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鬼在统治着我们的世界(12):政治篇(上)(图)

作者:九评编辑部 发表:2018-06-30 10: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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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鬼在统治着我们的世界12:政治篇上
魔鬼在统治着我们的世界(12):政治篇(上)(图片来源:Pixabay)


第八章 政治篇:魔鬼在祸乱我们的国家(上)

引言

今天的世界,政治的概念已经几乎无所不包。一个政策、一条法令、一个政治事件、一宗政治丑闻,都可以搅动社会舆论;一场最高领导人的大选,就可能吸引全球的注意力。大多数人只知道共产党国家实行的是共产政治,甚至认为共产党国家已经在抛弃共产主义。殊不知,共产主义背后的幽灵可以用不同的形式现于世间。无论是共产主义还是社会主义,乃至当代自由主义、进步主义,都是共产幽灵在人间的不同表现形式。仔细考察,这已经是一个共产邪灵统治的世界。

表面上看,自由世界对共产主义之害认识得很清楚,然而,在《共产党宣言》发表170多年后的今天,无论有意还是无意,各国政府却普遍采用了马克思的主张,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令人触目惊心。

作为自由世界抵抗共产主义的灯塔、把共产主义视为邪恶的美国,在2016年总统大选中,第一次出现了公开表态为社会主义者的总统候选人,并距问鼎总统宝座仅半步之遥;而在被调查的年轻人中,竟然将近半数人对社会主义有好感。[1]在欧洲,社会主义早已大行其道。欧洲的一位政治人物说:“现在,社会主义结合了民主、法治以及福利国家制度,而且我觉得,欧洲的绝大部分民众都支持这些东西──如果英国的托利党人胆敢触动英国的全民医疗保健制度,肯定会落得斩首的下场。”[2]

在共产国家,邪灵直接掌控国家政权,利用政府机器,暴力杀戮人民、强力摧毁传统文化、败坏世人道德、迫害正教修炼者,以最后达到其毁灭人类的终极目的。

东欧共产主义政权虽然解体,但共产主义思想并未肃清。在几十年冷战对抗、间谍破坏、共产主义思想意识渗透之后,共产邪灵实质上猖獗于整个欧洲。

在西方,共产邪灵想直接掌控国家政权的企图虽然没能得逞,但是它想方设法用各种手段掌控国家政权,积极推动改头换面的社会主义政策,变异法律,鼓动暴力,变异道德,搞乱社会,以最终魔变西方世界,达成毁灭人类的终极目的。基于美国在自由社会的重要性,本章在展开论述中将以美国为重点。

1.共产主义政治是毁灭人类的快捷方式

“共产主义政治”并不限于共产党国家的政治。本书一再强调,共产主义是一个魔鬼,它拥有超自然的力量,可以利用具有坏思想的坏人和无知而轻信的人,做它在人间的代理人,推进它的目标。因此,在西方自由国家,共产邪灵操纵控制下的政治,也可以视为“共产主义政治”的另类形式。

1)共产主义国家通过政权进行大规模杀戮与清洗

如前所述,共产主义在东方多国直接篡夺了政权。有了政权,它就可以更肆无忌惮地为所欲为。在那里,邪灵的一切政治都是为了维护其政权,同时扩大其影响力,无论是对民众的杀害、共党内部的争斗和清洗,对外部世界的欺骗、渗透,都是如此。因为政权在手,它可以动用一切国家机器,包括军队、警察、司法、监狱,乃至教育机构、媒体等,举倾国之力杀戮迫害本国人民,败坏人的道德。

苏联臭名昭著的古拉格集中营、苏共党内斗争的政治大清洗、中共内部的所谓“十次政治路线内斗”、历次政治运动中对中国人的屠杀,特别是中共党魁江泽民动用举国至少四分之一的财力迫害法轮功修炼者等等,这一切都是在共产极权控制下所为,也都围绕着维持其暴力政权的统治而达到其毁人的目的。

共产党人深知,政权问题实是共产主义政治的核心问题。共产主义鼻祖马克思、恩格斯总结巴黎公社教训时就强调要建立无产阶级专政。列宁亦深谙此道,第一个用暴力建立了苏维埃共产极权。斯大林、毛泽东等也都利用一切政治手段、伎俩、阴谋、阳谋、枪杆子、笔杆子、杀戮、欺骗等,无所不用其极地篡夺、维护暴力政权。有了对政权的掌控,或杀戮或变异都可以得心应手地进行。

