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回答这个问题,自然要谈伟大、光荣、正确的中国共产党。
许多年以来,中共不论做什么事情,不管是杀人,还是放火,都有着冠冕堂皇的理由,甭说建一个剧院;理由虽然冠冕堂皇,但从来不敢从法律上找依据,从来不拿公理、人性和广大人们群众的意愿作为标准,哪怕是仅仅作作参考。
据匹克在[国家大剧院争鸣记实]透露:2000年6月,49位两院院士、109位建筑师上书中央,恳切陈述法国人安德鲁方案之不当。从网上看到几乎高达百分之九十八的网友意见,同样也都反对建造这个工程和决定采用安氏方案。
反对又怎么样?在中共眼里,只要最高领导满意,民意算什么。“稳定压倒一切”,实质就是党性压倒一切,领导的旨意高于一切。一座国家大剧院相当于至少3万所希望小学,600万下岗职工的生活费,300万农民一年的收入,如果真是为了稳定,中共不能不考虑中国的现状。国家大剧院清楚告诉我们,稳定也只是一个托词。什么“稳定压倒一切”,只要能加强保证中共的一党专制,什么都可以牺牲,什么都可以不要,不管是什么国情,也不管是什么民意,这就是中共的理论,这就是中共既可以杀人,又可以放火的理由。面对着至少有五千万城市劳动人口失业大军,面对着农村有数亿贫民尚不能温饱,执意要建这么一个大剧院,这不是要逼死人么?
逼死人有什么要紧,就是杀人也不是什么难事。说中共杀人,自然是指杀好人,当然首先想到“六四”,说中共放火,自然是指文化大革命,这把火一烧就是十年。不管是杀人,还是放火,中共总是那么理直气壮,冠冕堂皇。最近十几年来,“稳定”成了中共的口头谈,不论做什么坏事,犯多大的罪,只要冠以“稳定”,“为了发展经济”,都可以免除其罪名,都可以脱胎换骨,都可以名正言顺,都可以封官晋爵、飞黄腾达。其实不论杀人也好,放火也好,对中共而言,也不需要什么理由,这“稳定”,这“为了经济发展”,这和文革时期的“千万不要忘记阶级斗争”,“坚持无产阶级专政下的继续革命”、“反击右倾翻案风”,以及后来的“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等等,都如出一辙,实质一样,只是名称不同。所有的这一切都是“革命”的需要,都是中共权利的需要,都是中共内部派系斗争的需要,都是最高领导喜怒哀乐的需要。当然执意要建这么一个大剧院,也是江先生喜怒哀乐的需要。
据匹克在[国家大剧院争鸣记实]透露:2000年8月10日,由中国国际工程咨询公司主持,开了一个5天的评估会,争论空前激烈,听说正方有人喊出“保卫党中央”,反方则力陈,反掉这个方案,才是真正的保卫党中央。
建一座大剧院竟然和“保卫党中央”联系在一起,我们禁不住要问:这是谁的党中央?这不是明确告诉我们,江泽民就是党中央么。江泽民就是党中央,人民怎么能相信这样的党中央?江泽民就是党中央,中国共产党这不成了江泽民的私家党了。
据[国家大剧院争鸣记实]透露:安德鲁的方案之得以“中标”,是法新社99年8月最早报道的,称经过一年四个月的设计竞赛论证,得到中国最高首肯。但9月16日法国世界报却说“安德鲁的方案是在一种完全不透明的情况下选出的”。中国的最早报道可能是2000年1月的中国新闻周刊,称之为“世纪之蛋”。
这里的“得到中国最高首肯”自然是指江先生,当然也只有江先生才有这举世无双的“世纪之蛋”,也只有江先生才有资格享受这举世无双的“世纪之蛋”。
最高领导真是“风光”,就是嫖妓,也正气凛然,威风八面。江先生不是高举“三个代表”么,国家大剧院就是江泽民实践“三个代表”的最好见证,当然也是江先生嫖妓的最好见证。
在1999年北京国际建协大会上法国人安德鲁说“要保护一个古老文化,最好的办法是把它逼到危机的边缘”。在美国哈佛举办亚洲21世纪现代建筑研讨会上,当有人问到他的大穹顶的功用时,他竟说:“北京要下雨嘛!”问到为什么他非要把四个剧院用一个大顶盖住,他说:“是他们(指中国领导人)要这样的,他们喜欢这样。”
江先生喜欢这样,江先生真是喜欢把国家逼到危机的边缘。这一点法国人安德鲁没有说错。
2000年5月19日光明日报发表了记者华新民女士对安德鲁的访谈 :
华:……您应该了解一封意见书的内容,……这剧院太不符合中国国情。您应该听到中国知识分子的声音。我很想平心静气地跟您谈一谈。
安:(语气越来越含敌意)我没有必要听到别人的声音。我已经跟鬃市长谈过了,他喜欢,就可以了。
华:您的这座建筑物破坏了天安门广场的形象,也破坏了古都风貌。……您知不知道有的中国人想问您:如果把这座巨大的白色建筑、这个透明的椭圆体放在卢浮宫旁边,巴黎人会怎么想?
安:民众怎么想是没有用的,总是决策者说了算。……
民众怎么想是没有用的,总是决策者说了算,这话真把中共说倒骨子里了。
总是决策者说了算,人民是什么?人民只是实行一党专制的棋子和炮灰。国家是什么?国家就是推行最高领导人喜怒哀乐的工具。最高领导人的喜怒哀乐就是国家的意志,最高领导人的嘻笑怒骂就是三讲、就是三个代表。中国有几千万下岗工人,有这么多失学的孩子,七十多万一个座位的国家大剧院(大剧院主体投资26.88亿元,外围工程由北京市投资8亿多元,正式营业尚需开办费3亿元。整个项目共需资金38亿元,分摊后每个座位平均造价70万人民币),仅仅是为了地下妃子的一笑。这就是国家?这就是江泽民的三个代表?国家大剧院的诞生,这是二十一世纪“贞节牌坊”的诞生,为婊子建剧院,并且冠以国家,这婊子怎么能代表国家?这婊子是如何代表国家?不知江先生是怎么想的?是婊子国家?还是国家婊子?
不论是国家婊子,还是婊子国家,这都是江先生的爱好。依照江先生的理解,江先生代表国家,江先生喜欢的婊子自然是国家的婊子,国家的婊子,自然能代表国家,既然婊子能代表国家,国家自然可以代表婊子,把国家叫婊子,把婊子叫国家在江泽民眼里都一样的。谁叫俺江大哥是国家实际的最高领导人。最高领导人喜欢一个婊子有什么不好?为一个婊子建一个大剧院有什么不好?
饮水思源,没有江先生真的“世纪之蛋”,哪有北京假的的“世纪之蛋”。如此说来,我们真应当感谢江泽民这个真蛋,这个四季发情“世纪之蛋”。
尽管中共允许江先生存在,尽管江先生的理解也十分充分,尽管“国家仅仅是一副面具”,我还是禁不住要问江先生:“世纪之蛋”到底是国家大剧院?还是婊子大剧院?
面对江泽民的胡作非为,问问中共:婊子何以成国家?
2004年6月11日于山东
(源自《议报》http://www.chinaeweekly.com)
(文章仅代表作者个人立场和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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