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雅是一个地区、一个民族和一种文明,在包括今天墨西哥的尤卡坦半岛、伯利兹、危地马拉、洪都拉斯和萨尔瓦多西部这片山川纵横、丛林密布的热带土地上,玛雅人创造了独特而神奇的历史。玛雅是湮没于丛林中的巨大谜语,几乎没有什么渐进的迹象。 这个世界上惟一诞生于热带丛林的高度文明究竟从哪里来?
为何会突然消失?它又去了哪里?
长期以来,学术界一直有一种说法,认为玛雅文化与中国文化有着某种相似性,也有人断定玛雅人和蒙古人有直接的关系。从此次《神秘的玛雅───墨西哥古代文明展》中,观众可以窥见一斑。
一、文字结构的相同之处
玛雅的文字大约形成于公元之前不久。现存的玛雅文字大多刻在石碑上或金字塔的台阶上。
由于西班牙征服者的破坏,到近代发现玛雅文字时已无认识此种文字的人了。
前苏联学者克诺罗索夫(Kn o ro zov)利用汉字表意和表音相结合的构字方法,在50年代释读了部分玛雅字,打开了研究玛雅文字的大门。
60年代,苏联学者的研究发现:玛雅字既不是表意文字,也不是表音文字,而是跟汉字类型相同的表意兼表音的一种“意音文字”和“意形文字”。
玛雅字中的基本符号大多能用作音符,音符都是单音节的,音节结构分为“元音、辅音加元音、元音加辅音”等类。
意符也有一定数量,还有常常出现的定符,所以说玛雅文字又是“意音文字”。意音和意形相结合的文字在世界上是很少的,现在尚在应用的只有汉字一家了。
玛雅字的外貌跟汉字迥然不同,可是它们的实质如出一辙,玛雅字的符号多数写成方块形,或者用方框线条围起来,跟汉字写在方格子里相似。二者都是相当发达的文字,是世界的珍宝。
二、树碑立传和宗教思想
玛雅人常在城市里立柱记事,每个玛雅城市相隔一段时间(一般为20年)就要建立一根石柱,上面刻有文字,记载了这一段时间内所发生的重要事件。这些立柱,既是优美的艺术作品,又是一部城市的编年记事。中国古代也有树功德碑刻石记事的习惯。
在宗教上,玛雅文化也有与古代中国相同的东西。中国人早就有了天堂和地狱的说法,认为天堂是美好的,地狱是惩办恶人的精神世界。玛雅人中也有类似的天堂和地狱的说法。
中国古代人有自然崇拜的思想。他们把一切有巨大力量的自然现象或自然力都崇拜为神,如风婆、雷公、龙王、山神等等,玛雅人则是典型的自然崇拜者。不但如此,就连许多玛雅雕刻绘画中的形象与许多中国神像的面具都是十分相像的,如玛雅和印第安人的壁画或雕刻中的形象与贵州的傩戏面具简直是一脉相承。
玛雅文化中的一些神的形象完全是中国古代凶神恶煞的演绎。如四大金刚、阎王判官等都可以在玛雅文化中找到演绎的影子。
三、人种和历史交往
玛雅人与中国人同种。
美洲的印第安人是从亚洲去的,属蒙古利亚种,这已成了世界人类学家的共识。
玛雅人也属蒙古利亚种。许多去过玛雅地区的人都看到玛雅人酷似中国人。
中国学者早就提出:公元前1200年时中国的殷人就已到了美洲。当初因根据还很不充分,所以被一些人斥为“天方夜谭”!然而时至今日,这个“天方夜谭”已被学者们考证为事实了,因为殷人东渡到达墨西哥的说法已经找到了确凿的证据。
在美洲发现的许多奥尔梅克时期的出土文物突出地具有殷商文化的特征。如在墨西哥的太平洋沿岸出土的玉器与殷商的玉圭等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更为惊人的是1996年11月1日纽约的《世界日报》说:
