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吾尔族人在比利时布鲁塞尔的中国银行附近示威,谴责中共种族灭绝
【看中国2021年10月6日讯】(看中国记者肖然编译/综合报导)CNN10月5日发布一个采访视频,一名前中共警探以其亲身经历,描述了他为获得虚假供词如何折磨维吾尔人的细节。CNN以“恐怖”和“野蛮”来形容新疆集中营的酷刑。
一名前中国警探告诉CNN,数百名手持步枪的警察午夜后突袭新疆维吾尔人社区,挨家挨户将人们从家中拉出来,给他们戴上手铐和头巾,并威胁说如果反抗就开枪。
“我们在一夜之间强行带走了(他们),”他说。“如果这个地区的一个县有数百人,那么你必须逮捕这数百人。”
目前流亡欧洲的蒋姓前警探为保护大陆的家人隐瞒了真名,他在接受CNN三小时的采访时揭露了维族人受到的系统性酷刑迫害。
他透露,当他被命令执行镇压任务时,他被告知正在逮捕恐怖份子。但他很快了解到,这些人只是普通人,过着不被中共允许的日常生活。
“踢他们,打他们(直到他们)瘀伤和肿胀,直到他们跪在地上哭泣。”他回忆起自己和同事们如何审问看守所的被拘者。
每个新在押人员在审讯过程中都遭到殴打,无论男女,甚至14岁的儿童也不放过。“(折磨)每个人的方法都不一样。有些人甚至使用破坏杆或带锁的铁链。”他说。
酷刑包括将人铐在金属或木制的“老虎凳”上,即为固定嫌疑人的椅子,他们被吊天花板、性暴力、施以电击和水刑。囚犯们经常好几天不被允许睡觉,没有食物没有水。“警察会踩在嫌疑人的脸上,让他认罪。”看守所的酷刑仅在嫌疑人招供时才停止。然后他们被转移到监狱或由狱警看守的拘留营。
其他酷刑包括强迫其他囚犯强奸男性和电击私处。
前警探:我有罪 无法面对受害人
蒋先生在欧洲的新家,晚上他很难入睡。曾经的经历常常在脑海浮现,他感觉自己快崩溃了。
蒋说,他被派到新疆前就对中国共产党感到“失望”,因为官员越来越腐败。
“他们假装为人民服务,但他们是一群想要实现独裁的人,”他说自己逃离中国时想“站在人民的一边”。
蒋知道在他接受这个采访后,自己再也回不去中国。“他们会把我打个半死,我会被逮捕,被控叛逃、叛国、泄露政府机密、颠覆,所有这些罪名,”他说,“我为维吾尔人说话的事实(意味着我)可能会因参与恐怖组织而受到指控。我可能会因任何可以想像的事情而受到指控。”
当被问及如果他与一名前受害者面对面会怎么做时,他说他会“害怕”并“立即离开”。“我怎么面对这些人?即使你只是一名士兵,你仍然要对发生的事情负责。你需要执行命令,但这么多人一起做了这件事。我们对此负责。”
受害人经历佐证
CNN报导称,虽然无法独立证实这位前警察的说法,但他描述的多个细节与CNN采访的两名维吾尔受害者的经历相呼应。50多名前新疆集中营的囚犯还为国际特赦组织在6月发布的一份160页报告提供了证词。报告题为“我们被当作战争中的敌人”:中共对新疆穆斯林的大规模拘禁、酷刑和迫害。
现居挪威的阿玉普(Ayup)说,2013年8月19日在喀什市警察拘留中心,三四个狱警指示且目睹了十几名囚犯轮奸他。“狱警让我脱掉内衣,不要这样做,我哭了。请不要。”“我看到那些家伙(正在)嘲笑我,并且(说)他太弱了,”他说。第二天继续受辱,狱警问他:“你玩得开心吗?”
“这是我心中的伤疤,”阿玉普说,“我永远不会忘记。”
现居荷兰的贝卡利(Omir Bekali)详述在克拉玛依市派出所地下室被迫害的情形,“他们让我坐在老虎椅上,他们把我们吊起来,用木火把和铁鞭打我们的大腿和臀部。”他说警方试图强迫他承认支持恐怖主义后,他在拘留营中度过了八个月。“当他们第一次把锁链放在我的腿上时,我立刻明白我要下地狱了,”贝卡利说。他说囚犯的手脚都系着沉重的锁链,迫使他们弯腰,睡觉时也是如此。
那段时间他的体重掉了一半,“看起来像一具骷髅”。“我从这种心理折磨中幸存下来,因为我是一个宗教人士,”他说,“如果没有信仰,我将无法幸存。我对生活的信仰,对自由的热情让我还活着。”
贝卡利出生在新疆,2006年移居哈萨克斯坦获得公民身份,他说,2017年3月去新疆出差期间被拘留,审讯了四天四夜。
美国国务院估计,自2017年以来,多达200万维吾尔人和其他少数民族被关押在新疆拘留营。美国、加拿大等多个国家已宣布中共在新疆犯下种族灭绝罪行。
但中共对此一直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