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中国2013年11月15日讯】
大溪地
1716年,英国舰队意外地发现了大溪地这个百花飘香的人间乐土,他们想不出更好的名字,只好用“海上仙岛”这样通俗的比喻来定义它。时间过得很快,世事无常,大溪地与它最初的发现者没了瓜葛,成了法属波里尼西亚五大群岛中最大的一个岛屿,而昔时的景色则超越着“沧海桑田,良辰美景奈何天”的一般规律,依然耀眼。
大溪地是总面积约一千平方公里的岛屿,在南半球新西兰的东北方,从空中俯瞰像一尾鱼,所以人们把鱼头鱼身那截叫做“大大溪地”,鱼尾那端则叫成“小大溪地”。
塔希提岛是它的另外一个名字,我们似乎更熟悉这个名字,因为一个叫高更的人和他曾经在那里的生活。《月亮和六便士》说,高更抛弃所有不顾一切来到这个小岛,然后画起了这里的少女。塔希提少女相对而坐,素色的小花簪在发际静静地散发着芬芳。这样的生活一过就是12年。
因为南太平洋岛屿的地理位置,这里四季温暖如春、物产丰富。衣食无忧的人们常常无所事事地望着大海远处凝思,这种忧郁或是悠闲的状态一般都要维持整个下午。然后是日落,然后是天亮。阳光跟着太平洋上吹来的风一同到来,海水的颜色也由幽深到清亮。
北阿尔卑斯山
位于德国南部的阿尔卑斯山地区,自西从德、瑞交界处巴登湖东岸的林道开始,延伸至德、奥边界的山中小镇,约300多公里。在这段蜿蜒的山脉周边,好似曾有一位拎着大窟窿布袋匆忙潜逃的盗宝贼,走了一圈,也散落下一地珠宝。
那是欧洲最大、最雄伟的山脉。绵延不绝的山峦顶着白色的山尖,在阳光下闪着金光。目光收回,脚边是芳草碧连天的丘陵和无边无际的繁花。田垄、树林、山岗仿佛在练着瑜珈,个个将身子延伸得很长;不知名的小湖、小河,像孩子眼角挂着的泪水,透着晴空般的蓝,荡漾着雪山的影子;芦苇草、蒲公英等各色野花舒舒坦坦、整整齐齐地围着明镜般的湖面。小镇上,大伞盖似的老树遮蔽出一条林荫小道。沿路前行,你会发现一个路牌,上面写着:慢慢走,欣赏啊。
塞舌尔群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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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舌尔群岛由92个岛屿组成,一年只有两个季节热季和凉季,没有冬天。这里是一座庞大的天然植物园,有500多种植物,其中的80多种在世界上其他地方根本找不到。每一个小岛都有自己的特点,阿尔达布拉岛也是著名的龟岛,岛上生活着数以万计的大海龟;弗雷加特岛是一个“昆虫的世界”;孔森岛是“鸟雀天堂”;伊格小岛盛产各种色彩斑斓的贝壳?
