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原本是好好的國家,如果變成了警察國家,這就說明這個國家的政府出了大問題,人民還是原來的人民,不可能突然之間都變成了暴民、刁民,或者是刑事犯,從而迫使政府不得不僱用大量的軍警特務們來維持秩序。表面上看,政府似乎是振振有詞,又是為了順其民意而勉為其難了,以至於搞個國家的慶典,開個什麼代表會,甚至搞個什麼體育比賽,都要調動幾十萬大兵和武裝警察去維持。
如果是在戰爭期間,敵偽時期,或者是在淪陷區,確實這是有必要的。但是如果是在和平的情況下,哪怕政府把自己看成是至高無上的皇帝,也應該時常的與民同樂一下,即表演一番親民的形象,又可以粉飾一下太平的景象,只有百利而無一害,又何樂而不為呢?其實問題就在這裡,是想為而不能為,不敢為。比如去扒民房,圈民之地,都必須要有軍警的護駕,否則是既扒不來房也圈不來地,政府的任何一個計畫,一個行動,沒有軍警的保駕護航,就什麼也做不成。
古人說,兵者凶也。這個凶是對於外侵的敵人,沒有外敵,把凶對內、對國人百姓,只能說明問題是出在政府和政權的身上,而絕對不是出在國人民眾。當一個政權到了必須指望著軍警來維持自己統治的時候,我們只能說這個政權已經沒有多少日子了。
秦朝的始皇帝夠厲害,打遍了天下無敵手,坐上來頭把交椅以後,還下令把天下的武器都收繳到了咸陽,用這些個金屬鑄成了十二座巨大的金屬人像,從此便以為是功高蓋世、皇權永固了。天曉得,陳勝吳廣兩個人振臂一呼,這個強大的秦王朝立時垮臺。
在一九八八年以前,臺灣的國民黨政府對自由民主一直是持有鎮壓做法的。蔣經國總統的順應民意,主動的開放黨禁、報禁,不到兩年,就使得臺灣成為了憲政民主的文明國家;南韓的全斗煥政權是在一九八零年指使著軍警製造了一場光州的大血案,金大中為首的民主鬥士始終不渝堅持鬥爭,就在光州慘案發生後不久,南韓也成為了一個憲政民主的文明國家。
在東歐的前共產國家當中,也發生過匈牙利事件、波茲南事件、布拉格之春等等這些民主運動,也都被共黨們的軍警殘酷的鎮壓掉了,但是民心民意不可違,什麼樣的政治制度最終還是要由人民來說了算。於是就在八九年、九零年,東歐國家的共產政權是紛紛倒臺,人民恢復了尊嚴,生活在文明的制度裡。
靠著軍警維持的政權,是因為其實在是不得人心的緣故,所以才用暴力鎮壓、屠殺來對待人民。這裡絲毫表現不出這個政權的強大,或者是輝煌,反而是在告訴天下,這個政權已經走到頭了,時日無多了,暴力統治那就是最後的手段,但是暴力統治一定會造成兩個結果。
一是通過暴力可以使人民擦亮眼睛、徹底覺醒,清清楚楚的看透共黨極權的本質,徹底打消原先對這個政權所抱有的一絲希望和幻想;二是暴力把民怨積成了民憤,這就叫做官逼民反、民不得不反。楊佳先生和鄧玉嬌小姐就是民不得不反的實例。
當一個政權把老百姓逼上了不得不反的地步上時,這個政權還能苟延多久呢?愚蠢的是,共黨們的通病都是以為,通過血腥的暴力,可以使人民產生恐懼心理,於是人民就會老老實實夾著尾巴做順民了。但是稍微懂得一點心理學的人們都明白,人有七情六慾,但是任何一種情慾都有一個最後的底線。
即便是恐懼,既可以是被嚇成神經病,甚至是嚇死,也可以像股市一樣觸底反彈,所謂的物極必反,把人民逼到了不畏死的普遍的狀況上。暴力的恐懼和阻嚇的作用就成為了零,也就是古人所說的奈何以死懼之。於是接下來的事情當然就是改朝換代了。
兩千兩百年的中國歷史就是這樣一步一步地走過來的,既自然又合乎情理,在人民憤恨之極,忍無可忍的情況下,推翻了二十多個自己為天下歸心,皇權永固的朝代。可惜的是兩千多年政治制度,始終沒能走上文明之路,除去中華民國的那三十八年以外,史學家說中國是至今仍行秦政治,皇權至上變成了黨權至上,民主變成了黨主。到了今天,改共黨之朝、換共產之代,也就成為了每一位中國人的歷史大任。
平心而論,中國人苦,從打一九三一年日本侵佔了東三省開始,到一九五三年朝鮮戰爭結束,整整二十二年,中國人是生活在戰亂的年代裡。四九年共黨宣布竄政成功,但並不是從此就國泰民安。共黨為了擴大匪區的內戰,是仍在長江以南的廣大地區和大西北地區進行著,直到五零年年底才算基本結束。共黨並沒有給人民一個休養生息的機會,內戰還沒停止就又參與了朝鮮戰爭。
百萬青壯年被送上了戰場,一打就是三年,最後以慘敗告終。可是就在這三年當中,共黨並沒有發布一個減刑法、輕徭役的安民告示,而是迫不及待的在佔領區域大開殺戒。
