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組照片是2002年10月17日11時許「客人」在碼頭挑選「小姐」時拍攝的,該碼頭就在和北海銀灘海濱浴場僅一牆之隔的停靠當地小漁船的港灣裡。(其轄區已不是北海銀灘海濱浴場的管理範圍)
只要有「特別需求」的遊客來到北海銀灘海濱浴場,這樣的鏡頭每天都仍在繼續著,(當地警方可能沒有察覺到該隱秘性強的色情活動)只是在下午時分站在碼頭上的「小姐」是更加的多,20、30號人是常事
相關新聞背景資料:北海陪泳女探秘
廣西北海市的銀灘,是南海北部灣畔一個十分漂亮的海灘,它綿延十里之長,灘平,無礁石,沙細均勻,潔白如銀,這裡海水十分潔淨,加上一年大部分時間風平浪靜,見多識廣的旅行家們稱這裡為「中國第一灘」。80年代,國家將北海市定為國家沿海十四個開放城市之一。中外投資者到北海者如潮湧,而到北海的人又必遊十里銀灘。漸漸地,銀灘冒出了一道奇特風景線:陪泳女。
筆者曾在銀灘逗留一月有餘作深入採訪,揭開了陪泳女生活的一角……
香港公子竟圖不軌,「陪泳女皇」直「沉」海底
銀灘有個「陪泳女皇」,關於她有不少奇聞趣事。
話說剛入夏不久,香港某公子到銀灘游泳,他跟中介人阿三說:「我是大學室內游泳銀牌得主,銀灘有沒有靚女陪我游到深海去?我可雙倍付酬。」阿三向他推薦了「陪泳女皇」。
好一個「女皇」,只見她亭亭玉立,一頭烏黑飄逸的長發,柳眉杏眼高鼻樑,見人淺淺一笑,白裡透紅的臉上即露出兩個小酒窩。
她對香港先生說:「先生,您放心,我保證您游到哪,我跟到哪,陪泳,陪泳,我保證陪著您泳,半步不差就是。」
兩人游到了深海處,紅日已經西沉,公子拉著「女皇」的手說:「小姐這麼靚,又有這麼好的身手,為何要當陪泳女?」「先生,我倒不知當陪泳女哪點不好。我行得正,游得好,按鐘點收費,自食其力,我對得住良心。」「那小姐一個鐘頭收費多少呢?」「不瞞先生,中介說您是香港闊少爺,叫我雙倍收費,可我不會這樣幹,我每個鐘頭只收50元,游到深海區另加30元。」「哈哈,這麼低廉的收費,那委屈你了,到深海了,我付酬。」說著他拿出一張千元港幣,硬塞到了「女皇」手裡。「女皇」不收,公子再次將錢塞入她手中。
公子藉著月色欣賞「女皇」的身段,對「女皇」說:「好萊塢女星月色下裸泳的故事,小姐一定聽說過,小姐此時跟我成雙成對裸泳回去可好?」「先生,我從不陪裸泳喲。」公子強行摟著她,誰知「女皇」卻像一條泥鰍,滑溜溜直往下沉,一下子不見人影了。
這下公子慌了,趕緊潛下去摸人,可哪裡還摸得到什麼人影。
香港公子獨自游回岸邊,中介人阿三問:「公子!我引薦的『陪泳女皇』呢?」公子盯著阿三:「你引薦了『女皇』給誰?!閉上你的臭嘴!」公子將5000港元塞給阿三,又鼓著一對凶光畢露的眼睛,小聲吼道:「再問你一遍,你看見什麼了?!」
「沒,沒看見什麼!」
阿三對著大海發了半天呆,忽然想:「陪泳女皇」水性特好,也許菩薩保佑她大難不死呢!於是,他一溜小跑急衝沖地朝「女皇」住的出租屋跑去。
阿三剛跑到出租屋外,就聽見室內傳出音樂聲。敲開門,阿三望著眼前鮮亮的「女皇」大喜過望:「那個色公子以為你沉到海底了,用2000塊港幣塞我的嘴巴,好妹子,哥哥分1000塊給你。」