2)社会主义理念在欧美盛行

在欧洲,社会主义思潮和政策大行其道已是不争的事实。美国是个特殊的国家,在19世纪末20世纪初,共产主义运动于欧洲非常狂热的时候,其在美国的发展仍然很有限。德国学者桑巴特(Werner Sombart)1906年曾特别写下《为什么美国没有社会主义》一文探讨其原因。[3]这一切已经发生巨大变化。

2016年,美国某主要左翼政党总统参选人在其竞选中就公开大谈社会主义理念。在共产党语汇中,“社会主义”不过是共产主义的“初级阶段”。本来在自由国家,共产主义如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多数美国人对其避之唯恐不及。这位竞选人自己也坦承:“我知道有许多人,一听到‘社会主义’这个词,就非常、非常紧张”,但他却不避讳引入社会主义理念。出人意料的是,此人在竞选中成为一主要政党的两名领先候选人之一。

2016年竞选后期的民调中显示,在其中一个主要的左派政党中,56%的人称自己对社会主义持正面评价。[4]这种倾向社会主义的趋势早在2011年皮尤(Pew)的调查中就有显示,30岁以下的美国民众中有49%积极看待社会主义,而对资本主义评价积极的人只有47%。[5]这跟整个社会意识形态的左移、左派对社会主义的鼓吹以及年轻一代对共产主义不了解有密切关系。

其实,目前西方人对社会主义的幻想与100年前很多天真的年轻人(包括中国、苏联和西方)对共产党的幻想极其相似。年轻一代对自己民族的历史、文化和传统缺乏深入了解,对表面上看似温和的社会主义没有抵抗能力,历史上人们对共产主义在轻信中受骗的一幕又在重演。

马克思提出的“按需分配”的核心思想对年轻人具有相当的欺骗性,他们幻想可以过北欧国家那样的高福利社会主义生活。其实,这些国家的“高福利”制度已经造成了种种社会问题。然而一旦有人要对福利制度本身做根本性改动,习惯享有高福利的民众一定会群起抵制,使其落选。这时候能够胜出的是那些主张继续扩大税收、扩大政府干预、用寅支卯粮的办法解决眼前困境的政治人物。正如经济学家米尔顿‧弗里德曼指出的:“一个社会把平等──即所谓结果平等──放在自由之上,其结果既得不到平等,也得不到自由。这样,往往目标是崇高的,结果却是令人失望的。”[6]

通过高福利社会主义,使得政府不断扩张,让人用选票“主动地”从自由走向奴役,正是共产邪灵的一步棋。一旦全世界国家都变成社会主义国家,现在的“北欧模式”从民主走向极权也不过一步之遥。因为社会主义是共产主义的初级阶段,一旦社会主义阶段完成,政治头领们马上就会推动向共产主义过渡,私有财产、民主竞选机制马上就会被废除,国家就会迅速走向极权,高福利制度将被箝制人民思想与喉咙的枷锁取代。

3)控制政党、议会、政府、最高法院是左派的最大政治

在西方国家,有通行既久的民主制度,如美国的三权分立的制度,要想像在东方国家那样直接掌控政权,并非易事,所以它们势必要采用各种政治手段,迂回地、间接地让西方国家政府变成邪灵掌控的机器,以售其奸。

美国是以两党为主的多党制,共产主义要想进入美国政治主流,必然试图控制两大党中的一党甚至两党。控制政党之后,下一步就是控制越来越多的议会席位,让自己的候选人占据政府或者法院里的关键职位。从美国被共产邪灵渗透的情况,人们可以看到事情的严重性。

在美国,左派党一直挑动低收入群体与高收入群体的对立以争取选票,也同时着手争取越来越多的移民,及所谓“弱势群体”如同性恋(LGBT)、妇女、少数族裔等让他们成为左派党稳固的票仓。为了赢得这些选票,他们鼓吹共产主义理念,抛弃做人的底线,放弃神为人定下的道德规范,极尽讨好之能事,甚至包庇犯罪的非法移民,好让他们为左派党站台、投票。

一位一向支持左派主要政党的亿万富翁斥巨资赞助左派候选人竞选美国总统及重要公职,想办法把更多左派党人士送入华盛顿掌控国家机构及权力。由于各州州务卿负责选举相关事务,在选举发生争议时,州务卿的决定具有举足轻重的作用,往往可以“四两拨千斤”,造成“一锤定音”的效果,因此该人大力支持各州州务卿的竞选。[7]

