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中国古代,奴隶是社会最低等级的家内贱人或官府贱民,并非会说话的牲口,有貌可做皇后,有才可封侯。中共统治63年,苏联化的制度下,先是富人成了牲口,后是全民交心成了党奴。党奴要想起来,必须收回通过入队、入团、入党交给中共的心,离弃它。
上个世纪共产党的国家流行唱《国际歌》,我们还唱《国歌》。两首歌的词意,共同是:奴隶们,起来!这个口号,曾经激励了很多人,结果是苏联、东欧和中国,人们都相继跪倒在自吹自擂要解放人类的共产党面前,成了slave。就我们活在大陆的中国人而言是个噩梦。
1979年以前30年,我们为毛泽东、周恩来等靠红军夺权成为工农权贵的人活着,劳动财富被他们无偿占有和以战天斗地整人的运动挥霍浪费,祖父辈们失去了在清朝和中华民国享有的人身自由。中国人,从被中共视为敌人的乡绅到权贵争权夺利斗争中的失败者,诸如彭德怀、刘少奇、林彪等,也奴隶似的被杀死或出卖。这就是红旗飘扬的中国人的奴隶惨景。
1980年代到今天的33年,红旗还在飘扬,奴隶在政治运动中被残害、买卖的惨景隐匿了,能睡席梦思和玩互联网了,却依然听从于中共支配,即使移民美国,依然不能自主。我们活在大陆,跟活在台湾的人判若两个世界,他们享有不完美却是正常人的生活,凭中华民国国民身份可以自由自在地去世界一百多个国家旅游和移民,我们却不能,被左批右审。
我们真正成了现代的奴隶,跟废除债务奴隶制后的古罗马的战俘和被掳掠的人口,有惊人相似的命运。我们普遍成了斯巴达克思,国民党输了1946年至1949年的一场内战,我们的祖父辈们支持中共,或冷眼旁观,或反共未尽全力,结果是:我们被卖为角斗士奴隶。我们被送到共产党中宣部严密操控的各省市县镇乡的小学、中学、大学,被训练成思想角斗士:广场批斗台、互联网的论坛和聊天室等等,都成了我们的角斗场所,以笔和观念为剑砍杀其他奴隶。斯巴达克思还能鼓动同伴武装起义,而我们现在却不能,以拒绝三退坚守党奴身份。
奴隶们,起来!的确成了今日中国大陆共产党的奴隶们要争取的生存状态,却并非中国古代。战国的男女奴隶被称为“臣妾”,又称“虏”、“仆”、“奴”、“隶”、“婢”等。大约在战国晚期,“仆妾”、“奴妾”等称呼与臣妾同义。汉代以“奴婢”通称奴隶取代臣妾。中华古国是个家国,国是放大了的家,奴婢即使不跟主人姓,也是家人一员,不须起来造反。
只有在中共依照苏联的图样建造的“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国人被鼓励跟父母唱对台戏。之前五千年,即使同为共和,真正有民权――出版自由和游行、集会、结社、组党等――也简称“中国”的中华民国38年,奴婢活在贵族(富人)的大宅门内,活的低眉顺眼,但跟地中海地区古希腊城邦国、古罗马共和国和帝国的奴隶完全无偿劳动而没有人身自由不同。
在古希腊、古罗马,奴隶在法律上是会说话的牲口,被主人杀害跟杀猪宰羊差不多。中国从西周以来三千年,“臣妾”、“奴婢”都在王权、皇权的保护下不得随意夺命,形成人命关天的传统。中国古代的臣妾或奴婢、婢仆,无论地位多么卑贱,还是家人一员。这样,在依照治家的原则治国的中国历朝历代,奴隶虽贱命由国家看护,地位却可由主人按才貌升级。
中国古代奴隶极少古罗马斯巴达克思那样的角斗士“斗牛”奴隶,劳动从来没有像地中海地区那样以奴隶为主过,一直有逃亡、赎身、立功等解除奴隶身份的传统。从殷墟甲骨文上看,奴隶逃亡从商朝就有了,虽然不容易,却使赎身、立功等免除奴隶身份的途径从春秋战国时期就开通了。这样,帝王把国当家管,父母官把国民当家人的中国就成了庶人国。
庶人有姓有名,有机会,农夫陈胜都可以通过讨伐秦朝暴政做王,并得到众多庶人承认。在罗马跟迦太基长期作战和争夺奴隶的时候,中国西汉女奴卫子夫因美貌和才艺被汉武帝娶为妃子(后为皇后)。卫青是骑奴,随姐姐卫子夫入宫“给事建章”,解脱了奴隶身份。后来,卫青以杰出的骑射和指挥能力出征匈奴,打破了自汉初以来匈奴不败的神话,曾七战七胜,大破匈奴单于的主力,官至大将军,被封为长平侯。早在商朝也有类似由奴隶到侯爷的例子。总之,中国古代奴隶地位卑贱,却可以晋升,跟古希腊、古罗马命运世代不变的奴隶不同。
中国奴隶早期主要是通过战争从外来民族的俘虏中产生,而后通过犯罪、债务、世袭、赠赐、买卖、强抑、诱拐、掠卖等途径产生。由此可知,中华帝国虽然未曾成为奴隶社会,而臣妾或奴婢等“奴隶•贱人”一直在于中国达官贵人的家庭。官权维护的贱民制度,乐户、匠户、仵作、牙人、娼妓等,在清朝雍正时期被正式废除,比美国黑人获得自由早一百多年。
在中共创建的以中华人民共和国为名称的第二苏联国,中国人都成了共产党的奴隶,农民最贱。甚至包括无法无天的毛泽东也丧失了自由支配身体的人权:尸体不能够入土为安,死了36年,还要在纪念堂的大坟墓里为中共站台。跟中华民国相比,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全民尽失自由,而今成为房奴、卡奴、孩奴、网奴、性奴、情奴、手机奴、学位奴、电视奴等。
在网上可查到:“房奴——无奈的人生透支”、“车奴——痛并快乐着”、“卡奴——喜刷刷的快感与烦恼”、“网奴——一天不逛就闹心”、“孩奴——80后的集体焦虑”等简明解释。这些“中国奴”虽然不能够完全跟古代奴隶等量齐观,却都活的身不由己,没有心的自由。其实就是中共在“人民国”不能直接复活奴隶制,却通过房子、车子、钱卡、网络、孩子把活我们几代人变成奴隶:中共的奴隶,统称“党奴”,活的无奈、隐痛、烦恼、闹心、焦虑。
回首巴黎公社1871年暴乱,再看今日法国男女老少的自由生活,《国际歌》可谓彻头彻尾的欺骗歌曲。如果那场暴乱胜利了,法国人就成了奴隶,几十年里过着我们现在过的日子。
这样分析过后,再来看一看毛泽东1927年在北伐战争时期写的《湖南农民运动考察报告》:“无数万成群的奴隶--农民,在那里打翻他们的吃人的仇敌。”这里说的奴隶是乡村痞子。毛泽东信口雌黄说奴隶。他在天安门城楼高呼“人民站起来了”,结果却是跪下来了。
这是为什么?不是奴隶却瞎起义,战天斗地整人,戴着“人民”帽子成了奴隶,这就如前所述,前30年为毛泽东、周恩来等工农权贵活着,自己把祖父辈们以前享有的人身自由献给了与善为敌的中共;后33年为“人民”这顶“乌纱帽”互相角斗,到美国还不敢三退。
奴隶们,如何起来?我们是相信“中共救国”丢心成了党奴的,站起来首先就要收回交给中共的心,离弃它。不管中共玩什么花样,主动声明退党、退团、退队,党奴就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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