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噩梦到奇迹:《终结者》的进化史(组图)

发表:2009-06-14 00: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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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结者》海报

《终结者》系列是科幻电影的经典之作,詹姆斯-卡梅隆是其最初的创造者。《终结者》究竟有着怎样的“前世今生”?本文将对其做系统回顾。

缘起:噩梦中走出的《终结者》

1981年,默默无名的詹姆斯·卡梅隆受一个噩梦和科幻故事的启发,写出了一个关于未来机器人回到现在追杀人类的剧本,这就是日后《终结者》的雏形。他找到制片人高尔·安妮·赫德,以自己做导演的条件,把剧本以1 美元卖给了她。3年后,《终结者》上映,获得巨大成功。从此这个从卡梅隆噩梦中走出来的机器杀手一次又一次的回来,对着观众说:“I'll be back!”

《终结者》影片的主线很简单,就是追杀与被追杀,但卡梅隆为它设定了一个庞大的故事背景:1997年,超级人工智能电脑“ 天网”发动了核大战,摧毁了人类文明,之后他部署了一支机器人大军“终结者”,对人类赶尽杀绝。幸存下来的人类在约翰·康纳的领导下与机器展开战斗,对“ 天网”造成重创。为了消灭约翰·康纳,狡猾的“天网”派了一个终结者机器人T-800回到1984年的洛杉矶,刺杀约翰·康纳的母亲。为了保护自己的母亲,约翰·康纳也把战士凯尔·瑞斯送回到过去。

《终结者》是一部很好看的电影,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终结者》也很深刻,虽然看起来是人类与机器作战,但作为机器一方的领导,超级人工智能计算机“天网”是不折不扣的人类发明。其实卡梅隆本人并不排斥科学技术,但他意识到随着科学技术的进步,将有更多的机器与我们处于共生状态,甚至成为我们自身的一部份,而人类如何应对这一点,将决定着未来社会的形态结构。

卡梅隆对科幻的喜爱可以追溯到儿时,1954年卡梅隆出生在加拿大,父亲是一个电气工程师,母亲是一个艺术家,家庭的熏陶使他同时具备了艺术家的天马行空和工程师的脚踏实地。他学过多年的绘画,很小就开始写科幻小说,14岁那年看过斯坦利·库布里克的科幻经典《2001太空漫游》后萌发了对电影的兴趣。卡梅隆没有受过电影方面的专业训练,但他所具有的想像力是很多专业的电影导演都没有的,而且他从特技师做起,对特技的了解使他在创造视觉效果时比别的导演更加如鱼得水。

不过成本仅有640万美元的《终结者》其特效在现在看来非常简陋,如T-800对着镜子摘掉受损的眼球那场戏,明显可以看出是橡胶假人,还有片尾T-800露出机器人真面目后,由于采用模型逐格拍摄的方法,停顿感明显,动作非常不连贯。当然这些都属于时代局限,在第二部里随即得到了弥补。

在《终结者》中,施瓦辛格扮演了反派T-800终结者,这个角色原本并不是由他扮演,导演卡梅隆认为,作为一个杀手,终结者应该看起来和别的普通人一样,而不是像施瓦辛格这样放在人群里一眼就能辨出来。幸好他后来改主意了,不然这个电影史上最经典的机器人杀手可能就与我们失之交臂了。施瓦辛格是健美教练出身,这从他那一身腱子肉也可以看出来,卡梅隆特意安排时间旅行者裸体到达就是为了展现施瓦辛格完美的身材。不过20多年前的施瓦辛格还不太会演戏,表演起来非常僵硬,让他扮演不需要太多表情的机器人,有点歪打正着的意思。施瓦辛格很幸运,很多演员一生都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角色,而他很早就得到了这么一个与他相得益彰的角色。

施瓦辛格是《终结者》系列的灵魂,然而在第一部中真正的主角是萨拉·康纳和凯尔·瑞斯,他们俩如何相识、相爱是影片情感层面的主线。扮演萨拉·康纳的琳达·汉密尔顿1956年生于马里兰州,国内观众最早接触她的作品是《正大剧场》的《侠胆雄狮》。琳达扮演的萨拉是被人保护的对象,如果不是遭到T-800的追杀,她也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少女而已,终结者的到来让她不得不扛起责任,最后亲手终结了“终结者”。

