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中国2014年02月11日讯】( 5 )和平、理性、非暴力不合作运动
这已不是单一的“上访”、维权的行为了。它上升到了理论,成为了我们前面所讨论的所有方式、道路、理念的理论基础。所以它值得我们在这里多花些笔墨。
提出这一主张的人们认为,这是一种高贵的、绅士的反抗方式和斗争道路。这也是对整个社会来说最经济、最少牺牲的,也最少后遗症的斗争道路。并且,对参与者而言,这也是“风险”最小的斗争方式。他们认为,甘地在印度能做到,我们在中国也能做到,马丁•路德•金在美国实现了的,我们在中国也能实现,“光荣革命”在英国能获得成功,我们在中国也能获得同样的成功。
为了证明自己主张的正确性、道德性,这是善良的人们还有意无意地杜撰了一个“暴力革命最终必然导致暴力统治”的论调。(坦率地说,这种论调着实吓坏了许多平庸之徒)。
那么我们首先就要来弄明白,究竟什么就是“理性”?是不是只有“和平”的、“非暴力”的方式就是理性而其它一切方式和道路都是凭感性在“胡闹”呢?
翻开全世界的教科书我们马上会明白,所谓理性,只是与感性相对应的一个人类认识的高级阶段。人类的一切认识,都是由感性、知性然后到达理性的。因此,人类的抽象思维能力我们就称之为理性。因此,一切建立在抽象思维基础上的认识问题,分析问题的成果都是人类理性的成果。
由此我们会得到一个极其简单的真理,那就是理性没有对错,一如理性本身没有善恶一样。就是说,一种思想,一种认识是否建立在人类理性的基础上并不是这种思想认识是否符合真理的充足理由和唯一标准。因此我们不能说只有哪一条道路,哪一种斗争方式就是理性的,是理性思维的结果。而其它的斗争道路就都是人们在凭着感觉在胡闹。我们同样不能说,经过理性思考而得出的结论就一定是正确的,就具有勿容置疑的真理性。我们尤其不能说,出自理性的东西就具有任何的道德高度。任何人都不会怀疑希特勒和马克思的思想都同样是高度理性的,一如毛魔指导共产匪帮夺取政权的那些思想同样是高度理性思维的结果。
当我们厘清上述问题以后,我们就完全有理由宣告:如果和平的、非暴力的方式是理性的,那么武装斗争的道路也同样是理性的!如果只有和平的、非暴力的方式符合人类理性,那当年罗斯福总统就不应该对日宣战,而是应该派使者去向天皇进行道德说教;林肯总统为了废除奴隶制同样不应该发动一场对南部邦联的战争,而应该对南部的奴隶主们进行道德启示;丘吉尔首相也不应该说“我们只有鲜血和胜利”,而是应该动员伦敦居民去对希特勒党卫军进行非暴力的抗争。纵观人类历史,如果正义一方永远只有“和平、非暴力、不合作”的手段,那么人类历史就不会上演任何一出正义战胜邪恶的历史活剧。没有力量的正义是无法坚持、无法实现的,因为邪恶的目的是只诉诸力量的。没有正义对邪恶的战胜,人类文明一步也不能向前迈进!这也就是今天任何人都不敢去斥责林肯、罗斯福和丘吉尔是暴力分子的原因!
那么,同样是我们的理性所提出的和平的和战争的、暴力的和非暴力的两条道路,究竟谁更具有真理性的唯一标准就是哪条道路能更有效地达成我们铲除中共犯罪集团的目标。请注意,在这里,第一位的是“有效性”。无论多么理想,多么善良,后遗症多么小的方式,如果不能实现中国人民从中共的恐怖主义奴役下解放出来,那它就都只能是一厢情愿的幻想。
从前面我们对中共的解剖中,我们已经清醒地看到了,对于一个“他们从不和我们啰嗦,他们只吼叫着朝我们扫射”的犯罪团伙,对于一个随时准备开着坦克从人群辗过去的恶魔,对于一个随时准备朝我们头上扔原子弹的“人类恶的集大成者”,哪怕是曼•德拉来领导,或是英•甘地、马丁•路德•金再世,也注定无法用他们的方式在今天的中国实现自由解放的梦想!因此,那些“和平、理性、非暴力不合作”运动的人们也是注定无力担负起“在政治打倒,在组织消灭”中共恐怖主义犯罪组织的历史使命的!
