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年曾经看到过一则历史解疑说,被美国大兵强奸的女大学生沈崇是党的人,整个事件就是党策划的一个反美阴谋。旧事重提,是因为看到一篇记叙前苏联红军强奸暴行的文章。诡谲的是,美国大兵强奸一位女大学生立即被党抓住机会,掀起一个全民反美的运动,可是,前苏联红军在东三省强奸了更多中国妇女,却被有意识地选择性失明。
在一篇叫做““二战”欧洲战场参战国军队的性犯罪记录”,作者写道:“纽伦堡国际军事法庭曾以4条罪行对纳粹德国进行了起诉并定罪,其中有一条是可以包括强奸行为的“违反人道罪”,但公诉人并未对德军的强奸罪行提出指控。
战后,世界各国(包括德国本身)对纳粹德国的罪行都进行了广泛而深刻的揭露,但德军的大规模强奸行为从未被涉及到。
德国的哥廷根历史研究会指出:“强奸风潮在德国军队中从未发生过。少量的个案受到了德国军事法庭的处罚。”
在我采访过的德国老兵中,无人承认其所在部队发生过强奸行为。”
与德国军队的荣誉感和严格军纪背道而驰的,则是号称“解放者”的前苏联红军的集体强奸轮奸和杀人暴行。作者接着写道:
“在欧洲战场上的“二战”史卷中有一段没有受到过任何追究的规模浩大的军人群体强奸罪记录,那就是苏军在征服纳粹德国后的大规模性放纵行为。”
开进德国的胜利者非常野蛮,他们穿得非常厚实,长军装,大皮靴。他们冲进民房,抢走首饰和手表。任何反抗都是徒劳的。遇到反抗,他们就开枪。
一位当年的受害者是这样描述的:“红军掌管了全城的秩序,前6个星期里基本不允许我们出门。一天晚上,俄国人闯进我家抓走了我和表妹。这一点太容易做到了,因为他们禁止所有的居民锁房门。他们用枪逼着我们进入一幢空房。那里已经站着一些年轻的女人。接着,集体强奸开始了,这些野兽扑向我们,一次又一次,持续了整整一个夜晚,直到天开始发亮时才离去。当我们拖着软弱的身子回到家里时,母亲居然非常高兴,因为她看见我们还活着。当时有很多女人被强奸后就被击毙了。我们小城中有很多人上吊自杀,我们常常要去剪断绳索,埋葬她们。”
另一位受害者的描述如下:“俄国人攻占东普鲁士时,我作为约瑟夫医院的主治医师留在了罗塞尔。1945年1月8日,罗塞尔市在经过很微弱的抵抗后被苏军占领,随即开始了占领者在城内的大规模殴打、焚烧、强奸和杀人。第一天就有60个居民被杀,其中多数是拒绝强奸的妇女、试图保护妇女和儿童的男子,以及不愿意向俄国人献出手表和烈性酒的人。我的医院有一天收下一个肺部被子弹打成重伤的流产孕妇。在一个俄国人意欲对她施暴时,她表示自己是孕妇,那个俄国人大怒,用脚狠踢她的肚子,并对她打了一枪。
强奸很快成为失控的风潮。根据我在医院的了解,我相信在15岁到50岁之间的妇女中能逃避被奸淫厄运的只有10%左右。俄国人对他们的施暴对象几乎不加选择,被强奸者包括80岁的老人、10岁的小孩、临产孕妇和产妇。晚上,俄国人从门、窗或屋顶进入平民家庭,一家一家地搜寻女人,有时甚至在白天就扑向她们。他们大多带枪,经常把手枪塞进女人的嘴里逼迫她们就范。而且常常是几个人按住一个女人,然后轮换着实施奸淫,结束时把受害者杀掉灭口。有两个我认识的妇女就是这样被杀的。俄国人还常常一边强奸一边殴打受害人。
我相信,只有很少的俄国人没有参与这些可怕的罪行。在这方面,军官和士兵很少有差别。当一个遭到强奸的10岁女童因下体严重受伤被送到医院时,我实在按捺不住了,我通过波兰翻译责问医院的苏军负责人:究竟有没有可能制止这种行为?!对方答道:“最开始被允许了,现在禁止它就很困难。”当时也发生过把个别罪犯押送到苏军指挥部的事情,但这些人被关押几个小时后就被放掉了。”
这样的描述很容易令人想到发生在中国的南京大屠杀。如果说,日本军人在南京的强奸暴行是野蛮、残忍的法西斯行为,那么,这些曾经被讴歌和颂扬的苏联红军又是什么呢?如果说日本军人是禽兽,那么,苏联红军一定就是禽兽不如!
