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对世界和对自己的认识还是非常肤浅,现代西方社会开始注重人的精神研究,比如:冥想、打坐等在西方社会流行,"前世今生"也是现在很热门的话题。
打开宇宙奥秘的门的方法有很多,除了科学之外,自古以来,很多有智慧的人通过修行、密炼法门来探索宇宙。
修炼是人类文明中一个渊源久远、奥妙无穷的领域,通常包括心法(也称原则)和功法两部份,其内涵远远超出了哲学与健身的范畴。功法一般指用于修身的部份,而心法则是教人修心、使人境界提升的关键所在。
修炼的精髓自古以来从不在社会上公开进行深入探讨与普及,但因为其能揭示人类、物质存在的各个空间、生命及宇宙奥秘的能力,使其仍然在中国文化和西方文明中都留下了种种痕迹。中国古代的太极、河图、洛书、八卦,印度的古瑜迦,西方的一些静修方法,都隐含着修炼的奥秘,但随着历史的推移及其心法的失传,现代人已经很难触及那些修炼方法原本的深意了。
法轮功修炼者也出现很多神迹,特别是在中共镇压这六年来,中国大陆民间流传了很多关于法轮功学员的故事,下面是台湾的一名法轮功学员关于自己"前世今生"的故事。
=====================
"前世今生"是现在很热门的话题,许多人对这个主题很感兴趣。回忆前世有几种方法,比如以催眠、易卦占卜或者是特异功能观察,现代西方的轮回研究中许多研究者采用催眠方式回忆,因为人在催眠时进入一种静的状态,可回忆起过去的事情,然而此法不能适用于所有的人。
使用易卦占卜的方法可行则是因为宇宙的变化、物质的运动是有规律的,有一定修炼程度的、掌握了一定宇宙法理的人,可使用易经八卦的原理推算过去的事,但只能知道个大概,具体事情就比较不清楚。
以特异功能观察对于一般人听起来就比较玄了,特异功能是透过修炼才可得到的能力,修炼人随着修炼的境界与层次提升,可以在清醒状态看到或回忆起前世的往事。
我以往对于前世完全没有概念,自从修炼法轮大法之后,随着提高心性与不断实修,如同许多大法修炼者一样,我也渐渐的回忆起一些前世的事情。现在就讲其中几个我回忆起来的前世故事。
一个廉洁但有点固执的中国古代官员
在某个前世,我是中国宋朝的朝廷官员,在那次转世,身为朝廷大臣,位高权重,但谨守着儒家的道德规范,不做任何贪赃枉法的勾当,也决不与朝廷中的贪官污吏同流合污。当时的官员如果比较有"办法"的,家里大概都累积了一定的财富。
我是少数礼品分文不取的官员,因此家中的摆设简简单单,身上也穿着朝廷发的官服,没什么绫罗绸缎,穿久了还有点破旧的感觉。当时我有一位知书达礼的夫人,我们夫妻十分恩爱。她是我的贤内助,偶尔也会帮我处理公务上的事情。
虽然物质生活上没什么讲究,我们对于这种清廉的生活没有抱怨,反而感到十分满足,因为我们的内心是对得起良心的。当时的这个夫人是我现在的女朋友。当时家里有几个佣人,现在是我工作的公司里的助理人员。
未来的岳父母
对于公事我一向秉公处理,不讲情面。当时有一个老百姓犯了罪,我判他坐牢几年,他的妻子一直对我求情,希望法外开恩,不要判得那么重。我认为自己的判决完全是按照法律来判的,没有对他不公,因此拒绝了她的请求。而心里也含有一点瞧不起这两个平民的高傲想法,口气严峻中带有高傲与固执。当然当时于公上是没错的,然而待人上并不厚道,与这两人结了恩怨。
现在为了了结这段恩怨,这两人成了我女朋友的父母亲(也就是未来的岳父母)。
唐朝的前锋小女将
唐朝时民风开放,男尊女卑的观念不如中国其它朝代明显,许多女子也加入军队,纵横沙场,四处征战。当时我也是一名小女将,身穿金铠甲,手持长枪,率领一小队女兵,负责打前锋。我们争战的对象是吐蕃,带兵的大将是薛丁山与樊梨花,薛丁山率的是男兵,而樊梨花则带女兵。
我们部队打了很多场胜仗,大家士气高昂。在最后一次胜利后,樊梨花召集所有的女将领庆功,大家喝酒、聊天、歌唱,轻松快活得很,因为明天就要班师回朝。然而欢乐的场面也隐藏着邪恶的阴谋,有个奸臣妒忌樊梨花的功绩,怕影响自己的官位升迁,在酒里下毒,所有与会的女将领都中毒身亡,樊梨花也死了,我那辈子就只 活了二十几岁。
这段奸臣陷害忠良的事情在历史上全无记载。
四处云游的道士
中国古代修道的风气很盛,许多人从小就进入道门中修炼。在那一辈子,我穿着朴素的道服,在山上的森林里打坐,身旁还有另外两个道士,一个比我大,一个比我小,三个人成天就 在山上坐着,不管风刮雨淋。他人看起来觉得这样的日子很苦,很不值得,我们却不以为意,反而觉得挺自由自在的,无牵无挂。
在家中虽有物质享受,但天天有常 人事务的羁绊,那才麻烦呢!有一个老师父教我们炼功,他跟一般的道家师父有点不同,他通常是很慈善的,也不常打骂我们。要知道,道家的师父是很严厉的,很少有不打骂弟子的。
我们跟着他直到他去世,后来几个弟子就各赴四处去云游了。
我的父母亲
到老的时候我还四处要饭吃,心里想的是遇到好人要讲道给他听,度化他。常常要饭要了很久也要不到,我也不以为意,因为修炼人其实也不需要很多食物。有一位官家的老爷与夫人倒是例外,见到我就很尊敬的请进屋内要供我吃 住,于是我在他们家住了半个月,讲了一些道家修炼的道理以及人为何要修炼的原因给他们听,他们听了后也有了修炼之心。