善良的人们哪,你们不要以为经过了八九•六•四以后,他们不会再敢“朝我们扫射”或者再“开着坦克从人群辗过去”了。你不见他们是如何地在纪念那场“平暴”的胜利的吗?你没听见这个黑帮集团的新任党首习近平在他的新南巡讲话中谈到苏共犯罪集团的覆灭时,哀叹当时的苏共集团内竟没有一个邓小平、陈云这类的屠夫作他们党的“男儿”吗?时光流逝,一切都在变,但是,他们纲领章程没有变,他们为了自己家族和个人利益到死也要维持他们对十三亿人的专政、奴役的本质没有变,因此,坦克和机枪的必然镇压同样没有也不会改变。如果说六十年前的国共战争中,他们就干得出驱赶妇孺孩童为他们趟头阵,挡子弹;二十年前,他们干得出开着坦克朝静坐学生的躯体辗过去这样人类闻所未闻的暴行,并且一直鼓吹,只有这样的野兽才算是他们的“男儿”,那你还会以为有什么事是他们干不出来的吗?
综上所述,我们说,任何寄希望于中共恐怖主义犯罪集团的良善,寄希望于他们“不敢那么干”的人,不是政治上的幼稚,甚至弱智,就是别有用心!也因此,尽管我们对那些用和平的、非暴力的手段与中共进行不懈抗争的人们同样充满了敬意,他们的牺牲和奉献同样是可歌可泣的,他们在他们所能承受的层级上的斗争也具有十分宝贵的价值。但我们还是要大声地告诉一切愿意为未来的自由中国作出担当的人们,企望只是用和平的和非暴力的方式实现中国人民自由解放的远古梦想无异痴人说梦,其实是最缺乏人类理性精神的幻想!他们认识不到,我们根本没有机会、没有资格在“和平”的还是战争的、暴力的还是非暴力的道路之间进行选择,我们仅仅只是被迫在自由和奴役之间进行选择,在民主革命和专制暴政之间作出选择!
面对这种令人痛苦的抉择,我们许多善良的人们却在心里嘀嘀咕咕的,他们问,你干嘛非要让人家死呢?你就不能自己活也让人家活下去吗?
对,先生们,我们就是要消灭中共恐怖主义犯罪集团,因为我们不消灭它,它就不允许我们站着。不消灭这个组织它就要对我们实行“专政”,就要抢夺、没收我们的财产,不消灭他们,我们的婴儿就只能喝有毒的乳制品,不消灭他们,我们生活的这块土地就注定要成为没有蓝天、没有洁净水、所有的资源都消耗殆尽了的废弃物。我们要消灭中共犯罪组织是因为它给自己规定的本质是要奴役我们,我们要消灭他们首先是因为他们不允许我们像人一样活,我们要消灭他们是因为我们必须消灭这样的犯罪组织,如同人类付出了极其惨痛的代价终将纳粹组织坚决消灭了一样。
但是请注意,如同人类消灭了纳粹犯罪集团却并没有消灭每一个纳粹党徒,消灭了奴隶制却并没消灭每一个奴隶主一样,我们说要消灭中共犯罪组织也决不是要消灭他们的党徒,而是指任何依照中共党的纲领和章程建立的组织都不能允许在文明世界存在。只要这样的犯罪组织存在,人类就面临灾难,文明就面临极大的挑战。如果有一天,像前东欧和苏联共产党一样,中共放弃了现在这样犯罪组织的纲领和章程,那么,我们认为,中共恐怖主义犯罪组织就已经被消灭了。因为新的纲领和章程就意味新的政党组织,那它当然可以在未来民主中国的法律架构下与其它一切政党享有平等权利。但是,在此之前,中国人民和中共恐怖主义犯罪组织之间的斗争只能是你死我活的斗争。这里没有“你活我也活”的空间。因为利益可以分享,生命应该共存,但是善恶没有双赢,正义和邪恶不能两立,自由和奴役无法共存!所以,在政治上打倒、在组织上消灭一切恐怖主义犯罪组织是人类永恒的道义责任,是文明存续发展的必然要求,现在,它是中华民族的自由解放之无可回避的历史使命!我们赞赏、支持一切以和平、非暴力和不合作的方式与中共犯罪集团的斗争,但是我们决不允许任何人,以任何方式阻挡中国人民完成自己历史使命的步伐。不管你的表面理由如何冠冕堂皇,只要你阻挡这个进程,你就是人类道义的对立面,是人类文明的敌人,你就成了中共这个集一切恶的元素于一身的犯罪组织的帮凶!
