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罗斯自由派的大金主。2004年,索罗斯和希拉里。(Matthew Cavanaugh/Getty Images)
10月20日,大约5000名难民走在墨西哥边境,继续向美国南部边界行进。美联社22日报导,大篷车最初形成时规模约200人,进入墨西哥边境时增加到4,000人,穿越墨西哥时增加到约7,000人。据估,当大篷车穿越墨西哥时,可能有更多希望进入美国的人加入。24日,这支队伍人数已达14,000人。美国总统川普表示,正在全力以赴阻止目前在墨西哥的洪都拉斯大篷车移民队伍大规模非法进入美国。
相关多国都怀疑这一事件背后存在政治动机,著名的世界级金融大鳄乔治・索罗斯(George Soros)就是被怀疑对象之一。
The illegal border-crosser in the "Future is Female" t-shirt is a future @SenGillibrand constituent. Or maybe he already cast his ballot...🙄 https://t.co/WZ8DHXikZb
— Michelle Malkin (@michellemalkin) October 20, 2018
有非法越境者身着左派T-shirt。
黄金加州被毁 左派大金主推动毒品合法化
1960~1970年代,里根时代的加州令人神往,这是一个被称为梦想之州,黄金之州的地方。那时的加州非常安全,公立学校是全国最好的,制造商和大公司遍布加州。
但现在,情况已经完全不同。今天,好工作只在沿海城市和硅谷,很多学校在全国已不再领先,制造业纷纷倒闭,大公司纷纷撤离,越来越多的加州老住民搬离。
加州的商业税高,各种各样的环境法规繁多,导致许多公司不得不搬走。同时,环境法规使得建房的成本变得很高,很多家庭买不起自己的房子养育孩子,只好去找出租屋。
更令人担忧的是,加州通过了很多法律使大麻合法化,目前,这些法律推动者想把使用海洛因的也变成合法,另外还有买针头、交换注射的针头等的合法化。
曾在克林顿和小布什时期担任白宫高级顾问,也曾担任美国的高级情报官员的Paul Chabot先生,去年也像很多加州居民一样,搬离这里,他的离去有很多无奈。他指出,一些大金主是造成加州变迁主要原因。
“索罗斯花了很多钱在加州把毒品合法化,再有就是让加州的很多法律失效,或者削弱加州的法律,导致现在的这些罪犯不怕蹲监,因为他们知道他们不会被送去监狱。”
金融大鳄还是魔鬼?
索罗斯是匈牙利出生的美籍犹太人,现居于纽约的亿万富豪,自由派的大金主,1997年亚洲金融风暴的主要制造者,他的主要想法是推动极端的自由派。
多年来,索罗斯一直是左派的大额捐赠人,支援民主党的政治人物参与各级选举。美国公共电视网估计他在2003年时公开帐目中就捐了40多亿美元。
Paul Chabot先生表示:“尽管美国是一个伟大的国家,但是如果成吨的钱花在国会议员身上,花在各级竞选官员的身上,如果背后的用意很不好的话,那也不会产生出什么好的结果。”
《魔鬼在统治着我们的世界》(政治篇)指出:“一位一向支持左派主要政党的亿万富翁斥钜资赞助左派候选人竞选美国总统及其重要公职,想办法把更多左派党人士送入华盛顿掌控国家机构及权力。由于各州州务卿负责选举相关事务,在选举发生争议时,州务卿的决定具有举足轻重的作用,往往可以‘四两拨千斤’,造成‘一锤定音’的效果,因此该人大力支持各州州务卿的竞选。”
虽然这个系列文章没有明确说这位亿万富翁是谁,但这句话的援引资料为Matthew Vadum,“Soros Election-Rigging Scheme Collapses:The Secretary of State Project's death is avictory for conservatives,”FrontPage Magazine,原文很明确的指出这位富翁正是索罗斯。
开放社会基金会“慈善”假面
索罗斯这样的金主,以金钱为支撑达到控制政党、议会、政府、最高法院的方法多种多样。其中一个“慈善”基金会以其规模和目标引起了世界注意。
开放社会基金会(Open Society Foundations,缩写:OSF)由索罗斯捐款成立的,拥有37个地区办公室,在100多个国家设有项目。其目标在于形成政策,推进左翼自由主义、全球主义,和无国界的意识形态。
2017年10月,索罗斯向OSF注入了180亿美元,这笔资金超过了阿富汗的国内生产总值,据称是他个人财产的80%。这笔资金注入后,该基金会一跃成为美国第二大慈善机构,规模仅次于比尔及梅琳达・盖茨基金会(Bill&Melinda Gates Foundation)。税务人士指出,这是索罗斯逃避缴纳遗产税的手段。
