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愛,所以愛
「健康、陽光、笑容很特別。」這是陸毅給鮑蕾的第一印象。
「文靜,看起來很乖。」這是陸毅眼裡的鮑蕾。可能是彼此這分良好的印象,大一下學期期末的小品考試,陸毅、鮑蕾同時選擇對方作為搭檔,他們排演的小品名叫《早戀》。「劇情挺簡單的,就是說兩個中學生組成互助小組,經常在一起做作業,因為都處在情感萌動的時期,時間長了,互相漸漸有了好感。有一天,兩個人都發現有點不對了……」鮑蕾說,考試時這個小品得到了老師的表揚,老師誇他們把一些小感覺抓得挺準的。「這個小品台詞不多,基本上靠眼神和形體的交流。選擇這個題材是我和陸毅一同想出來的,因為那時我們剛入學,閱歷不多。排這個小品,不用觀察別人,我們那時也處在情感萌動的年齡,表演起來就是自己的感覺。所以排練前後只用了半個多月。」
《早戀》之後,陸毅和鮑蕾也有點不對勁兒了,一種朦朧的愛藏在兩個人的心裏。「我們倆走到一起挺漫長的,我比較保守,他也挺害羞的,我們都不敢輕易向對方表示。班裡的同學說你們倆可真沉得住氣,我們都看出來了,你們還抻著。」鮑蕾說。
大二的下學期,他們的戀愛關係才明朗了。「誰也沒向誰表示,一切都是水到渠成,很自然的。」鮑蕾始終柔聲細語,想像得出她乖巧的模樣。
寒假,一個雪花飛舞的日子,鮑蕾帶陸毅去自己的家鄉哈爾濱玩。「陸毅來之前,有一些忐忑嗎?比如你的父母不接受他……」「沒有,他挺自信的,因為他基本上討所有人喜歡。」「有沒有擔心父母干涉你們談戀愛?」「沒有,我和媽媽之間像一對知心朋友,媽媽像個大姐姐,只要我喜歡,她就喜歡。何況媽媽一看見陸毅就特別喜歡,於是就拚命做好吃的。」
可能是鮑媽媽做的紅燒肉餘味無窮,陸毅說他最喜歡哈爾濱的冬天。
在上戲表95班,陸毅和鮑蕾算是最默契的搭檔,他們合作過許多小品片段,在實習大戲《權貴之家》、畢業大戲《家》中,他們都是演對手戲。1999年,他們又一同分到了上海話劇藝術中心。「那一年,我們還一起合作了劇院一部詩歌朗誦劇《澳門頌》,其中我和陸毅還跳了一段雙人舞。」
陸毅和鮑蕾都沒有舞蹈基礎,沒想到兩個人隨意地跳了幾下,就讓導演的眼睛一亮,這就是默契。
有愛的日子
「陸毅成名對你有壓力?」
「他出名我挺為他高興的,也挺為他自豪的。」鮑蕾坦言開始的時候,她曾擔心他們之間會有距離,但陸毅是個很細心的人,在她面前從來沒驕傲過,而且對她比從前更好了。「
「以往我過生日,因為兩個人總是在外面拍戲,都沒認真過過。今年8月2日,正好陸毅和《少年包青天》劇組在上海做宣傳,他就把在上海的同學都找來,大家一起過了一個很熱鬧的生日聚會。令我感動的是陸毅特意為我選了一塊表做生日禮物,又給我訂了生日蛋糕。」
我很想知道他們的訂情信物,但我說出來的是:「還記得你們雙方送的第一份生日禮物是什麼嗎?」
「應該是一張生日卡片,陸毅給我的那張卡片上面畫了很多花瓣,是他自己畫的,非常精緻。我送陸毅的生日禮物,印象最深的是他21歲生日時候,我送他一個PS遊戲機,因為那段時間他玩電子遊戲已到了入迷狀態。」
