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中国2014年02月24日讯】另外,根据中国家庭重长轻幼的传统习俗,江世俊对长子的教育培养扶植的重视程度和所会给予的各方面条件,肯定要大大优于次子江,既然次子江可以被送去上中学、大学深造,那么对于江蛰君或汪某某这个长子就更会着重培养,因此这位江的亲长兄一定会比他先上中学、大学受高等教育和先大学毕业,毕业后其父也一定会给他以最好的安排和指导,或专搞学问专业,或走政治仕途之路,或在经济等其他方面给他提供和创造发展条件,因而此长子必定会学业有成,或仕途有为,或实业有获而非等闲之辈,甚至可能比大排行老三的次子江更有成就和名气。但奇怪的是,对于这位江石溪的长孙、江世俊的长子和江的亲兄长,却从来没有有关他的消息和踪影,即使江成为江总后也从未见过有关他的报道,只是这次从这篇慧文中才知道江有位叫江蛰君的亲大哥的。于是人们不禁要问,既然江是江世俊的次子,那么为什么不把大排行老大或老二但是江世俊长子的江蛰君或江某某搬出来以确实证明江的次子身份呢?这位大排行老大的江蛰君是不是江世俊的长子和江的亲大哥?如果是的话他究竟是怎样一个人呢?他是不是也和其生父江世俊一样在大学毕业后走了投靠日伪的汉奸仕途之路呢?或是干了别的什么事情?解放后和江掌权后他在干什么?现在的情况如何?如果江蛰君不是江世俊的长子,那么那位大排行老二的江某某是不是呢?如果也不是的话,那么江就是江世俊的长子了,而长子是不能作为过继品的。
所以说不论是江上青牺牲后不久,或是牺牲多年后,江世俊都不会把其子、尤其可能是长子的江过继给亡弟的,而实际上江世俊也是根本不可能给江上青送子过继的,这其中更重要的是与慧文所说的所谓“手足情深”的“情感原因”恰恰相反的敌对性“情感原因”:
江上青是坚决抗日除奸的中共高级干部,其兄江世俊是卖国反共的日伪高级官员,虽然两人都搞宣传工作,却是分属两个民族敌对阵营而不共戴天、势不两立的敌人关系。而1939年正是皖苏豫华中地区以梁鸿志为头目的伪南京维新政府助日侵华反共的猖狂之时,日伪在该地区进行了五次大“扫荡”,八路军和新四军与敌伪作战达200多次,而“扫荡”清剿皖东北中共抗日根据地并竭力破坏中共与皖东北国民党军盛子瑾部的合作抗日,则是日军和南京梁伪政府的重点任务之一。日本方面和南京梁伪政府以及杨州地方日伪政府肯定知道江世俊是江上青之兄,而江上青又是中共安徽省委工委宣传部要员和联络促进皖东北国民党盛子瑾部与中共八路军、新四军合作抗日的重要人物,因此必定会对江上青恨之入骨,重点关注,百般侦探其一举一动,同时也会要求其兄江世俊或利用家族和兄弟关系,或配合日伪军和特高课及国民党投降派、顽固派派人打入盛部行署进行卧底,密切注意和打探其弟的行踪动向,为日后将其剪除创造条件和机会。
江世俊一方面为了消除因有共党之弟而使日伪对他有通共的怀疑,另一方面也是为了向日伪主子表示自己的效忠之心,并为不久以后在将要与南北两个伪政府合流成立的汪精卫全国性伪中央政府中谋取高位增添政治资本,所以不仅要与共党的六弟坚决划清界线,以博得日伪上司的青睐和信任,而且更要对上级清剿皖东北国共合作抗日活动出谋划策,打探和提供其弟的消息,为敌伪对其进行暗害所用,以此立功获取日伪主子的赏识和重用。后来江上青在促成张、盛合作抗日的会谈成功后,在回专署途中被获悉他行踪情报的日伪顽反动地主武装事先埋伏袭击所杀害,而仅半年之后的1940年3月汪伪中央政府在南京成立时,江世俊果然因对日伪立有大功而被委以宣传部副部长的高位。