有非法移民在美国犯罪后,还有某些左派官员为他们开脱,庇护城市也让他们难以被制裁。前任左派总统当政时,曾试图让500万非法移民身份合法化,最后其提案被最高法院搁置而未得逞。[8]

左派政党力争让非法移民也可以投票,其动机未必是为了非法移民或社会大众的利益,而是为该党争取更多的票源。美国东部一城市于2017年9月12日就非公民参与地区选举投票的议案进行投票,投票结果为4比3,虽然没有达到通过需要的6票,但是,这个议案对美国未来走向带来的潜在效应引起了媒体的广泛关注。议案指出,不仅公民能参加地区投票,绿卡持有者、学生签证者、工作签证者甚至无证居民都可以参加投票。[9]

为了拉选票、控制政权,左派党在共产邪灵的控制下,不择手段,令人对美国的未来充满忧心。

4)左派政党掌权后推行社会主义及变异政策

学者研究发现,前任左派政府被共产主义者和社会主义者严重渗透,支持前任总统的团体中有很多都和社会主义组织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前任左派总统是新马克思主义者索尔‧阿林斯基的弟子。他上台后,任用毛派智囊,大搞全民健保,甚至不加入还要罚款,同时颁布法令让大麻合法化、同性恋合法化、变性人可以参军等等。在左派掌控的加州州议会,有的左派议员试图取消共产主义者不能参政的禁令,后来在越南裔的强烈反对下撤回。

该届政府制订的某些政策甚至败坏人伦。2016年时任总统签署的“跨性别厕所令”,就是允许“跨性别者”按照自我认同,随意进入相应性别的厕所。即使一个人的性征是男的,但只要他自称认为自己是女人,就可以进入女厕所。而且,这个“跨性别厕所令”推行到全国所有的公立学校,拒绝的州将被停止许多联邦拨款。

2.邪教的政教合一是共产主义政治的特点

人类社会几千年来,国家的政治体制主要是君主制。在君主制的漫长岁月里,神给了君主在人间治理的权柄,“君权神授”,皇帝或国王成为沟通人与神之间的神圣角色。

现在世界许多国家都在实行民主制。民主实际上并不完全就是民众做主,而是民众选出一个人来替自己做主。比如大家选出了总统,这个过程是个民主的过程,但一旦选出来,总统就有权来替民众做很多决定,包括政治、经济、军事、外交等等。民主并不能保证好人当选,当社会道德普遍下滑的时候,被大多数人推选上去的人很可能是善于吹嘘、煽动、钻营的人,是坏人,而不是好人,这对社会只会造成更大的伤害。如果民主制不以神规定的道德为约束,民主的弊端就会出现,走向被煽动和操纵的暴民政治,使社会走向分裂和动荡。

我们在这里并不想具体分析哪种政体更好或更坏,而是想指出道德问题才是社会稳定的基石,而民主和法治不过是一种社会运作的方式。

1)中共的邪教政教合一

受共产主义指导的中共政权实行的是一种邪教的“政教合一”政体。它以邪教意识形态统一人的思想、败坏人的道德,以黑帮的方式来控制社会,最终的目的是毁灭人。

常有人将中共极权比作君主专制,这种观点似是而非。二者根本性的区别是,中国传统的君主并不定义道德,反而要受到神(或曰上天)规定的道德的约束;而中共垄断了对道德的解释权,因此无论做了多少坏事,中共仍然可以宣称自己“伟大、光荣、正确”。

道德是神定的,而不是人定的;是非善恶的标准来自于神的诫命,而不来自于某个政党的政策。因此当一个政党垄断道德的解释权,其必然的结果就是──“政教合一”。而共产党具有典型的邪教特征:

• 共产党把马克思奉为精神“上帝”,把马克思主义当成“宇宙真理”,以所谓共产主义的“人间天堂”来诱惑党徒为之奋斗终身。其宗教特征包括:编造教义,消灭异己;崇拜教主,唯我独尊;暴力洗脑,精神控制,组织严密,能进不能出;鼓吹暴力,崇尚血腥,鼓励为教牺牲等。

