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灵甫,名钟麟,又名宗灵,字灵甫,陕西长安人。1925年入黄埔军校第四期步科。1945年2月授陆军中将军衔。整编后任第七十四师师长。1947年5月16日,战死孟良崮,终年44岁。
我们大都认为张灵甫是反面人物,可是谁知道这个人在抗日战争中的英雄事迹呢,
七十四军血战过凇沪,大战过南京,南寻路上显精忠,血战过捅咕,大战过开封,张古山上血染红。
生不逢时
看过电影“红日”,里面国民党整编七十四师师长(原七十四军)张灵甫的形象一定让观众牢记心中。他最后躲在孟良崮的山洞里,不成功,便成仁。为国民党流尽了最后一滴血。终年44岁。不过真实情形有所不同,张在最后时刻,命令随从副官刘立芷向他们开枪。此事有特务营连长李怀胜作证。
面对国民党表彰张灵甫等将领忠君爱国的宣传,中共为了破坏张的荣誉,不惜编造历史,说张等人是被共军击毙的,据钟子麟考证:“国内出版的正史的定论,是张灵甫在七十四师指挥部山洞指挥残部抵抗华野六纵特务团进攻时被击毙,可谓众口铄金。华野事后在向中央的报告中称,是特务团副团长何风山将张击毙。按理,正史所依据的证人是何风山,但是多年后,当有作者在天津的干休所采访何风山时,这位当年的解放军副团长却诚实到不识相地拒此殊荣,否认自己击毙张灵甫一事,虽然他回忆说张是被二连的指战员干掉的,但他自己并没有进过那个山洞,怎么打死的没说清楚(百战将星皮定钧)。这给我们正史的可信度蒙上了疑云。”
刚刚揭穿一段伪史,又跑出来一个82岁的葛兆田,将击毙张的功劳揽在自己身上。看来还会跑出来更多的老糊涂。大陆无奇不有,一段历史,居然弄出三个版本出来。现在大陆只要肯花点钱,谁都可以将鼻子改得跟成龙一样,如果舍得多花点钱,还可以将整个面孔变得跟麦克杰克逊一样。改历史,改照片简直就是小菜一碟。
1903年张灵甫出生于陕西长安,读长安中学时,就表现出对书法方面的天份,有空闲时间就带上纸笔去文庙临摹,一次学校举行书法展,此事被陕西的国民党元老于右任所知,亲自赶来参加,于被称为中国近代五百年草书第一人。张在于老面前一口气写下五个条幅,于老见了赞不绝口,连说后生可畏。
二十岁那年,张考上北大,成为历史系学生。如果张不是生于乱世,中国肯定多了一位历史学家,而不是一位革命军人。
张是黄浦四期出身,与林彪,刘志丹,胡琏,李弥同学。张当团长时,长年在外,怀疑妻子出轨,一怒之下杀死妻子,被蒋介石关进模范监狱十年,这时张笔润不少,南京城里许多招牌都出自张的手笔。(据张灵甫遗孀王玉龄曝张灵甫枪杀妻子吴海兰的内幕:张灵甫亲口告诉她不是因怀疑吴有外遇,而是吴海兰偷了张灵甫的的军事文件,却交待不出理由。当时,正值国共两党交战,共产党的地下组织令国民党防不胜防。张灵甫担心妻子被人利用或是通共,便向妻子盘查此事。不料吴海兰对此保持沉默,惹得他气急败坏,越发怀疑妻子背着他做了不可告人之事。又加上其他一些家庭矛盾,刚刚从战场上回来的张灵甫失去了理智,导致杀妻。因为事涉通共之嫌,事发后张灵甫怕传出去有口难辩,才推说是感情纠葛。)
37年抗战军兴,国民政府大赦除政治犯以外的军人,张回到老上级王耀武部任团长,参加松沪保卫战,张跳出战壕,提起机枪向日寇扫射,带领一百多名敢死队员冲锋陷阵,消灭八百多日寇。