那么江世俊究竟为日伪立了什么卖国反共大功而能得此高升的呢?他在日伪政府中负责的也是宣传工作,因此侦探对付在国共合作抗日中搞宣传和联络的江上青活动行踪,也是他反共职责范围内的重点任务,他是否在杀害江上青这件阴谋活动中与日伪顽有什么提供这方面情报的直接的或间接的关系呢?虽然这其中的内幕真相还不清楚,但不能排除江上青的死与他坚决投敌反共、破坏国共联合抗日、甚至提供江上青的消息行踪情报有关的嫌疑,否则他不会在半年后成立的汪伪汉奸新政府中能谋得如此要职。
即使退一步说他与其弟的死关系不大,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这就是作为死心塌地效劳于日伪的大汉奸,他不仅不会对其弟的遇害而如慧文所说的有念兄弟“手足情深”的悲痛伤心,反倒是对其弟的死会表示出终于除掉了会使日伪主子对他产生通共怀疑的最大心头大患而庆幸甚至高兴。而在江上青遇害牺牲之时,或者在日伪还未失败投降以前的任何时候,他如果要把其子江过继给被日伪顽打死的共党之弟江上青做养子而去举办过继仪式和手续,这等于是在告诉日伪自己不仅同情共党之弟,而且还可能与中共有什么沟通关系;也等于是在主动把反日伪通共党的“红帽子”公开地往自己头上戴,由此而招引来日伪上司和军警特高课对自己的怀疑和肃正,因此他是不可能这样去做的,否则他是不能在汪伪政府中博得日伪主子的信任而谋到如此要职高位的。
既然江世俊如此害怕与共党之弟有牵连,那么他又为什么还要其子江去给江上青戴孝扫墓呢?这不也是在自戴“红帽子”而会使日伪当局怀疑吗?
其实这个问题不难解释,因为这次江家到安徽省的泗县管镇崔集去为江上青扫墓祭奠之行,不是发生在日伪猖狂侵华的抗日战争时期,而是应该发生在抗战胜利后的1946年4月以后,这是因为:
江上青在皖东北泗县小湾西口牺牲后,国民党盛子瑾部和中共皖东北特别支部把他安葬在泗县的管镇崔集,并举行了隆重的葬礼,在江苏北部中共抗日根据地泗洪县宋庄(现孙元乡)等地的抗日军民还举行了追悼大会。可是由于江上青的遗属和他的本家族人都生活在日寇沦陷区的杨州市而被日伪封锁,与皖东北盛部国统区隔绝不通,所以得知江上青殉国的消息比较晚。而江家长兄江世俊是日本人梁伪政府的汉奸要员,这一方面因无法越过日伪封锁线从沦陷区到皖东北国统区的泗县,因此不能前去参加葬礼和扫墓;另一方面坚决要与共党亡弟划清界线并有害弟嫌疑的江世俊不仅自己绝对不会去,而且也决不允许江家人去,否则会暴露江上青家属的共产党、新四军烈属身份而使江氏家族会被日伪迫害,同时江世俊也会受到日伪上司的通共怀疑而有害于他的日伪汉奸仕途前程。因此江上青家属和江氏家族的人不论在当时还是在整个抗日战争时期,也就是在日本殖民统治的沦陷时期,都始终不能、也绝对不敢去泗县替江上青上坟扫墓的,直到日本投降、汪伪覆灭以后才有这种可能,所以也就根本不会发生江世俊在江上青死后直到日本投降的六年沦陷时间里会把其子江过继给亡弟江上青和其遗孀弟媳王者兰做养子的事了。
