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生活中常有富婆们打扮潮流时尚,手牵娇滴滴的小狗,沿街溜达……上前问一问富人们如何养狗,狗宝贝们的日常伙食是火腿肠、鸡蛋、鸡肝、鸭肝和鱼,一个月至少要800元。还有的狗,穿名牌狗衣,吃名牌狗食,跟主人住豪宅,消费就更高了。而我一个失地农民,深感耻辱,吃不饱,睡不好。还时刻担心又遭到政府无缘无故的绑架、殴打、关押。
农民很勤劳却不能致富,农民创造了财富却不能拥有财富。小如芝麻的村官贪财几百万(建立在非法倒卖土地,克扣失地农民的安置补助费、土地补偿费之上);富贵肮脏(管它白猫黑猫,捉住老鼠的就是好猫)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一人当官,亲朋好友都得利。
我家祖孙三代是农民,维持一家生计全靠土地提供,收入从土地上获取。1982年农村土地承包到户,土地是农民的“命根子”。 我们村是荆门市的近郊,86年改种蔬菜,是荆门市唯一的专业蔬菜村。菜地种时间长了,病虫害一季比一季严重。可三提五统一年比一年高,交各项费用几千元,是分田初期的10倍之多。遇上虫灾、天灾,交不起三提五统。村委将我们全村好几十户交不起的菜农一并告到法院,法院判令交诉讼费每户50元,三提五统照交还加迟纳金。我们好不容易熬到减免农税,享受国家工业反哺农业,恰遇荆门城区南移。农民手中的土地就成了掇刀政府的生财之道,他们不择手段,“经营城市、以地生财”。如狼似虎,农民便成了他们口中的小羊羔。
剥夺承包权。
当年我家八口人参加土地承包,分得水、旱30多亩。耕地从2002年到2004年全部政府强行占完,沦为雇农,没有生活来源。
占地一无批文,二不听证,三不给任何补偿。一份通知限时交出30年的承包耕地,也不变更承包合同,承包地就成了政府的了。如有异议就遭到头戴头盔、手拿铁锹的几百人打手毒打。我女儿吴娟娟就被铲庄稼的车,赶碾伤了脚,打破了膝盖骨,现在一直肿痛。我爱人刘金华被政府私设公堂殴打成伤,住医院未治癒。我本人头骨被打破,至今头骨还是一个凹;腿骨整残,现是四级残废。我儿子张德晶在外省工作,掇刀政府到他工作的单位去闹。全家被区政府、街办书记、村书记、政府请的黑社会殴打成伤10余次,住医院多次。
剥夺人权。
政府官员,心比毒蛇还毒。整了人还不准去说理,他们做贼心虚。掇刀区派多人把守我家门,24小时轮班看守。不准我们出家门半步,不准理发、上街购物,断绝生活物资采购。
我们不如一条狗自由。凌晨,我们乘看守人员在睡梦中,轻轻从后屋翻墙“逃” 到武汉妹妹张汉珍家避“难”。看守人员早上醒来,不见我们有动静。掇刀街办书记主任孔佩东、纪委书记王发松、副主任张贤金,区里龙家金,掇刀白石坡派出所副所长张孝平等。爬上我家屋,挖了一个进人的洞,看我们不在家。就将我女婿罗国伟抓去关押,抢了他手机,逼他交出手机上的电话号码;还逼他交人,撕烂了衣服。罗国伟不知我们去向,掇刀区以区常委、宣传部长、1084亩非法占地拆迁指挥部指挥长邱宝山为首。出动几百人,百辆小车,卫星定位。在各大城市的码头、车站、旅馆饭店、公园,实施抓捕一个失地老农夫妻。
蹲守三天后,在武汉紫阳湖公园,我们夫妇二人被强行绑架,连陪同散步的妹夫陈祥陵也殴打成伤。他们数十人向一窝蜂拥而上,把我们打倒在地,衣服被撕烂,手机也抢走。强行拖入车内,用脚往我肚子上猛踢,不分脸上身上一阵乱打。还骂:“你狗日的好跑,今天就结果了你,看你还能往哪里跑”。用三人死死架住,还不停的抽嘴巴。将我夫妻分别绑架拖入不同的车内,用警车(HD0016警)开道,出武汉换了多辆车。在路上不准叫疼、不准小便、不准吃饭喝水,可他们进宾馆,换人看守不准我们出车。还好我妹夫记住了车牌号码和干部姓名,打电话通知了我儿子、女儿及亲友,立马到区政府要人。
他们将我们拖到水库边,电话响起,杀人灭口未成。又把我们拖到沙洋县黄荡湖关押,不准坐、不准小便,没吃喝。在家人的强烈要求下,政府要求亲戚们保证不让我们外出,并接受他们定的补偿条件(比国家标准低900;只有干部亲友的1/50),否则要上政治学习班直至完全服从为止。
亲戚们无奈只好答应这无人性的条件,才将我们释放。由区常委政法书记、公安局局长王文忠和我舅兄刘永军、大舅兄刘永建之子刘军峰将我们接回家。
第二天,掇刀区以区常委、宣传部长、1084亩非法占地拆迁指挥部指挥长邱宝山、街办书记主任1084亩非法占地拆迁指挥部副指挥长孔佩东等人来我家再次威胁,不准出门。
剥夺生存权。
我家失去赖以生存的耕地,人被殴打成伤后。他们还强行毁了地面附着物,打欠条一张。8场官司,政府败诉至今不给。房屋拆迁补偿协议书一份,没给半分文。掇刀区同时在荆门日报、荆门晚报上刊登拆除我唯一合法住房,同时在荆门电台、电视台多次播报拆除我唯一合法住房,在荆门市境内到处张帖拆除我唯一合法住房。我是合法唯一住房,据理力争。我驳这违法行径,也同时在=上千个博客、论坛上发布;并同时送区领导和群众,暂时保住了遮风挡雨的房屋。
掇刀区政府就暗地派人砸碎了我窗户玻璃,剪走照明电线;明地用靑石和水泥堵死我家东西历史以来的出水的大涵同,一下雨房屋就被水淹。为了活命,我将房屋租给盐池的梁金华收废旧。政府赶走了梁金华,我一家人生活来源又没了着落。
姑娘女婿学了做塑钢门窗,租门面一年4800元。掇刀石街道办事处的张副主任在双泉包村,他说:你不给你爸爸做工作搬迁,你在掇刀接不了一个活。所以一年来没开张。我妹张汉英九个窗户被坏人炸坏了。公安部门现场处理,由民政出钱维修。规定了价格,自找师傅。我妹找我姑娘女婿亮了尺寸下了料,政府不许姑娘女婿做,自家(我妹)的事也不准做。
耕地被占完,自己交钱买了失地保险。我妻子两年前2006年1月28日就该领这保险费,2009年1月20日迟到的失地农民养老保障金却被掇刀区政府非法截走。我多次据理力争,讨回650元。这是我一个家庭总收入。
我们这个社会被“富有”贪官所掌控,媒体被“富有”贪官所左右,而法律却显得格外苍白。这是国家的悲哀。
事实上很多狗的待遇,比我们还优厚的多。这岂能叫人不悲愤。农民失地,权益得不到保障。补偿极低,层层截留,失地又失业。在中国这个社会,富的流油,贫的流血,贫富的差距也确实有点大,这也许就是所谓的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希望不要一百年不变。
湖北省荆门市掇刀区掇刀石街道办事处双泉村失地农民:
吴官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