蓝天、碧水、阳光、沙滩、海风?一个美丽的海岛国家应该具有的一切,这里不仅都有,而且更多。所以在塞舌尔,你会变得贪婪。因为空气中有栀子花的清香,所以连最简单的呼吸都变成了享受。这里的植物都是超大型的,茂盛中还带着几分放肆,色彩更是浓郁如高更的画。松塔有哈密图库瓜那么大,无忧草的叶子居然长了一尺多宽,巨大的椰子树横斜在窗前,挺拔的扶桑后面高大的凤凰图库树红到荼蘼,几乎遮住了半边天。身处其间,你会觉得生机勃勃的花花草草才是岛上真正的主人,人不过是其中的点缀。他们的国宝是一种叫海椰子的奇异水果,外国游客若想带出境还需持有当地政府的许可证。
在塞舌尔,你可以得到的最大幸福就是什么都不必做,不看电视、不看报纸、不用电脑,因为统统不会有;也没有购物中心、快餐店和咖啡馆文化,只有大自然馈赠的美好景色。
西迪布撒以德
突尼斯城以北20公里处,地中海南岸,坐落着北非最美丽、最浪漫的小镇西迪布撒以德。中世纪时,躲避宗教迫害的西班牙原住民从伊比利半岛渡过地中海,逃到了这座悬崖小镇,并在此安家扎寨。当时的人们应该不会料到,昔日草草逃生的避难所如今却是世界十大浪漫小镇之一,满满一个城的安达路西亚风格的白屋蓝窗,满满一个城飘散着丁香花瓣,在它高高的悬崖上,随便一望,就能看见淡绿色的柔情的海。沿着泛青绿色光的石板路逶迤前行,你会看到白色的古堡、白色的平顶屋,高高低低,错落而成童话里的姿势。满目的蓝和白让人想起爱琴海边的希腊,但是那里的蓝白色调要端庄一些,这里的更随意,平淡生活里透着无所谓的气息。西迪布撒以德山顶上的露天咖啡馆是最好的观景台。悠闲地坐在长椅上,喝一杯浓郁的阿拉伯咖啡,或是有芬芳气味的薄荷茶,望一眼远处的景色,再望一眼你身边的人,你会感慨:生活别无他求。
巴斯克乡野
巴斯克乡野被上帝安放在西班牙北部,以神秘的角色不声不响地牵引着世人的目光。在那里,土生土长的巴斯克人依然保持着最古老的生活方式。专家们至今没有搞清楚他们究竟起源于哪里,而巴斯克语又属于什么语系。我们所知晓的有效信息仅仅是:在不可逾越的山峦与丛林中,巴斯克民族孤立地存在了数百年,直到公元12世纪左右才被纳入了卡斯蒂利亚王国的版图。它由三个省组成,吉普考阿省、维兹卡亚省和阿拉瓦省。
茂密的树林和如茵的牧场,悠长的山谷和湍急的溪流,如同山水画大师勾勒出的仙境。早在上个世纪初的时候,就有国人见证它的美景。这个人是康有为。据说他还曾赋诗:“亭亭旗盖出,森森金斧批。涧流泻绝底,浑灏黄河窄。浓姿若美人,容华倚天末。不知衡岱色,颇觉台庐索。”
巴斯克的美无人不赞叹,尤其是让人目眩神迷的“彩色树林”(Painted Forest,在Oma区)。它是画家阿格斯汀的个人秀。每隔几个月,这个与众不同的画家就会上这儿来,将巴斯克省的树林画上不同的图案。
普罗旺斯
从诞生之日起,法国南部的普罗旺斯(Provence)就谨慎地保守着她的秘密,直到英国人彼得梅尔的到来。在梅尔的笔下,”普罗旺斯”已不再是一个单纯的地域名称,更代表了一种简单无忧、轻松慵懒的生活方式;一种宠辱不惊,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望天边云卷云舒的闲适意境。如今,每年有数百万人涌入南法的普罗旺斯与蔚蓝海岸,亲临画册上难以描摹的景致及小说中不可置信的悠闲。如果旅行是为了摆脱生活的桎梏,普罗旺斯会让你忘掉一切。
普罗旺斯一年中最好的时光是夏天。天空蓝得通透明澈,空气像新鲜的冰镇柠檬水沁入肺里,心底最深处如有清泉流过,直想歌啸。漫山遍野的薰衣草让人狂喜不已,自行车上、牛头上、少女的裙边插满深紫浅蓝的花束,整个山谷弥漫着熟透了的浓浓草香。田里一笼笼四散开来的薰衣草和挺拔的向日葵排成整齐的行列一直伸向远方,田边斜着一棵苹果树,不远处几栋黄墙蓝木窗的小砖房子。阳光撒在薰衣草花束上,是一种泛蓝紫的金色光彩。