• 共产国家的领导人有着个人崇拜的传统,从列宁、斯大林、毛泽东、金日成等都是如此。他们是各国共产邪教的“教主”,拥有不容置疑的道德解释权。无论他们是杀人,还是撒谎,都仍然是对的,因为他们可以解释说其出发点是为了一个崇高的目的,抑或高深莫测地说“是在下很大一盘棋”。在这样的国度里生活的国民,被迫放弃自己的道德判断,被迫跟着党说谎、作恶,心灵、精神上饱受摧残。

• 传统正教教人向善;共产邪教则恰恰相反,它是建立在仇恨的基础上的。虽然共产党也谈到“爱”,但这个“爱”也是建立在“恨”的基础上的。譬如无产者之所以有阶级友爱,那是因为他们面对着共同的敌人──资本家;在中国,表现爱国的方式是“恨美国”、“恨法国”、“恨日本”、“恨韩国”、“恨台湾”、恨海外那些一心为国但却批评共产邪党的人。

2)自由主义与进步主义的宗教特征

自由主义(liberalism)和进步主义(progressivism)目前成为了西方“政治正确”的标准,其实已经被推上了“宗教”的位置。

在不同历史时期,西方左派使用不同的标签,有时称自己为自由主义,有时称自己为进步主义。两者理念的核心并无明显差别。

自由主义/进步主义有终极的理想,与共产主义意识形态类似,即鼓吹所谓人类的“自由”与“进步”,并把它当成一种意识形态神圣化,任何与之不同的理念都会被其批判或打击。

它的道德基础也与共产主义类似,是无神论、进化论、科学主义。它用人的自我与理性取代对神的信仰,把人自己当成了神。

它打击的目标也与共产主义类似,把社会问题归咎于现行制度也就是资本主义制度的不公正或缺陷,要颠覆或改造现有的制度。

它的手段与共产主义相类似;他们认为自己的目的如此“崇高”,以至于使用任何手段都是合理的。因此暴力和谎言成为他们常用的手段,在不同情况下“灵活”运用。

自由主义和进步主义的准宗教特点,与其发端的历史背景不可分割。

18世纪以来科学的进步,极大地加强了人的自信,形成了一种“进步观”。进步思想的先驱法国哲学家孔多塞在其代表作《人类精神进步史表纲要》中称,理性将人类引向幸福和道德(善)之路。进步思想越到后来越狂妄,开始把人的理性推上了神坛。

进步主义思想让人把理性、良心和造物主分割,进而认为人并不需要通过造物主的拯救,可凭借自己的理性和良知扫除一切贪婪、恐惧、嫉妒等等恶念,认为人终究可在人间建立天国,对神可以不屑一顾。19世纪法国政治家、艺术评论家卡斯特格拉理(Jules Castagnary)说的一段话典型地表现了进步主义的狂妄心态: “在我被逐出的那个神的园子旁边,我要建立一个新的伊甸园。……我要让‘进步’站立在它的入口,让他手执燃烧的长剑,对上帝说:‘不准你进来。’于是人开始建立人类的社会。”[10]

人一旦有了这样的念头,就会激发出要掌控人类命运、操纵人类未来的幻想──也就是说,人要扮演上帝──要缔造一个没有上帝的乌托邦、一个“人间天堂”,实质上与共产主义思路一脉相承。正是这份企图“替天行道”的愚迷狂热,注定要在人间掀起一波又一波的血雨腥风。

3)当代自由主义、进步主义是共产主义的新变种

(1)当代自由主义对古典自由主义的反叛

古典自由主义在政治上从个人的自然权利出发,要求立宪限制王权和政府权力,目的在于保障个人自由。因为个人权利是天赋的,政府则是公民立约所建,其职责仅限于保护公民。政教分离的目的在于让政府无权干涉公民的思想和信仰。

当代自由主义实际上是共产主义藉“自由”的名义对古典自由主义的渗透和反叛,一方面强调极端的个人主义──极度放纵人的欲望,不守任何道德和规矩;另一方面强调结果的平等而不是机会的平等。举例来说,就财富的再分配而言,他们的重点是接受者的需要而不是纳税人的权利;涉及纠正歧视政策时,他们站在历史上受到不公正待遇的受害者的立场,而无视这些政策造成的目前受害者;在法律方面,他们以避免惩罚无辜者为由,而无视对罪犯惩罚的必要;在教育中他们以支持低学术能力、弱势家庭为由,而不顾资质出众的学生的发展;在管制淫秽出版物方面他们以自由表达为借口取消对道德堕落出版物的限制;在政教分离上他们强调的是不信仰的自由而不是信仰的自由;在福利立法方面他们关注的焦点是人们需要什么而不是应该得到什么,如此等等。

