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洲议员盖立克(图片来源:大纪元)
【看中国2016年11月4日讯】欧洲议会“第48号书面声明”发起人之一、欧洲议员盖立克(ArneGericke)上月28日在参加德国首都柏林举行的反强摘器官国际论坛上,指出中共前党魁江泽民是迫害法轮功的罪魁祸首,并且呼吁中共现任领导人,展开向江泽民问责的法律程序,追究他对法轮功修炼者所犯下的罪行。
以下是发言全文:
首先感谢追查迫害法轮功国际组织给我这个机会,在柏林举办的中共强摘器官国际论坛上发言,这对我来说是莫大的荣誉。能积极参与保护(法轮功)这个精神运动是我关心的问题,为此我愿意在欧洲议会尽全力去努力。
中共政府17年来对法轮功进行极其残酷的迫害,尤其他们强行摘取器官而将所有的法规和人权置之不理,看到这些令人感到触目惊心。
我是欧洲议会议员,“家庭党”成员,并在我所在党派负责人权事务,我非常明确地说:欧洲不能无视这种犯罪行为,我们必须全力反对。
出于这个原因,今年年初我和其他议员一起发起了第48号书面声明,反对强摘法轮功修炼者和其他政治犯器官,有来自欧洲28个成员国的414位不同党派的议员支持这项声明。这项声明对我来说是在对抗中国政府利用国家机器有组织地强摘器官这场抗争中一个重要的基石,一个里程碑。
进入欧洲议会以来,我多次研究有关报告和专家鉴定,这些资料提供了确凿的证据,证明中国的“良心犯”——其中大部分为法轮功修炼者——因为其器官被“订购”而遭到杀害。在很短的时间里,他们的器官在中国、亚洲、美国和欧洲器官移植市场上被贩卖。
这是一笔上亿的交易,具有黑手党式的结构,目的是牟利,满足对健康活人器官的需求,而不管其代价是什么,甚至不惜赔上无辜者的性命。
我们不得不得出结论,强摘器官是中共有意批准的、掩盖的。我们必须以此为出发点,而且必须要指出,数百万法轮功修炼者在没有法律依据的情况下被抓捕,在器官移植领域被作为“有利可图的、活生生的器官库”来使用,这是多么恶劣。
有无数目击者报告,这些年来法轮功修炼者被关押在监狱、看守所、法制教育中心、强制戒毒机构、洗脑班和黑监狱里,他们被酷刑迫害,被侮辱。据追查迫害法轮功国际组织的调查,警察使用超过100种不人道的酷刑,比如竹签插手指甲,还有一种方式被称为“地牢”,在那里,囚禁者被以痛苦的姿势用铁链锁住。他们把1000多名完全健康、正常的修炼人送到精神病院,给他们注射破坏神经的药物和镇静剂。
孕妇在怀孕后期被迫流产。尤其是女性法轮功学员在囚禁中被强奸,遭受性伤害,被扒光衣服,电棍插生殖器部位,还遭受轮奸。
从1999年7月20日至今,有证可查的有4000名法轮功修炼者由于被中共拘留和酷刑迫害而非自然死亡,然而实际数字比这多得多。
据大赦国际2012年的年度报告,自从1999年以来,在全国范围内,和平的法轮功修炼者由于修炼法轮功,经常系统性地遭受(中共)残酷折磨,不但是身体上的,而且也是心理上的。
美国“自由之家”(FreedomHouse)2015年报导,中国的良心犯中大部分是法轮功学员,他们在狱中死亡的比例更高。联合国反酷刑专员在2006年的报告中指出,66%的酷刑和虐待事件都是针对法轮功学员的。
美国国际宗教自由委员会在2016年度报告中确认,2015年几千名法轮功学员被逮捕、送进洗脑班、劳教所、看守所、监狱或其它类似机构。与那里其他大多数囚犯不同的是,(法轮功修炼者)的刑期最长、待遇最糟糕。此外,2016年度报告显示,在强摘器官上,中共优先选择被关押的法轮功修炼者。
如果法轮功修炼者在持续的残酷迫害下不放弃他们的信仰,他们被关押的时间就会被任意延长。为法轮功修炼者辩护的中国律师也被中国当局迫害,本身也陷入生命危险。他们的律师执照被吊销、事务所被迫关闭。
这一切是为什么呢?我们的看法是,法轮功迅速发展并深入人心,无疑引起中共前总书记江泽民的恐慌:1999年7月迫害开始前夕,法轮功修炼者大约有一亿人,而中共党员只有6000多万人。这些信仰“真、善、忍”的人们,在中共前党魁的眼里是无法被控制的,也不被中共所容。
再加上六十年代从苏联复制过来的文化大革命摧毁了几乎中国所有的佛教寺庙、教堂和文化遗迹,中共的唯物主义和无神论意识形态完全与中国5000年传统价值观如宽容、诚实和正直相违背。
随着1999年对法轮功的迫害,中国民众的噩梦开始了,回归他们文化之根的希望再一次被摧毁。
我们感谢加拿大人权律师大卫・麦塔斯、加拿大前检察官兼国务秘书大卫・乔高、独立新闻调查记者伊森・葛特曼等人士,感谢他们的调查和报告,那也是今天这个大会得以举行的基础。
同时,我想向追查迫害法轮功国际组织致敬,为他们十多年来坚持不懈地对这场国家犯下的强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的罪行所进行的调查。自从2003年成立起,追查国际便致力于调查和揭露迫害法轮功的所有罪行。尤其从2006年3月开始,他们出于调查目的,对大量涉及器官移植的民用和军方医院,以及高官进行了几千次电话调查,分析并研究了从中国医院官方网站收集到的报导,包括关于9500多名外科医生、医学报告、媒体报导以及数据库等资料。经过调查,他们在揭露中共强摘器官上取得重大突破。追查国际得出结论,强摘器官的罪行至今还在进行。
他们所得出的这一切让人觉得恐怖的结论并非没根据的阴谋论,而是在事实的基础上,通过统计学的分析得出的,而且还对曾经被关押者、医学专家、中共安全局特务进行了采访,还包括间接证据,如中国存在大量没有被庭审就被关押的法轮功学员。
当然中共政府至今否认所有的指控,但同时也拒绝做出任何理性的表态,来驳倒强摘器官的指控。只要其态度不变,我们作为负责人权事务的欧洲政治家,就必须也将会提出这一敏感话题,并坚持对其提出批评。
我们并不孤单,与我们还有您们一起并肩抗争的还有联合国专员、美国众议院、欧洲议会、美国器官移植协会、追查迫害法轮功国际组织、反对强摘器官医生组织、人权法律基金会等等。
我们欧洲议会在(第48号)“书面声明”中首次明确地、白纸黑字地指出:在中华人民共和国每年进行超过1万例器官移植手术。我们所引用的数据来自于中国大约165家器官移植中心所做的广告。尽管中国没有组织得很好的、用于捐献或分配器官的公开的系统,中国的医院却宣称,在2至4个星期内能找到并提供匹配的器官!