扮演凯尔·瑞斯的迈克尔·比恩1956年7月31日生于美国阿拉巴马州,中学时即对演戏产生浓厚兴趣,他扮演的凯尔·瑞斯是一个有别于传统高大全动作片英雄形象的人物,凯尔·瑞斯生活在战火纷飞的未来,有股子书生气,一张萨拉·康纳的照片让他对这个生活在时光隧道另一头的女子产生了一种莫名的眷恋。

琳达·汉密尔顿后来成为詹姆斯·卡梅隆的妻子,两人1997年结婚;迈克尔·比恩则成为詹姆斯·卡梅隆的御用演员,与他陆续合作《异形续集》、《深渊》等片。

作为一部动作片《终结者》中充斥着大量的枪战和追车场面,不过由于成本有限,场面显得有些小,施瓦辛格使用的武器也比较少,只有霰弹枪、手枪、冲锋枪、来福枪这么几种,而迈克尔·比恩扮演的凯尔·瑞斯就更可怜了,从头到尾只有过左轮手枪、霰弹枪以及自制的土炸弹。不过在以后的《终结者》续集中,追车和枪战被不断升级,以致成为了这一系列的另一个标志。

作为一个系列的开山之作,《终结者》为整个系列定下了基调,此后的电影、电视剧、游戏和漫画都是在这个基础上不断地补充和扩展的。


《终结者2:审判日》

巅峰:《终结者2:审判日》

如果说《终结者》是一个强而有力的开头的话,那么《终结者2》则全面超越了前作,把这个系列推上了巅峰。

1984年的《终结者》之后,卡梅隆获得了电影界的广泛关注,并得到了执导科幻片《异形2》的机会。要知道第一部《异形》是由好莱坞大导演莱德利·斯科特导演的,无论口碑还是票房都很好,没有人认为还有谁能超越它。但卡梅隆又一次向大家证明了自己在这方面的才华,他自编自导的《异形2》在各方面都没有逊色于第一集,而且还打着鲜明的卡梅隆烙印。

《异形2》之后,卡梅隆依然没有拍《终结者》续集,而是拍了一部具有个人意义的科幻片《深渊》,在这部略显沉闷的探讨人类与外星生命交流的影片中,卡梅隆大量使用了电脑生成影像,这在当时还属于非常前沿的技术,《深渊》也因此为电影特效的发展树立了里程碑。在影片里有一场戏,说的是外星人幻化成一个水柱跑到人类潜艇中和人类接触,那段液体变形为人脸的效果让人惊叹,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那其实是对《终结者2》中液态金属机器人的一次预演。

1990年,在经过了制片公司的更换后,《终结者2》终于开机,尽管距上一集不过6年时间,但一切都不可同日而语,影片成本翻了十几倍,场面更大,特效也让人刮目相看。

在第一集里扮演大坏蛋的施瓦辛格在这一集里成功“转正”,他也因此拿到了在当时看来属于天价的1000多万美元片酬。施瓦辛格在《终结者2》中的表演更加成熟,除了继续穿梭枪林弹雨外,他和小康纳间宛如父子的关系让很多影迷为之动容。施瓦辛格在这一集里武器装备全面升级,除了手枪、霰弹枪外,还用上了榴弹发射器、枪榴器、机关枪等更猛的武器。

不过比施瓦辛格扮演的T-800更酷的是片中的反派终结者——T-1000,他是一个液态金属机器人,比T-800更加高级。他可以任意变形(但不能变成复杂机械或比他体积更大或更小的东西),身体被打穿或打成碎片也可以恢复。扮演这一角色的罗伯特·帕特里克(Robert Patrick)用他的面无表情给观众带来了最令人胆寒的表演。