当代自由主义的重点实际上已经悄悄从“自由”演化为“平等”,但却不愿改称“平等主义”,因为这样马上就会被人识别出其共产主义实质。

古典自由主义的宽容本是一种美德,但共产邪灵利用当代自由主义,把宽容作为实现其变异道德的手段。从古典自由主义先驱洛克在《论宗教宽容》中对宗教宽容和政教分离概念的论述可以看出,宽容的主体主要是指掌握强制政权的政府宽容对待个人信仰。对于每个人所信仰的通往天国的真理之路,其正确与谬误的裁决权在于神。人的灵魂属于自己掌管,政府不能用强制手段去逼迫人信仰或不信仰什么。

当代自由主义忘却了宽容的真正目的,把宽容等同于不做价值评判,由此发展出所谓“价值中立”的政治概念,也就是对所有价值不做评判,一视同仁。价值中立其实就是没有价值,把坏与好、罪恶与美德混为一谈。这实际上就是对普世价值的否定和颠覆。它用美丽的词语给魔鬼开了一扇门,打着“自由”的旗号把反道德和反传统的行为合理化。同性恋的标志彩虹旗就是这种所谓“价值中立”的写照。如果正义的力量和声音介入,当代自由主义就用危害个人自由、平等、歧视弱势群体等等借口进行反击。

当代自由主义荒谬到连性别都混淆不清。2003年,加州通过了AB196法案:任何一个商业雇主或非盈利机构拒绝雇用变性人或者异性装扮者可以被罚款,最高为15万美元。[11]州参议院不但通过,而且将性别定义为“自我性别认定、表现或者行为”,“不管其表现和行为是不是和该人在出生时的性别相一致。”[12]

(2)进步主义的核心是变异道德

当代进步主义思想是达尔文进化论在社会领域的直接运用,其后果是以“进步”的名义造成传统道德不断偏移并发生变异。

人类在传统价值观的指导下,运用自己的理智,通过努力改善自身的境遇,同时使社会越来越富裕文明,这本来无可厚非。19世纪末、20世纪初,美国曾经出现过“进步时代”,政府的某些改革举措纠正了经济和社会发展过程中的弊端,具有正面的意义。

共产主义入侵美国之后,绑架了“进步”一词,也绑架了“进步主义”这个概念,强行向里面注入了共产主义的邪恶内涵。它催生了“大萧条”之后的“新政”,经过20世纪60年代的民权运动、反文化运动、女权运动、环保运动等等,直到今天,让美国社会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当代进步主义的本质是不认同神留下的传统社会秩序和价值观。传统的道德观中,善恶、是非的衡量标准来自于神。在进步革命中,不信神的人视传统道德为进步的障碍,而要重新评价所有的价值观。他们否认绝对的道德,而是以社会、文化、历史的现状来建立其道德体系,也就是一切道德都变成了相对概念。道德相对主义在西方社会中随着进步革命而影响到政治、教育、文化等方方面面。

马克思主义是道德相对主义的典型,认为符合了无产阶级利益(实质是统治阶级)的就是道德的,反之就是不道德的。道德不是用来约束“无产阶级”的,而是成为了“无产阶级专政”打击敌人的武器。

由于两者存在某些相似性,共产主义绑架进步主义似乎“顺理成章”,没有引起人们的警觉。时至今日,共产主义在西方仍然打着进步主义的旗号,大摇大摆地继续行骗。

(3)自由主义与进步主义的社会主义导向

综上所述,自由主义与进步主义是对美国宪法和立国之本及美国传统价值观的背离。其本质是要改变(实质是摧毁)一切传统的信仰、道德价值以及现存的西方社会制度。进步革命在西方的目标与后果,就是在资本主义社会里从内部来实现社会主义、共产主义。

《共产党宣言》中马克思列出了消灭资本主义的十大举措。我们看到,在“进步主义”的旗帜下,这些举措在美国都已经一定程度地实现了。不妨列举如下:

• 剥夺地产,把地租用于国家支出

• 征收高额累进税

• 废除继承权(作者按:美国1916年开征遗产税)

• 通过拥有国家资本和独享垄断权的国家银行,把信贷集中在国家手里(按:1913年成立了美国联邦储备体系,也就是中央银行)

• 把全部运输业集中在国家手里(按:美国有各种监管机构,有国有邮局和国营的铁路)

