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街头(FRED DUFOUR/AFP/Getty Images)
【看中国2019年7月12日讯】对北京从相信到崩塌厌恶的心路历程,大家可否讲讲?
若狭悠里–某人得罪人专用的小号,而且吓得我颜色都没了:
在我爸爸妈妈的家乡,是一个街上走很少听有人说汉语的小县城。
而隔壁的一河之隔,就是那个传说中的被称为天堂的国度、我则是从小出生在省城的上层中产阶级家庭的女孩子,自然见惯了高楼大厦,车水马龙。对贫穷,饥饿没有丝毫的概念。
由于是双薪家庭,我习惯了被放养的生活。但是一旦到了寒暑假,我就会被送到外公外婆家被放养。如果表现的不好(如不写作业)我就会被送到祖父祖母家“严加看管”
天国人的作息时间似乎十分规律,和天国一河之隔的外婆家每每早上六点(似乎是他们那里的七点),那个超高分贝的大喇叭就会准时奏起爱国歌。有时声音大得就连县城里的都听得见,国歌之后,就是一段伴随着雄壮、气势恢宏的前奏,以及一段荡气回肠,朗朗上口的歌词:
白头山延绵不绝锦绣江山三千里
将军宁拥戴永世欢呼声威震漫天(宁:大人的意思) 太阳的伟业金耀着人民的领导者 万岁万岁XXX将军!
……………………
接着就是一个哪怕完全不懂天堂语,也能够分辨出是一个口音很重的人总结和安排新一天的工作。
全体注意思密达,全体注意思密达 我们昨日准时完成了大部分的作业……在此我们特地提出表扬: 吴、东、清、同志,朴、原、海、同志,朴、南、进、同志…… (注:音译) [i]根据XXX将军宁最高的指示,我们要于月底之前抢修北松山(音译)水渠完毕……这事关我们完成苦难的行军之重中之重。 下面播送抢修人员名单……[/i]
久而久之,外婆的村子和天国村子依靠这个广播竟然单方面的熟悉了起来。
吴东清同志是村子里的劳模,家里有一辆摩托车。我们还了解到了有一名似乎叫做赵山的人,是天堂村里的懒汉。而且据传闻他还有几次偷了朴南进同志家的东西被天堂广播点名批评,随着批评越来越多他本人也就麻木了后来,这人的事迹居然传播到了县城,连小朋友们玩耍一旦谁惹得谁不如意,就会骂上一句:你咋跟赵山式地?
但是有一年夏天,刚刚到外婆家的我在一天早晨猛然听到吴东清同志毫无征兆的,不明不白的消失了。饿死了?逃跑了?被吃掉了?还是搬走了?没有人清楚。再后来,天堂广播的放松频率就越来越少,播音员也换了人。最后差不多一个星期只放送一两次。
再后来的一天,外婆家发生了一件奇事。
我们叫除夕,外婆家叫岁首,天国人称之为新元。他们原本一家团聚,吃着年夜饭,看着春晚,其乐融融。随着黑力(外婆家养的一条德牧狼狗,能拉爬犁,小时候常骑)的一阵狂吠,猛然听到有人砸门,表哥开门一看,竟是一名衣着脏兮兮的妇女,领着一个姑娘,背着一个。头像是捣蒜一样的,发了疯的往地上撞:
求求你们,行行好吧,给我们一些吃的吧……
(注:因为那一带的水文环境很恶劣,很少出这种事)
大人们虽然再三犹豫,但还是放他们进来,和一个陌生人一起吃了一顿年夜饭。她似乎并不是天堂村的人,来自更远的地方。大舅说“她们至少吃了一百个饺子”,但二舅和各种姨们并不同意,抬杠般的说“二百个打底”。为此抬了十几年的杠,至今仍没有定论。最后,一家人凑了一些钱给了那三个可怜人。她们没有回天国,而是向西继续行进。是生是死,就不知道了。
也是在那一年,我平生第一次见到了尸体,不知为什么我竟然一点都不害怕,其他的孩子们也不害怕。我们围绕在尸体旁边你追我赶,甚至肆无忌惮的跳过死者。直到一个警察冲过来,女孩子们一人踢一脚,男孩子们每人抽了五六个巴掌把然后我们赶走。