制作这样一个角色对斯坦·温斯顿和工业光魔来说绝对是一个挑战,上一集《终结者》里T-800就是斯坦·温斯顿负责的,然而这次的T-1000根本不可能以上集的方式使用模型和化妆来完成,特效团队想到了电脑生成图像技术(CGI)和电脑合成技术,在当时使用这种技术的还不多,卡梅隆的《深渊》里曾用过类似技术,但那个镜头量和《终结者2》是无法相提并论的。T-1000是电影特效史上划时代的成就,让工业光魔从此声名大振,也让《终结者2》获得了当年的奥斯卡最佳视觉效果奖。

除了特效,《终结者2》在情节上也比第一部多了许多曲折,如影片伊始,萨拉·康纳因为袭击实验室被关进了精神病院的故事背景,又如康纳他们为了改变历史前往实验室摧毁“天网”芯片,这些副线的加入让影片情节更加饱满。在人物关系上,这一集也复杂了不少,除了杀手与逃亡者、被保护者与保护者之外,还新增了约翰·康纳与母亲萨拉以及和他和T-800这两对关系,这些人物关系帮助角色建立了深度,也使《终结者2》的内涵更为丰富,从一部简单的动作片升华为一部带有家庭伦理片色彩的科幻动作片。此外,在第一部中基本作为故事背景的“审判日”在这一部中也以萨拉梦境的方式首次在大银幕上,从而使观众能切身感受到萨拉和约翰面临的命运抉择。

在第一集里基本是个弱女子的萨拉·康纳在做了母亲后判若两人,她更加果敢、强悍,熟悉各种武器,用过手枪、霰弹枪、来福枪,琳达·汉密尔顿为了这个角色练了一身发达的肌肉,并因此带动了整个女性动作电影的风潮。《终结者2》说的是当你知道你的命运后,你是否会去主动改变自己的命运,萨拉·康纳的选择是积极的和命运抗争,她相信“没有命运”(No Fate),她的后半生也一直在饯行着这一信条。

《终结者2》中,观众终于看到了未来人类反抗军的领袖——约翰·康纳。扮演这一角色的爱德华·福隆当年只有13岁,他之前从没有过任何表演经验,独具慧眼的卡梅隆相中了他,而他也将这个角色在那种年纪和家庭背景下特有的叛逆表现得恰到好处。从他和施瓦辛格的对手戏,如他不让T-800杀生、他教T- 800说人性化的语言、最后与T-800依依不舍的告别中,我们看到了这个角色身上的闪光点:虽然他会偷窃、有点早熟,但归根到底还是个孩子,一个本质不坏的孩子。可惜的是爱德华·福隆之后的作品除了《美国X档案》外,基本都没有太大反响,和很多其他童星一样,爱德华·福隆没能成功转型。

《终结者2》还有一个流传下来成为经典的东西,那就是它的音乐,由布莱德·菲德尔作曲的《终结者》主题在第一集里也有,但很多人确是看了第二集后才记住的。这段风格独特的音乐一反传统的气势辉煌交响乐,大胆采用了具有金属感和未来感的电子合成器音乐,尖利音色加上沉重的撞击声预示着危机袭来,与影片达到了完美契合。

《终结者2》采用了开放式结尾,康纳母子抱在一起,镜头逐渐幻化成黑漆漆的公路,不断向前延伸,未来究竟如何没人能够确定。这段神来之笔为《终结者2》画上一个完美句号,也为接下来的续集提供了无数可能。


《终结者3》海报

下滑:《终结者3:机器的崛起》

两集《终结者》之后,詹姆斯·卡梅隆已经成为好莱坞最具商业价值的导演,他90年代中期和施瓦辛格又合作了《真实的谎言》,但《终结者3》一直没有提上日程。1997年卡梅隆推出了灾难大片《泰坦尼克号》,这部影片席卷全球,成为电影史上迄今为止最卖座的电影,然而这部影片也让卡梅隆在相当长一段时间里没有正儿八经的新片推出(今年年底才会推出新作)。于是,《终结者3》在卡梅隆缺席的情况下匆匆上马了。

