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佳是一名佛教徒,出于悲天悯人的胸怀放弃了北京电视台的编辑工作,致力于调查和揭示中国艾滋病的真相。据胡佳自己讲,仅仅在河南省就有上百万人因为响应政府“要想奔小康,就去卖血浆”的口号而感染了艾滋病,而最保守估算全国大约有五、六百万艾滋病毒的携带者。这些人因为贫穷而无法看病,只能在病痛中苦苦挣扎,最后悲惨死去。许多青年和中年夫妇在死去后,留下年幼的孩子无人照料。由于缺乏传染病常识,艾滋病还在通过各种途径向更大范围泛滥。可怕的是,当这样一个大灾难发生时,中共为了维持“伟大、光荣、正确”的形象,和为外商“营造良好的投资环境”,采取了对待SARS同样的做法──一直极力掩盖问题的严重性。
揭露这样的事实在中国无疑等于不给当局面子(这可是比多少老百姓的生命都要紧的)。胡佳说:“我们知道中国是没有新闻自由的,舆论监督没有建立。所以,我们不得不迂回,通过海外的新闻机构来披露这件事情,在国际社会上形成压力,来促进中央政府知道这件事情,给地方政府施加压力来解决这个问题。这个过程实际上也是很犯忌讳的,中国的国家安全部门对民间机构监控得十分严重。我们把这个疮疤给暴露出来,也受到很多压力,主要还是来自于国家安全部门。”
今年4月15号,胡佳去天安门给胡耀邦献花,被员警当场拘留。“六四”前后,警察又多次拘留和毒打他,并威胁他年迈的父母说要将胡佳送进精神病院。
用精神病院迫害社会活动家、异议人士和法轮功学员正是江泽民集团的拿手好戏。著名的国画大师齐白石的孙女齐秉淑女士也是其中之一。
齐女士以前重病在身,经常大出血,脸白如纸,躺在床上无法行动。后来修炼法轮功,满身疾病豁然痊愈,六十多岁的人看上去像是四十几岁。对这样的社会名流,中共更要加意防范。齐女士因为不断为法轮功呼吁,揭露江泽民给法轮功制造的谣言,而被精神病院的大夫以“气功分裂症”的名义关进了北京大北窑镇的大柳树精神病院,被强行打针、吃药,并说“等什么时候法轮功结束了什么时候放。”
齐女士的例子绝非个案,自从镇压法轮功之后,至少有上千名法轮功学员因为不放弃信仰被关入精神病院中,受到大剂量抗精神病药物的摧残,其中不乏迫害致死者。
山东省淄博市齐鲁石化公司曾经有一位叫苏刚的电脑工程师,原本在单位有口皆碑。其父在一封申诉信中说“都说苏刚是个好人。车间领导说,苏刚任劳任怨,加班加点,随叫随到;厂领导说虽然他炼法轮功,去年还是给他涨了一级工资,确实表现很好;吴耘书记说4月23日左右,苏刚仍在电脑重要岗位操作,他还是挺正常的。”
实际上这么一个好人被关进精神病院是因为他只身进京为法轮功上访呼吁。2000年5月23日,公安背着亲人将苏刚强行押送到昌乐精神病院关押九天,每日被注射大量长效破坏神经中枢的药物,九天之后,苏刚已是目光呆滞,反映迟钝,肢体僵直,面无血色,惨不忍睹。6月10日因心力衰竭离开人世,死时年仅32岁。
我认识的一个朋友在大陆时是个小有名气的画家和服装设计师,也是因为去天安门上访而被关进了精神病院。
这些人的遭遇让我们不得不怀疑中共的医学辞典中精神病可能是这么定义的:“凡是坚持江泽民不喜欢的思想、坚持基本人类良知,经过酷刑折磨仍不放弃的,都属于‘偏执狂’,送安定医院,‘享受’横路靖二待遇,口服或注射‘冬眠灵’,此为具有江泽民特色的精神病思想”。
当江泽民大喊对法轮功“灭掉、灭掉、坚决灭掉”,“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杀”, “不查身源、直接火化”时,我怀疑这个对于信仰“真善忍”的团体都要大打出手、 必欲灭之而后快的江泽民才是个真正的疯子,至少是个权力偏执狂。
当他在西班牙国王面前梳头、拉住法国总统夫人跳舞、对小布什大唱《我的太阳》、在冰岛国宴上突然站起来高歌一曲的时候,一定是犯了“人来疯”。面对着满世界给中国丢人的“江主席”,中办的人真该大喊一声,“翠花,上‘冬眠灵’!”
大纪元(文章仅代表作者个人立场和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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