许多和平主义者们其实也理解以上我们所讲述的这些简单道理。可是他们善良的情感和软弱的意志不愿意看到中华民族落在这样的劫难中。他们认为中国人为这一劫难付出的代价会太惨重而置其必然性于不顾地想要回避它。可是活生生的历史和现实告诉我们,中国人在中共恐怖主义犯罪集团的奴役下已经付出了至少超过五千万无辜生命的代价,已经付出了整个民族的精神几被屠毒干净的代价,已经付出了整个国家环境大规模不可逆的被毒化的代价。相对于在他们的管控下中华民族的如此牺牲而言,相对于未来的若干代我们的子子孙孙而言,相对于整个民族在解除了自身的一切束缚之后将要取得的长足进步而言,相对于全人类将要获得的安全保障而言,我们将要付出的代价已经算是微不足道的了。何况,谁又能告诉我们,如果不尽速地打倒、消灭它而任其继续维持和延长他们的统治,中国人民,中华民族乃至整个人类还将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呢?
尤其要说明的是,“代价”是一个经济学词汇,讲的是收益和付出之间的比例关系。可是人的自由和尊严无价!因此,在从人类历史上不曾有过的人身和精神奴役下赢得自己解放的民族要求面前,容不得我们来讨价还价。在普天之下莫非党土,率土之滨莫非党奴的境况里,你一无所有,你一钱不值,你只有任他们宰割的唯一命运,那你还有什么“价”可代!你还有什么可失去的?我们不要忘记,恐怖主义思想的本质正是要激发和夸大人们对代价的惧怕以逞其奸。
当那些“非暴力”“不合作”运动的人们鼓噪说,这是最没有危险的斗争时,他们其实也就是在说这是对中共犯罪组织最没有威胁的斗争。事实上,几十年来一切以和平方式与中共的斗争,无论是上访的、维权的、泛蓝的、茉莉花的等等运动,在中共看来都无非是些“麻烦”而已,都只不过是在给他们“添乱子”,“添堵”罢了,根本动摇不了他们的统治。他们用不着来消灭你。因此,你就显得是“最没有危险”的。对于任何犯罪组织而言,如果说你是安全的,那恰好意味着它的统治处在安全的状态。危险正是因为你威胁到了他们的统治。这就是为什么九八年组建中国民主党的头面人物、宪章运动的刘晓波以及泛蓝的人物等等,一般刑期都在十三年以下,而一个王炳章先生却一定会被他们关押到生命终结的原因,这也就是“麻烦”和威胁的区别所在!因此,我们必须放弃所谓“安全”的因而也让他们是安全的这种根本没有效应的斗争方式,我们只能走高度“危险”但却会实实在在地威胁到他们的统治根基的斗争道路——只有如此,我们才能动摇和打倒他们的统治。
讨论到这里,如果还有人要来提出什么代价的话,那我们只能借用他们老祖宗的话来回答:在中国人埋葬中共恐怖主义犯罪组织的伟大斗争中,我们唯一可以失去的只有锁链,而赢得的将是民族的未来!
那么,我们能够吗?我们一无钱米,二无枪炮,三无组织,四无媒体平台。在中共掌控了一切社会资源的条件下,在科技、运输都高度发达的今天,我们要来切除掉中共这个长在人类肌体上的癌症毒瘤是可行的吗?
我要说,这是几十年来套在我们头上最大的一付精神枷锁。打开它,打破中共恐怖主义犯罪组织不可战胜的神话(这是中共制造的一个最大、最荒诞然而最有欺骗性的一个神话)的工作,我们在下一部份来完成。这里,我们只需指出,如果这条路走不通,那你就是在宣告这个民族的死刑,你就是在说这个民族注定要亿万年的在中共的冷血奴役下苟存。不仅如此,你还是在宣告文明在这里终止,这里是人类的尽头。因为事实表明了并且我们已经论证了:除此之外,别无它途!
(待续)
(作者为中国联邦革命党政策研究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