2016年8月,DCLeaks网站泄露有关索罗斯及其基金会资料2576份,该网站称,该基金会为反川普团体提供资金,为Black Lives Matter(黑人的命也是命)运动提供超过3300万美元资金,并试图影响最高法院判决。索罗斯为民主党、希拉里及几百位政客提供资金,操纵欧盟成员国选举。资助反“伊斯兰激进派”的批评者的研究,并在全球推进渐进式开放边界政策的方式。
影响最高法院的暴民事件
索罗斯试图影响最高法院判决,刚刚过去的对大法官卡瓦诺(Brett Michael Kavanaugh)的性侵构陷和暴民事件就是一个佐证。
今年7月9日,卡瓦诺被川普总统提名为大法官之候选人后,其确认过程相当波折。从首次参加确认听证会,就被民主党参议员多次打断,期间还遭70人高呼抗议。当时3名来自德克萨斯州的医生辛德勒、克里斯蒂、普维斯表示,他们在排队等候时亲眼目睹了示威者被金钱收买,到听证会上制造麻烦。
9月28日,两组女性抗议者拦阻多位美国参议院议员,试图说服他们改变对卡瓦诺的支持。其中两名抗议者阿齐拉、科德隶属左派倡议组织“普及民主中心”,“普及民主中心”在过去两年获得索罗斯150万美元的捐款。
10月6日,在卡瓦诺最终通过参议院的确认后,隔天,10月7日,一群反法西斯运动(Antifa)极端分子堵在索罗斯办公室门前抗议,要求索罗斯履行承诺,支付他们在抗议卡瓦诺确认过程中的“付出”。
利用ISIS炒作难民新议题
2015年欧洲难民危机图。(Maximilian Dörrbecker/wiki/CC BY-SA 2.0)
在开放边界和难民问题上,索罗斯走的更远。随着ISIS(伊拉克和大叙利亚伊斯兰国)的异军突起,和2010年阿拉伯之春的爆发,大量中东、非洲、南亚等地难民,沿“地中海路线”(跨越地中海来到欧洲)及“巴尔干路线”(从希腊前往西欧)进入欧盟国家寻求避难,引发了欧洲难民危机。
难民潮开始之时,“欢迎文化”在欧洲占据主导地位。而当时的美国政府,对ISIS的策略是“遏制”,而非消灭。“遏制”的意思是,承认无力消灭对手,只能遏制对手过快的扩张。
德国是欧洲接受难民最多的国家,有超过97万难民申请者生活在这里。2015年,德国的“开放边界”政策引发激烈争议,也导致当年难民人数创下记录。
随着难民的激增和社会问题的不断爆发,欧盟外部边界的沿线国家采取措施应对难民潮。匈牙利、斯洛文尼亚、马其顿和奥地利修建起铁丝网。难民法收紧,多个申根国家引入临时边界检查。2016年9月,德国在与奥地利的边界也引入了临时边检。
自由撰稿人沉默克先生日前在〈川普的生死之战:详解贸易战谜局、左右派惨斗〉一文中指出,左翼非常聪明的利用ISIS炒作出难民的新议题。
“左媒大肆传播土耳其道安通讯社拍摄的‘小男童伏尸海滩’照片,称其为‘最揪心画面’、‘人间惨剧’,用催泪弹攻势胁迫欧洲各国民众改变态度接收难民,否则就是‘毫无良知’、‘罔顾人道主义危机’。如此一来,左翼就巧妙的回避了所有诘疑,把‘要不要消灭ISIS’命题偷换成‘要不要接收难民’、‘要不要人道主义大爱’命题。……到了这个时候,ISIS再残忍野蛮、在中东杀了多少基督徒、在欧美发动了再多次恐袭,统统不是问题,需要以怎样的角度和姿势热情欢迎难民才是问题。”
消灭国界 难民危机的推手
难民危机的导火索虽然是ISIS和阿拉伯之春,然而问题是,这些难民怎么知道欧洲将为他们打开大门?
来自叙利亚和伊拉克的非法移民群中,流传着这样一种说法:“欧洲请我们来的”,“默克尔请我们来的”。
前文提到,消灭国界是索罗斯的一项议程。在欧洲难民危机爆发时,受开放社会基金会(OSF)捐赠的美国移民政策研究所(Migration Policy Institute),正好在研究《非法移民国际合作纲领》,这两个团体都主张,应该把来自第三世界的穆斯林安置到欧洲。[1]
2015年,天空新闻台(Sky News)记者在希腊莱斯博斯岛(Lesbos)上找到了“移民手册”。调查得知,这本用阿拉伯语写成的手册,是一个名为“欢迎来到欧盟”的团体,在难民穿越地中海之前送给他们的,而这个“欢迎来到欧盟”的团体的资助者正是OSF。[2]
欢迎文化和舆论独裁
在“欢迎文化”的初期,德国人对难民表现出来的热情让世界刮目相看。意大利作家克劳迪奥・马格里斯(Claudio Magris)感叹道:“德国的欧洲曾是一场噩梦,令人欣慰的是,如今我们看到了一个属于欧洲的德国。”
德国的“难民营”环境条件非常好,一些难民一年后政治庇护获批后,就可以与德国公民享有同等的福利待遇。
在德国人真诚的帮助难民的同时,社交媒体上也同时爆发了激烈争论。担忧者提出:我们有没有能力接收这么多人?社会福利有多大能力必须照顾这些难民?结果会是文化融入还是文化冲突?