• 实行普遍劳动义务制,成立产业军(按:1935年美国成立了社会保障局,还有劳工部;平权法案要求妇女可以从事与男人一样的工作,包括当兵)

• 对所有儿童实行公共的和免费的教育

人追求美好和进步并不为过,但当那些主义变成一种政治思潮,取代、排斥传统道德与信仰的时候,就成了共产邪灵在背后操纵人、引领人走向堕落和灭亡之深渊的工具。

3.煽动仇恨、挑起斗争是共产主义政治的必然选择

本书开宗明义指出,共产主义的本质是邪灵,它主要是由“恨”构成的。这就决定了共产主义政治的一个重要特点:播撒仇恨,挑起斗争。在煽动仇恨过程中,败坏人类道德;与此同时造成人群撕裂,共产主义政治力量则趁机夺权,建立极权统治。煽动人们互相斗争是共产主义夺权的主要手段。

共产主义政治的核心是划分人群,然后挑起仇恨,制造矛盾。《毛泽东选集》第一卷中的《中国社会各阶级的分析》(1925)开篇即写道:“谁是我们的敌人?谁是我们的朋友?这个问题是革命的首要问题。”[13]把本来不存在阶级对立的地方硬是分出对立的阶级,然后挑动他们之间的互相斗争,这是共产党夺权的“法宝”之一。

共产主义挑起斗争的主要方式是:片面放大各种各样的因人心败坏而造成的社会问题,并表明这些问题的根本原因不是人的道德问题,而是这个社会体制生病了,生病的原因是存在着某种压迫,人们必须找到这个压迫者,并与之斗争从而解决“社会问题”。

共产主义政治挑动的仇恨斗争不限于资本家和工人之间。古巴共产主义头目卡斯特罗为古巴人指出了“人民公敌”:富尔亨西奥‧巴蒂斯塔(Fulgencio Batista)及其支持者的“腐败”以及大种植园主的“压迫”是一切“不公”之源,共产主义许诺推翻他们的“压迫”就可以建立“公平社会”,从而挑起了古巴人和古巴人之间的仇恨、斗争,为共产极权铺路;在中国毛泽东的“发明”是向农民许诺“分田地”,向工人许诺做工厂“主人”,向知识分子许诺“自由、和平、民主”,让农民和地主、工人和资本家、知识分子和国民政府斗得你死我活,共产党趁乱夺权;在阿尔及利亚,共产主义头目本贝拉(Ben Bella)发现挑起宗教争端、民族仇恨是获取共产政权的捷径,因而掀起穆斯林和基督教徒、阿拉伯人和法国人之间的仇杀,贝拉则由此建立了共产政权。[14]

对于美国这样的国家,国父们以宪法立国,每个公民都效忠于宪法,社会通过家庭、教会、社区结成强韧的纽带,因此整个社会的阶级观念相当薄弱,传统阶级斗争方法难以奏效。于是共产主义邪灵抓住一切可能的机会,从社会生活各方面来分化人群。比如分化员工和雇主,通过工会扩大员工和雇主之间的矛盾;分化不同族裔,如黑人、穆斯林、亚裔、墨西哥裔等,藉民权而鼓动少数族裔和白人之间的斗争;分化不同性别:如鼓动女权运动挑战传统父权;分化不同性取向人群,如同性恋权利运动即以共产邪灵为其主要背后推手,甚至为强化斗争造出新的性别人群,如酷儿(Queer,同性恋等的泛称)等;分化不同宗教信仰者:如藉“多元文化主义”挑战传统西方文化和历史;分化不同国籍人群,如通过鼓动支持外来非法移民“权利”造成“外来者”和“本国人”冲突;分化平民和政府执法人员,以“自由”的名义挑动人群和警察对抗、非法移民和联邦移民执法人员对抗、州警察和联邦执法人员对抗等等。人群被划分得越来越细碎,造成任何人讲一句话、做一件事都可能不小心惹怒了另一群体,甚至引发一场冲突斗争。把斗争变成社会常态,把仇恨播撒入每个人的心中──这正是共产主义的险恶用心。

分化人群、挑起仇恨是同步进行的。列宁早就写道:“对那些反对我们的人,我们应当而且必须通过语言在大众心目中播撒仇恨、反叛和蔑视。”[15]