1938年,张灵甫奉王耀武之命,对驻守江西德安张古山的日寇进行反击。讨论作战方案的时候,众人认为张古山地势险要,易守难攻。灵甫拍案而起,道: “各位都看过《三国演义》,魏国大将邓艾为攻取成都,出蜀将之不意,带精兵暗渡阴平,飞越摩天岭,一举攻克了江油、涪城和成都。我们也可仿此战例,大军从正面进攻的同时,再挑选一批精兵强将,从人迹罕至的张古山背面进行偷袭,以收两面夹攻之效。”于是,张灵甫亲率一支突击队效法邓艾轻装出发,攀木挂树,穿过艰险的深山峡谷,老林恶水,配合正面部队进攻,飞夺张古山。而后日寇不甘失败,出动飞机与重炮狂轰滥炸,几乎将张古山移为平地。张灵甫率部浴血死战,与日寇鏖战五天五夜,阵地得而复失、失而复得,反复拉锯。亲临死线指挥的他身中7块弹片,鲜血直流也没有退下火线。
德安战役之后,张灵甫很快提升旅长。旅下辖团,实为师长。荣获四等云麾勋章、三等宝鼎勋章。1939年3月,张灵甫率部参加南昌会战,在一次战斗中,右腿中炮弹负重伤。匆匆包扎伤口后他再度投入战斗。在不久的上高会战中,腿部再度被炸断。蒋介石派飞机将他送往香港,请英国著名外科专家克雷斯特尔为他诊治。手术后不久,张灵甫在报上看到有战时军人不宜出国养病的新规定,不顾英国医生再治疗一月可以痊愈的劝阻,说军命不可违,军人死不足惜,何惜一足,伤未愈提前归队,灵甫从此留下残疾,走起路一跛一拐,人送外号“跛腿将军”。
孟良崮战役,由于中共间谍的杰作,整编七十四师三万余人被共军十五万人被围困在没有水的小山岗上,施展不开,加上花岗石无法作工事,曾经是张灵甫手下败将的陈毅对之更是恨之入骨,极欲除之而后快。共军不惜以人海战术作代价,中共总共动用9个纵队,用5个纵队主攻,4个纵队打援和阻击敌人。经过3天3夜的浴血奋战,整74师32000余人全部英勇牺牲。据参战人员回忆,尸体堆成了山。“常胜军”的覆灭以及“常胜将军”丧身的噩耗,像晴天霹雳震撼了国民党统治中心。蒋公更是老泪纵横:“以我绝对优势之革命武力,竟为劣势乌合之匪所陷害。真是空前大的损失,能不令人哀痛!”他不仅下令为“效忠党国”的张灵甫在玄武湖畔树碑,还把英国送给的一艘巡洋舰改名为“灵甫号”。并尊张灵甫将军为“民国第一烈士”!
张的下级是什么样儿?有个难友的回忆颇有意思,特转录如下:
“ 提起国民党整编七十四师,人们都知道,这是国民党的王牌军,五大主力中的主力,是蒋介石嫡系中的嫡系。国民党整编七十四师五十七旅少将旅长陈嘘云,就押在黑龙江省革志监狱。 陈嘘云是个标准的军人,黄埔军校毕业之后,一直追随国民党少壮派精英张灵甫南征北战,颇受蒋介石赏识。每次出征前到总统官邸辞行,蒋都设宴款待,席间,有 “中国第一夫人”之称的宋美龄都要满斟美酒,亲手捧给出征的将士,慰勉的话语言犹在耳,令陈嘘云久久萦怀。
陈嘘云在1947年的孟良崮战役被俘后,一直关押在黑龙江省第一监狱,直到1975年11月末,最后的一批战犯全部特赦,他才被送到北京,参加国务院为战犯举行的便宴。他在监狱里生活了二十八年,其军人习惯不改。东北的天气寒冷,数九寒天能达到零下三十几度。陈嘘云一年四季,用冷水洗脸搓身,坚持跑步煅炼,行动严格规范。他曾担任过革志监狱副业队的犯人领工员,清点人数,带队操炼,一派黄埔风范,他喊口号“一、二、一”的节奏感极富感染力,曾被革志监狱树立为样版。 陈嘘云在黑龙江省革志监狱里,虽然不是关押着的最高军衔的战犯,可他在国民党军旅中的嫡系位置,使他无可替代地成了在押着的国民党军政人员的“领袖人物”。在革志监狱关押着的一些老历史反革命,一提起陈嘘云都“肃然起敬”,视为自己的“楷模”和“典范”。