有一位来自北京的甲骨文专家(原中国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所研究人员陈汉平)在华盛顿举办的一项美洲奥尔梅克文明展览中,发现一件1955年墨西哥出土的拉文塔第四号文物的玉圭。上面刻有四个符号,是3000多年以前中国商代的甲骨文。
这位专家读出了这四个竖形排列的符号的大意:
“统治者和首领们建立了王国的基础。”
美国俄克拉荷马中央州立大学的华裔教授许辉寻觅到200多个奥尔梅克的玉圭、玉雕,上面也刻有与甲骨文相同的符号。
他认为:美洲文明之母“奥尔梅克文明”和中国商代文化有着密不可分的关联。
许辉曾带着其中的146个甲骨文两次回中国,请教数位中国甲骨文权威专家,得到的鉴定意见是:“这些字属于先秦文字字体”。
许辉所收集到的这些与中国的甲骨文相同的奥尔梅克文字符号涉及的内容很丰富,有农业方面的,例如雨、水、天、禾、田、木、树苗、太阳及方位和表现拜祖祭祖和巫术神法的,还有中国所特有的天干地支、数字和卜卦等符号。
南京大学历史系的范毓周教授说:许辉带来的文字,与甲骨文的相似不是个别的、孤立的。这充分说明殷商文化与中美洲之间存在着渊源关系。因为文字是文明的重要载体,两种或多种文化不可。
惊天密探,玛雅文明起源于中国殷商文化
国外学者从四百多年前就开始注意玛雅与古代中国的关系,被普遍认同的是,最早的美洲印第安人是经过白令海峡从亚洲来到美洲的。大约在距今四万至两万年之间,第四季冰川的势力仍未减退,白令海峡由于海平面下降、海水结冰,成为海上陆桥,很有可能就是亚洲人到美洲的通道。
长期以来不少人认为玛雅文明的源头是古代中国文明,两者是文化传播的关系。
最早提出的是“扶桑国”说,主要根据是《梁书》中关于五世纪中国僧人慧深飘洋过海达到“扶桑国”的故事,认为扶桑即墨西哥;后来又有“殷人东渡说”,说是中国商朝的商人横渡太平洋将文明带到美洲。
认为马雅文明源自四千年前的中国商朝。
可惜上述说法至今没有得到考古学的明确证实。
著名人类学家、美国哈佛大学的张光直教授曾提出了一个“玛雅——中国文化连续体”的假设,认为玛雅文明和中国古代文明是同一祖先的后代在不同时代、不同地点发展的结果。
殷商大军与奥尔梅克(转自《美洲文明》杂志)印地安人是美洲的原始居民。
美洲的原始居民在欧洲人到达之后由于殖民者的屠杀,人口锐减。美洲人创造的文化也被破坏殆尽,所以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人们已搞不清美洲的土著人是从哪里来的了。
他们是在美洲的土地上土生土长的呢,还是如今日的其他人那样也是从别的地方来的呢?
近代和当代的科学家们花了很大的力气才慢慢弄清楚美洲的原始居民主要是从亚洲来的。
中国的学者们发现,在西元前1200年时中国殷人就已到了美洲。
当初有人提出这个观点时被人斥为“天方夜谭”。
然而时至今日,殷人东渡说又有了新的佐证。 殷商末年(大约西元前1066年周武王十一年)周军奇袭殷都朝歌,殷商的军队仓促应战,结果全军覆没,国破家亡。
一个比周国强大得多的殷商为什么会亡于周呢?
历史学家们研究了这一段历史之后发现,原因是当时商朝大军正在山东打仗,并取得了胜利,举国上下沉浸于欢庆之中。
他们没有防备周军从背后袭来,招致了杀身之祸。这种乐极生悲的事情在历史上时有发生,倒也不足为奇。
奇怪的是殷商在山东征伐的大军哪里去了?