共产邪灵在现代西方的政治手段,就是抓住一切机会,通过各种各样形式的“社会正义”渲染和煽动仇恨,并使冲突不断放大升级。

1935年美国纽约哈莱姆黑人区发生骚乱,起因是社区误传一个黑人小孩偷盗商店的东西被打死。美国共产党马上利用这件事情组织黑人民众进行大规模抗议示威活动。当时在华盛顿DC组织大规模抗议的美国共产党员伦纳德‧派特森(Leonard Patterson)在退出美国共产党之后披露了自己当年受命组织抗议的经历。[16]

1931年的“斯考特博罗男孩案”(Scottsboro Boys)中,九名黑人男孩被控强奸两位白人女子,此案引发美国黑人和白人之间的严重对立。美国共产党马上大肆鼓噪黑人抗议,利用此案扮演为黑人主持公道的角色,吸引了一大批追随者,包括后来成为一左派总统导师的弗兰克‧马歇尔‧戴维斯(Frank Marshall Davis)便是因此而加入共产党的。美国学者保罗‧坎戈(Paul Kengor)博士指出,在这场案件中美国共产党的目的不仅仅是吸引大批美国黑人,以及各种自由主义者、进步主义者和形形色色的“社会正义”斗士加入共产党,更重要的是借此把美国丑化成一个不公正的、种族歧视的国家,宣称类似这样的案件遍地都是──只有共产主义和极左派的理想主义才能够把美国从“邪恶”和人民被“压迫”的“病态”系统中拯救出来。[17]

当代美国的每次大规模社会冲突、骚乱中,都少不了共产主义团体在其中煽风点火。1992年洛杉矶黑人罗德尼‧金(Rodney King)因酒驾被白人警察抓捕中遭到殴打的录像在电视新闻中公布。案件判决后原本和平的抗议人群正要散去时,突然有人用金属广告牌砸向一辆过路的汽车,于是抗议迅速升级为一场大规模的烧砸抢骚乱。洛杉矶县警长(Sherman Block)在被问到共产党党徒在骚乱中的参与时说:“毫无疑问,这帮人在其中烧、砸、抢。”骚乱数天中,校园和街上到处是美国革命共产党(The Revolutionary Communist Party)、社会主义工人党(Socialist Workers Party )、进步劳动党(Progressive Labor Party)、美国共产党(CPUSA)等各种共产主义团体派发的传单。其中一张写道:“为金的判决复仇!……战士们把枪口调转过来!士兵和工人联合起来!……”一位洛杉矶警察透露,“在判决宣布之前这些混蛋们就在发传单了。”[18]

列宁早就指示共产党徒:“骚乱—抗议—街头战斗—独立的革命队伍,这是大众起义的发展阶段。”[19]

前文提到的前美共党员派特森也披露共产党徒如何专门受训,按照列宁指示的方法在冲突中煽风点火,把抗议变成暴力骚乱,最后发展到街头战斗;甚至在没有冲突的情况下不惜故意制造冲突。[20]

今天西方社会煽动骚乱、暴力的形形色色的组织,可能自称“团结一致”、“安提法”、“终结父权制”、“黑人的命也是命”、“拒绝法西斯主义”(“Indivisible” “Anti-Fascist” “Stop Patriarchy” “Black Lives Matter” “Refuse Fascism”)等等,尽管名称不同,其实都是共产党徒或者共产主义同路人。激进、暴力的组织“安提法”(Antifa)由各类共产主义变种组织或共产党同路人组成,如无政府主义者、社会主义者、共产主义者和自由主义、社会民主主义等等;“拒绝法西斯主义”(Refuse Fascism)是美国革命共产党主席创立,它实际上是个左派激进组织,组织了多次大规模抗议活动,目的是推翻2016年总统选举结果。[21]

他们打着言论自由的旗号在西方社会不断挑动各种冲突斗争。要想理解他们的真实宗旨,只要看一看1956年国会报告披露的美国共产党给其成员发出的指示就一目了然:“前线的组织必须持续羞辱、抹黑、贬低批评我们的人。如果反对者太麻烦,给他们贴上法西斯或者纳粹或者反犹太标签……不断把反对者和臭名昭著的标签联系起来。经过不断的足够重复,这种联系就成为大众心目中的‘事实’。”[22]#


阅读前文:魔鬼在统治着我们的世界(11):家庭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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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Emily Ekins and Joy Pullmann,  “Why So Many Millennials Are Socialists,”  The Federalist, February 15, 2016,  http://thefederalist.com/2016/02/15/why-so-many-millennials-are-socialists/.