我回头一瞥,河床上还有警察和士兵在寻找尸体,旁边的村民似乎也司空见惯,抽着烟漠然地看着这一切。
那年的烟火,我也第一次看见了天国的孩子们。他们和一些天国的士兵们站在对岸,随着我们的烟花在天上绽放,天国的孩子们也高兴的跳了起来,边跳双手边是不自然的,高频率得抖动着,像是想长出翅膀飞上天空,摘下一朵烟花一样。
在我们走后不久,黑力也死了。大人们跟我说是病死的,但是大舅则告诉了我真相:再一场暴风雪中,黑力被人偷走了。(我至今都很纳闷一条狗怎么被偷走的)。后来雪停了,外公出去找,终于找到了,肉被干干净净的剃了个精光,连眼睛都被挖了去了的黑力。
在那以后,父母宁肯我在省城里四处浪,说什么也不肯让我在去天堂国边境了。他们给我买了一屋子的熊,还给我买了最新款的游戏机和电脑。终于把我留在了家里,用日本话说就是“干物女”。
在此期间我也机器的纳闷,我们明明没有生活在天堂,为什么买个游戏都得如此的费劲?
很久之后,闻得将军宁也死了。
再后来我进了差不多全省最好的高中,也因此我意外地认识了一位和外婆同村的同学。当我和她说起吴东清,朴南进,赵山的时候,她惊讶的看着我,随后像是拉家常一样的说出了天堂村里的村民,最终的结局。
我们“认识的”村民
全没了
他们彼此团结,熬过了“苦难的行军”,但悲哀的是,原本以为逃过一劫的村民很多竟然死于周期性的粮食短缺。赵山杀了一个军人,被枪毙了。很多村民逃离了天国,但是由于附近的水文条件过于恶劣,许多人还没来得及坚持到对岸,就被湍急的江水吞噬了。或是在零下三十多度的天气下,踩破了冰,还没来得及爬出来就被冲刷过来的河水冻僵,十分骇人地惨死在冰面和河水之间。但据说是有一名村民携家带口被坐实了逃到了地狱,就像老天爷跟他们开玩笑般的,那位村民正是我们的老熟人,也成了名副其实的“朴南进”。
据说,天堂广播的主播用最最最不堪的天堂语足足说了他们一个月有余。
那时,天堂的人嚷嚷着要和地狱来一场奥米吉多顿,世间众魔嚷嚷着要消灭天国。某大国断然拒绝,理由是“不能让天堂人民受苦”
之后在外留学的我,认识了不少来自地狱的朋友
“哎————伊,你也是地狱的吗”
“不,但是我曾经距离天堂只有一步之遥。”
最后一次来到天堂的边境,是去年夏天。外公和外婆已经步入风烛残年但却依然闲不住,上下打理着院子。村子里一切都变了,那条将我们和天国隔开的河也多了一条防波堤。村子里的年轻人以及当年的大多数亲旧大多都去了地狱打工,留下的只有那些老人们。
那天早上我一觉睡到了九点半。
“今天没有广播吗?”我问
“去年秋天发大水,那边的村子被冲走了。好像集体搬走了”。外婆搓着玉米答道。
荣誉非国民:
从没有相信过。
我的姥爷,一个抗战时期投笔从戎参加革命的离休老干部,在1989年6月愤怒地烧掉了自己的党证。
我的父母都算是六四亲历者,我自己虽然记忆模糊但也有些印象。我对共产党有怎样的看法可想而知。
08年前后作为中国社会经济的全盛期,我一度以为一切都会慢慢变好,接着包子上台了。
到2015年为止我还可以算是体制内改革派,那么现在我只希望这个政权去直面人民的怒火。
匿名用户:
我小时候,就没听村里的老人们说过共产党的一句好话。哈哈
组组组组:
一开始以为是纯粹唯物主义宏观上统治水平高明的一个政权,后来越看越发现迂腐、愚昧,体制僵化,多好的官员也被迫同流合污,设立很多罗圈法在各个领域都准备后门,这本身就是对自己政治水平的不自信,留的这些后门也导致法制千疮百孔。
世界上所有国家都有权贵,问题是中国的权贵太多了些,随便有点钱认识点人就可以践踏法律,随便一个交警队的小协警也能任意修改违章记录甚至勒索司机,街道办的一个小喽啰也能靠权力天天山珍海味,搞得法律国体也显得太贱了。