据史书记载殷商在山东的军队计有25万之众,他们既未回师与周军决一死战,也未在山东自立为王另外成立一个新的国家,而是突然消失了,消失得无影无踪。
后世的史书也从不谈起此事,好像他们从来没有在世界上存在过似的。
他们到哪里去了?
有的学者推测他们浮海到墨西哥去了,这是十分可能的。
第一、古代的中国人富有海外知识
在《山海经》的《大荒东经》里早就说过:在海外有日易(Yang)谷扶桑、大壑咸池,是少昊羲和国所在地。
就是说中国古代的人早就知道海外遥远的地方存在着另外的世界。
古代中国东部沿海的人民有航海的习惯。近年国外有的学者考证说,人类在6000年前就能出海航行和打鱼了。
古代的腓尼基人在地中海和大西洋沿岸建立殖民地的情况是有据可查的。
我国也有在古代航海的记载:
《左传》上曾记载吴大夫徐承率水军于西元前485年进攻位于山东半岛齐国的事;
《越绝书》中也有越王勾践指挥8000人,分乘军船300艘,出击琅邪,构筑琅邪台的事。
足证早在西元前五六世,中国吴越一带的人,已能越海虽然只是沿海航行。
西元前109年,即元封二年,汉武帝进攻朝鲜时,海军就是由山东半岛渡海前往的。
古代中国人出海的事也是可以得到印证的,孔子说:“道不行乘桴桴于海”。
就是说如果他的主张行不通的话,他就乘木船到海上另找地方去了。
说明古代中国人出海航行是很平常的事,殷军余部在国破家亡之后乘船出海是很可能的。
第二、几乎在这批殷人消失后不久,在墨西哥和中美洲地区突然兴起了一种有着亚洲特征的奥尔梅克文化
用“巧合”是不能说明问题的,应当探究二者是否有某种联系。
第三、在美洲发现的众多奥尔梅克时期的出土文物中突出地具有殷商文化的特征
如在墨西哥的太平洋沿岸出土的假斧与殷商的玉圭如出一辙。
一个轰动世界的强有力的证据证实了殷人到了墨西哥
纽约《世界日报》1996年11月1日报导说:北京商代学术专家陈汉平,在9月华府举办的一项美洲奥尔梅克文明展览中,发现一件1955年墨西哥出土的拉文塔第4号文物的玉圭,刻有4个符号,是3000多年以前中国商代的甲骨文。
陈汉平读出了这4个竖型排列的符号的大意“统治者和首领们建立了王国的基础”。
美国奥克拉荷马中央州立大学的华人教授许辉也认为:美洲文明之母“奥尔梅克文明”和中国商代文化有着密不可分的关联。许辉寻觅到200多个玉圭、玉雕上的甲骨文字样,并带着其中的146个字模,两次回中国,请数位中国古文字权威专家观看,得到了“这些字属于先秦文字字体”的鉴定。
根据美国“开放派”学者提出的出土文物相象的论据和许辉的文字举证推论,大约在西元1120多年前的时候,商纣王战败自焚,留在东夷的部队官兵很有可能从东海出逃,经日本,东渡太平洋,抵达墨西哥海岸,为当地人带来了农业灌溉技术和天文地理知识,从而发展成了美洲第一个文明“奥尔梅克文明”。
在拉文塔的奥尔梅克文化遗址中还发现了
印第安人有崇拜虎的习俗。
印第安人的排水管道也体现了大禹治水的思想。
印第安人的土墩文化明显地是商代人的习俗,所以美洲的这种习俗明显地是中国文化的延伸。
今天在墨西哥也确有人承认他们是中国殷人的后代