我们还需要指出,中国的器官移植系统在透明度和可追溯器官来源方面不符合世界卫生组织的要求,而且中共政府至今拒绝第三方对该系统进行独立监督。
在欧洲议会于2016年9月通过的第48号书面声明中,我们提出了以下要求:
1,我们强调,摘取死刑犯器官的行为到今天依然没有停止,这是不能接受的。我们明确要求中国立即停止摘取政治犯和宗教信徒以及少数民族成员器官的行为。
2,我们要求欧盟及其成员国更多地关注中国强摘器官的问题,并对此展开政治方面的辩论。我们希望所有欧盟成员国都对强摘器官进行谴责,并对中国发出严厉的经济制裁的警告。
3,我们要求中国回答联合国专员提出的针对酷刑以及其它残酷的、非人道的、侮辱人的行为或惩罚的问询;并对以下问题给出一个完整的回答:用于移植的器官为什么增多?其器官来源与宗教信仰自由问题有什么关系?我们还要求对中国器官移植的做法进行调查。
4,我们要求立即释放中国所有和平的政治犯,包括法轮功成员和基督徒。
关于我们的要求就说这么多,在欧洲议会大多数成员的支持下,我想,我们成功地发出了一个真正的信号。
我们很清楚,根据国际刑事法院罗马规约序言,每个国家都有义务,对在国际社会犯了法的人追究刑事责任,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就属于这种罪行。
根据追查迫害法轮功国际组织的最新调查,大量实证显示,强摘器官在中国依然发生着,而且每年器官移植手术约一万例。自2000年以来,因器官被摘而被杀害的法轮功学员已经超过100万人。
鉴于此,我们呼吁中共现任领导人,根据罗马规约第12条,服从海牙国际刑事法庭,与法庭合作,立即毫无保留地展开向江泽民问责的法律程序,追究他对法轮功修炼者所犯下的罪行。
我们很愿意支持那些为法轮功修炼者辩护的人权律师,那些为中共治下人权受害者辩护的律师,那些帮助受害者提交控告江泽民诉状的人权律师。
我们还惦记着所有孤儿,他们的父母由于修炼法轮功长期遭受非人性的迫害而失去了生命,这些孤儿应该受到保护,以免他们的人权遭到更多伤害。
请允许我在此再一次强调,作为一名身体力行的基督徒,我是多么认同他们(法轮功)的理念。
他们炼功时的五套舒缓的功法令我印象深刻,每次听他们讲述个人体验都非常有意思,他们讲,炼功如何使他们增强能量,净化身体,与自然协调一致。很多医学研究也证明他们所讲的是正确的:经常修炼法轮功对健康有益。
很多研究称,修炼法轮功可使大多数疾病的治愈率达95%,更不用说由此节省了多少医药费。就是中国政府自己在1999年也说,“(炼)法轮功和其它气功每人每年可节省1000元,如果一亿人炼功,每年可节省1000亿医药费”,这不是一个小数目。
从另外一个角度说,法轮功的精神指南——真、善、忍的三大原则,我从基督教信仰中也能看到,可是在现实政治中却常常见不到。
中共对这个平和的、有益健康的静坐运动进行迫害,践踏中国几千年承传下来的智慧,这是一个耻辱。我们都可以,也应该借鉴中国延续几千年的古老人生观以及身神合一、业力与德相互转化的思想。
值得称道的是,尽管法轮功修炼者遭受迫害,但还是有如此众多的修炼者坚持和平抗争,反对这场残酷的迫害。
20多万法轮功修炼者对江泽民提出了指控,他们使用真实姓名和联系方式,向北京最高检察院和最高人民法院提交了对江泽民的控告,他们的勇气给我们留下了深刻印象,也给了我们力量和希望,来结束这场持续已久的、对法轮功修炼者人性迫害的罪恶。对此,我们对法轮功修炼者史无前例的和平和勇敢的努力表示敬佩。
最后我想以奥地利天主教历史教授苏斯曼(FranzSusman)的话作为结语,他说:“如同2000年前最成功的基督徒一样,法轮功运动是现在人类最大的希望之一,因为他把教义与生活融合在了一起。”
只要我可以,我就会继续从政治层面上支持这一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