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这几期其实我们一直在紧扣着正在发生的事情这样的题目。在做我们这一期的时候,我到网上看了看,突然觉得网上有些安静,一个很大的原因就是相应的几件事情,特别是中美之间争吵的几件事情,包括国内的两会之后的一些事情,好像都告一段落了。
也就是说从新闻的角度来讲,看不出太多的更加有意思、更加明确的这种消息,尽管网上也披露出一些其他的新闻。比较典型的像煤矿出现事故这样的新闻和山西有问题假疫苗这样的新闻,相对来讲也是比较大的;包括赵连海被以“聚众闹事”的罪名被中共北京大兴县的公安局起诉。
其实这些事情都是前面事情的一种延续,比如像有关假疫苗这件事情,我个人看法都很难把它称为什么新闻,这话说的可能有点绝,朋友们每期听石涛评论的时候,早就提出一个观点,就是说在大陆真正真的东西说实话很难看到,因为从里到外从上到下,从官方到民间,大家在人与人之间,真正失去的一个最关键的东西就是诚信。
有关诚信的话题我们在早期的节目当中也有讨论过,就是中国人之间的这种诚信被损害的原因我个人的看法有两个:一个就是信仰的不自由,中国人在这六十年党的“关怀”和统治之下,基本上已经不懂得什么叫信仰。可能有些朋友会说,这话说的有点不对,北京初一的时候还上白云观去上香呢,武汉的归元寺初一的时候有几十万人去上香,去求财神。我说正是这些东西表现出来人们已经不懂得信仰了。
去庙里烧香啊、拜佛啊、求啊,这些都是为了自己得好处。真正的信仰,真正人与神之间的关系已经完全被扼杀掉了,这个是最关键的;从另外一点中共所建立的这种独裁的政权,以适者生存作为一个社会基本的生存理念的时候,大家会觉得打、杀、斗,彼此之间的争斗,胜者王败者寇这种理念形成了另外一个概念,就是在一个社会当中,以任何一种方式,只要他能成为社会利益的占有者,或者是部分利益的拥有者时,他就是一个胜利者。他会以他的胜利作为一个根本的价值的衡量标准,其他道德、人性、尊严等一切都可以靠边站,刚才说的这两点,一个是信仰,一个是当今社会的价值观念,造成了今天整个社会的溃败。
看到网上另外一个消息,让人很难想象这个社会是什么样的。刚刚过完清明节,说上坟的什么人都有,给死去的人带去的也是什么都有,其中竟然有人带去什么车呀、豪宅呀、美元阴钞呀,还有竟然给自个儿的爹弄个二奶三奶的,有干这个事儿的,都给烧了,给那边的爹找个二奶。
我在另外一个节目当中曾经很嘲讽地说,也不知道他的妈是活着还是没活着,如果他妈还活着,给他爹烧个二奶,是当着他妈面,还是没当着他妈面,他妈到底怎么想,如果他妈死了呢,这个儿子给爹烧个二奶,他妈怎么办呢?我们就说这个意思。就说即使他在孝顺,都能干出这种让人啼笑皆非的事。为什么在一个社会当中出现这种事情,而且这种事情竟然可以做为新闻,作为大家茶前饭后的的一个谈资,这个就表现出整个社会的败落。
今天我想说的其实是讲在社会整个人与人的交往当中,目前看来应该说拥有一个最最关键的工具就是互联网。其实互联网我们在前几期节目当中围绕着古歌这件事情谈了很多,网上也有很多的文章也披露出来,包括我们希望之声也围绕这个问题有很多不同人做的节目。今天为什么又提到这个网络呢?是因为最近在网上我发现几乎所有大的网站,在网页上的次序编排都有这么一个内容,比如一天之内最受读者欢迎的文章,点击率最高的文章,讨论最多的文章都有这么个排名。
包括华尔街日报也好,美国之音也好,BBC也好,法国国际广播电台也好,德国之声,所有大的网站都有这样的排名榜。那我们为什么会提到互联网这件事情呢?就在BBC的网站上有一篇文章引起我的注意,这篇文章竟然是最近时间里,BBC在它的中文网页当中排名最高的一篇文章,我注意到这篇文章实际已经不是一篇新文章,是三月中旬的文章。