原本网络上允许歌颂不允许抨击,近几年连歌颂都不允许了,只能是唱赞歌、跳忠字舞,稍微复杂一点的都不准说,理由是政治敏感,我严重怀疑是宣传口上的人学历太低导致。
不允许批评,那么赞美就没有任何意义,这样的言论管控根本就是不尊重中国知识分子、不尊重中国全体人民。
大好的机会搞民主渐进化改革,十年功夫缓缓先开放市政民主的话,中国未来一片光明,然而现在却无可救药的继续倒车,错过机会,现在能管控言论、能高压维稳,群众没有怨言,全是因为经济景气,这么大好的机会可以搞改革,却做梦一样的过去了。
清末新政时有一段景气的时间,如果慈禧能抓住机会搞立宪改革,也不会落到个国破家亡的下场,可是独夫之心日益骄固,害了自己也害了国家。
动辄扯厉害了我的国,煽动民族主义,在和平时代连续的这样煽动本身就是浪费民众感情的行为,我实在无法理解。
言论审查的倾向令人匪夷所思,知乎上有人声称孙中山刺杀了宋教仁、并且称袁世凯从不刺杀政敌,我列举了二三十条袁世凯刺杀政敌的事例,结果被禁言七天,而侮辱孙中山的答案毫发无损。又有答案称美国内战时谢尔曼屠杀的很残酷,评论里说对台湾也要这样,我评论了句“诸君真勇猛啊,屠杀中国台湾的同胞”,又被禁言七天。。
网络上的文章侮辱五四运动,编造谎话称梅思平是五四运动领导人,后来做了汉奸云云,追本溯源竟然是社科院某专家的文笔,造成极大的社会影响,许多大陆网民都信以为真,却至今仍未被删除,在审查如此严格、英烈法颁布之后的现在,简直让人无法理解。
维尼皇帝
我上高中以前还是很相信共产党的,第一次对共产党感到震惊的是知道了六四事件,但我也没有什么愤怒只是感到好奇。真正让我觉得共产党虚伪的是掩盖一些历史真相,抹黑国民党抗日功绩,自称中流砥柱,还强行把国和党绑在一起。还有就是控制言论自由,敏感词越来越多,21世纪也要搞避讳,现在连微信等社交软件都在政府监控下了。以及习修宪,搞个人崇拜,这让我彻底对中共感到失望,让我看到中共体制内真的有很大问题,甚至觉得中国的天空都是黑暗的。
KONOKUNI–抠脚JK
小学的时候非常相信党和国家。那是平时能接触到的信息载体就只有教科书和电视,自己也只对魔法少女动画感兴趣,从来没想过别的,不过我觉得大部分小学生也是这样。
初中高中的时候,就必然面对政治课。这时对党产生了怀疑。主要是怀疑教科书,进而怀疑有权编纂教科书的团体。倒不是因为知道了什么事件的情况与教科书描述的不符,而是总觉得政治书里面的话非常别扭,难以接受,一方面互相矛盾,另一方面不说人话(这个比互相矛盾更令我恶心)。当时有幸遇到了一位非常好的历史老师,详尽教授了从文艺复兴到第二次工业革命的历史。我至今还记得,她的叙述令我几乎落泪,人生第一次感受到了希望、未来和奇迹。不过当时,我虽然怀疑政府,但只是觉得别扭,并不能说出什么所以然来。
再后来就不好说的太详细,反正是学习了一个非常有缘分的专业,正好需要阅读16世纪至20世纪的相关著作。以前的种种违和感仿佛散落在地上的珠子,就被一根线串联起来了。在那个时候,可以说对政府的信任是完全崩塌,但是山洞崩塌之后,看到蓝天了。
翩逐晚风
小时候,家里管的严,不让出去玩,不让在家看电视玩游戏机,陪伴我度过炎热暑假的只有灯芯草凉席和人民美术出版社的《机器猫》,回想一下,可能那时我就很爱钻牛角尖了,乐呵呵看漫画的同时总在想,为什么同样是小学生,我和大雄受到的教育所处的环境有如此之多的不同?为何漫画对正面角色的刻画还要描写他们的缺点而不是我们的小英雄赖宁们一样永远是孝敬父母尊敬师长团结同学学习成绩优异的高大全?