到了这辈子,这位老爷和夫人成了我的父母亲,他们现在也修炼法轮大法。
欧洲的科学家
欧洲也曾是我转世的地方。在那辈子,我致力于科学的研究, 尤其是水利工程、运河系统、水坝等等。有一个私人的研究室,里面有许多十七、十八世纪的仪器与实验设备,还有一个模拟实况的运河模型。当时做研究相当认 真,灵感也源源不绝,研究了许多主题,也推导了许多方程式,写在记录簿上。到了现在,这些方程式都成了教科书的内容。
虽然身为研究室的管理者,但没有摆什么架子,我大体上对研究室的工作人员还算是亲和的,不像在宋朝当官的那辈子。这些研究人员这辈子也是我公司的同事,而我现在的工作也是做水 力相关研究的。
我的硕士指导教授
当时实验室有一个小助手,我特别注意他,因为他是整个研究室最聪明的,但有一个缺点是不服输而且不太守规矩,我因此常常提醒他除了工作才华外道德操守的重要性。这辈子他成为我的硕士指导教授,还是一样聪明,一样才华洋溢,个性也还是一样。
史前时代的回忆
我真的转世很多辈子了,我还记得曾经在一个科技相当发达的史前年代转世过,远远超过现代的发达程度,许多现代人认为不可能的科技在当时是家常便饭。
当时的人们科技发达到想要制造一颗月亮上天,照亮黑暗的夜空(说句题外话,现代人假使真有这样的技术也会想这么做的,只是现代科技不够发达,做不到)。而我在当时是一个工程师,协助建造了月亮。
月亮的秘密
我记得月亮中间不但是中空的,还放满了各种精密的控制仪器,以及精密的齿轮组,机械的精密度远远高过目前的最尖端科技,这些机械可以维持月球正常环绕地球运转。他们使用一种超高密度的能源维持月球的自转与公转,因此可以维持月球转到今天还没停下来。而当时月亮的正面是完全抛光的,晚上看来简直光芒四射,背面则放了一些控制设备,因为这样,所以将正面设计成永远面向地球,而背面在地球上则永远看不到。
现代有许多画家、艺术家创作想像人类史前时代的作品,有些相当逼真,其实是他当时转世的残余记忆。
将一座城市弄上天去飞行
史前的人类文明的确是非常发达的,过去有些时代的文明可以将一座城市弄上天去飞行,空中的飞行物也不仅止于飞机,而是像现在的巨型轮船在天上飞行。但是由于以往的文明往往使用非常纯净,非常高密度的能源,用完也不会造成环境污染,可驱动一些庞然巨物。
现代人看到以石器为主的古文明遗迹,以为史前人类只会使用石器,没有使用"电"的任何证据,就断定史前人类是没有文明的,实在是站在现代科学角度的偏见。
精神力量去加强物质的发展
有些人认为现在的人类是唯一具有文明的,也是人类史上最发达的,其实与事实恰好相反,在人类的文明史上,本次人类文明算是少有的低度发展文明。史前人类比现代人重视精神的力量,他们知道精神与物质是一性的,常常利用自己的精神力去加强物质的发展,不像现代人只着重在技术的改进。
比如説,他们会净化自己的思想,让自己的心念很纯,就可以加强放大某种能源。
像刚刚讲的月球,是在地球上组装好骨架后,一群人利用一些装置有类似水晶(但不是水晶,而是某种更纯净无杂质的矿石)的机械装置,在地上打坐用意念加强这些矿石的能量,使庞大的月球腾空升起进入轨道。
接着在轨道上进行后续的组装工作,架起巨型鹰架,无数的金属制太空小飞艇来回穿梭。这些小艇都是单人座或双人座,人们穿着轻便的太空装,日夜不息的施工,看来好不热闹。
结语
劝君莫迷
辗转轮回千百世,
今生又投入红尘。
岁月悠悠回首处,
谁能记得是哪人?
以这首诗作为结语的开端是想提醒大家,在滚滚的红尘中,每个人都为着自己心目中的美好而追求着自己的人生目标,然而谁追求得到?得到了又有谁能保住带到下一辈子去呢?
现在问大家自己前世是谁,又有几个人能回忆起来?当年的汲汲向往、追寻、苦恼、爱恨,现在连回忆都成了问题。
当年你的爱人,现在可能对你不搭不 睬;当年你的仇人,你却必须与他共度一生。有人说:"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我的体悟是:"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辗转轮回,忘了本。"以 我现在的看法,在常人间的生活形态,只不过是另一场戏而已,而我过去已经演了几百场戏了,也不用太在意。
重要的是,现在修炼法轮大法,如何在生活中做到符合"真善忍"的标准,这样才能将过去那些戏中做得不好的部份给纠正过来,从而真正的圆满生命中的一切,走向伟大光明的回归。
来源:明心网
短网址: 版权所有,任何形式转载需本站授权许可。 严禁建立镜像网站.
【诚征荣誉会员】溪流能够汇成大海,小善可以成就大爱。我们向全球华人诚意征集万名荣誉会员:每位荣誉会员每年只需支付一份订阅费用,成为《看中国》网站的荣誉会员,就可以助力我们突破审查与封锁,向至少10000位中国大陆同胞奉上独立真实的关键资讯,在危难时刻向他们发出预警,救他们于大瘟疫与其它社会危难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