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羅香港国际学校。(图片来源:水水/CC BY-SA 3.0)
【看中国2021年10月18日讯】(看中国记者成容编译报导)据英国媒体《泰晤士报》的一项调查显示,英国的顶级私立学校,从与中共关系密切的特许经营机构中赚取了数千万英镑。
哈罗香港国际学校(Harrow International School Hong Kong)的董事会,包括四名高级共产党员,其庞大的校园是由香港政府提供的2250万英镑无息贷款建成的。
达利奇学院(Dulwich College)的九个相关中国校区之一的网站,列出了将儿童变成少先队员的政策和程序。
威斯敏斯特公学(Westminster School)的主要中国校区的创始成员,包括一名党委书记和一名在西藏问题上为北京提供建议的商人。
什罗普郡(Shropshire)的协和学院(Concord College),在上海有一个附属机构,与一名商人合作经营,该商人拥有一家向中共军队提供设备的公司的股份。
在过去的15年里,20所英国学校,从国际特许经营中赚取了约6700万英镑,其中大部分在中国。并且,税收漏洞让这些学校从特许经营费中逃避了高达1300万英镑的公司税。
哈罗香港国际学校的董事会主席是刘家骏(Kenneth Lau),其在学校网站上的简介概述了他的愿景,即向香港年轻人灌输“对祖国的强烈承诺、团结和归属感”。
哈罗的名号被授权给亚洲国际学校有限公司(AISL),这是一家由中国亿万富翁邱达强(Daniel Chiu)和已故保守党政治家泰勒(Ian Taylor)在开曼(Cayman)成立的公司。这一安排为哈罗的母公司慈善机构带来了超过1900万英镑的收入。
独立董事包括李家杰(Peter Lee),他是一名受过英国教育的房地产开发商,也是一国两制研究中心(One Country Two Systems Research Institute)的主席,该研究中心是一个隶属于共产党的智囊团,致力于推动北京和香港之间更紧密的关系;还有莫树联(Johnny Mok),他是一名大律师,曾在2016年为香港警察的暴行指控辩护。
达利奇学院的子公司,将其名号授权给两家外国公司,赚了690万英镑。这两家外国公司是:在开曼群岛注册的达利奇国际学校管理有限公司(DISM)和DISM在中国的姐妹公司德闳学校。
2003年,英国律师怀特(Fraser White)和他的中国妻子容慕兰(Karen Yung),成立了DISM,因为他们没能在上海为他们的三个孩子找到一所学校。他们与达利奇学院签订了为期100年的合作关系,因为他们提出的建立国际附属机构网络的建议,打动了达利奇学院的主席,即当时的英格兰银行行长乔治(Eddie George)。
德闳学校在上海成立,由受过牛津教育的容慕兰的弟弟大卫管理。其在中国的所有权和注册,使德闳能够避开禁止外国学校对本国学生进行早期教育的规定。
德闳旗舰校区的网站,列出了将孩子变成中国共产党附属组织少先队员的政策和程序,同时还有宣布选举党支部书记和宣传委员的文章。德闳教育声称,它与达利奇的合作将有助于将学生安置在“世界各地的顶级大学,包括常春藤联盟、牛津剑桥和其它罗素集团大学中”。
威斯敏斯特将在2028年前,与香港斯为美教育科技集团(HKMETG)合作开设六所学校。威斯敏斯特学校主席霍尔(John Hall)博士写信给家长说,该项目“完全由香港斯为美教育科技集团资助”,将提供“令人兴奋的文化交流机会”。
威斯敏斯特的母公司慈善机构被其亏损的子公司Floreat Overseas Holdings Ltd拖欠了88万英镑,该公司成立的目的是“探索建立海外学校的机会”。香港斯为美教育科技集团的创始人包括前北京大学共产党书记毛大伟(David Mao)和商人徐欧阳(音译:Xu Ouyang),徐欧阳是中共政协委员。
协和学院在上海的一个附属机构,已经为其母公司提供了25.8万英镑的慈善资金。这所上海学校是与Francis Ping合作开办的,他是中华全国青年联合会的委员,这个拥有77000名成员的青年运动强迫成员“促进祖国统一,高举爱国主义和社会主义的旗帜”。Francis Ping的朗盛投资集团,拥有索辰信息技术公司的股份,该公司是北京全国军事工业工作委员会的成员。
郎胜的教育部门经营着上海协和,同时担任八所英国私立学校的海外招生办公室。其网站声称,有“数百名优秀学生进入英国和美国的著名私立高中”。
威雅学校(Wycombe Abbey School)在中国有两所许可学校,分别位于横琴和常州。这两所学校都是由丝路金融控股集团(Silk Road Financial Holdings)资助的,利润总额为320万英镑。
保守党外交事务委员会主席图根哈特(Tom Tugendhat)告诉《泰晤士报》:“教育是英国伟大的出口之一,但这些报告令人担忧。开设海外分校的英国学校,需要确定他们所付出的代价不是我们的价值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