后来上了初中,第一次接触政治课,大概第三四课的时候就讲世界观了。不知道是课本太烂还是老师太烂或者二者皆有,老师只要求我们记住:唯物主义是对的,唯心主义是错的。我非常不解。举手问,为什么?老师只会说:没有为什么,因为课本上就这么写的,我死盯着课本,说可是课本上也没说明为什么啊?老师恶狠狠的说:行了,你要愿意答错题考试不及格你就随便写,别在这耽误大家的时间,不愿意坐下听课你就站着。
就这样,甚至与共产党没有什么太直接的联系,也没受到什么迫害,我,一个12岁的少年开始厌恶了写作政治,实为思想改造的的科目,以后正如那位老师所说,我再也没及格过。高考时,作为文科生的我政治9道选择题只对了1道。并不是那时已经成年的我不懂的好汉不吃眼前亏这个道理故意答错,而是政治课给我带来的心理创伤让我无法正视。我对历史和地理天生的兴趣让我都不用专门学习便可拿到高分(当然历史还是要背一背那些他们自豪的飞夺泸定桥百团大战和改变世界的庐山会议之类的),但是只有政治我如何的努力背诵抄写,都交不出他们满意的答案,也就扼杀了我前往向往学府学习向往专业的希望。父亲那时非常的古板,是绝对威权型的父亲,也用一顿胖揍和“没有共产党中国就乱套了”的教育打消了我出国念书的机会。就这样,我上了一个不喜欢的大学学了一个不喜欢的专业毕业找了一个不喜欢的工作,因为机缘巧合,因为这个工作,近十年以后我也算肉翻出了墙,虽然离拿永居还远得很。
回想一下,共产党的恶不只是什么强拆拘禁之类具体的恶,而是一个抹杀人性的恶。人生而不平等,千差万别的人性构建了我们史诗的人类史。说句漫画相关的话“人类的赞歌便是勇气的赞歌”,这句话我深以为然,所谓勇气的赞歌,并不是非要谱写像基尔伽美什一样无所畏惧的英雄王才好,反而是一个个鲜活、怕死甚至懦弱也热爱生活的小人物在遇到危机时甘愿以自己的生命做赌注去搏家人爱人战友和民族的明天更为让人动容。
不说刘文学这种不知所谓的故事,就拿现年饱受争议到底算不算好学生的赖宁和现在依然健在的草原英雄小姐妹来说,就算在灯塔国他们的例子一样会被当作英雄来看待,只不过会因为重视个人生命胜过一切财产而不支持社会去学习罢了。几十年过去了,集体财产大于一切这说辞早已被证伪(遑论现在集体财产也变成了他们的个人资产),而逝去的生命和身体却再也找不回来。现在网络上已经很难找到小姐妹的近况了,不知道在她们的事迹被移除课本二十多年的今天她们过的如何,有没有后悔为了保护那几只公社的羊丢掉自己的四肢?
