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蒙:哀兵必胜,民气可用,民气如虹,多难兴邦,让我们与五星红旗一起为我们民族的苦难而热泪如注吧!
--点评:与共党的五星红旗一起?吃错药了么?五星红旗之下,无数灾难垒砌,国已不国,兴邦?是亡国吧?
张炯:汶川大地震的破坏力六倍于唐山,但我深信,在党的领导下,我们一点能够战胜这一超级灾难。
--点评:何以战胜?多多死人?常常死人?帮助你们制造"战胜"的机会?
张锲:这件坏事将会变成好事,地震把中国人民的爱国热情极大地激发起来了。
--点评:靠惨剧激发爱国热情,你莫不是人血喝多了吧?狗彘不若的东西!
陈建功:默哀三分钟过后,每一个人都心潮澎湃。我们找回了这三分钟,仿佛才找回了三千年的尊严。
--点评:不知此公心肠为何种物质打造?人民被奴役被辱没,有何尊严?阁下有被虐狂疾么?
蒋子龙:我经历了唐山大地震,比之30多年前,社会有了生命与共的凝聚力,灾难让我们更成熟,更自信,更团结。
--点评:隐瞒地震预报消息,以人命为筹码,共党政权贪污善款,逼捐抢劫,连乞丐都不放过,灾区怨声载道,漏洞百出,牛头马面魑魅魍魉蹂躏人民,遇难学生家长出离愤怒......这就团结了?凝聚了?自信了?阁下当人民是白痴啊?
马识途:我今年94岁了,我哥哥97岁,看到温总理来川指挥救灾的情景都激动得哭了,我们哥俩都觉得,活到这把年纪,终于赶上了中国最好的时候。
--点评:最好的时候?我简直疑心我的眼花了,老人不长进若此,难怪古人说老而不死是为贼了!若非阁下一辈子和匪共狼狈为奸,这话怎说得出口!
总评--
奥斯威辛之后,写诗是可耻的,德国哲人阿多诺这样以为。显然,其意并非不能写诗,而是写哪类诗,下笔之前洵当三思!但中共卵翼下的伪诗人、伪作家,大肆制造狗屁不通的诗歌,滥情无耻的散文,猫哭老鼠的报告文学,连篇累牍,不依不饶,如饮狂药,讨好卖乖,一时蔚为丑类跳梁之大观。
如果专制使阁下战栗觳觫,似乎也可以躲开,隐匿,或者至少报以沉默,就算不得已必须说话,也不妨说得客观一些,孰料这班家伙出卖灵魂,唯恐后人,真是人不要脸鬼都怕。
一个又一个的"作家代表团",一个又一个的"诗人代表团",揣着企业的赞助费,一个个吆五喝六坐上飞机,打着采风、采访的旗号,将其阳台上、厕所里长期搁置的诗集文集,一捆捆运倒灾区分发(均见于文艺报19日至25日报道),恬不知耻地增加灾民的痛苦,悍然不顾灾民对他们极度的厌恶和憎恨。
美其名曰歌颂党恩,教育人民。彼辈群魔乱舞,沉渣泛起,有何资格教育人民?这简直是魔鬼在向人民变相宣战!
他们迫不及待跳踉而出,颂党恩,表忠心,唯恐落后。他们如蝇附膻,贪婪地吸入肮脏的养分,输出文字形式的大量废气。
这些人无所事事,百无聊赖,妄称作家诗人,热衷搞钱搞人,对自然、美、生命,略无丝毫感知能力,惨痛的悲剧对他们而言不过是又一场表演的机会。
呜呼,偌大的中国,真风告逝,士气大坏,向专制者下跪,向奴隶主求欢,向党妈妈尽孝,向老百姓泼污......一群不成人样的狗东西!
如今号称八千多人的庞大作家团体,八千多腐烂的灵魂。再找不出一个刘宾雁、一个王若望、一个苏绍智;再找不出一个王力雄、一个孔捷生、一个高尔品;再找不出一个马建、一个郑义、一个张炜(在天津市委常委任上,抗议六四屠城,掼去乌纱帽,愤而去国。不是现在国内那个)......
就在大地震前几天即五月八日的文艺报,又显要刊出所谓著名作家阿来的专访,此公说,中国藏区政治、文化、经济,巨大变化有目共睹。藏族人正享受着前所未有的思想自由,是最美的人间天堂。然后,他把达赖喇嘛大骂一通,说什么蒙蔽、宗教等级、谎言假象等等。
思想自由、人间天堂......满嘴喷粪,没有他不敢说的。这些人似乎吃定共产党奴役人民那一套。夤缘攀附,人伦丧尽,灵魂卖与魔鬼,似乎甜头多多。遂不惜与民众为敌,与普世价值为敌,为换取残羹冷炙,对专制魔头磕头如捣蒜。
人民处于水深火热之境,惨呼诅咒,却被这些士林败类称为胜利、磨砺、感激、伟大、最好、团结、自信......一群行尸走肉,所言殆非人语,嗜血狂欢,悖谬不善,令人发指!后世写史者,必将当下社会定义为地狱时代,概可想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