我慕名去拜訪「女皇」,她見我正正派派請她游泳,滿心高興,在淺海裡給我表演了幾招游泳絕活。
也許是我們話語投機,「女皇」終於跟我打開了話匣子。她是湖南人,高中畢業,芳齡23,原來在省游泳隊參加過集訓,前年隨親戚下北海當公關小姐,發現了銀灘這塊寶地,她酷愛游泳,每天一下班便泡到這裡。「我可是陪泳不陪身,賺夠了10萬元,我回長沙與男朋友結婚。」
我好奇地問起她陪那位色公子游泳失蹤之事,她笑了笑道:「他想非禮我,沒門!我一下子可以潛游100米,又有夜色掩護,還不趕快溜嗎?」
陪泳魂斷大海,丈夫痛斷肝腸
在一個月明星稀、海風習習的晚上,筆者來到了銀灘,和兩個陪泳女聊了起來。其中一個陪泳女說:「我們家在四川農村,困難啊,一個星期難得吃上一餐肉,有時連買化肥農藥的錢還要求爺爺拜奶奶地去借,不出來幹事有啥子辦法喲!」
「小孩放在老家放心麼?丈夫知道你們陪泳麼?」
「我們都說是在北海外資企業打工,工資高,加上加班費,一月寄回一千多塊。小孩已經三歲,老公他媽帶著,不放心有啥子辦法,一家人要吃要穿,就靠我一個婦道人家為主掙這份辛苦錢喲。」
另一個陪泳女說:「我今年28歲了,已有了個快六歲的娃兒,在四川早知道在這裡要差不多脫得光光地陪男人游泳,打死我也不會來的。我家本來就窮,我老公還天天打麻將賭錢,我打了他一個耳光,他就將我一頓好打。第二天我就跟別人到北海來打工了。北海打工也特難,沒辦法才下了銀灘陪泳。陪一次泳雖然可得50元,可下得水去,幾個男人不動手動腳?我們賺的是血淚錢呀。」
接著她在我們的追問下,講了那個陪泳女在海裡失蹤的真實故事。
很多人以為陪泳女都是會游泳的,其實陪泳女中至少有三分之一不會游泳,銀灘淺海區域寬廣,不會游泳的陪泳女在淺海區陪人玩玩還可以應付得來。
去年在海裡失蹤的一個四川籍陪泳女就不會游泳,她每天在銀灘干到深夜,心想賺夠了錢回家蓋三間新瓦房,讓娃兒天天吃肉,長得壯壯的……
一個月色清朗的夜晚,大約十點半,一個高大的中年男子看上了這個川妹子,剛下到海裡,他就像餓虎擒羊般扑到了川妹子身上,川妹子靈巧地躲開了餓虎。突然漢子像老鷹抓小雞一樣拖著川妹子往深海區游,川妹子直叫喚:「大哥,我不會游水呀!」「別想騙我了,陪泳女不會游水?!」他繼續緊拖著川妹子往深海區游……
突然,一個大浪打來,大漢手一鬆,只聽見一聲撕心裂肺的叫喚「大哥救我」,川妹子瞬間不見了蹤影。
川妹子的丈夫聞訊趕到北海,拿著她三個月積攢下的二萬多元存摺痛哭:「誰知道你到這裡是來陪游泳啊,不然,我死也不讓你來喲,二萬多元買走了你的命,讓你那可憐的娃兒早早地沒了娘哦……」
今年清明,她的丈夫又背著小娃千里迢迢地到銀灘祭亡妻。
據筆者瞭解,十里銀灘上的陪泳女大部分來自湖南的沅江、常德、益陽鄉下,以及重慶、成都附近幾個縣的鄉下,其餘有貴州和湖北的。
在銀灘,筆者還看到過兩位頗特殊的陪泳女郎。
那是一個海風徐徐的月夜,筆者坐在銀灘上看陪泳女,突然眼前一亮,一位頭髮烏黑飄逸、穿著素雅入時的高個子女郎在蘑菇傘之間穿行,儼然是一個時裝模特,可她在泳客間轉來轉去,分明是個陪泳女。
筆者在她附近走過,並向她微笑了一下,又慢慢地踱回了座位。標緻女郎尾隨而至,拿出紙筆寫道:「對不起,我是聾啞人。」