当时的事情正好是围绕着古歌在讨论的时候,文章的题目就叫“我与互联网”。我看过之后我觉得挺感触,就是说非常说明问题,我就想跟大家分享一下这篇文章,以及前后的另外一篇文章的内容,可以跟大家分享。
BBC 这篇文章“我与互联网”是在BBC的一个专栏标题之下发表出来的。专栏标题是“大家谈中国”,自然所有的内容都跟中国有关,而写这篇文章的人叫“大陆翻墙者”。大家知道,翻墙者是围绕古歌前后在国内从去年到今年出现的一个新的词,也就是说通过这些突破网络封锁软件来到自由世界,来到自由社会看到任何一个事情的真相,这个就是指翻墙者,我相信很多朋友都知道这意思。写这篇文章的就是一位“大陆翻墙者”,落款就是这么个人,我们就是先说他文章的内容。
这篇文章有点像BBC记者的一个访谈,第一个问题是说,你是怎么认识互联网的?他说,我今年30岁,我真正接触电脑是在我15岁时,和同学去玩游戏的时候学的。又问你什么时候接触搜索工具的,他说,真正使用搜索工具是在我22岁开始的,当时是为了在网上搜索一些色情内容,结果在开始使用搜索工具时,他发觉更喜欢寻找一些网络电视,那是在23岁时真正使用搜索工具来搜索网络电视。
而真正的搜索工具主要是谷歌和百度,通过搜索之后,使得他比较关注台湾的电视台,台湾电视台最关键让他关注的就是台湾跟大陆社会感到不太一样,真是不一样,使得他对台湾电视台特别感兴趣,看台湾电视台节目时心情感觉特别轻松。就这样经常通过网络去看台湾电视台,看得过程中,又看到台湾电视台的网站里有另外一个电视台,叫做新唐人电视台,当他发现新唐人电视台这么个网站时,陆续去看,就想了解到底新唐人电视台是什么。
看过之后就发现非常特别,唐人电视台报的新闻很不一样,特别是跟大陆的新闻根本不一样。所以他就提出这么个问题,真的就在自问一个问题,为什么大陆的新闻就不能像新唐人电视台所播放的新闻那么播放呢?紧接着他说当然看新唐人电视台在大陆是被封锁的,是看不成的。看不成的时候就必须想办法。
紧接着我就开始使用火凤凰软件,大家都知道火凤凰软件和动态网都是破网软件。火凤凰软件是在唐人电视台看到并且了解到的一种破网软件,然后通过搜索工具下载安装使用该软件。一开始也不知道它到底能干什么,也不知道它的作用到底有多大。
可是有一点,就是每次看唐人电视台时就打开这个软件,我当时并不知道它会不会起作用,事实上我知道他在起作用。在这种情况下,他透过火凤凰软件打开动态网的网站。在使用谷歌搜索工具搜索其他内容时就打开的,就持续能上动态网,而且把如何能上动态网给打印了下来,有时是使用雅虎通来登陆动态网。
这段内容就可以透显出,他做了一个对比,就是海外的电视台跟国内的电视台完全不同,身居大陆看了海外的电视台之后,特别是新唐人电视台之后,他对比出大陆的真正的问题在哪儿,媒体的问题在哪儿。当意识到自己不能看的时候,看不到海外的消息的时候,他就是透过破网软件,而这个破网软件又恰恰是新唐人电视台所提供的,这样我就能够持续的看下去。
记者又问你在上网过程中有哪些有趣的经历?他说,有趣的经历就是知道别人不知道的新闻,而且更有趣儿是看到了《九评共产党》,这篇文章是别人很难看到的,但他透过破网软件在新唐人看到了。他接着说学会使用自由门软件,看到台湾和新唐人电视台报导新闻和大陆根本不同。同样通过动态网还可以看到BBC中文网,看到美国之音等等,在大陆不使用自由门根本打不开的网站。
这是他认为最有意思的部分,我记得我小的时候偷听所谓的敌台,其实现在想想当时应该是美国之音。我家里有表哥也是每天早上用短波收音机,到处是杂音,他就贴在耳朵上转来转去的,摆摆天线的角度,把天线拉长点,其实就是想听点外面的声音。