不管谁来接卡梅隆“终结者”的班,都无异于接过一块烫手的山芋,毕竟珠玉在前,想要超越实在是太难了。2000年刚拍过《U-571》的Jonathan Mostow这时进入了制片人的视野,他从80年代中期开始拍电影,15年只拍了4部电影和一部电视剧,执导《终结者3》这样的主流大制作对他来说机会难得。可惜的是,Jonathan Mostow不是卡梅隆,他只是中规中矩的完成了任务,并没能把这一系列带上新的高度。

《终结者3》故事依然延续了前两集的未来终结者回到现代追杀人类的模式,不过这次的杀手是一个美艳的女终结者T-X,这个角色由克里斯蒂娜·洛肯(Kristanna Loken)扮演,她结合了T-800和T-1000两款终结者的优点,由超合金骨骼和液体金属拟真皮肤组成。T-X能完成T-1000无法完成的超精细变形,同时备有粒子冲击炮、火枪等强大武器。

在场面和特效上,《终结者3》都是没的挑的,就拿女终结者T-X来说,其制作难度与完成效果都大大超过当年的T-1000。另外如果你注意细节的话,你会发现从第一部到第三部,终结者们回到现代的过程也是一部比一部展示得更细致:在第一集里施瓦辛格回到现代时,镜头只展现了电光以及地上的一个大坑;到了第二部,拜特效进步所赐,观众已经可以看到一个时光隧道球体的形成和消失;在《终结者3》里,制作者更进一步,把这个球体的细节部份刻画了出来,同时也展现了球体是如何把周围的东西熔化的。

《终结者3》成本高达2亿美元,这意味着影片有大笔的钱可以挥霍,于是我们看到了比前两集更宏大的追车场面,施瓦辛格开着一辆消防车、T-X开着一辆大吊车横冲直撞,所到之处断壁残瓦、一片狼藉。武器方面,这回也是重型兵器当家,克里斯蒂娜·洛肯扮演的T-X有未来世界的粒子冲击炮和火枪,施瓦辛格则有重机枪、火箭筒、霰弹枪等来对付她。

然而场面和特效的进步不能掩饰剧情上的老套和人物的苍白。施瓦辛格在拿到3000万美元的片酬后欣然回来继续扮演终结者,虽然他的肌肉还是那样结实,但额头已经多了很多道皱纹,施瓦辛格这回扮演的是T-800的升级版——T-850,然而他的表演还是“T-800”级的,可能他正忙着准备竞选加州州长,对这个角色没有投入太多精力。

扮演长大后约翰·康纳的尼克·斯塔尔也不太讨好,作为人类未来的领袖,此时他还没有体现出任何领袖的气质,只是一个浑浑噩噩混日子的流浪汉,只有最后在地下基地拿起通话器时,才能隐约从他身上看到一个未来领袖的影子。

由于琳达·汉密尔顿拒绝出演该片,编剧只好让萨拉·康纳死于血癌,作为代替他们增加了凯特·布鲁斯特这个角色,并安排她日后成为康纳的妻子,可明眼人不难发现,凯特活脱脱就是一个萨拉·康纳的翻版,有一场戏是凯特拿着机关枪击毁一个Hunter Killer,约翰看到后直言:“你让我想起了母亲”,其实何止约翰,观众们也联想到了她。

尽管有着这样那样的不足,但《终结者3》也有一个很大的贡献,那就是把“审判日”推迟了。在《终结者2》中,卡梅隆并没有明确告诉观众,“审判日”的历史是否就此被扭转了,他只给了一个模糊不清的未来。但《终结者3》明确告诉我们“审判日”没有被改变,它只是被推迟了。这一设定让《终结者》的时间线一下子变得复杂起来,但带来的好处就是为以后的续集拓展了可发挥的空间,使他们不致于像《终结者3》一样被束缚住手脚。后来的电视剧《终结者外传》更进一步,不仅再次推迟审判日,而且在《终结者3》里死去的萨拉·康纳也通过时间旅行活了下来。

