不過,這正是令我擔心的地方,就是中國國民一直以來,對鐘南山這類「德高望重」的專家們太厚道了。以至於他們雖吃著人民的供奉,卻總幫助官府壓榨人民。實際上,他們是為虎作倀的吸血餓鬼。
「偷竊與搶劫的人,和城市流浪人員只有一水之隔。」這是鐘教授手提電腦被盜後發出的名言,椐此,鐘教授就大力呼籲,應該恢復收容制度。這說明,鐘教授在其自身利益受到一點點傷害時,其不厚道就大大地暴露出來。依據中國歷史上最偉大的聖人——孔子的教誨:「以德報德,以直報怨。」則我對他的不厚道就是十分正確的了,至少,完全符合中國傳統的主流價值觀。
「鄭筱萸曾經是我的好朋友,以前在浙江工作,很有才,寫得一手好書法,工作能力也很強。」「但是,權力集中了,誰來監督就成了問題。」「國家藥監局有紀委,但是同級紀委監督不到鄭筱萸啊。」這些話,都是鐘南山在廣東省黨I代會上的發言,依據這些事實,鐘南山提出了要依靠建立良性制度來制約權力的意見。無疑,這是對的。因為小平說過:「壞的制度,好人也做不了好事,甚至走向其反面。」鐘南山的潛台詞也是如此:鄭筱萸並非天生就是壞人,而是因為我們的制度不健全,導致他滑入了越來越壞的深淵。這個判斷是對的,也是我所贊同的。
只是我清醒地看出,鐘南山是用兩種不同的價值觀來評判不同的人。評判他的好朋友鄭筱萸時,他認為鄭本質上是好人,他的犯罪是由於制度缺失所至,雖是罪有應得,但卻令人唏噓惋惜。而評價「偷竊與搶劫的人」時,他就認為他們的犯罪與制度缺失無關,這些人天生就是十惡不赦、罪該萬死的罪犯,完全不值得付出任何同情和憐惜了。在鐘院士的眼裡,貪污犯鄭筱萸與「偷竊與搶劫的人」天生就是不一樣的。顯而易見,鐘院士的觀點有悖於現代文明的主流價值觀——人權理念。
由此可見,我對鐘院士的不厚道得到了傳統和現代兩種價值觀地共同支持。因此,我可以給出一個鮮明的論點,就是國民不能對鐘院士這類官用學者太厚道了。
鐘教授不單是價值觀不對,其邏輯推理也是一塌糊塗地混亂。他在評價城市流浪人員時說:「偷竊與搶劫的人,和城市流浪人員只有一水之隔。」因此,應該恢復收容遣返制度。這個邏輯的潛台詞是:因為有一些城市流浪人員演變成了偷竊與搶劫的人,所以,所有的城市流浪人員都應該被收容或者遣返。這樣的邏輯,雖然荒謬,但還算是一個邏輯。如果我們把這個荒謬邏輯套用到鐘教授和鄭筱萸這類精英身上,必然會推理出,現在是收容遣返鐘教授的合適時機了。因為鐘和鄭是好朋友,又同屬於有社會地位的精英階層。他們的距離甚至還不到一水之隔啊。請君入瓮,也是中國歷史的傳統幽默啊。
不過,這個時候鐘教授的邏輯系統卻變了。這明顯違背了同一律。所以,說鐘教授的邏輯混亂是有證據的,再進一步聯想,邏輯混亂的人卻是科學院院士,則我就有理由懷疑他的院士頭銜不過是浪得虛名罷了。
鐘南山的好朋友鄭筱萸被判死刑似乎還不是終審判決。就算是終審被判死刑,也不是什麼空前的新聞。因為早前就有更大的官成克傑被執行了死刑呢。殺貪官,是中國久遠的傳統文化了,但我卻不贊成殺。我希望能留住鄭筱萸的頭。進一步講,我希望能留住所有貪官的頭,推而廣之,我認為應該在大陸廢除死刑。靠殺人來立威不解決任何問題,反而會掩蓋住社會更深層次的問題。
「官不畏死,奈何以死懼之?」這不是2500年前老子的名言,不過,道理卻是完全相通的。靠殺人泄憤不可取,靠殺人立威也不可取,靠殺人就只能滅口。要靠殺人才能維繫的制度,一定是虛弱和邪惡的。良性的制度不需要靠殺人來維繫!何況,人類努力追求的善,也不支持任何形式的殺人遊戲。
因此,請鐘南山院士同我一起大聲呼籲:留下鄭筱萸的頭!(文章僅代表作者個人立場和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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