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走近科学》栏目中，空军飞行表演队副队长冯义，一个有3000小时飞行经验的特级飞行员，讲述了那场奇特遭遇。事发当日，冯义和队友驾驶六架战机，由天津杨村机场出发，到渤海湾上空进行编队训练。约上午九时，编队飞到渤海湾上空，飞行高度为七千米。这个时候，冯义发现在前方出现了奇怪现象。离冯义航线左侧约二十公里的渤海湾上空，出现了大批飞机，这个庞大的机群正从东南向西北方向飞行，冯义从没有见过这样的编队，他立即报告机场指挥塔，请求地面雷达搜索。但地面雷达回复，并没有其他机群从这个空域飞过。
冯义怀疑自己产生错觉，然而他的队友也看到了同样的景象，最令人吃惊的是，这些飞机居然出自不同的国家、不同的年代，型号更是五花八门，包括有使用螺旋桨的古老飞机、喷气机，还有像电影中看到的二战时期的飞机，黑压压的一大片。
在回到基地后，冯义再次查阅雷达记录，证实在冯义报告的时候，雷达屏幕上没有显示当时有其他机群。
事后有专家表示这是一种错觉现象，但有人反驳不可能所有飞行员都产生错觉，认为是周围特殊的电磁场，具备象录像机和录音机一样的功能。也有人认为这是另外空间或时空隧道，阴差阳错的显现。无论如何，自然之谜仍有待人们去思索和探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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