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乱的世界,现今中共统治下的中国,人们每天都在追求着吃、喝、玩、乐。尽情的享受着所谓的人生,“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没酒再掂对”,醉生梦死已是现代人的常态,一生寻欢作乐,百年后撒手人寰。不相信人还有前生来世,很多人对善恶有报、欠债要还、视为儿戏。对信神、信佛、修炼、找回自我感到虚无缥缈,天方夜谭,无休止的消费着人生。
想想这些现代人的怪象不免有些内疚,二十多年前要不是一次神迹的震醒,我不也是和现在的人一样顽固不化吗?
二十多年前年,已过不惑之年的我是有过无数次坎坷经历的人,吃尽了人生的酸甜苦辣,享受着一次次世态炎凉、人间冷暖。五十年代吃过糠、六十年代下过乡、七十年代玩命争取回城,八十年代随大流下岗、九十年代在商海里拚搏,几度沉浮虽没被淹没,也喝了不少苦涩的汤。对于我这个所谓早已看破红尘的素人,虽没有现代人那种吃、喝、玩、乐,醉生梦死的想法,也只知道拚命挣钱养家餬口打发时光。
姐姐和父亲九五年开始修炼法轮功,看到我一年年的努力挣钱还那么辛苦也没有什么效果,曾经多次和我讲过,“命中有的终该有,命中没有实难求。”向我几次推荐修炼法轮功。半生坎坷的我根本不信。生来大胆,活的不怕,死的不怕,不信鬼神。只信自己,顽固不化,对信神佛来讲我就是一个不用重锤很难砸开的花岗岩。
九七年的一天突然接到弟弟的电话说:“父亲外出摔倒被人送回家不省人事。”来到弟弟家看到父亲躺在床上,双眼紧闭,嘴歪的一个嘴角已指向耳朵,呼吸急促,病人弥留状态尽显,看来不是脑溢血即是脑血栓,情况危急。曾经给多个故去老人穿过装老衣的我和前来的姐弟们商量应该马上送医。大家都同意,只有二姐持反对意见。她的意思是爸爸是修炼人,这不是病,是修炼人在消业,不用去医院。
爸爸家住的是集体宿舍,整个二层小楼住了三十多户人家,都知道我家人孝顺,我又是长子,爸爸和弟弟住在一起,我不能看着父亲病重放在家里,如果有不测会让全楼人耻笑。坚持要送医。争吵之下二姐的一句话说服了我,“你虽然是长子,可是爸爸是大家的,我也有说话的权利,不是我不想送医院,我只是想观察两天,说不定会有变化呢?”在姐姐的坚持下我决定亲自看护父亲。
父亲家有两张床一张靠门口,另一张在窗户旁边,距离两、三米远,我用一根长绳一头系在爸爸好的一只手上,一头系在我手上,防止爸爸有知觉会马上知道。
第一天没有任何反应。观察一宿的我第二天因为太疲劳一闭眼就睡过去了。不知睡了多久咣当一声巨响把我惊醒。翻身下床看见爸爸掉到地上,使尽了全身力气才把沉重的爸爸抱到了床上。发现爸爸的颧骨撞到旁边的桌角上,隆起了一个鸡蛋黄大小的包,我用手使劲揉着,生怕明天会瘀血,遭到姐妹们埋怨。
不知不觉中又睡着了,这一宿爸爸从床上掉下了六次,忙的我根本没有休息好,天刚亮我发现爸爸状况不但没有变重,颧骨上的包也不见了,恢复了原样。
奇怪的现象使我进入了沉思,1,脑血栓、脑瘀血按照常理摔一次会重一次。摔下六次人早就摔没了,可爸爸却安然无恙。2,颧骨是三角区,一撞一定会充血,爸爸不但没充血还看不到一点痕迹。这是我从没听说,也从没见到过的,心里暗想太神奇了。
一、二两天可算熬过,第三天爸爸睁开眼睛说要吃饭。全家都为爸爸的好转高兴,第四、五天爸爸可以坐着吃饭了。但是更没想到的是第六天,那天来了很多亲友,爸爸可以脚搭在床下吃饭了,我一口一口的喂着饭,因为半身不好使吃一口掉半口。
突然爸爸和我说话,我听不清楚就问爸爸是不是想小解,爸爸点了点头,我随手拿过了小便盆,爸爸连忙摇头,我急着问你不在这便你去哪?他指了指洗手间,我心想吃饭都费劲还要去洗手间就接着问,你能站起来吗?他点点头,我又激将的问你站起来吧,爸爸一挺身真的站在了地上。我激动的用双手框着爸爸问你能走吗?话音没落爸爸真的向洗手间挪去,我框着爸爸来到洗手间接完手,又框着爸爸回到床上。这时泪水禁不住夺眶而出。在场的无一人不为之而感动。要不是亲眼所见,要不是亲力而为,说出天来也不会相信。
大约半个月的护理,朝夕相见,神迹一一出现,那天爸爸让我把自行车搬到楼下,要去理发洗澡,我手扶后货架,爸爸穿着笔挺的中山装,骑着自行车出现在楼下,街坊邻居都在喊这不是“老神头吗?”前几天还在买装老衣服呢,现在怎么又活了。
爸爸身上的神迹彻底融化了一个顽固难度之人。从那时起我就走上了修炼之路,现如今七十多岁的我腰不酸,腿不疼,眼不花,耳不聋,那是大法的给予,那是经过修炼得来福分。
可是现今乱世中还有多少像我以前那样固执僵化的人,他们把法轮功视为迷信,敬而远之,甚至恶言相向,奉劝世人万万不可,法轮功是现今世上唯一的“高德大法”,神迹千千万万,瘟疫肆虐的今天有多少人就因为相信法轮功,诚念一句“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从中受益,危难躲过,瘟疫脱险。我的经历只是这神迹中一件小事,希望在我的经历中能让您得到一点点启示。
忘却根本不信神
如今世人难寻根
不知异象眼前现
神迹融化顽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