1909年时清府政因墨西哥革命中诸多华侨被杀而去索赔时,墨西哥奇华华州就有人(Infubu族人)自称是中华殷人后代而要求清廷官员保护他们。
他们说:我们“是殷人后裔。是三千年前由天国经天之浮桥岛到这里的”。
北京日报登载探讨古代中国人是否到达了美洲的一篇文章时引用了这条昔日的消息。
不但在墨西哥,在南美的秘鲁也有大量文化现象表现出了中秘有共同的文化渊源。
中国和秘鲁两国人民的交流可追溯到3000年以前。
一九一○年清府政派欧阳庚为特使,东渡墨西哥,办理墨西哥革命时杀死华侨三百多人的索赔案,原来,在1908年墨西哥爆发革命时,在混乱的形势中革命党人杀死了当地的华侨311人,因此清府政派欧阳庚赴墨西哥交涉。
经过欧阳庚的据理力争,墨西哥方面同意每人按一万黑西哥银元赔偿,另加20万元商业投资金赔款,共计331万银元。
欧阳庚办完专案后的一天,当地印第安人百余家族的代表,前来找欧阳庚愿请。
他们告诉欧阳庚:“墨西哥革命时,杀死印第安人七百五十名,这些印第安人是中国血统,殷人后裔,叫殷福布族,是三千年前从天国经天之浮桥岛到这里的。请求清政府一并保护索赔。”
欧阳庚将此事报告摄政王载沣后,载沣未予支持,查证之事不了了之。
100年前,康有为到美洲亚士瑞时,见到一处印第安古迹,有几十栋石屋,由来已两千多年,原本二三层,大部分已倾圯,但结构形似中国的房屋,他写诗说:“遗民似是自华来。” 康有为到了墨西哥、秘鲁,发现遗殿器物,都像中国人的遗殿器物,黑发黑瞳的人民见了他,以酒食招待,视为同胞。石刻遗物,与西伯利亚博物馆相同,就确信美洲原住民是从中国鲜卑移来的人种。
他认定:“南北美洲,皆吾种旧地。” 一九八三年,北京大学教授邹衡赴美洲讲学,他来信说:“有一次应邀参加印第安人节日晚会,会上,他邂逅了一位印第安人中学教员。这位教员亲切地对他说,他的祖先来自中国,是殷人,邹很奇怪,问他为什么不说是汉人或是唐人,而单说是殷人?他回答:“我们是世代相传的。”
从人种上说,美洲印第安人属蒙古人种的一个支系。从直观上看去,很多印第安人活脱脱就像一个中国人,笔者就曾看到阿拉斯加的因纽特儿童照片,那留着垂髻的男孩,与华北小儿毫无二致。还有从一些画报上看到中、南美洲丛林中的印第安人,你会以为他们是中国南方的少数民族,毫无疑问,大多数印第安人(包括爱斯基摩人)都具备黄种人的特点:头发色黑且直,黄皮肤、铲形门齿,以及白种人和黑色人种所不具备的婴儿出生时臀部的青色胎记。
从血缘上,科学家也发现了印第安人与中国人属于同种的证据。
另外,印第安文化与中华古文化之间,相似乃至相同之处还可以举出很多:
譬如灵台文化;
丘墩文化;
玉石陪殓下葬风俗;
还有关于天狗吃月亮的传说;
相似的洪水故事;
共同的龙文化;
共有的太极图和饕餮纹饰和云雷纹饰;
相似的乘轿出行和击鞠游戏;
相同的草药和骨针治病方式;
相同的七孔笛子和音乐上的五声音阶;
甚至连喝童尿养生、
吃蝌蚪以败火的民间偏方都相同……
至于在美洲的古物中发现中国文字则早已见惯不惊了,笔者就曾亲见美国北达科他州的“书写的岩石”照片,以及在亚利桑那州大学博物馆所发现的古石照片。
这些古代美洲留下的石刻书法,与中国的甲骨文及金文极为相近,有些字的写法简直与中国甲骨文一模一样。