[2] Steven Erlanger,  “What’s a Socialist?”  New York Times, June 30, 2012, https://www.nytimes.com/2012/07/01/sunday-review/whats-a-socialist.html.

[3] [德]维尔纳‧桑巴特著,王明璐译: 《为什么美国没有社会主义》(上海:世纪出版集团、上海人民出版社,2005)。

[4] Harold Meyerson, “Why Are There Suddenly Millions of Socialists in America? ” The Guardian, February 19, 2016, https://www.theguardian.com/commentisfree/2016/feb/29/why-are-there-suddenly-millions-of-socialists-in-america.

[5] Emily Ekins and Joy Pullmann, “Why So Many Millennials Are Socialists,”  The Federalist, February 15, 2016,  http://thefederalist.com/2016/02/15/why-so-many-millennials-are-socialists/.

[6] [美]米尔顿‧弗里德曼/罗丝‧弗里德曼,张琦译 :《自由选择》(北京:机械工业出版社,2008)。

[7] Matthew Vadum, “Soros Election-Rigging Scheme Collapses: The Secretary of State Project’s death is a victory for conservatives,”  FrontPage Magazine, July 30, 2012, https://www.frontpagemag.com/fpm/139026/soros-election-rigging-scheme-collapses-matthew-vadum.

[8] Ariane de Vogue and Tal Kopan, “Deadlocked Supreme Court deals big blow to Obama immigration plan,”  CNN, June 23, 2016, https://www.cnn.com/2016/06/23/politics/immigration-supreme-court/index.html/.

[9] Spencer S. Hsu, “Measure to let noncitizens vote actually failed,” Washington Post, September 16, 2017, https://www.washingtonpost.com/local/md-politics/measure-to-let-noncitizens-vote-actually-failed-college-park-md-announces-with-considerable-embarrassment/2017/09/16/2f973582-9ae9-11e7-b569-3360011663b4_story.html?noredirect=on&utm_term=.cc8078ea7a5c.

[10] 罗秉祥:〈西方人本主义伦理与基督教思想〉,《辅仁宗教研究》,第十五期(2007 年夏),页75-126。

[11] Brad Stetson, Joseph G. Conti, The Truth About Tolerance: Pluralism, Diversity and the Culture Wars (InterVarsity Press, 2005), 116.

[12] “ ‘Gender’  means sex, and includes a person’s gender identity and gender related appearance and behavior whether or not stereotypically associated with the person’s assigned sex at birth.”  California Penal Code 422.56(c).

[13] 毛泽东:〈中国社会各阶级的分析〉,《毛泽东选集》第一卷(中文马克思主义文库)。

[14] G. Edward Griffin, Communism and the Civil Rights Movement,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3CHk_iJ8hWk&t=3s.

[15] Bilveer Singh, Quest for Political Power: Communist Subversion and Militancy in Singapore (Marshall Cavendish International (Asia) Pte Ltd, 2015).

[16] G. Edward Griffin, Communism and the Civil Rights Movement,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3CHk_iJ8hWk&t=3s.

[17] 同上。

[18] William F. Jasper, “Anarchy in Los Angeles: Who Fanned the Flames, and Why?”  The New American, June 15, 1992, https://www.thenewamerican.com/usnews/crime/item/15807-anarchy-in-los-angeles-who-fanned-the-flames-and-why. Chuck Diaz, “Stirring Up Trouble: Communist Involvement in America’s Riots,”  Speak up America, http://www.suanews.com/uncategorized/the-watts-riots-ferguson-and-the-communist-party.html.

[19] V. I. Lenin, The Revolutionary Army and the Revolutionary Government,

https://www.marxists.org/archive/lenin/works/1905/jul/10.htm.

[20] Leonard Patterson,“I Trained In Moscow For Black Revolution,”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GuXQjk4zhZs&t=1668s.

[21] “Refuse Fascism,” Wikipedia, https://en.wikipedia.org/wiki/Refuse_Fascism.

[22] 1956 Report of the House Committee on Un-American Activities (Volume 1, 347), quoted from John F. McManus , “The Story Behind the Unwarranted Attack on The John Birch Society,” The John Birch Society Bulletin (March 1992), https://www.jbs.org/jbs-news/commentary/item/15784-the-story-behind-the-unwarranted-attack-on-the-john-birch-societ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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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大纪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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