平心而论,《终结者3》还是一部很有观赏性的商业片,Jonathan Mostow抓住了这一系列成功的诸多要素,就连隐含于其中的宿命悲剧感也没落下,克里斯蒂娜·洛肯扮演的反派终结者和其他两部里的反派一样精彩。但问题是,前两部《终结者》已经达到了一个巅峰,人们无法接受这样一个略显平庸的续集,他们期望的要比《终结者3》给他们的更多。

重启:《终结者2018》(终结者4)

在不温不火的《终结者3》之后,这个系列又沉寂了好多年。不过《终结者》是一个相当长寿的系列,能坚持25年的电影不多,为什么“终结者”能历经25年仍不衰呢?其一是它的主题很经典,人类都有末世情节,这一点在科幻片中尤为明显。卡梅隆最初创作这个故事就是想展现人类在末日边缘舞蹈,末世危机一直是这个系列的大背景,如何应对世界末日就是贯穿整个系列的主线,这种经典的主题确保了《终结者》在思想上不会落伍;

第二,虽然某一型号的机器人会过时,但《终结者》可以造出更先进的。在《终结者》中,从最初的T-800到后来的T-1000、T-X,机器人在不断更新换代,这种与时俱进的精神确保了《终结者》永远不会过时;最后一点,人类都崇拜英雄,尤其在面对危难的时候,他们总会希望能有一个救世主来帮他们脱离危险、搞定一切。《终结者》满足了他们的这种心理,

无论T-800还是约翰·康纳,都是这样的英雄,观众对他们投入了热情,也就对《终结者》难说再见了。

所以《终结者》总是隔一段时间就会归来,而“审判日”也因此一次次的被推迟。

2007年翡翠鸟公司获得了《终结者》版权,重启《终结者》终于被正式提上议事日程。翡翠鸟公司野心勃勃的想把《终结者4》打造成“新三部曲”的开山之作,将故事主线首次设在了“审判日”之后。

想法是好的,但到哪儿能找到一位能和施瓦辛格一样的演员撑起这部影片呢?导演McG想到了克里斯蒂安·贝尔,这位英国年轻演员中的佼佼者早在13岁那年就主演了大导演斯皮尔伯格的《太阳帝国》,后来主演卖座大片《蝙蝠侠》,人气暴涨。McG给贝尔安排的角色是串起《终结者》系列的中心人物约翰·康纳,不过贝尔最初对扮演这个角色兴趣不大,他只翻了几页剧本就回绝了,他认为这个系列已经没有前景了,尽管他也很喜欢《终结者2》。后来McG亲自登门造访了他,恳请他接演这部影片,也许是被McG的诚心打动,也许是出于对动作片的喜爱,最终,贝尔还是答应出演了。

在克里斯蒂安·贝尔之前有 3个人(不算只有几个镜头的)演过这个角色,分别是扮演少年期的爱德华·富隆(《终结者2》)、扮演青春期的托马斯·戴克(《终结者外传》)和扮演青年期的尼克·斯塔尔(《终结者3》)。贝尔扮演的是步入成熟期的康纳,他已经经历了足够多的磨炼、身边也有了一群和他拥有同样信念的人,他亟待证明自己是人类反抗机器的当之无愧的领导者。

不过,虽然约翰·康纳是整个系列的中心,一切故事因他而起,但这个系列的看点却从来不在他身上,在老三部曲里,施瓦辛格的光芒无人能及,而在新三部曲里,编剧也安排了一个足以和康纳平起平坐、甚至抢走他风头的人物,这就是“终结者”马库斯·怀特。扮演马库斯·怀特的是澳洲新星萨姆·沃辛顿,他是詹姆斯·卡梅隆拍《化身》时发掘并着力培养的,也正是卡梅隆这位终结者之父把萨姆力荐给McG的。萨姆·沃辛顿身上有一种男性特有的粗糙感,这在奶油小生横行的当今娱乐圈里十分难得,他在《终结者4》里扮演的马库斯是一个人性大于机器的特殊终结者,也将左右着新三部曲的走向。