美洲印第安人的语言中,也有些词汇发音与汉语相似。
比如
智利等地的印第安人称小孩子为“娃娃”,
墨西哥印第安人称“你、我、他”为“宁、内、侬”,称“河流”为“河”,
哥伦比亚印第安人把船称为“赛舨(cham ban)”,而中国至今仍将一种轻巧的木质小船称为舢舨。
至于在美洲的古物中发现中国文字则早已见惯不惊了。笔者就曾亲见美国北达科他州的“书写的岩石”照片,以及在亚利桑那州大学博物馆所发现的古石照片,这些古代美洲留下的石刻书法,与中国的甲骨文及金文极为相近,有些字的写法简直与中国甲骨文一模一样。
难怪北达科他州有关机构根据这些“书写的岩石”,曾向世界宣告:“中国人曾一度访问过北达科他”;并且在1972年再版的《关于北达科他的种种事实》一书里,附以有关中国古代人这次探险的记载,其他在美洲发现的中国文字,仅香港卫聚贤教授在其专着中就列出57个,如将重覆的计算在内,达到130多个。
近年来,中国学者在中国南部、中部及至东北部的黑龙江省发现一种异常血红蛋白——克锡塔,与外国学者在美国德克萨斯州和加拿大的印第安人中发现的异常血红蛋白属同一类型。
这说明中国人与印第安人有某种血缘关系。
令欧阳庚感到极为惊喜的是,当地的殷福布族土著很快得知了清府政为华侨索赔成功一事,竟主动找上门来,自认他们也是中国人,也要请大清府政伸腰,为他们长期受西班牙人的奴役提出赔偿。
他们说,他们的祖先就是从中国来的,殷福布族是印第安人的一支,居住在墨西哥中华华州中华华市中华华村(Chihuahua州Chihuahua市Chihuahua村),共有17个地区。
这个地区在墨西哥地图上标志着4万年来的开拓史,今译作“奇瓦瓦”,但当时墨西哥给清府政的外交文书均译作“中华华”。
欧阳庚特使来办索赔专案之时,张萌棠的幕僚王国维、罗振玉等著名学者也曾委托欧阳庚留心调查“华侨之中有无殷人东迁的痕迹”,当时的摄政王载沣都加以批准。
欧阳庚在墨西哥听了殷福布族人的真心愿请后,深感责任重大,心中激动万分,当即据实报告了当时的清府政外务部。
遗憾的是清府政正值风雨飘摇之际、大厦将倾,革命运动风起云涌,声势浩大,清府政力有未逮,无暇他顾,故而摄政王载沣很草率地作了如下批复:“印第安殷福布簇自称为中国人,于法无据。索赔得偿甚好,予以嘉勉。华侨之中既无殷民东迁之事征,传闻难作三千年前之历史。
清驻墨领事馆结束,欧阳庚调驻巴拿马第一任总领事。”
这一外交事务档案现存于台湾阳明山外交档案保管处,巴拿马国书存于欧阳庚之第四子欧阳可亮手中。
当地殷福布族人自称华夏后裔,向故国家乡派到墨西哥的欧阳庚领事寻求庇护与帮助,这绝非摄政王所批“于法无据”。
印第安=殷地安(YINDIAN)
移居他乡3000多年以来,殷福布族居民世世代代流传着关于自己故国家园的传说与回忆,每天早晨起床后,殷福布族家人 之间互相问候的第一句话是便是“殷地安(YINDIAN)。”
他们日常吃饭时,在进餐之前,又互相说:“殷地安”。晚上睡觉之前亦是如此。
尤其是在大家分别很久,又重新见面时,更是必须先问候:“殷地安。”他们因何要这样频繁地呼唤YINDIAN呢?
难道是一句毫无根据的话?
