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永婕(图左)与大S(图右)刚好是面对这场疫情的两种典型。台湾人也可以问问自己:你要当贾永婕,还是要做大S?(图片来源:贾永婕的跑跳人生脸书截图/TPG/Getty Images)
“救命神器HFNC就要来了,请再等我一下!”艺人贾永婕日前得知全台医院急缺高流量氧气鼻导管全配系统(HFNC)救人,但这项“救命神器”却碍于公立医院读招标紧急采购程序无法及时供应,于是她找了自己老公以及企业家朋友募款,在短短两天之内募得六千多万购置了252台HFNC急送各医院。贾永婕还说,她问过的每个朋友都热心参与,没有一个人拒绝他。这么热血的事,在疫情蔓延的当下,实在是一股穿透人心的暖流。
一样是艺人,贾永婕的善举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大S(徐熙媛)两天前在社群媒体的发文,她写道:“我们被集体屠杀了!蔡!屠杀我们”。这番话没头没脑,大S随后透过经纪人说:“现在全台湾2300万的人民什么时候才能打到疫苗?!我们不是白老鼠!我们的命也是命!”
疫苗当然是重要的,但今天没进来,十天后也会进来;十天后没进来,下个月总会进来;而即使大量疫苗现在进口,其实也无法解决现阶段台湾社区感染、死亡率攀升的窘况。台湾的当务之急是阻断社区传染链,试着堵住病毒传播、保护医护,照顾老人与弱势;但若忘记自己该关注的焦点,却把心力放在一个自己无法掌握的未知问题上,那是自找麻烦,将自己陷入负面焦虑循环。
瘟疫来袭,台湾社会每天有数百人遭到感染,二、三十个人死去,餐厅不能营业,行动受到限制,许多人突然之间无法接受现实,不满与抱怨都是正常的。贾永婕与徐熙媛刚好是面对这种“自己生活被迫改变”的两种典型:前者关心外界,选择自己在当下可以控制的行为,试着尽一己之力帮助最需要帮助的人,是一种正能量的展现;后者怪天怨地,无法走出妒恨,成天焦虑或期待别人为自己而改变,则是另一种负能量的典型。
正能量能累积互信,负能量则会蔓延恐慌,动见观瞻的疫情指挥官尤其是如此。
台湾逐渐进入扩大社区施打疫苗的阶段,有的县市一看到日本捐赠的124万剂AZ疫苗确定进口后,就开始计算封缄检验以及发放到各县市的时间,着手整理未施打人员名册,以及县市年龄层分布人数,推演可以施打到的年龄层,再协调卫生、交通、民政、社会等局处,整理施打的地点、人数,秩序,甚至预想铺排不懂预约行动不便的老人可以施打的途径。
但也有的县市把“疫苗来多少我就打多少”的大话讲满,等到疫苗提早送达地方,却宣称自己“被突袭”、“其他县市有政治内线”。甚而又不断抱怨疫苗不够,“我们总不能在施打疫苗的地方摆一个擂台,你们75岁以上老人先自相残杀一下。”乍听之下是玩笑话,但如此搬弄口舌,正是在传达不满、恐慌以及对立,这像是一个地方疫情指挥官该说出口的话吗?
时穷节乃现,面对灾难的时候,有人默默地打电话募款捐物资,希望能帮助最需要帮助的人;有人到处宣称自己被抛弃、被屠杀。有人静心地照顾好自己,等待局势缓和;有人却大声嚷嚷,要有想打疫苗就可以随时打疫苗的权力。有的县市长默默做好自己本分、阻绝病毒,预想辖下还有哪些需要被帮助的人;有的县市长却争功诿过、到处寻衅,制造声量与冲突,只为一己之私。
政论家范畴说,台湾人民在承平时期,尚能展现某程度的“公民思维”,但一旦落入全面威胁的时刻,根深蒂固的“百姓思维”立刻取代了公民思维。前者是一种“没把民选政府监督好乃选民的失责”的意识,一种公私协力解决问题的方案;后者是一种婴儿的态度,认为政府失职失能完全是政府的责任,与自己无关;理性在一秒钟之内被情绪压盖,所有事情都是“给我疫苗,其余免谈”,完全忘记在过去没有疫情的桃花源时期,自己就是拒打疫苗的那个人。
旨哉斯言,台湾人也可以问问自己:你要当公民,还是要当百姓?你要当贾永婕,还是要做大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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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立明 来源:上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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