鮑蕾說她和陸毅的愛情不是轟轟烈烈的,相戀的每一天都是平常的一天,「我們都不善於表達自己,更多的是感受。」有一次的經歷把兩個人的心拉得更近了,「那次是我們班去北京演出話劇《家》,正趕上北京流行流感,演出快完了,我和陸毅都染上了流感,而且特別嚴重。演出結束,同學們都散了,因為生病我們倆走不了,後來海岩幫我們聯繫了一個招待所,那幾天可慘了,我們整天昏昏沉沉,還要硬撐著照顧對方,有種相依為命的感覺……」
5年,一個不短的時間段。緣分的天空下,鮑蕾和陸毅已經相戀了5年,「我們挺幸福的,當初我們班有好幾對,最後只有我們一直好下來……」美好的愛情總是令人羨慕的。
「有沒有吵架的時候?」我有點明知故問。「吵不起來,陸毅的脾氣特別好。偶爾有分歧的時候,以前是我先妥協,現在是他,他只要哄一下我就好了。」
「陸毅生氣時是什麼的樣子?」我很好奇。
「就像《永不瞑目》中肖童那樣。」
「陸毅在學校時狀態特別好,走紅這一年,我感覺他滄桑許多,因為有太多的事情等著他做。拍《霧雨風》時,近半個月的時間他每天只睡一兩個小時,經常是洗完澡,睡半個小時就被叫走了。再加上當時天氣特別熱,他身上起了許多痱子,我看來特別心疼。」這麼善解人意,難怪陸毅說起鮑蕾笑得那麼甜。
壁爐王子
「在我眼裡,他比誰都強。」鮑蕾一點不掩飾她對陸毅的欣賞,「陸毅走紅很自然,在我們班他是最優秀的,入學時他是專業課第一名,在班裡他是班長,剛入學就有人找他拍廣告,成名之前他拍的戲都是男一號。」
「陸毅從來不張揚。」不用鮑蕾說,所有人都看得出來。「凡事都是別人找他,從來不主動要什麼,他總是特別被動。」鮑蕾有些嗔怪。「拍《永不瞑目》時,我們有一次去海岩家玩,海岩說:我真不敢相信,你這種年輕人會有這麼平和的心態,這麼小就把名利看得這麼淡。」
鮑蕾說平時不愛多說話的陸毅,在很熟悉的朋友面前,其實很活潑。「他屬於那種調皮、蔫壞的那種。我們班排畢業大戲《家》時,有一場戲是瑞玨抱著孩子,覺新對她說:」你看這孩子長得多像你埃『說這句台詞時,陸毅故意把那個假的孩子捏成很醜的樣子,演瑞玨的那個演員禁不住笑場了。「
「陸毅還有一個絕活,兩邊臉能同時做出不同的表情,演出的時候,對著觀眾這邊臉是正常的表情,另一面臉就可以做鬼臉,把後臺的同學都逗笑了。」
「可能有人以為陸毅的表演不投入,其實這是他讓大家放鬆的一種方式。」鮑蕾說在班裡陸毅的責任心很強,每次演出,他都揀最重的道具拿,有一次有一個需要4個人抬的壁爐,他硬是一個人搬到了4樓,之後同學們給他起了個綽號:壁爐王子。
「以後抬壁爐都是陸毅一個人的事了。」電話裡飄來鮑蕾的笑聲。
鮑蕾很單純,說起陸毅前,我還在拿捏著用什麼話來過渡,但她很自然就說到了陸毅,而且一點都不迴避對陸毅的欣賞。
當我說起大家對陸毅和周傑演的包青天有不同的評價時,鮑蕾很直白:陸毅演的多聰明、多睿智啊,我覺得他演得挺好的,有他自己的風格。
採訪中印象最深的是鮑蕾說的這番話:「現在找陸毅拍戲的人很多,他有時會帶著同學的照片向劇組推薦。但他從來沒有向人家推薦過我,他覺得那樣不好意思。我也不希望那樣,我希望有自己的發展空間,我們都是能沉得下來的人。」
採訪持續了近兩個小時,我還想貪婪地問下去,鮑蕾那邊說:「不說了,要出去了。」雖然不是那麼委婉,但她的率真、可愛一覽無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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