可以预见的危机,很快接踵而来。2015年12月31日跨年夜,科隆等13个城市发生男难民大规模性侵德国女性事件。
他们在收容所里实施伊斯兰教法,袭击基督教徒、库尔德人和雅兹迪人难民。在男女混居收容所里的女难民,会遭受男难民性侵或被迫卖淫。德国巴伐利亚州的一间难民营,被称为“慕尼黑最大的妓院”。
德国媒体因受“政治正确”的约束,把政府难民政策的质疑者的声音看作“新纳粹的种族歧视言论”,德国版的网络监控再次出现。
德国联邦宪法院法官彼得・胡伯(Peter Huber)在〈德国处在意愿危机中〉(Deutschland ist in der Sinnkrise)一文中,批评德国政党势力的过度发展,对选民来说,已无法实施影响和做出更好的选择。他指出,“势力大的政党的政治主张日益趋近,导致选民实施影响力的可能性被剥夺,既然没有可选性,选民也就别无选择。”
《魔鬼在统治着我们的世界》(政治篇)明确的说:“通过高福利社会主义,使得政府不断扩张,让人用选票‘主动的’从自由走向奴役,正是共产邪灵的一步棋。一旦全世界国家都变成社会主义国家,现在的‘北欧模式’从民主走向极权也不过一步之遥。”
匈牙利“制止索罗斯”法案
索罗斯的出生地匈牙利,2015年时,政府为了应对每天入境的7,000名难民,重新进行边境管制,以防难民恣意进入该国。
当时,面对左派的批评,匈牙利总理维克多・奥班(Viktor Orbán)回答说:“这些对于匈牙利和波兰的评头论足……毫无疑问具有政治意味。这绝非一时口误,因为自从难民危机涌现以来,凡此种种的言论都在与日俱增。何况我们清楚,乔治・索罗斯就藏身在民主党领袖的背后。”
他还批评欧盟通过的移民配额制“会让恐怖主义在欧洲蔓延”。
今年6月,匈牙利国会通过了“制止索罗斯”(Stop Soros)法案,该法案会对支持非法移民的个人或团体施加刑事惩罚。
让美国再次伟大需要美国版Greatwall
2007年3月的美墨边界。右侧是墨西哥蒂华纳,人口稠密、建筑众多;左侧是美国加州圣地亚哥。(图片来源:公有领域)
在欧洲向中东难民打开大门之前,美国多年来是全世界接受难民最多的国家,每年允许8.5万名难民入境,超过所有其他国家接收难民的总和。2017年12月,美国宣布退出《全球移民协议》(Global Compact on Migration)。美国的退出让联合国难民署失去了一个最大的慷慨接收国。
当时的国务卿蒂勒森表示,该协定与美国移民政策不符。“我们将继续参与联合国多方面的工作,但在这种情况下,我们根本无法真诚地支持一个可能损害美国主权、妨碍我们执行移民法和保障边界的进程。”“美国支持在移民问题上的国际合作,但主权国家的主要责任是帮助确保移民工作的安全、有序和合法。”
与欧洲难民潮相似,近年来的拉丁美洲,由于政治动荡,经济崩溃,和黑势力等原因,不少居民移向邻国,有些更直奔美国而来。他们中间,有些是受迫害的移民,但更多的是所谓的“经济移民”,他们来美国是为了寻求更好的社会福利和工作环境。
民主党以“人权”为由,支持此类移民,提供法律援助,给予经济帮助,鼓励非法移民,才造成今天规模如此庞大的移民潮。而非法移民在美国犯罪后,左派党政府则为他们开脱,还设立庇护区保护他们不被制裁。其中的推手之一,据说就是索罗斯。
与欧洲难民鱼龙混杂相似,大篷车队可能混有帮派分子与恐怖份子。(PEDRO PARDO/AFP/Getty Images))
与欧洲难民鱼龙混杂相似,川普表示:“到(大篷车难民)中间去,你会发现(里面)混有MS-13黑帮分子,混有中东人,你会发现这一切。”
虽然德国的难民危机已经相当严重,但在去年川普颁令着手修建美墨边境围墙时,柏林市长米勒(Michael Mueller)促请他不要“重走隔离的道路”。
但是,将美墨边境墙和柏林墙相提并论,是完全错误甚至是不尊重历史的。虽然同样是“墙”,但建墙的目的不同,就决定了这墙究竟是正义的,还是邪恶的。
柏林墙是东德共产主义为了将民众与自由世界隔绝而建,它与中共的“防火墙”是同一性质。美墨边境墙是为了保护民族与国家不受外来侵袭而建,性质相当于中国不同时期为抵御塞北游牧部落联盟的侵袭的“长城”(Greatwall)。
今天,在川普让美国再次伟大(Make American Great Again),和我们需要边境墙(We need the wall)的战斗号角声中,这堵墙或许更适合称为美国版Greatwa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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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David Galland and Stephen McBride, Garret/Galland Research“How George Soros Singlehandedly Created The European Refugee Crisis-And Why”ZeroHedg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