筆者的同伴用雙手比劃出一個游泳的姿勢,用手指了指她,又指指筆者。她笑著點了點頭。換上泳裝後,她大大方方拉著筆者的手一同下海。
筆者臉紅心跳起來,她倒若無其事,不時回頭微笑,拖著筆者一溜小跑衝向浪花四濺的大海。那天浪大,海浪一個一個打來,當浪頭剛接近我們時,她就「哇哇」叫著,緊拉筆者一同躍起。至今筆者心裏仍然留著與一個美麗的啞女一同衝浪的美好印象。
第二天傍晚,我們一行三人又到了銀灘,準備拍下一組陪泳女的照片。太陽剛下山的時候,時髦啞女又來了,身邊還跟著一個很清純秀氣的姑娘。姑娘也是啞女,也是陪泳女。啞女兩姊妹,人稱「銀灘兩朵金花」。
通過手勢和筆談得知,原來她們並不是兩姊妹,大啞女叫田華,26歲,小啞女叫王麗,18歲,她們都是江蘇無錫人,在聾啞學校讀過書,小王麗的成績還很好。可是王麗分配到田華所在廠工作不到半年就雙雙下崗了,田華帶著王麗從無錫到北海當了陪泳女。她們寫道:「游泳時,只要泳客給小費,上下撫摸一下,我們不反對。」問她們幹不幹「那個」,啞女寫道:「我們只陪泳,不陪睡。」
無知陪泳女,「艾滋」當梅毒
根據筆者的實地調查,應該說大部分陪泳女是「陪泳不陪身」的。當然,也有一些陪泳女為了金錢不惜賣身。
一個中國留學生從美國回國探親,他的房東跟他一起到中國旅遊。
銀灘上的妙齡陪泳女郎,讓洋人興奮不已:「東方奇觀,這麼多陪泳小姐,夏威夷可沒有這樣美麗的景色哦!」
洋人選好一位陪泳女後,留學生代洋人跟陪泳女說:「這位美國朋友請你陪他游泳,不去深海,整個晚上陪泳付你30美元可以嗎?
「30美元值多少人民幣?」
「至少值240元人民幣。」
「值這麼多呀,好,我可陪他游到十二點,但我不陪他去賓館干『那個』呀!」
陪泳女於是高高興興地牽著高大的洋人朝海裡走去,「洋大哥」朝陪泳女甜甜笑著的臉上親去,陪泳女半推半就地接受了。「洋大哥」得寸進尺,陪泳女像水蛇一樣溜出了「洋大哥」的臂彎。他眉頭一皺,用生硬的中國話試探:「小姐,送---你---100---美元,可---以---嗎?」陪泳女沉默了一下,點了點頭……之後,美國人與陪泳女約好「第二天晚上八點再見」。
筆者後來找到了那位陪泳女,跟她聊了起來。
「你年紀輕輕,為何到這裡陪泳呢?」
「我是陪老公一起從四川下北海來的,一個兩歲多的娃兒放在四川老家了,可我這不爭氣的老公到北海錢沒掙到,倒跟一些不三不四的朋友在一起吸上了白粉。我在飯店打工,每月包吃有500元工資,可月月讓他偷去吸了白粉。早兩個月他去買白粉被公安抓走了,公安通知我去看他,我才不去呢,讓他戒了毒再說吧,可是還得為他交昂貴的戒毒費啊。我跟飯店老闆講好中午不休息,晚上七點半下班,下了班我就到這裡陪泳。沒辦法呀,有錢誰會幹這個。」
陪泳女的一番話,讓筆者心裏十分沈重:「好妹子,有件事我可要告訴你,聽說你陪洋人游了兩晚水,可你不該跟他干『那個』喲,你要是染上了他們的愛滋病,那可跟你老公一樣痛苦無比噢!」
「什麼叫愛滋病?是不是跟梅毒一樣的病,我同房的一個陪泳女染上梅毒後,花300元打一針不就好了嗎!」
聽筆者講完愛滋病的危害後,她大驚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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