一場土改運動,四、五百萬鄉村紳士們被扣上了惡霸、土豪、土匪的罪名而處決;接著是一場鎮壓反革命運動,處決了七百萬到一千萬人;朝鮮戰爭還沒結束,又是一場三反五反的運動,幾百萬人為此又遭了殃;朝鮮戰爭結束了,共黨仍沒有發布與民生息的安民告示,反而把農民剛剛分到手的土地又搶走了;接著又搶劫城鎮工商業主的生意,工廠作坊都被搶走了。
共黨的倒行逆施和暴力搶劫,引起了非議和反對的聲音,於是共黨馬上對知識階層痛下毒手。五七年的那一場反右運動使五百萬人遭殃,至此士農工商四大行業被共黨殺得血流成河,白骨纍纍,恐懼籠罩著中國大地。
從此人人自危,共黨卻得益了。五八年就患上了一場大煉鋼鐵放衛星的熱病;五九年開始的三年半就活活餓死了六千萬百姓。歷史上任何一個新朝代都是一種寬鬆、向上、欣欣向榮,充滿著活力的時期,或者是階段,而唯有共產王朝是反其道而行之,把全民殺得是老老實實,又搶劫得一片赤貧。
數字顯示,一九四九年中國的GDP佔全球GDP的5.7%;而六年以後的一九五五年,中國GDP則下降到了4.5%。把秦皇漢武都不放在眼裡的毛澤東,為所欲為的做了二十七年的皇帝。他的政績有二:一是在他死後的一九七七年,中國大陸的GDP降到了前所未有的只佔全球的2.5%,是國窮民窮;二是死於他當皇帝的二十七年當中,至少有一億兩千萬冤魂,絕不僅僅是八千萬。
讓我們從三個數字來估算一下。第一個數字是三年半的大飢荒,三十多年前的大致估計是餓死兩千三百萬人,有心的人始終沒有放棄調查,不久後這個數字就上升到了三千四百多萬。十多年前,一項對四川省的調查震驚了所有的人。三年半的大飢荒,僅僅四川一省就活活餓死一千萬,隨著調查的深入,餓死的人數上升到了四千七百萬。而今三、四年絕大多數人相信,至少有五千到六千萬人是被活活餓死的。
第二個數字是十年半文革中,無辜死亡的人數,在二十多年前已經被確定為三千七百萬。而第三個數字是二零零九年由學者們調查統計出來的。一九五零年大陸的人口是四億多,但是監獄裡就開始關押著一千萬左右的囚犯,刑事犯卻只有20%,其餘的80%那是因為思想、言論、信仰和過去的歷史,而形成的政治犯。
毛澤東這二十七年,這一千萬囚徒的數字是長年保持,而且是只增不減,每年因秘密處決,酷刑拷問,餓死、累死、病死和自殺的數字都在一百萬人左右。二十七年,那就是兩千七百萬人死於無聲無息之中,外界是很難知道這些內幕的。
僅此三個數字,死於毛澤東之手的總人數就絕不低於一億兩千萬。這後三十年共黨是新建監獄,但監獄內仍舊人滿為患,有統計表明,監獄內長年保持著兩千多萬人,而無聲無息的死於監獄和勞改的人是多少,也就可想而知了。
從鄧小平和江澤民喊出了穩定壓倒一切這個口號的時候,有識之士們就已經意識到了,這是共黨像全民發出的宣戰書。六十年共黨一手造成的民怨和民憤,到現在民怨民憤已經成為了普遍的民情,威脅到了共黨政權。共黨反過來就把含冤含恨的民眾當成了敵人和對手,已經連續十幾年了,每年共黨都以兩位數字的大比率投資花費在軍費上。
從一九七九年共黨發動了對越南的戰爭遭到了慘敗以後,至今三十多年,再也沒有感和周邊的任何一個國家交手開戰了。近幾年雖然喊著不惜要和美國一戰,但這也僅僅是喊叫而已,美國並沒有因此而加強防備,或者是宣布進入緊急戰備狀態。那麼著大筆的軍費都花在了什麼地方呢?
首先,大宗的開支,那就是貪腐,其餘的是用於維持穩定,實際上就是用於對人民的內戰的費用。一份報告提到,僅遼寧省在二零一零年的維持穩定這一項的開支,就高達二百二十三億元人民幣,這筆錢是超出了全省今年對教育和醫療投資的總和。遼寧全省的人口有多少,估計七、八千萬人差不多了。也就是說遼寧的人民仍然可以上不起學、看不起病,但是這些都不要緊,因為省政府為每一位遼寧人已經預備下了三百塊錢的「鎮壓費」。
各省區市也都在今年成倍的增加了本地區的維穩預算。雲南、廣西、貴州的大旱災,已經造成了數百萬人外逃去逃荒,這三個省區的政府卻不做任何事去幫助災民,反而把為維穩的預算增加了一倍,隨時準備動用軍警鎮壓災民。
報告中還提到了,二零一零年共黨還將招收五百萬名的維穩新成員,增加現有的軍警特的人數,在中國大陸一場全面的內戰已經開始了。發動這場內戰的是共黨這個政權,內戰的對象是全體的中國民眾。
記得大概是一九八八年,中國大陸當年的軍費開支是二百四十三個億;到了九十年代的中期,北京市長陳希同貪污了一百八十三個億。我們當時都嚇了一跳,在閒聊天的時候,大家都說,一個共黨的貪污犯,竟然把國家軍隊的四分之三裝進了自己的口袋,共黨的胃口到底有多大?如此巨額的貪腐,又和刮地三尺有什麼不同呢?