其实,在朴素而又简短的“殷地安”一词的问候中,包含着他们对万里之外祖国的怀念与祝福,并且以此来告诫自己的子子孙孙,莫忘自己是来自华夏的殷人后裔。
血浓于水,彼此本是同根生,斩不断的亲情世世代代流淌在殷福面族及其他各部在美洲的印第安的血液中。
这是一种古老的民族心理和民族凝聚力的突出体现,使辽阔的太平洋也阻不断华夏子民的缕缕思乡之情,他们以世代的传说与口碑时刻牢记着自己的母国。
然而,由于清末国势衰弱,清府政力不从心,摄政王载沣的无知与草率葬送了恢复两地华裔联系的一次大好机会,殷福布族对千年祖国的请求未能得到理所应当的回应,两地民族之间的族源关系迄今 仍牌一层历史迷雾之中。
尽管如此,当时的诸多有识之士在叹息之余仍不忘打开这一疑团,王国维、罗振玉两位先生都是享有盛誉的研究殷商甲骨文的国学大师,他们通过深入细致的研究发现了许多的蛛丝马迹,尤为重要的是殷末10万在东方前线的主力军队突然消失,杳无任何下落,因此他们特意委托欧阳庚特使私下在当地留心调查殷人东迁美洲的线索。 .
清末民初曾任清廷府政和尼国府政驻外使节的欧阳庚先生之子欧阳可亮,
耋年曾跟随其父在中南美洲生活多年,相识不少印第安人,曾有一段奇特的经历,现将欧阳可亮先生的自述摘录如下:
“笔者耋年在海外,与殷地安人(欧阳可亮认为印第安人实应为殷地安人,有殷人之意)家庭同吃同住同学同游六年,
1926年6月15日,与欧阳可宏三哥、可祥五弟,受殷福布族招待,派二十名殷福布族青年水手划船,从墨西哥支华华(CHIHUAHUA)州的支华华市支华华村的甘渊汤谷23人上船,一路上有800公里地下钟乳古水道,
实入《山海经.大荒东经.大荒南经》之大壑、甘渊、归墟、咸池,而不自知。 由黑(墨)齿国(即墨池国)之尤卡坦半岛科潘河上岸,出墨池(归墟),到拉文塔太阳神庙遗址。见日出杲杲,朝阳东升于穹桑树上,殷地安群众已集数百,礼拜太阳。
20名水手也站立挺身,仰面朝天祈祷。回去时,仍由大壑、咸池,进入地下钟乳水道,在墨池归墟饮‘合虚山长寿甘泉的甘露水 ,见有地下水道岔口,钟乳下垂滴水,蔚为壮观。一水手说:这岔道是天元(TIENYUEN)日月山,常羲(CHANGSI)妈妈正在浴月,一月方至,一月方出。
三哥问:怎么墨国也有轩辕呢?
答:这是海外天元。 指又一钟乳大岔水道说:这是羲和(SIHO)妈妈浴日的地方,共有22个地下岔道,一进去,迷了路就出不来了……
我们兄弟3人1927年才回中国学汉语,当时只会说西班牙和殷地安语,23人谁也没读过《山海经》,后来才知道水手讲的同《山海经》记的多有暗合,很是惊讶…… 1926年这次游历终生难忘,因我童年和殷福布族等殷地安人生活,彼此互称殷地安,自言中国人,确信美洲‘印第安’人,就是中国商殷人和少昊、夸父等中华先人的裔胃。
默茨在《山海经.大荒东经》中读到开篇一句:“东海之外大壑”,并《海外东经》中羿射九日神话之源:“十日所浴,在墨齿北,居水中。有大木,九日居下枝,一日居上枝。”
默茨认为,“大壑”便是美国科罗拉多大峡谷——“他们在四千年前称之为‘大壑’,我们今天称它为‘大峡谷’。