《终结者4》还有一个关键的角色,他就是约翰·康纳日后的父亲凯尔·瑞斯。这个角色连接了旧三部曲和新三部曲:在《终结者 1》中他是被派往过去保护别人的,而在《终结者4》中,他还只是个黄毛小子,离被派回到过去还有10年,他成为约翰·康纳的重点保护对象,因为如果他死了,就不能被派回到1984年,约翰·康纳也就不会出生。

在《终结者4》中扮演凯尔·瑞斯的安顿·叶尔金(Anton Yelchin)1989年在俄罗斯出生,父母是前苏联著名滑冰运动员,就在他出生的那一年,父母带着他移民到了美国。安顿·叶尔金2001年就开始了出演一些影视剧,也是个童星。2009年是他事业有突破性进展的一年,除了《终结者4》外,他还在《星际迷航》(Star Trek)中扮演俄国领航员契可夫。

在《终结者4》中观众还能看到一个熟悉的角色,那就是凯特·布鲁斯特,此时她已经是约翰·康纳的妻子随夫姓改叫“凯特·康纳”了。由于原本扮演该角色的克莱尔·丹尼斯拒绝继续扮演这个角色,剧组不得已只好让夏洛特·甘斯布(Charlotte Gainsbourg)来顶替,不过不巧的是后者由于档期原因后来也辞演了。最终这个角色落到了布莱丝·达拉斯·霍华德(Bryce Dallas Howard)的头上。好在,这个角色不像T-800,观众对换不换演员意见不是很大,况且《终结者3》和《终结者4》里两个“凯特”年龄相差14年。布莱丝·达拉斯·霍华德是大导演朗·霍华德的女儿,这些年先后在《阴森林》、《水中女妖》、《蜘蛛侠》中有过精彩表演,闯出了自己的一片天。

另外在《终结者4》中还有一个重要的女性人物,她就是海伦·伯汉姆·卡特(Helena Bonham Carter)饰演的科学家塞瑞娜(Dr. Serena Korgen),她本来是设计“天网”的计算机公司“Cyberdyne Systems”遗传学部门的科学家,当她知道自己患有绝症时,就更醉心研究,希望令像她一样受苦的人得到重生的机会。但她的研究落在“天网”手中,帮助它制造出了“终结者”生化机器人。

《终结者4》导演是拍音乐电视起家的McG,提起他人们能够脱口而出的就是他导演的两部花拳绣脚的电影《霹雳娇娃》,其实他也导演过《后继有人》(We Are Marshall)这种试图走内涵路线的片子。McG本名“Joseph McGinty Nichol”,出生于密歇根州,成长在加利福尼亚,最初他是一名为歌手拍照的摄影师,后来成立了自己的厂牌,做了一名音乐制作人,他曾制作过Sugar Ray的首张专辑,并与之合写了第二张专辑里的歌曲。在当音乐制作人时期他执导了很多MV,这触发了他当导演的兴趣,不久他开始拍广告片,其作品还曾获奖。德鲁·巴里摩尔在看到他的作品后,力邀他来执导《霹雳娇娃》,于是McG又踏进了电影界。如今的McG同时负责监制《橘镇风云》(The O.C。)、《超市特工》(Chuck)、《舞台灯光》(Limelight)等多套剧集,手头攥着迪士尼《海底两万里》(20,000 Leagues Under the Sea: Captain Nemo)、百老汇获奖音乐剧《春之苏醒》(Spring Awakening)电影版等多个片约,可以说是一个全面开花的多面手了。

McG对《终结者4》中后审判日世界的设定来自于科马克·麦卡锡(Cormac McCarthy)的《末日危途》(The Road)和菲利普·迪克(Philip K. Dick)的《机器人梦见机器羊?》(Do Androids Dream of Electric Sheep?后改编成电影《银翼杀手》),他让所有剧组成员和演员都去读这两本书,目的就是让他们充分体会书中描写的那种苍凉感——这也正是他在电影里着力表现的。McG对卡梅隆的意见十分看重,他曾亲自向后者征询过意见,卡梅隆表示他希望看到《终结者4》取得成功,但他也保留批评的权利。nemo/文

来源:来源:新浪娱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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