抗日战争胜利后杨州地区成了国统区,江上青的家人和江氏家族的人也就可以到皖东北的泗县去为江上青上坟扫墓了。但这时江世俊已被国民党政府作为汪伪大汉奸查抄、抓捕和关押,他的几个弟弟等江家直系亲族也被国民党当局以敌伪家属而审查管制,江也因自己是伪学生的汉奸问题遭国民党教育部通辑追查正逃亡江西躲避,加上江上青是中共党员烈士,所以这时江上青遗属和江氏家族的人仍然不能和不敢到泗县为江上青扫墓。1946年3、4月间江从江西避难回来,6月国共内战全面爆发,皖东北解放区被国民党军占领,国民党当局对汉奸江世俊和其伪属江家族人的惩治和管制可能也已有所放松,这个时候江上青的遗属王者兰一家才有可能去也是国统区的泗县为其亡夫扫墓。但因江世俊是汉奸身份,甚至可能仍关在国民党的监狱之中,所以不能同去,其他族人也因怕被牵连而不敢同去,只有江世俊之妻吴月卿和已经回上海交大恢复学业并已是二十岁成年人的其子江可以陪同前往。可是江苏杨州离皖东北的泗县路途较远,又不知道江上青的墓地在何处,同时又怕国民党发现他们是在为共党死者扫墓而会给扣上通共“红帽子”带来麻烦,所以只能悄悄出发,绕路而行,长途跋涉到了泗县的管镇后设法找到了一位知道江上青墓地的邮差欧阳甫,请他带路,于是王者兰带着泽慧、泽玲两个十几岁的女儿和兄嫂吴月卿和其子江等一起,根据上坟的世俗传统礼仪和规矩,都披白戴孝地到位于崔集的江上青墓地为其扫墓祭典。
以上就是这次王者兰家和江世俊的妻与子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到泗县管镇崔集为江上青扫墓的来龙去脉和全过程,时间应在1946年4月以后的当年到1948年11月淮海战役发生前的这两年半时间里。因为淮海战役的发生使整个苏北和皖北地区成为国共决战主战场而无法前行,该战役于1949年1月6日结束后长江以北的华东和中原地区全部成为解放区,杨州也被解放,如果江上青遗属和江氏家族的人这时前去泗县为中共抗日烈士、皖东北抗日根据地创建者之一的江上青扫墓祭典,不仅不会有沿途奔波寻找的种种麻烦与不便,而且必定会受到当地中共政府和军队领导的热情欢迎接待和举行纪念仪式陪同扫墓。可是慧文根本没有提到此事,可见这次到泗县为江上青扫墓并不是发生在淮海战役结束以后至全国解放这段时间,而是必定发生在1946年6月内战爆发至1948年11月淮海战役开始以前的两年半时间里的某一年,最有可能发生在国民党全面进攻解放区而使整个苏北、皖北成为国统区的1946年下半年至1947年上半年。而由于这时的江已是二十岁以上的成年人了,如果他也去了的话,他一起同去主要是在一路上照顾其母其婶和两个小堂妹旅途上的行路食宿和安全,以及为扫墓进行寻找联系和在当地购买置办上坟祭典用品。而由于他们这是在为中共党员烈士亲属扫墓,很怕国民党当局发现和怀疑,所以不敢张扬操办,而是非常低调地扫完墓后即就返回杨州。由此可见,这次江家泗县之行也就是一次为死者的扫墓祭典,而根本不是将江过继给江上青的什么传统习俗礼仪,背有汉奸恶名并可能仍在国民党监狱里关押之中的江世俊也根本不可能通过江氏家族这第一次为江上青上坟扫墓而会把江过继给江上青的,而这也就是他作为江的生父为什么不一同前去扫墓的真正原因,因此慧文中关于“大伯父江世俊和大伯母吴月卿手足情深,将次子泽民继承上青烈士为子”的过继之说被进一步证明是不能成立的。
