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中国2016年09月22日讯】今天,微群里又在讨论雷洋案发展到现在依然迷离无解的状态,其中一位学者先生,看到政府在这样一个可以挽回些民心的机会中,却继续向人民表现出无能和无赖的现状,痛心地质问:
“为什么国家不思取信于天下?
一定要不断地给自己抹黑、泼脏水呢?
为什么要不断地加重负资产呢?”
这几个问题很不简单,发人深思。在这里试图从先生的这三个问题里面,把一些概念理清,或许答案不言自明:
问题一:为什么国家不思取信于天下?
实际上,先生质问的对象不是“国家”,而是被“代表”了的所谓“国家”的代表,即当局政府和相关政府官员。而60多年来一贯宣传的目的,就是让我们潜移默化中把代表者和被代表者混淆。
那么,如果他们不代表国家,我们质问的对象不妨换成其混淆前的本来面目,比如“窃国者”或“祸国者”。这样一来,答案很明显,因为他们理所当然就是那样的人,他们的目的就是要名正言顺地做那样的事儿。
问题二:为什么一定要不断地给自己抹黑、泼脏水呢?
“抹黑”也是一个大家耳熟能详,但习惯于将错就错的概念。
首先,甲物能把乙物抹黑的先决条件是,甲比乙更黑。所以不存在甲给自己抹黑的情况,而当我们这样说时,真实情况是,甲用自己的黑,把与它接触到的,沾上的东西或环境“乙”染黑了。
“泼脏水”同理,我们不会把洗脚水泼到粪坑的行为称为“泼脏水”,除非刚在更粪的水里洗的脚。
所以这个问题更确切的提法是:甲(即上面提到的所谓窃国者或祸国者)为什么一定要不断地给国家(或人民)抹黑、泼脏水呢?
那么问题一出,根据“抹黑”的本来概念,我们问话之人,已经可以明确一点,那就是这个“甲”本身更黑、更脏,所以才能够去抹黑,去泼脏水。
答案可能很多。我们如果把一个素描的黑炭笔放在白纸上,它会很醒目。可是如果这个炭笔把白纸抹黑,它自己再躺在中间,就会给人们纸黑与炭黑浑然一体的错觉。这或许是其中一个答案。答案或许不完全,但同时解答了另一个问题:“为什么越是窃国祸国殃民者,越喜欢搞腐败治国?”
自然界中至少有两种利用色相来保护自己的例子:一个是乌贼遇到生命危险时在水中挤出黑色液体,令捕食者短暂失去目标的同时,自己借反作用力逃窜。另一个是蜥蜴、变色龙之类的动物,身体形态和颜色可以根据周围环境调试变换,让捕食者眼花中忽视而过。
记得以前在中学语文里读过一篇俄国作家的小说《变色龙》,讲一个政府官员如何在不同等级人面前变换出各种嘴脸的故事。相比较而言,搞腐败治国的窃国祸国殃民者,更厉害得多,好象乌贼和变色龙杂交演化出的更可怕的异型物种,它既不需要象变色龙那样根据环境变色,又不必要象乌贼那样逃跑,而是直接把所有接触到的周围环境抹黑。而且那种抹出去的黑,既可以麻醉甚至毒害捕食者,又可以象散入水中的无数黑色蝌蚪一般,在蔓延中再迅速繁殖,繁殖后又迅猛蔓延。泱泱大国的官场上,一二十年间繁衍成几乎无官不贪的生态环境,其抹黑能力,大自然中无出其右。
问题三:为什么要不断地加重负资产呢?
因为主语已经确定为“窃国者”、“祸国者”,所以答案很明显,窃国的过程自然就是“国有资产变负”的过程。
以前,因为在窃国、祸国的同时,还有无数国民不断用自己的劳动和智慧维持着国有资本的正向增长,掩盖了少数窃国者加速资产变负的进程。然而,当人民的付出加速度终于被窃国者贪婪的加速度赶超后,达到“殃民”的程度时,我们更经常看到的社会表现,就是问题中提到的“不断地加重负资产”。
所以这个问题的实质是:窃国者、祸国者、殃民者们,你们还有完没完?你们的贪欲还有没有止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