人们站在大峡谷边上眺望,无不为它瑰丽的景色所感动。
印第安人对此不能无动于衷,中国人不能,我们也不能。”
默茨进而推断道:中国关于羿射日的神话,其出处无疑就在《山海经.海外东经》。
“我相信终有一天会发现,射日的故事最早发源于某一印第安人的部落,是印第安人讲给中国人听的。中国人将印第安人关于峡谷怎样形成的神话,作为大壑(大峡谷)的神话带回来……印第安人是想解释峡谷是怎样来的,想弄清为什么会流金铄石,五光十色。对诗情画意的中国人来说,这故事听来是讲得通的……应该承认,神话的根子就在美国大峡谷。”
默茨的推论虽然大胆,却不无根据。现在我们吃惊地得知,在美国大峡谷附近的印第安部落中,确实流传着十日神话。徐松石教授经搜集考证,指出:“美洲也有墨西哥境十日浴于扶桑汤谷的故事。
又有加利福尼亚沙士太印第安族的十日传说。据谓狗酋达(犬形神人)创造天地日月,造成十个太阳和十个月亮。他们本来是轮流出现的。
后来有一个时候,十个太阳白天并出,十个月亮夜里并悬。弄到日间则热似焦火,夜里则冻似寒冰……人民十分痛苦。狗酋达就出来毁灭了九个太阳和九个月亮。然后人类生活得以恢复常态。”
殷王族念念不忘的东土不在中华本土,唯中美洲有考古学依据,能成为“东土”。
《大荒东经》有“困民国”,一般认为是“因民国”,提到王亥,地在美洲。
La venta出土殷人祖先牌位与玉雕像,汉字记载的先公先王等名号表明,这里是殷人的祭祀遗址——祖庙,只有王族才有这样的设施,即迁往美洲的必为王族。如果该遗址的年代确如发掘者所说,距今3200多年,就说明武丁时期有王族同时在太平洋那边的墨西哥立国。其历史可上溯到什么时候?
《诗经。长发》说“相士烈烈,海外有截”,这海外关非一些学者说的辽西,应在中美洲。“外大国是疆,幅陨既长。”“玄王桓拨,受小国是达,受大国是达。”玄王为契,佐禹治水,受封大国在何处?
“外大国”必在海外。《史记。殷本纪》:“汤乃践天子位,平定海内。”强调“海内”,意在指未及海外。因为夏代征东海,“及三寿,得一狐九尾”(《竹书纪年》)。
即《山海经。海外东经》所说青丘国,在中美洲。相土、王亥等能到美洲(或生于美洲),夏王也能去美洲。汤革夏命,没有去美洲的条件,后来的商代人去过没有?
未见记载。从商史“海内”、“海外”的观念,说明到周代,商后裔对祖先在中美洲开拓的业绩记忆犹新,引以为荣。只不过地在大荒,没有后人能识别的地名,或许八迁之中就包括上古中美洲,而后迂回中华故土。
NHK曾报导,瓜地马拉玛雅人说外国人抢小孩,就打伤日本游客。
墨西哥印第安人称中国人为“拔山拿”(同胞)。
《环球》节目1999年11月中旬在一次关于古文化的报导中,有专家称“殷人渡海说“缺乏证据。我确信中国商代人能渡海去美洲,但愿有一天我能去美洲寻访华夏先民的遗迹。(这个愿望促使我发奋攻读历史,外语,考古。)
2001年夏,玛雅文物展在中华世纪坛展出了3个月。在这些光彩夺目的珍宝当中,最值得大书特书的是殷人祖先牌位。主办者并不知道这是让殷人祖先牌位回乡探亲哪!
