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表时间: 2015-04-24 05:02:34作者:
曾经担任过希特勒死亡集中营的女党卫军看守们。(资料图片)
【看中国2015年04月24日讯】(看中国记者许家栋编译)当全世界媒体的聚光灯集中照在“奥斯威辛记账员”奥斯卡•格勒宁(Oskar Groening)的时候,请不要忘记那些逃脱法律审判的、曾经担任过希特勒死亡集中营的女党卫军看守们。七十年过去了,这些前纳粹分子的生命也走向黄昏。曾经以铁腕统治奥斯威辛“人类屠宰场”的前党卫军看守们在进入坟墓之前,将无法逃脱正义的审判。
据英国《每日邮报》报道,在3,700名担任过纳粹集中营看守的女性中,只有三名作为大规模屠杀的共犯,接受德国检察官的调查。
在回顾欧洲纳粹死亡集中营中逾百万犹太人惨遭杀害的过程中,这些曾经的女看守被认为是体弱多病者而免受惩罚。但是这些“无情”的女性不仅丧失了女人味和母性,还把自己嫁给了希特勒“第三帝国”黑暗的一面,其中包括现年94岁的Charlotte S.。
女纳粹训练狗去咬囚犯的生殖器
Charlotte S.是恶名昭著的德国北部纳粹“拉文斯布吕克”女子死亡集中营(women’s concentration camp of Ravensbrueck)的看守,集中营的女性幸存者不会忘记,这个可怕的女人不但殴打囚犯,还放出自己的阿尔萨斯狗咬她们。
曾经在德国北部的纳粹“拉文斯布吕克”女子死亡集中营和波兰“奥斯威辛”死亡集中营待过的女看守Charlotte S.。(资料图片)
这个狂热的女纳粹分子不但牵着她的阿尔萨斯狗巡逻营地,还训练狗去咬囚犯的生殖器。
她被调到奥斯威辛集中营之后,由于她和狗的恐吓,囚犯们不得不沦为奴隶,在集中营营地周围的血汗工厂里工作。
一名女性囚犯在战后作证说:“有一个女人虽然脸上带着善意的微笑,其实心如蛇蝎。她站得笔直,手里牵着的狗不断向囚犯们咆哮。我们被迫整齐地站在方阵中几个小时,如果有人因为冷或热移动,狗就会被放出来。很多人都没有逃过狗的攻击。”
当她调到奥斯威辛集中营后,她就开始与另一名党卫军男看守搞不正当男女关系。1943年,当她怀孕后,(她)遭到解职。
战争结束后,德国萨克森-安哈尔特州(Saxony-Anhalt)当时处在“铁幕”(iron curtain,意指冷战时期,欧洲被分为两个受不同政治影响的区域)之后,东德共产主义当局根据她在战时的角色,只判处她入狱15个月,罪名是“从她负责的囚犯处盗窃财物和虐待 (囚犯)”。
不过,不像93岁的前党卫军中士格勒宁被控参与了30万人的谋杀罪名,Charlotte S.被告知不需要回答问题。
93岁的前党卫军中士、被称作“奥斯威辛记账员”的奥斯卡•格勒宁(Oskar Groening)。(组合图片)
纳粹灭绝犹太人种族政策的忠实信徒
另一个是至今仍逍遥法外的“冷面看守”Gisela S.。她是一名严守党卫军纪律的看守。因为囚犯的违规行为,她会殴打囚犯作为惩罚。Gisela S.还负责管理一个黑黑的禁闭室,这个小房间有时会同时被塞进多达15人。
曾经是波兰“奥斯威辛”死亡集中营的“冷面看守”Gisela S.。(资料图片)
当她释放这些房间里的囚犯时,其中一些或全部都已经死亡。
她曾经和党卫军医生弗朗兹•伯恩哈德•卢卡斯医生(Dr Franz Bernhard Lucas)谈恋爱。在他批评臭名昭著的“死亡天使”约瑟夫•门格勒医生(Dr Josef Mengele)拿犯人身体进行可怕的实验后,Gisela S.便突然结束了和卢卡斯医生的恋情。
她是纳粹灭绝犹太人种族政策的忠实信徒,当然还包括灭绝吉普赛人和斯拉夫人。
在20世纪60年代,她曾以奥斯维辛集中营看守和监督者的身份,出现在法兰克福法庭审判上,但最终逃脱了牢狱之灾。当前的德国检察官说,现在的她由于年老体弱而无法在法庭上受审。
每天“选择”谁应该活着 谁应该被毒气毒死
最可怕的可能是Gertrud Elli Senff,她的任务是玩生死游戏:通过她的选择,决定谁应该活着,谁应该被送进奥斯威辛毒气室(处决)。
现年92岁的Gertrud Elli Senff以前是波兰卢布林(Lublin)“马伊达内克”(Majdanek)集中营的党卫军看守。二战期间,这个集中营杀害了大约235,000人。检察官追查到她的党卫军身份,该身份证印有号码312。
这张身份证印有说明:“持有人有权携带武器”。这意味着她是一个高于普通看守、支付工资的看守人员。普通看守通常只允许印有一个敲打棒的图案。
从“马伊达内克”集中营被调往奥斯威辛集中营之后,她被任命掌管设在比克瑙的毒气室,在这里曾经有110万囚犯被处决。
在集中营落入俄罗斯手中之前,她被派回德国。在战争结束后,她逃脱了正义的审判。
路德维希堡的权威官员从几个已故战俘那里了解到,她是一个“残酷无情”看守。这个看守曾经用皮质鞭子殴打他们,还出席过臭名昭著的“铁路坡道”(railway ramp)的听证会,每天“选择”谁应该活着,谁应该被毒气毒死。
她被德国日报《图片报》追查到,她现在坐在轮椅上。她的女儿说:“我们知道我的母亲曾经在奥斯威辛集中营工作。我们曾试图与她交谈,但她失去了那段时间的记忆。”
在这些前纳粹党卫军看守老死之前,德国在全国各地张贴通缉他(她)们的通缉令,并于去年二月份逮捕了30名当时的看守。
检察官们仍然在审查他(奥斯卡•格勒宁)和其他少数人的案件,但很少人相信正义会(来得及)得到伸张。对许多人来说,尤其是纳粹对犹太人的残酷迫害,这些审判来得“太少、也太迟”了。
据历史学家Andreas Eichmüller称,与在奥斯威辛待过的党卫军6500名成员相比,只有29名在战争中幸存(的党卫军看守)在西德和统一后的德国被定罪,约20个人在东德被定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