作者写道:“关于苏军强奸德国妇女的史实,迄今为止调查最为深入全面的是两位德国女权主义知识分子、作家兼电影制片人桑德和作家焦尔博士。这两位在童年时期见证过“二战”的女士开展的调查工作持续了整整5年。很多受害人拒绝接受她们的调查,在愿意接受采访的受害人当中,大多数人只同意谈话而拒绝在摄影镜头前露面。桑德尔和焦尔不仅采访了大量受害女性,还想方设法接触了一些当年的苏军士兵。除此之外,她们还查询了大量日记、传记、文献以及医院档案。
在这个基础上,两位女权主义者给出了一组比较有说服力的数字结论:在苏军进军柏林期间,约190万妇女遭受了苏军士兵的强奸,其中140万人受害于在德国东部的逃亡途中,50万人受害于后来的苏军占领区。苏军攻占柏林后,共计10万柏林妇女遭到了强奸,其中40%的人被多次强奸,近一万人被强奸致死。
把以上数字加在一起,被苏军强奸的德国妇女合计约200万人。这个数字被联邦档案馆和柏林市档案馆的历史统计资料所证实,美国历史学家奈马克教授在《俄国人在德国》一书中也给出了相同的结论。至于在苏台德地区、奥地利以及东南欧地区的德意志族居住区里总共有多少德意志妇女遭受了强奸,至今没有权威性的统计数字。”
“德国《明星》周刊在回顾这段历史时写道:有时士兵们是排着队强奸一人的,据目击者反映,轮奸的秩序通常良好,只是有的人会拽一拽正在做事的士兵的腰带说:“结束吧,该我了。” 很多受害者被摧残致死的事实,使柏林城内开始弥漫起了恐慌气氛,很多家长都尝试着把女儿藏进屋顶或杂物堆里,有的则把女儿扮成老妇,但因为这种伎俩因过于老套和普及,往往会被苏军大兵轻而易举地识破,能借此躲过劫难的人很少。”
“女作家弗里德里希在《柏林舞台》一书中写道:一个18岁的少女在被苏军发现后,前后被强奸了60多次,士兵们会共享女人的住址,每天都有人来,每次基本都是新面孔。他们甚至强迫女孩子的父亲在一旁站立观看。有一位男子用割腕的方式杀死了他那被强奸了十多次的女儿,他说:尊严失去了,一切就都失去了。”
“最令人难以置信的是,苏军对自己的同胞姐妹也一样毫不留情。
德军在占据苏联西部领土期间,曾把大批的苏联平民驱赶到德国强制劳动。当这些来自俄罗斯、乌克兰、白俄罗斯的劳工被苏军解放后,其中很多妇女竟遭受到了“子弟兵”的强奸。乌克兰第一方面军政治部副主任契甘科夫曾在1945年3月就此类情况写过一份报告。在苏联解体后,英国历史学家贝夫在俄罗斯的解禁档案中找到了报告原文,并将其中的部分内容公诸于众:
在布恩茨劳(注:今波兰的博莱斯瓦维茨)的司令部有一百多名妇女,她们被特别安排在离司令部不远的房子里居住。3月5日深夜,第三近卫坦克集团军的6名喝得大醉的军人闯进房间殴打和侵犯这些妇女。这种事情远不止这一次,几乎每晚都要发生类似的情况。这些女人们感到恐惧、沮丧和极度不满,其中一个名叫玛利亚.沙波瓦尔的女人说:我整天整夜地盼望红军到来,我在等待解放,而现在我们的军人对待我们比德国人还差
叶娃.施图尔说:“我的父亲和两个兄弟在战争一开始就加入了红军。不久德国人来到了我的家乡,我被强行抓到德国在这里的一家工厂做工。红军来了,但士兵却侮辱了我。我向一个军官哭诉说我的兄弟也在红军,但他却打了我,并且强奸了我 ”
这份报告很快被送到了苏联共青团中央,接着又在当月29日被送交苏维埃国防委员马林科夫的手上。从表面上看,契甘科夫呈交这份报告的动机非常荒唐:他不是提请苏军政治部门和共青团组织加强对年轻士兵的教育和管束,而是想提请这两个部门“在被遣返回国的苏联公民中间更好地开展起政治思想工作”,以避免她们把对苏军的这种不满带回家乡。但是我相信,军官契甘科夫的这种“治标不治本”的建议只是一种策略而已。在军队的强奸行为已得到高层默许的情况下,他可以做到的只能是以一种能使上层接受的姿态来揭示正在发生的军队罪行。他的报告并未改变事态,却为历史留下了一份证据。”
上面文字叙述的历史碎片令人恐惧、怵目惊心和非常震撼,几乎颠覆了教科书对于苏联红军光辉形象的所有解读。这样一支毫无荣誉感、尊严、纪律性、人性和兽性大发的军队,一支连法西斯野兽都不如的禽兽军队竟然在几十年的时间里被执政党、利益集团和主流社会乔装打扮为一支伟大的人民军队,这样的蒙蔽蒙骗,令人特别愤怒、非常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