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曾告诉儿子孔鲤说:“不学礼,无以立。”(图片来源:Adobe Stock)
根据外国中文媒体4月12日报导,4月9日,金山湾区文教中心与民俗种子老师团开办“2023年海外民俗文化种子教师在地培训班”,培养有志之士来担任湾区民俗文化种子教师,以服务侨界的各项文化活动,进而推广传承中华传统文化。
这一年度的课程,首先以儒家“六艺”为教学内容,接连六堂课都是根据六艺的“礼、乐、射、御、书、数”来设计课程的,让教师们透过实际手工操作,体验传统儒家文化。在第一堂课中,是以六艺中的“礼”为主题,讲解古礼之婚礼;车爱玲与吴季芳两位讲师,传授“台湾传统与现代婚礼礼仪”、“婚礼服饰演进”、“手作服饰”、“台湾喜帖喜饼制作”及“花轿”等内容,以利教师了解传统礼仪、习俗与文化。
不过,为什么礼自古是“六艺”之首,如今在推广中华传统文化中又成为第一堂课程的教学主轴呢?其实,中国古人将“礼”列为传统六艺之首,恰恰是充份说明了中国人重视礼仪的传统。由于自古即有此传统,所以古中国素来被誉为“礼仪之邦”。早在三千多年前的殷周时期,周公就制作了令后人既钦佩又推崇的礼乐,后来又经历了孔子等人的完善与大力提倡,礼乐文明成为了儒家文化之核心,而《仪礼》、《周礼》、《礼记》等礼乐文化的经典,于西汉之后相继被列入学官中,成为了古代文人必读书籍。
想探知古人有多重视“礼”,透过孔子与孔鲤的一段对话即可知悉一二。
根据《论语》所载,孔子有一日站在庭院中,看见儿子伯鱼正从一旁快步走过。孔子出声叫住伯鱼,并关切问说:“你学习《诗经》了吗?”伯鱼停步后,恭敬回答父亲说:“我还没有学过。”孔子一听到儿子说尚未学过《诗经》,遂说道;“一定要好好地学习《诗经》,不学习《诗经》的话,你会连说话都不知道该如何说。”在父亲的启发下,伯鱼开始学习起《诗经》来。
另一次,孔子又站在庭院中,伯鱼依旧同上次一样,正快步经过。孔子又叫住了儿子,并问说:“你学习过《礼记》了吗?”伯鱼恭敬地回答父亲说:“我还没有读过。”孔子又再一次语重心长地开导他说:“《礼记》是教导人的行为规则的,你不学习《礼记》,就无法知道应该怎么去做人,也就无法在社会立足了。”伯鱼明白父亲所言之后,就开始认真地学习起《礼记》来。
虽然孔子教导儿子的话语不长,却精简扼要、令人印象深刻,迄今对人类足具启发性。我们也由此看出,孔子非常重视传统文化,重视知诗达礼与学习的。另外,中国历史上有许多著名的“家训”、“学规”、“古训”或劝世书等等,在在提醒世人关于衣食住行、待人接物等层面的礼仪规范。
人与人的交往,应该如何称呼对方,或是与人交谈时,又应该如何站立,或是邀请人吃饭时,又应该如何应对,等等,均充满着礼的规定。相信一张口、一挥手之间,即能显示自身的修养,若不符合礼,自然是难登大雅之堂。纵使时代更迭、社会风气持续起变化,但我们仍必须要懂得做人处事的道理,包括应该要熟悉不同场合的各种基本礼仪。
可惜的是,现代许多人往往忽视了基本应懂的基本礼仪规范,并视之为对礼仪的不拘小节,认为这样的大大咧咧、任意行事是属于“潇洒”之举,是“有个性”,但殊不知,坐无坐相,站无站相,吃无吃相,穿无人样,见到长辈连个招呼都不打,要麻烦他人帮忙做事,却连一个谢字都不懂得说出口,在公共场所目无旁人的放纵恣意等等无礼作为,均显示自身的缺乏修养。
礼,是文明与野蛮的区别,能展现一个人的人格涵养,因此即使在其发源地的中国大地上,遭到中共当局批判为“四旧”和“封建礼数”,进而急欲除之,但尚懂礼数的我们,在这方面不可不慎重以对,需懂得重视让一个人变得优雅、谦和、恭敬的礼节,及其存在之必然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