今年遼寧一省的維穩費用是二百二十三億,全省幾十萬大小幹部們準備從中貪污多少呢?全大陸三十個省區市,今年維穩總開支,至少會是七、八千億。假如各地幹部們貪污了一半,剩下的三、四千個億,那就是共黨用來打內戰的軍費。作個中國人難,就難對共黨這種政權的不知所措上。
前三十年,因為一句話就可能送了命,使得不少的中國人失去了自我,採取了對共黨是多磕頭、多喊兩聲萬歲,以躲禍的做法,勉強可以苟活。可是這後三十年,共黨是與時俱進了,明火持槍的搶劫,要的是錢,喊萬歲是無濟於事的,在錢和命上,老百姓要做出明確的選擇,要錢就不能要命,要命就把錢拿出來,這就是魚和熊掌不可兼得的新解釋。
在一九八二年、一九八三年的時候,全大陸上訪的冤民總數是兩萬人;到了二零零七年、二零零八年,冤民已經成為了一支三、四千萬人的大軍。多增加了五百萬維持穩定的軍警特務們當然是有必要的了。因為零九年冤民的隊伍也在增加;這二零一零年的經濟的大崩潰,大糧荒、大旱災,瘟疫的大流行,必將使冤民大軍的人數迅猛增加。穩定也只能是靠暴力來維持了,可是暴力又激發民變。
據瞭解,零九年全年,全大陸地區總共發生了十二萬起民眾抗暴維權事件,平均每個月是一萬起之多。共黨始終不明白的是,共黨堅持極權專制,民間就必然發出憲政民主的吼聲;共黨貪腐,民間就必然要求法制;共黨堅持鎮壓,民間就必然有抗暴的行動;共黨肆意搶劫,民間就必然發動剿匪活動。共黨不惜國敗民窮,那麼人民就一定會舉行大起義。
共黨的統治成本是貴得嚇人,一項調查顯示無論是國家的,還是省區市縣的工程項目,投資款中的40%到60%是被權貴的裝進了口袋。可是這些小到幾千萬、大到幾千個億的工程項目,最後都被計入了GDP,而且還在增長。現在我們就知道了,GDP的水分到底有多大了,貪腐是共黨必將垮塌的標誌之一。
我們都知道,清朝的中後期,腐敗是清王朝滅亡的重要原因之一,那個時候有錢的人,為了身份、為了面子、為了虛榮,不惜花上幾十萬兩銀子捐個官,買官賣官就成為了清朝腐敗的特徵之一。但是清朝腐敗也有一個底線,買來的官都不是實缺,而且是候補,無論花了多少錢,也只能買個候補知縣,候補道臺,至於知府和巡撫,那是花多少錢都捐不來的。
同時買來的候補知縣、候補道臺們,僅僅就是為了好看,既不能夠參與政務,朝廷也不發給奉銀。這樣做是為了防止花錢買官的人,到了任上刮地三尺,把買官的錢加上多少倍再賺回來。共黨就沒有這個底線了,十多年前,三、四十萬塊錢就可以買到一個少將的軍銜,而且還是實缺,立時就去做軍分區的司令官。
百八十萬塊錢就可以買個肥缺,到了現在據說,兩、三千萬塊錢就可以買個市長、省長的實缺。官場成了商場,花了本錢,就要賺回利潤,一本萬利,地方的百姓不受窮苦,又如何湊得起地方官們的萬利呢?這種無底線的惡習一開,共黨自然也就算是爛透了。
胡錦濤09年宣布共黨成員是七千萬,天知道其中有幾千萬成員的黨票是花錢買來的呢?後來有調查分析,說這七千萬成員當中,年輕人佔了60%以上。似乎是在表明這個黨在蒸蒸日上,而且是充滿著活力。
其實年輕人只要少吃一、兩次飯館,花上個幾百塊錢就能買張黨票了。然後再千方百計的擠進體制內,尋找機會再去買個官做。我並不是在說這些年輕人不好,而是他們就生長在這個腐敗的大環境裡。
不去讀書的人,只要花錢,連畢業證書和學位都能買到手,這個天下還有什麼事情是錢辦不到呢?就是如此的腐敗透頂的這個政權,增加預算是招兵買馬,打著維持穩定的旗號,對全體民眾宣戰了。這裡還有沒有講道理的餘地呢?我看是沒有了。既如此,那就全民團結起來,去推翻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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