据笔者所知,在2003年时关于江是否真的过继给江上青做养子的问题已经有不少人产生了怀疑,有人还专门去问过时任中国林业科研院党委书记的江泽慧,她回答说她没有听说过有这件事,江没有过继给她父亲江上青做养子,她的几个叔伯家也不知道江在解放前被大伯父江世俊过继给六叔江上青的事,过继之事这是江自己说的。
由此可见,在历史事实上根本就没有江世俊把江过继给江上青做养子的这件事,这纯粹是江无中生有凭空捏造出来的骗人假话,所以江的这个所谓革命烈士子弟的名份也完全是假冒的。
同时也可以看出,这篇慧文显然不是江泽慧写的,而是出于江的精心设计之笔,文中故意模糊过继的时间概念,混淆过继的礼仪规矩,特意抽掉江家兄弟一个汉奸卖国反共与一个中共爱国抗日伪之间尖锐敌我矛盾的背景内容,也故意掩盖江世俊的汉奸身份和被国民党惩处的情况,而大肆渲染所谓江家悲伤之情和俊、青兄弟“手足情深”的悲情,给人以江是江上青牺牲后不久或解放以前其生父母过继给江上青的假象,以这种公然的撒谎来骗取人们相信江是江上青养子的烈士子弟身份,继续掩盖自己是汉奸、假烈士子弟的真实面目,继续捞取政治资本,去骗取广大干群和拥毛左派的的信任。
然而,江上青的亲生女儿江泽慧才是真正的革命烈士子弟,有汉奸家庭背景并自己也是汉奸嫌疑的堂兄江则完全是假的,烈士遗孀王者兰解放后每年到苏北淮阴新四军办事处领取抚恤金,与这个根本没有过继给江上青家做养子而且也根本不是江上青家人的江没有任何关系,而这个以骗术挤进江上青革命家庭并披着共产党最高领导人光辉外衣的江,总有一天会被揭发出来暴露于光天化日之下而还原于自己“二奸二假”黑核心和政治诈骗手段的本来面目的。因此根正苗红的江泽慧没有必要去跟这样一个臭名远扬、劣迹斑斑、奸假贪腐黑五毒俱全而被国人痛恨唾骂的坏人套近乎、拉关系,更不会用伪造历史的骗人谎言去帮助他借自己父亲江上青的英灵为他裹上“革命烈士子弟”的画皮,而沾污了自己的烈士父亲江上青的一世英名和有损自己革命烈士子弟的响亮名声。
假的就是假的,骗局应该戳穿,画皮必须撕开,伪装应当剥去。江假借堂妹之名伪造历史、窃取先烈江上青的英名而给自己脸上贴金,为汉奸和假烈士子弟身份开脱,这种“此地无银三百两”、“隔壁王二勿曾偷”的拙劣表演,反而使自己暴露了“原来江三是个贼”的马脚而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在江从敌伪汉奸成份摇身一变为革命烈士子弟的整个过程中,如果张爱萍将军对江是江上青之子的公开认同之事属实的话,那么张为江的这个混进江上青革命烈士家庭的伪装和假冒是起到了很重要的、甚至关键性作用的。因为这是出自德高望重、对中国革命和建设有杰出贡献并且是国防部长的张将军之口,而且后来张又受江之盛请在1985年亲自为江上青烈士题词墓碑,江也趁热打铁而不失时机地马上前去泗洪为江上青扫墓祭典,这更加肯定和确立了江是江上青养子的革命烈士子弟身份,张的这种极具权威性的做法极大地误导了人们对江是烈士子弟的身份信以为真而不去怀疑和追查了。后来张将军知道了江是江上青养子之事是江自己无中生有的编造之词,才明白原来这是江事先对自己精心设计好的一场骗局陷阱,目的是充分利用张将军对战友、烈士江上青怀念和敬重的心理,以自己是江上青养子的谎言,诱使不知底细的张误以为他真是老战友的养子而在口头上和文字上公开加以认可,遂使他可以借张之口之笔冒充革命烈士子弟的诱骗诡计轻易得逞,然后拿着张认同的话到处招摇撞骗,并且像演戏似地到江上青墓地祭典,极其肉麻称江上青烈士是他“最最敬爱的父亲”,他是地地道道的“革命烈士子弟”,并以此“革命本钱”作为他骗取中央领导信任而往上爬的政治资本,甚至爬到了中国政坛的最高位而竟做了第三代领导人。