陈嘘云常说“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有令则行有禁则止才有战斗力。”他在监狱期间与政府干部对话时,总保持着立正肃立的姿式,即使与犯人组长和大杂工犯人对话,也用这种立正,挺胸昂首,目不邪视的姿式,答话如金声玉振,朗朗上口,承诺的事情雷厉风行,绝不阳奉阴违,口是心非。 电影《红日》,也曾到革志监狱里放映过,影片中饰演陈嘘云的演员在外形上还真的与陈嘘云有几分相似。
在监羁押的犯人看电影都集中在监内的教育室。每月两三次,所以犯人们看电影都好像过盛大的节日。政府干部并没有禁止陈嘘云去看《红日》,所以陈嘘云也能通过影片去重睹二十几年前一身戎装的自己。
那次,监内放映电影《红日》,我有意坐在了陈嘘云的身边,我关注的并不是电影里的场景,我特别想知道,作为亲历此战的陈嘘云,他看这部影片时的表情如何? 当电影演到七十四师师长张灵甫威逼下属军官们要杀身成仁,为党国效忠时,我看清了,陈嘘云虽然用目光如炬的双眼盯视着银幕,冷如铁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他脸上的肌肉在那一刻禁不住微微地在抖动。我猜陈嘘云此刻的心像海潮澎湃。看过这场电影后,乘一个无人的机会,我悄声问陈嘘云:“陈老,电影里演的场景都绝对真实吗?”也许因为陈老知道我是个政治犯,所以他也就没有回避我的探问。
他笑了,说出了一段意味深长的话。 他说:“源于生活,高于生活,才是艺术嘛。艺术的真实并不等于历史的真实。历史的真实是国民党彻底失败了。败军之将,何以言勇?你说对吗?”特赦前半年,陈老正担任大队站道组的组长,他在后监舍有一间单独的房间。有一天晚饭后,我悄步进入了他的小屋,就他一个人在屋,他呆呆地坐在一张桌子前看一样东西。我进屋来他竟没有警觉,那是我第一次见到他的眼里噙着两颗硕大的泪珠。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好轻声唤了一句“陈老,您怎么了?” 他扭头一见是我,用手揩掉眼里的泪花说:“我今天是怎么了?倒变得儿女情长了呢?” 我侧目一望,只见陈老的手里捧着一张已经发黄了照片,照片上是一位长相端庄的年轻妇女怀抱着一个婴儿。
我想,这照片一定是他妻子和孩子的,便随口说道:
“壮士忠肝犹慕恋,英雄赤胆亦柔肠嘛。”
陈嘘云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说:“都快三十年了,我真是愧对他们母子。”
大陆写的官史里面,将陈描叙成一个贪生怕死的家伙,从他在监狱的表现来看,大家还会相信那些编造的鬼话么?
一位老兵读完方军描叙抗战老兵生活惨况文章后留言说:“现在我们曾经参加过抗日战争的老兵已经是少的不能再少了,可是我们在他们还在人世间的时候我们为他们作了什么呢?我们没有多少人过问他们的生活状况, 没有人记得他们的英雄事迹, 就是再我的身边就有一为参加过抗日战争的老兵, 在他的故事里, 我知道了很多英雄人物,比如说我们大家都熟悉的民国将领张灵甫,我们大都认为张灵甫是反面人物,可是谁知道这个人在抗日战争中的英雄事迹呢, 七十四军血战过凇沪,大战过南京,南寻路上显精忠,血战过捅咕,大战过开封,张古山上血染红,我们是人民的武装,抗日的先锋,
但是这些都被人们遗忘了,我知道这位老兵曾经在1937年-1943年期间服役于七十四军,幸好他负伤退下前线,才有今天,但是至尽他还不忘那段历史,还是那么痛恨日本人,提起日本人他就发火,他的生活很艰苦,也已经快等不到2005年8月15了,但是我们要把英雄的事迹传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