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母亲,丰晓燕,临沂市人大副调研员,副县级,因在王府井散发传单希望推行民主改革,重选中国主席,反对社会不公,被王府井派出所以扰乱社会治安罪扣留,期间不给她水饭。丰晓燕拒不认罪,于4月29日被送至临沂第四精神病院,临沂市政府同政府走狗,杨光,我的父亲,同北京路育才路派出所二十多位警察,掌掴我和母亲,裸露母亲身体,将患有腰椎间盘突出的母亲在水泥地板拖行至住院部三楼,未进行精神检测,把母亲强行关进去。污蔑其为精神分裂症并强制用药。
之后禁止我探视。5月4日,在医院角门隔着玻璃母亲告知,自她理智完全清醒被绑进来便用药,本来读书思考完全正常,药品副作用使她难以思考,难以说话表达自己的想法,甚至难以行动入睡,舌头肿胀,身体酸痛沉重。医生素质低下,未曾听说梦的解析黄帝内经伤寒杂病论等一系列书籍。当时我正录像,医生保安粗暴制止,未经允许删除照片,翻看隐私。
向临沂市卫健委,市公安局,市纪检委,市人大,市委市政府,国家信访局,中纪委投诉无回复,或敷衍态度。市公安局将我递交的投诉总结为暴力执法,将母亲放出要找卫健委,卫健委认为临沂第四精神病院收容精神病人过程正规,市纪检委认为属于家庭问题,没有人滥用职权,市人大称没有能力将母亲救出。
5月7日凌晨我在病房外以自杀相逼,并在沂河边准备一跃而下,被路人拦下送至北京路派出所,之后医院准许医生陪同下探视母亲。丰晓燕理智一如往常,副作用明显令她身体行动吃力,但她“宁可站着死,绝不跪着活。”认为她在走“独木桥”,不会改变意志,继续抗争。
5月15日,我向临沂第四精神病院打电话询问情况,他们否认母亲住在医院,我说曾经探视过,他们才改口。
5月16日,我再次来到医院,母亲在我刚刚踏上三楼便从最里面的病房跑出来,开心地像个孩子一样拍打着门,着急地问我能否救她。但眼中光芒重归黯淡当看到我泪流满面,满眼绝望。母亲说话比5月7日更加费力,并向我说副作用愈来愈严重地抑制她的理智和行动。
另外让我心如刀绞的是我在母亲入院后送过去的我小时候的玩偶她的衣服及一些书(《昨日世界》,《蓝花》等),他们统统没有给母亲。
5.17日,当我再次去医院想要拍下一些证据,尾随我的政府走狗突然冲出意图强行将我拉入精神病院,找了两个人对我进行精神鉴定,问一些例如,感觉有没有人想迫害你?你反对社会吗?想当大官吗?走在大街上感觉其他人对你有敌意吗?楼上有噪音你想去谋杀邻居吗?之类问题。之后我做出妥协,删除微博及网络上发的一些真相,并被他们监控手机,
现在我被软禁家中,走狗不时和我打电话询问情况,同时要求我闭嘴,保持安静。如果再发声,立即送精神病院。
丰晓燕毕业于山东师范大学新闻系,曾想扛机子奋斗一线,二十多年公职期间因不满现有体制不被提拔,不允出国,不准考取研究生博士职称学历,03年被市政府组织黑社会撞断腰,19年春天退党退公职,单位拒绝。同年10月公开支持香港反送中,被送进派出所拘留。今年新冠疫情间对体制内失察渎职,捐款贪污,罔顾人命,胡作非为忍无可忍,故上京发声。却被侮辱为精神病并强制治疗。
我衷心希望恳求各界人士,不要无视,请施以援手,发声出力,自4.29来我每日夜不能眠,噩梦连连,流泪惊醒,实在苦痛,每每想到母亲曾经与我的回忆,更泣不成声,难以自持。小时在沂河花园,母亲会买半个西瓜和我两个杓子分着吃,外面烈日炎炎,屋内似水流年。近日天气渐热,母亲却遭受这种非人待遇,我真的,真的,不知道我一个人到底能有什么样的力量能把母亲救出,同时我被监控软禁,不知道通过何种渠道发声,作为一个20岁的学生,极度不安和恐惧,希望大家帮帮忙,紧急紧急!!感谢感谢再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