上个世纪五十年代美国考古学家在墨西哥La Venta地方发掘的一处距今约3200年的遗迹中,太阳神庙地下,发掘出16尊高七,八英寸的翡翠蛇纹岩雕像和6块玉圭。
其中15尊雕像是黑色的,呈同心圆状排列,都面向一尊红色雕像,玉圭上刻有中国文字。中国学者王大有,宋宝忠,王双有最先释读出其中的殷商先王先公等名号。 一块玉圭上刻着:俎女戍茧翟伯(肉祭有戍氏长女简狄),一块玉圭上刻着:(火)农妣辛(火祭神农裔高辛氏帝喾),一块玉圭上有契,相土,王亥等名。
这些雕像与玉圭是殷商王族的祖先牌位,对当时的人们而言具有至高无上的意义,它们不仅证实史书关于商先世记载的可信,而且证实殷商王族在墨西哥生活过。
《史记。殷本纪》:“殷契,母曰简狄,有女戍氏之女,为帝喾次妃。”《淮南子。地形:“有女戍在不周之北,长女简翟,少女建疵。”有女戍,不周在山西南部。
甲骨文“喾”字作猴形,暗示帝喾实为夸父族。玉圭铭文说帝喾为神农后裔,补证了这一点。中国史书对此从无记述。不少学者对殷出于帝喾的否定是站不信脚的。 契封于商,在漳河流域。
甲骨文有氵商字,即漳河。考古发现证明漳河流域确实是先商的生活区域。山东境内并无先商文化。关于殷人曾迁往山东的说法无依据。 《诗经。长发》:相土烈烈,海外有截。
学者认为“海外”是辽西。但《山海经。大荒经》记王亥,地在美洲。由于La Venta出土了殷人祖先牌位,《诗经》,《山海经》等书的类似记载有了文物证据。 .按《史记》记载和王国维先生考订,从契到汤的世系为:契--昭明--相土--昌若--曹圉--冥--振(王亥)--微(上甲)--报乙--报丙--报丁--主壬--主癸--汤。
相土在中美洲有突出成就,王亥则从美洲返回故土,与有易争,被杀,其子上甲为父报仇。在殷人祭典中,王亥拥有作祟时王,影响收成,保佑征战胜利等神威,对他的祭祀很隆重。
他既是“高祖”,又是“王”,他的名字从隹从亥,表明商族人对他的崇敬,加上了图腾像。商族人是怎样到达美洲的?只有两种可能:一是乘船渡太平洋,二是经北亚过白令海峡到北美洲,再南下。二者一样艰难。
美洲各地与中国有关的文物都分布于太平洋沿岸,这是航渡太平洋的结果。如果从陆上分散开来,不一定仍要沿太洋沿岸移动,美洲各地秦汉的铜钱,文字,雕像等说明当时中国人到美洲不是个别的行动。《汉书。东夷传》:“倭国东四千余里,有裸国,裸国东南有黑齿国,船行一年可至也。”黑齿国为少昊后裔,在中美洲。《汉书》的记载证实航渡美洲在汉代已是可行的。
《列子。汤问》:“渤海之东,不知其几亿万里,有大壑焉,实惟无底之谷,其下无底,名曰归墟。”大壑,汤谷在中美洲,在渤海以东,说明战国时代中国人知道中美洲的方位。
这只有在了解地球形状,有航海实践的基础上者能做到。倒退几个世纪,中国人航渡美洲同样是可能的。《山海经》多处记载少昊时已有竹舟,到商代航海是有物质基础的。
《中华祖先拓荒美洲》分析了有关殷末25万军民渡海去美洲的细节问题。我不完全赞同作者的推断。但作者提供的积极证据是研究这一问题的重要材料。地位显要的攸侯喜突然在中国消失,而美洲印第安人流传着《侯喜王歌》。
歌中记叙了侯喜率领二十五族历尽万难终于抵达美洲的事迹。甲骨文“舟”字是一段剖开的竹子,原产中国的涕竹在本土失踪,却在美洲生长至今。墨西哥西海岸出土的距今3000多年的陶器上,刻有二十多个“舟”字,即二十五族会师时留下的盟书。
25万人集体远走他乡,绝非易事。
他们出发前应当有一定的计划,航行中有可以想像的困难。
但是,他们来到了中美洲,在这里会盟。如果会盟是事实,那么对于目的地是明确的,“舟“字表达了他们对劫后余生的感恩,就和许多民族对葫芦--昆仑的感情相似。
夏商周断代工程认武王伐纣在西元前1046年1月20日,但我觉得江晓原先生求得克商日为西元前1044年1月9日更可靠。考古也证实,武王伐纣在西元前1040年代是可信的,殷人东渡应在西元前1044年年初,到达中美洲已是下一个冬天。
《侯喜王歌》有“天国再建冬复春”,表明他们是在冬天到达美洲的。
《汉书》说“船行一年可至也”在商末是同样能实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