如果说人类最崇高的精神是克服自己恐惧的勇气,那么人类最恶劣行为便是自己躲在安全的地方赞颂牺牲。中共无疑是这个领域的佼佼者。如赫鲁晓夫之流尚能把自己儿子送到前线,虽然JFK这种的占少数,但美国历届总统大多也有行伍经历,中共呢?贫困县放了一年书记,到现在那个县还是国家特级贫困县?还是二百斤麦子五十里山路不换肩?
许多小粉红一提美国就恨不得抱着键盘开赴前线,仿佛他们在面对用美元武装到牙齿的美国大兵时比连插板防弹衣都没普及的解放军更有战斗力,看来他们真的是很少读中国史,不知道中国从春秋就开始有以送自己太子到别国当人质的行为以示修好和臣服,今上的大公主还在美国呢,打什么打?真要打挨打的也是这群看不清皇上在想什么狗奴才。
说着说着就扯远了,观感不好还请多包涵。
匿名用户
俺主要是被捧臭脚、乱放黑屁的五毛、自干五、小粉红们恶心到而反中共的。
这个过程从08年它们登上历史舞台,为中共打压西藏新疆辩护的时候就开始了。那时候面瘫在位,多多少少还是要粉饰太平的,所以五毛和正义人士势力五五开,它们还不敢太兴风作浪
随着包子上台,昏招迭出,民心不稳,党国越来越侧重网络评论员稳腚局势,以周小平参加座谈会被包子钦点为分水岭。而现实也越来越证实这种方式的拙劣可笑。
但愿它们都能收获尤里乌斯・施特莱彻的结局,在纽伦堡的绞刑架上获得悔改!
link2333
在中国,起码在网络上,你一旦有了自己的比较理性客观的思想,你自然会厌恶中共。。。
kdxbt–无所谓
若干年前还是个所谓的“自干五”吧,基本在天涯和“美分精日”作战(那时的天涯影响力还很高,后沙月光都还是美分)。思想转变的分水岭应该是中共“民族政策”恶果的逐渐显现,继而慢慢认清了中共的本质,到如今对这个政权的极度厌恶。
丁丁在美洲
生于七十年代,从来没有相信过政府,从来没有粉红和五毛过,一直是清楚的,所以早就离开了。
感谢那些启蒙的书籍,伟大的思想家们!
笔墨写春秋
小时候也从来没相信过共产党,但是一开始是相信国家,对党无感。
本人讨厌中共主要还是因为共产党太腐败(本人算是资本主义者,一向主张靠个人奋斗致富),看不惯那些吊本事没有的人靠着关系弄到点钱,在酒席上屁话连篇,摆领导架子装逼。本来一个良好的政府团队应该努力革除这些东西,清除这些传播垃圾思想的败类,毕竟古代专制的皇帝还知道悬崖勒马,下罪己诏。后来随着年龄增大,越来越看清,其实中共非但不会去改革,相反这些败类恰恰是它的基本盘!只有放任这些人花天酒地,这些人才会死心塌地拥护党中央。
从那以后,共产党说的话全当放屁。翻墙工具没断过。
小软棉花糖–啃老族
从来不相信如果他说的承诺三次都没有兑现就不值得相信
tgbs
了解了文革,了解了64,了解了“三年自然灾害”,了解了红色家族,然后就是工作之后更关注社会了,只要睁开眼看,就会看到种种让人心痛悲愤的事情(念书的时候真的是活在象牙塔里啊啊
波云诡谲–底层、中产,之后是什么?
小学就强迫孩子们要有感情的念诵《十里长街送总理》,没感情的孩子要批斗,为什么要强迫孩子有感情?总理又与他们有何干;中学思想品德在说港澳台一国两制,后来才明白是没有什么一国两制的;在高校里,承诺不会给港澳台生教授像马列马哲政治方面的课程,结果专门为港澳台生开一门新课,打着探讨大学人生的幌子,肆无忌惮的向桥生们灌输红色意志。小小事上就一直言而无信,而手段又是如此的不堪入目,在社会上见多越多只会愈发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