据笔者所知,张将军在得知江的这个精心骗局以后,对江的欺骗愚弄极为气愤,也对自己上当受骗而不慎失言助江假冒伪装深感后悔,虽然这时他要想对自己的失误加以纠正已无能为力、为时已晚,但据说这位名震中外的老将军以后在看电视时凡是电视屏幕上出现江的镜头时他就觉得非常恶心而转台另看,或关掉电视干脆不看,并骂江是不要脸的无耻骗子、卑鄙小人。
五、呼吁调查
以上就是笔者所知道的江的“二奸二假”严重历史问题和进行政治权力诈骗的事实和传言,如果这些事实和传言基本属实的话,那么完全可以说,这是一桩跨世纪的特大奸假政治诈骗案,甚至可以说这是古今中外各个国家从未有过的政治权力超级诈骗案:一对投降异族敌国的父子汉奸、民族败类,其子竟然能够冒充诈骗打入敌对者内部高层,甚至爬到了最高权位当上了令十三亿国人顶礼膜拜的当今“圣上”长达十数年,还枪指挥党地当上了“太上皇”,并且直到现在仍还在恬不知耻地以党和国家第二号人物身份频频出场,干政扰政。更有甚者,他还在插手干预十八大的人事安排,竭力想把自己的信任者推举为中央军委副主席和成为十八大他的隔代接班人,以延续他江家帮天下的权脉。这真是天下绝无仅有的、并且也是世上最为成功的政治权力超级诈骗大案奇案,难怪大多数中国人都骂他是一只鼓眼咧咀、面目狰狞、浑身毒疙瘩、一肚子坏水的“癞哈蟆精”。
在中国历史上只一人有这样的“政治业绩”,这就是南宋的大汉奸秦桧,但若与江相比,则是小巫见大巫了。因为秦桧投降敌国当汉奸而依靠诈骗混进南宋朝内部只爬到了宰相之位,并没有成为当朝“圣上”,而且丢失北方大片领土的罪责不在于他,他的父亲也不是汉奸,而江的这个政治诈骗业绩成就比人人痛恨唾骂的秦桧不知要“伟大”和“辉煌”多少倍了。因此对于江这样一个特大政治骗子、可怕内奸,其具体表现和暴露出来的“二奸二假”严重历史问题,臭不可闻、人人切齿的“以腐治腐”严重贪腐黑问题,以及极其高超狡滑的政治诈骗术和阴险弄权术,笔者认为应当按照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第四十一条的规定去尽一个公民的应尽的义务与责任,尽自己所知向上级如实揭露反映,并呼吁有关部门进行严厉调查,同时还应该严肃检查中共党政干部审查系统方面在哪些运作环节的政审把关上出了问题,并且追究其所以会发生这种特大失误事件的原因和责任。
笔者已将此文通过组织系统上交给了胡锦涛总书记、中纪委、政法委以及公安、国安、国保等的领导和有关部门,笔者也希望凡是看到此文并关心此事者能够响应、支持和呼吁这个对江“二奸二假”和政治诈骗问题的调查,并通过多种渠道将此文递交给党中央、胡总书记、中央常委李长春、习近平、中纪委贺国强书记和何勇副书记、政法委周永康书记和公安部孟建柱部长、国安部耿惠昌部长以及中央和有关权威部门,以推动和促进这个调查,而只要一旦把江的奸假贪腐黑盖子揭开,必将会大有利于全国性反腐败运动的大规模开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