记者又问,网络如何改变了你的生活?他说,我知道人生还有其他的意义,我知道每个个体生命都很重要。我觉得他答的是有一定深度的,但是又没有直接讲出来到底是什么意思,是针对什么样的一个概念、背景下说的。记者又问他,网络到底给你带来了哪些方便和问题?他说,方便就是不知道什么事,只要通过谷歌搜索工具就可以搜索出来;搜索不到就通过自由门软件再打开谷歌搜索再搜索。
真正的问题就是,不打开自由门软件翻墙,就对外面的世界什么都不知道。我觉得通篇提到的一个概念,就是网络是没有界限性,网络在国内又是这种被封锁的状况。记者最后问,如果你还没有上网,真正的障碍在哪儿?他直接说,真正的障碍就是国内的封锁,障碍在打开动态网下载自由门软件时,还要试、还要了解一些。换句话说就是国内对网络的封锁。
这篇文章看起来文字上很一般,没有什么特别的,真正的特别之处就是说他透过动态网,自由门的网络突破软件,知道了很多在大陆普通人当中根本不知道的事情,也知道了新闻自由和享受这份知情权之后,一个普通人所拥有的概念。这个是非常清楚的。所以我看过这篇文章之后,挺触动。其实今天对每一个普通的大陆人都有着同样的背景和状态。
那到底有多少人能够像这位“大陆翻墙者”一样,有机会,也有能力,也有这样的意识翻墙看到这样的自由世界真实的一面。而他刚才提到的一些内容,无论是台湾电视台也好、新唐人电视台也好、BBC、还是美国之音,这些依然是以中文作为他的表述语言的新闻媒体。也就是说同样生活在地球上的普通中国人,大陆和海外的中国人却存在着天壤之别,就是对大陆人的整个人格的一种欺辱。
同样生活在这里,就是因为你是普通的中国人,你没有出境,你没有生活在海外,你被强迫的,你被侮辱性的去知道只有党允许你知道的事情和消息,其他的都不允许你知道,这是悲哀的。如果你想知道,必须通过这些海外的朋友所提供的破网武器才有机会和可能知道事情的本来面目。
从另外一点也反馈出来整个互联网对中共本身来讲,对中共所营造的和谐社会来讲是一种莫大的冲击和威胁,是永不停息的,只要互联网存在一天,这种威胁就存在一天。这种威胁直接的原因,正是冲的就是中共的致命弱点,也就是撒谎。中共靠谎言、武力、迫害营造恐惧来进行统治,一旦真实的一面暴露于天下,使得每一个人都有机会触摸到的时候,也就是党所崩溃的时候,这个王朝崩溃的时候。所以互联网给它带来的冲击永远会在它的威胁之下,这点我相信很多朋友会认可的。
就在同一时间的三月中旬左右,有另外一篇文章就是国内北京著名的《冰点》的原来的主编李大同,他给BBC也写了一篇类似的文章,他是在另外一个专栏文章叫 “点评中国”中写的一篇有关网络的东西,文章题目叫“网络博弈”。他从一个新闻工作者的角度来看待这个网络。首先他也提到,网络对中国体制的冲击,在他的文章里他是这么说的:这样一个信息自由沟通的利器进入中国大陆,会给大陆带来什么样的变化,谁也说不清楚。对中共这样一个极权国家而言,统治者的条件反射就是要管住它。
他说曾听过这样的传达,当时总理朱镕基问当时的中宣部长丁关根说,互联网究竟能不能管住?如果管不住,就不要管。这是当时他作为体制内的人物时被传达的内容。我觉得这段话朱镕基就说的就很特别,他说的不要管背后到底是什么真实的心态呢?只有他自己知道。
紧接着他提到另外一件事情,他说当时最著名的一家互联网公司叫、“瀛海威”,李大同原来认为这是一家民办公司,有一次他们的公关总监来拜访李大同,聊天当中透露该公司最大的股东竟然是国家安全部!可见,中共对互联网的警惕和介入,从互联网一开始进入中国就已经开始了!
