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在死后有某个去处?是天堂、地狱还是某个中间地带?(图片来源:Adobe stock)
世界著名媒介通灵师詹姆斯.范普拉(James Van Praagh),被认为是目前全球少数几个能与死者沟通的灵媒之一。他的著作《与天堂对话》(Talking to Heaven.)也为不少专家学者极力推崇。范普拉生于1958年8月23日纽约,是一位美国作家、制片人和电视名人,作为世界著名灵媒,他以在物质和精神领域之间传递信息和对话而闻名。他将自己描述为具有洞察力和通灵能力的媒介。他写了许多书,包括《纽约时报》畅销书《到达天堂》和《与天堂对话》(Talking to Heaven.),《与死者同生》(Living with the Dead)等。
想亲眼见到上帝
上帝是否存在。虽然在天主教的家庭中长大,在天主教学校念书,但我经常被一些问题困惑,如:“我们怎会知道上帝的存在?”、“有人见过上帝吗?”、“上帝是如何创造万物的?”“圣经是谁写的?谁能证明这些都是真的?”虽然我渴望要认知神迹,但在作礼拜的仪式中,我并没有感受到神的喜悦,只是参与这样的仪式而已?我还是没有解开心头的迷思。
我的祈求在我八岁时获得了解答。一天清晨,我躺在床上,感到一阵清凉的风吹过我的脸颊,我拉近毛毯,转头看看窗子。窗子完全紧闭着。我试着找出那阵风的由来,我往上望,然后看到一个巨大的手掌由天花板往下压,四周还散发着白色的光芒。我好像被催眠了,但并不觉得恐惧。我全身充满了和平、爱与喜悦的感觉。虽然那并不像圣经上所说的是隆隆作响的上帝之声,但这已经回答了我的问题,也指示了我的命运,我相信那就是上帝。
星期六晚上的降灵会
在看过天花板上的巨掌之后,我开始思索有关死后的生活,是否在死后有某个去处?是天堂、地狱还是某个中间地带?或是生命永无止尽?我想探索更多生死之迷。我很自然地感到我慢慢有了超自然的能力。
史考特是我最要好的朋友。我们一起打棒球、玩游戏,也会求神问卜。一个星期六的早上,我们决定在当晚七点举办一个降灵会。我们到了洞窟。史考特慎重地将蜡烛竖直,放在我俩之间的一堆灰烬之上。我们关上窗子,再关灯,两人面面相觑,看看会有什么事发生。虽然只是好玩,但我们都很紧张。那种恐惧令人毛骨悚然。我们静静坐在那儿大约三十分钟。最后我终于受不了了。“接下来呢?”我很忍耐地问道。史考特耸耸肩说:“也许我们该说想和某人说话之类的。”
那时刚好是歌手珍娜丝贾布琳去世一周年,所以史考特建议我们招她来。我们反复地念了她的名字大约十分钟。等了半晌,什么也没有发生。我们再叫她的名字,但蜡烛芯依然如故,毫无改变。桌上也没有任何神秘的敲击声,更没有一阵阴风出现。我们再等了等。眼睛不停地四处张望,注意任何显示她出现的征兆。但是,哎!我们这个十二岁的小男孩终于觉得无聊了。
我决定再试最后一次。“珍娜丝,如果你在这里,请在蜡烛上显示出来。”我以深沉而戏剧化的语调说着。蜡烛芯果然颤动了,突然烛芯偏向左,停住一两秒钟,然后移到右,停住。史考特和我像是被钉在椅子上动弹不得。烛芯不断地左右乱转,我们不能呼吸。无论谁在动蜡烛,总不会是我俩之一。我们已经僵在那儿,一动也不动了。突然蜡烛熄了,屋中一片黑暗。刹那之间,我们都尖叫起来,飞奔回史考特的家。
是否我们真的与珍娜丝接触过?谁知道。我相信我们打开了那扇通往灵魂领域的大门。滑稽的是,孩提时代的好玩游戏,最后却变成一生的事业。
孩童时代的灵魂异象
我一生的信条是:“寻找未知,发现无知。”孩提时代,我会找各式各样的游戏、来帮助我认定自己有超能力。在十到十一岁之间,在一次午休时间,我们跑到罗伦斯的墓园墓园去,结果发生了非常有趣的经验。我和其它两个伙伴坐在树下吃便当,我们享受着阳光、温暖的春日气息,同时计划着就在这儿消磨一个下午,不回学校了。就在我们谈过来谈过去时,突然听到不远处有两个孩子高声笑着。我们都望着笑声的出处,却什么也看不见。我们猜想一定是附近有孩子在玩,笑声传了过来。当大家都同意这样的假设时,笑声又开始了。我们都觉得诡异,也有点害怕。于是决定探测一下笑声的来源。当走近那个地方时,笑声又开始了。我们还是什么也看不见,当再靠近一点时,彼德突然叫了:“你看!”然后我们看到两个小孩子,一个男孩一个女孩,看起来很相像,他们大约五六岁。当我们想靠近他们时,他们飞也似的跑开,就再也见不到他们了,真是怪事!我们来这里多少次了,不但从没见过人来,更别提是这幺小的孩子了。当我们决定返回时,提姆叫道:“来看这个东西!”那是一个刻着两个孩子名字的墓碑,一个妹妹一个哥哥,他们在四、五岁的时候死的。
如果我当时知道自己的能力,我就会明白这个经验也预示了我的未来。但当时的我只是个普通的小孩,喜欢和同伴结党结社,喜欢棒球卡和板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