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赖以生存的地球,也不知几经沧海,几经桑田。(示意图/图片来源:Adobe Stock)
浩瀚无垠的宇宙,布满了岁月的痕迹;斗转星移,不知曾孕育了多少生命,乃至生生不息。而我们赖以生存的地球,也不知几经沧海,几经桑田。我们现代人类的出现和发展,与地球漫长的历史相比,其实只是冰山一角。人类文明,在那久远得或许超出我们想像的年代里,也不知已重复了多少次。让我们一起从对远古人类的考古发现中去探寻一下在那遥远的年代人类的足迹。
羚羊泉,位于美国中部的犹他州。这里风景宜人,有司瓦塞山脉和寒武纪页岩,并且以远古化石众多而闻名。1968年6月,美国科学家麦斯特在羚羊泉进行了一次岩石与化石探险旅行。
当麦斯特用锤子敲开一块5厘米厚的石板时,他惊讶地看到在这块距今至少五亿年的寒武纪沉积岩中,居然有一个脚印与一只三叶虫的化石嵌在一起!这只脚印长约28厘米,宽约8.5厘米。经犹他大学著名的化学家库克教授鉴定,这个脚印实际上是一个人的脚印,而且是穿着鞋踩上去的。
三叶虫是生活在六亿年到二亿六千万年前的一种小型的海洋无脊椎节肢动物,由于其全身明显分成头、胸、尾三部分,并被两条纵向深沟割裂成大致相等的3片,所以叫做三叶虫。三叶虫既会游泳,又善于爬行,遍布于当时的海洋和沿岸地区。三叶虫在距今约4亿年时逐渐衰落,至距今二亿六千万年就已经完全灭绝了。
但是,在那遥远时期形成的三叶虫化石上却令人难以置信地留下了一个穿着鞋踩上去的人的脚印,这个令人吃惊的发现已经无法用进化论来解释,因为在进化论的时间表里,那个时候是不可能有人类的;而且,我们现在人类的穿鞋历史也不过几千年而已。
位于美国的另一个州─德克萨斯州的罗斯峡谷(Glen Rose)中有一条名叫帕兰随(Paluxy)的河,在这条河的河床中发现了大量生活在白垩纪时期的恐龙的脚印。然而,令人吃惊的是,在这些恐龙脚印化石旁边约四十七厘米处的地方,同时发现有12具人的脚印化石。
在附近同一岩层还发现了一件人造铁锤,铁锤的一截手柄紧紧嵌在铁锤的头上。这个铁锤的锤头含有96.6%的铁,0.74%的硫和2.6%的氯。这是一种非常奇特的合金,即使利用今天人类的冶炼技术也不可能造出这种氯和铁化合的金属来。根据鉴定发现,留有人造铁锤的岩层和恐龙足迹所在的岩层属于同一地质时期,这说明人类,或者更准确地说,是已经具有相当文明的远古人类和恐龙曾经在同一时代共同生活过。
非洲大陆东岸的坦桑尼亚联合共和国,位于印度洋与非洲东部的大湖群之间,这里有非洲第一高峰乞力马扎罗山,并且以盛产剑麻、丁香而闻名世界。同时,坦桑尼亚还是极富盛名的考古之乡。这里有著名的考古区奥杜韦峡谷,而且在距离奥杜韦峡谷40公里远的利特里还分布着340~380万年前形成的火山灰沉积岩。
1976年,著名考古学家玛丽・利基率领研究小组来到利特里进行考古作业,在这里的火山灰沉积岩上,发现了一组和现代人特征十分相似的脚印。这组脚印共两串,平行紧挨着向前延伸了约27米。从脚印的特征来看,这是人类的脚印,而且它的软组织解剖特征与猿类有明显的不同。当人走路时,重心是由脚后跟开始,通过足弓外侧、拇指球,最后落到大脚拇指,并且大脚拇指是向前伸直的;而猩猩和南方古猿直立行走时,重心是从脚后跟开始,然后通过脚的外侧转移到脚中指,并且大脚拇指向侧面伸出。这说明,早在350万年以前,地球上已经出现了能够直立行走的人。
除了被发现的远古人类的脚印化石外,在世界各地还出土了大量远古人类的骨骼化石。
让我们到赞比亚这个非洲著名的文明古国去看一看。赞比亚位于非洲的中南部,有着悠久的历史和美丽的自然风光。非洲最大的瀑布——维多利亚瀑布就位于赞比亚与津巴布韦交界的赞比西河上。
1921年,考古学家在赞比亚的凯比,发现了一个生活在距今约7万年,也就是旧石器时代中期的古尼德人的头骨。令人惊奇的是:这个头骨上有两个边缘平滑的圆孔,一个位于头骨的左侧,另一个位于头骨的后部。经化石学家杰克・库泽Jack Cuozzo博士确认,这两个圆孔只有可能是一颗子弹射入和射出时留下的弹痕。
在澳大利亚的新南威尔士州,有一个名叫芒古Mungo的湖,在这个已经干涸了的湖的湖底发现了很多稀有的化石。
1974年2月,在芒古Mungo湖三号坑出土了一具完整的6万年前的男子骨架化石,骨架上涂抹着赭石染料,骨架的手臂叠放在小腹前,显然,这个6万年前的男子在当时是按照葬礼仪式被埋葬的。
对远古人类和文明的发现已经不断地在向我们揭示着:在那远远超出我们这次人类文明的时代,曾经有着不同时期的人类和他们的文明在地球上存在过,这一点是达尔文的进化论所无法解释的。那么,远古的人类到底从何而来,而他们为什么又在地球的历史中消失了呢?那么我们现在的人类在历史的这个舞台上又在扮演着一个什么角色呢?
曾经有着不同时期的人类和他们的文明在地球上存在过。(示意图/图片来源:Adobe Stoc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