自由的色彩蛊惑艺术家创作的灵感,塞尚、梵高、莫奈、毕加索、夏卡尔等大画家,都被普罗旺斯注入艺术的新录感;美国作家费兹杰罗、英国作家D。H劳伦斯、法国作家赫胥黎、德国诗人尼采等也曾前来朝圣。朝圣者中,包括以《山居岁月》将普罗旺斯推向颠峰的彼得梅尔。
苏格兰高地
作为冰河世纪的最后一个据点,苏格兰高地的美让人难以捉摸。
一望无际的高地没有北欧那样无尽的森林,也不是枯寂的荒漠,而是被舒缓起伏的低矮绿草和苔藓所覆盖。那种低矮、稀疏的植被苍凉地生长着,全然不像英格兰原野上的青翠欲滴。裸露的岩石、清冽的空气,时时提醒着你这是海岛上的高原。即使到了夏天,当原野被一种叫帚石南的紫色小花所覆盖时,大地也缺少一种生机。那种无边的紫色显得过于刺目和固执,不同于山花烂漫的绚丽,而是一种近乎于绝望的怒放。这是一片寂寞的土地,多少年前被视为蛮荒之地,再壮丽凄美的景色也不能代替土地的贫瘠。
倔强的苏格兰人守着这片土地,面对着一个更强大民族的征服和蔑视,艰难地维持着生计。在古罗马人笔下,苏格兰叫“卡利当尼亚”。
泛滥的水,如果算上有水怪的尼斯湖,那么恣意的瀑布、山泉、溪流,以及星罗棋布的湖泊,似乎都可以一笔带过。传说中有怪兽出没的尼斯湖就在小镇印威内斯的郊外,人们纷至沓来想一睹怪兽的尊容。后来有调查表明,只是虚惊一场。
佩特拉
在约旦,如果你对当地人说要去游览著名的死海,约旦人的神色是平静的,但当他知道你即将去佩特拉时,十有八九都会神采飞扬,满面荡漾出自豪光彩,并带着阿拉伯人特有的狡黠眼神说:“告诉我,当你看到法老宝库时的感觉。”
隐藏于死海和亚喀巴湾之间群山中的古城佩特拉已经有2600多年的历史。城名源自希腊语“岩石”,因为整座城市就是从悬崖峭壁上雕凿而出的。朝阳斜晖将古城染成了绚丽的玫瑰色,玫瑰红墙见证了整个历史。
当法老的宝库向你敞开,只有惊讶与震撼,任何语言都无力阐释那种感觉。那些荒漠里突然莅临的险峻而幽深的峡谷,美轮美奂的古建筑以及奇石怪峰会夺去你的感知。而佩特拉传奇般的历史更让人无法收拾好自己跌宕起伏的心情。史前时代,佩特拉是纳米泰人沙漠商队建立的城市,是阿拉伯、埃及、叙利亚腓尼基之间的交通要塞。在罗马帝国全盛时期,它曾是罗马东部省城的佼佼者,然而后来又长期衰落。到了贝克特时代,除了阿拉伯沙漠中的游牧民族贝督因人外,少有游人访问此地。盛极一时,然后灰飞烟灭、沉寂千年,直到1812年重新被人发现。德伊神庙仍在,高130英尺,宽100英尺,高耸的柱子雕凿在沙石壁里,阳光打在它的身上,发出粉色、红色、橙色以及深红色三层的柔光,衬着黄、白、紫三色条纹。犹如一场刚刚结束的斑斓的梦。
加德满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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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德满都是尼泊尔的首都,意为“独木之寺”。相传这里曾是一片烟波浩淼的湖泊,有一天文殊菩萨降临此地,挥剑劈开湖岸,放干了一湖清水,原来的湖泊就变成了谷地。
这里大小寺庙有2700多座。这么多神庙古老、庄重地端居在海拔1370米的地方,时间在这里,也几乎忘了行进。那帕斯帕提拿印度教神庙前信徒们仍在虔诚地朝拜;还有那能通向佛国极乐世界的露天火葬台;那晃动在眼前衣着妖艳、独具异国情调的女人和拥有与阿拉丁神灯精灵一样诡异眼睛的男人。
英属维京群岛
在这个世界级的旅游圣地,没有我们习以为常的豪华旅馆或夜总会,也没有霓虹闪烁和夜夜笙歌,甚至连块招牌都很难看到。岛上的人们用最质朴、最简单也最接近自然的方式生活着。大自然孕育了万物,维京人的智慧之处就在于他们懂得努力维持这一片美丽。环保是岛上的第一要旨,政府甚至立法保护海洋生物。而大自然的回报就是澄澈的海水、清新的空气、丰美的鱼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