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剧《我们与恶的距离》编剧吕莳媛(左)、制作人 林昱伶(右)(图片来源:中央社/江佩凌摄)
台剧《我们与恶的距离》受瞩,编剧吕莳媛20日出席书店座谈时说,这部作品对她而言很重要,担心有任何重大新闻事件发生时,自己的小孩是凶手,盼藉戏剧让大家看待教育的重要。
由麦田出版和水牛书店主办,台剧《我们与恶的距离》创作历程全剖析暨签书会20日下午在水牛书店举行,编剧吕莳媛、制作人林昱伶与剧中演员吴慷仁、施名帅出席座谈,现场涌入众多粉丝把书店挤得水泄不通,连店外都有人耳朵贴着玻璃站立旁听。
一起随机杀人事件、一位思觉失调症患者,扣连出家庭、媒体、教育、法治与精神疾病污名等思辨对话,社会写实剧《我们与恶的距离》近期掀热议,被各界誉为突破台剧天花板新高度,不仅每周收视率节节成长,更出版“我们与恶的距离创作全见”,收录完整10集剧本与幕后导读访谈记事,供影迷珍藏。
公共电视新剧《我们与恶的距离》引发全台热潮,原剧本作者对谈会20日在台北水牛书店举行,由于场地爆满,无法入场者只好站在店外听讲。(图片来源:中央社/施宗晖摄)
2016年公视邀金钟编剧吕莳媛开发剧本,历经4个月田野调查和7个月创作完成《我们与恶的距离》,吕莳媛20日坦言,这部戏对她而言“很重要”,起初创作故事的想法是,若真有发生任何重大新闻事件,“我很怕自己的小孩是凶手”。
吕莳媛不讳言,她就是“社教派”编剧,想过身为母亲一旦遇到自己的小孩是凶手,就会检视这一辈子到底做错什么事情,因此她试图透过戏剧,希望让大家重新看待“教育”的重要。
制作出身的吕莳媛,自认并非是“很有天分的编剧”,因此她会花很多时间投入田野调查,收集很多当事人的心情感受和访问,直言“我若没有进入到这个人的心,我就很难写这个行业”。
公视戏剧《我们与恶的距离》引爆热潮,20日下午在台北水牛书店举行创作历程全剖析暨签书会,编剧吕莳媛(后右持麦克风者)和与会粉丝分享戏外故事。(图片来源:中央社/江佩凌摄)
对于剧中张力十足的角色塑造,吕莳媛说,她很感谢主播古彩彦给她很多刺激和脉络,包括员工应对长官的内心转折,甚至没有她就无法让新闻台主管“宋乔安”这个角色那么鲜活;人权律师黄致豪也是这部戏的顾问,吕莳媛提到,她花了很多时间才慢慢认识法扶律师,并从很多人身上找寻创作故事的样貌。
吕莳媛透露,很多人觉得她的剧本写实感很高,她除了会一整年都在看相关书籍,甚至一份判决书就可以看3小时,但她其实还透过社群平台追踪“靠北xxx”粉丝团,观察大家对于每个行业的辛酸,并把对话写入剧本,因而写出让大家很有感的台词。
《我们与恶的距离》其实还透过大数据科技辅助剧本创作,吕莳媛直言,她最好奇“到底会骂人的网友是哪些人”,但资料只能看到网友点赞内容,而无法了解那些人的背景,“我好像会特别关注加害人,想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想知道这个加害人在想什么,我希望我下一部戏可以再做这些”,而社工题材则是她未来想继续发挥的方向。
近期在全台引爆话题的公视戏剧《我们与恶的距离》,20日下午在台北举行创作历程全剖析暨签书会,大量粉丝涌入,会场爆满。(图片来源:中央社/江佩凌摄)
分享会中,有法律系、新闻系学生及教育工作者等民众到场旁听发问,有人提及戏里呈现当今媒体现象,反问编剧对于媒体的希望,吕莳媛说,她还是抱着乐观想法,认为媒体从业人员就如一颗颗棋子,“每个人都是有理想、抱负踏进这个领域,但薪水和独家还是要抢,进公司后很难说对或错”。
问及怎么想到把剧名取为《我们与恶的距离》,吕莳媛表示,她曾看到一篇法界人士文章写到“我们跟坏只有一条线”,而这给了她一开始决定片名的方向,但也说起初没有很喜欢这个剧名,“感觉姿态有点高”,后来曾列出几个名称包括“火线交错”、“巴别塔”、“枪响之后”等,但被剧组挡下,幸好后来这个剧名反应很好。
吕莳媛认为,这部戏曾有想定调“2019最佳排毒剧”,因为很多人会看到流泪就具有疗伤的效果,对她而言,很喜欢这部戏的原因则是,不少是一家人或一群好友一起看,“对编剧来讲这是很骄傲的事”。
责任编辑:一帆 来源:中央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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