尽管如此,其实网民还是过了一段相对自由的时间,大概三、四年。但是到了九十年代末,真正有效的管制就开始了,其实这是时候是直接针对法轮功而来到。这个我相信,所有的人如果你回忆回忆都能过明白。在法轮功被迫害开始之后,法轮功学员透过互联网进行网络交流之后,才出现了大规模的互联网的管制。
他说包括网站屏蔽、敏感词过滤、搜索等等手段开始运用,及至发展到后来的“五毛”,也就是它叫网评员来冒充舆论、将在互联网上发表独立见解的人士以“颠覆国家罪”投入监狱等等,这些就逐渐地反映出管制手段日渐精密和专横。而所有的一个基础,就是为了一个不受限制、不得人心的专制权力。这是从他作为一个过来的人的角度讲,他看到互联网前后出来被管制的这么个过程。
那到底互联网在大陆有什么样的作用呢?李大同是这么说的,第一互联网极大地打破了信息的地域性,使得中国任一地方的新闻在一夜之间,就可以构成全国性新闻,甚至世界级新闻。这是今天所有人都明白的;第二,互联网的存在使得所有中国的所谓主流媒体都被边缘化。这个在过去的两年里表现的非常清楚,报纸、广播,包括电视在互联网的冲击之下,跟它往日无法相比。特别是这两年大家注意到,很多事情都集中在网络本身上的一来一往的过程,这个几乎都是在网络上,这个我相信大家都明白;
第三,因互联网的存在,中国宪法规定的公民的言论自由,已经部分实现。当然这是他所认为的,他所说的部分实现就是老百姓可以透过自己的博克,透过互联网这样一个自己可以掌控的环境来播发消息,表达自己的意见,这里包括声频和视频。他举例子就是韩寒,韩寒的博客已经有超过两亿人次的点击。
在这种背景下,大家可以注意到,所谓言论自由的表达。我自己的看法就是有他说的一点,但是有另外一点只能说极少数个别人透过这样的一个概念,也不知道中共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能够允许他这么做下去,透过博客来表达自己的看法。但是我们也知道近两三年,几乎所有的“妄图颠覆国家政权罪”和所有的这些在韩寒之前的异议人士、这些有志之士都是因为他们在互联网上发表文章之后,而以这些作为证据把他们判刑而送入监狱的。高智晟、胡佳等等都是因为在互联网上。所以我觉得李大同说的言论自由我是划问号的。就是说这种言论自由倒不如说有些人有机会表达了自由的言论之后,被中共以杀一儆百的方式来警示他人,更加营造这种恐惧的氛围,这是存在的。
另外他提到新闻自由属于言论自由的范畴,但是主要是指媒体的言论,但是互联网却在中国催生了“公民记者”。也就是说,每一个人都可以成为记者,第一时间把他录制下来图片或视频放到网上,他们自身的作用就是充当了记者的作用。最后互联网的舆论,已经是当今中国政治博弈当中的真实的重要力量。近年来很多中国社会重大的事件,都是透过网络,然后使得全国人民参与其中,从而成为重要的推动力。
他提到二零零九年有十大网络事件:包括邓玉娇的事件;“藏猫猫” 的事件;“欺实马”的事件,以及“钓鱼执法”;“跨省追捕”;“人肉搜索”,“替谁说话”;周久耕等等,这些都是网络舆论本身在政治博弈当中的真实的力量。这点上确实是这么回事,就是说透过网络把很多事情披露出来,这个也确实能做到,这是现实的。
综上所述,大家就可以看出来,两篇文章里真正所揭露的就是在今天大陆网络在人们生活中的这种不可代替性,他的重要性,反过来又说,网络存在本身给中共带来的威胁,对中共谎言的揭穿营造了一个平台,这个就是最关键的,所以本期的节目,也称为“我与互联网”的话也成为对每一个人都起作用,我们每一个人都与互联网形成了这种关系,相信在未来的生活当中,它产生的作用都会超越于我们今天每一个人所能够想象的。
那好,今天就到这里,谢谢大家,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