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夏天,所在的城市里下了几场暴雨,一时间雨水涨满了街道,有些低洼的地方,水势汹汹,掩没车辆,汽车发动机进水无法启动,于是有了一桩新行当产生:推车。而且收入不菲,报载一天可以赚得1500元。回忆在农村的时候,若是遇上了暴雨,该流走的流走,该吸收的吸收,转眼之间,除了一片湛蓝的天空和绿得发亮的树林之外,没有留下什么痕迹。
但是到了城市就不一样了,特别是中国大陆的城市,由于抛弃了中国古老的天人相应的传统,对古建筑大卸大拆,马列治国,偏于极端和争斗,城市建设变得庸俗而浅薄,毫无内涵底蕴可言。一座城市无异于一座钢筋水泥做成的堡垒,水泥地面阻断了天地间的交通,下雨时暴水横流,一场不大的雨就可能造成不小的泛滥;不下雨时地面极为干燥。有报道说某城市污水处理有百分之三十的都是雨水,这些水本来都是可以为土地所吸收,融入天地的水循环之中的,而同时缺水又几乎是所有中国城市的问题。
古老的中国传统,注重顺应自然,法天法地。《尚书》说:“水曰润下”,“润下”是水的本性,“润下”就是水到土里去了,被土吸收了,这样的土便是“膏土”、“壤土”。现在遍地都是水泥地面,水流不到土里去,不能“润下”,只能在水泥地面上暴走。土接受不了水的滋润,成了躁土。水土不交,水成了死水,土成了死土,那么自然的生机也就没了。大陆城市河流均以水泥为底,水泥为岸,叫做水渠可以,叫臭水沟恰当,若叫做河流则是一个笑话,作为一条河流,它早已经死亡。
水土问题反映的不是一个小问题,早在春秋时期,伯阳父就说:“夫水土演而民用也,水土无所演,民乏财用,不亡何待!”“演”就是“湿润”的意思,指土中有水,水土交融。雨量大时,过多的水藏于土,变成地下水;干旱时,土还水于民,这样就可以水与土之间的良性循环,这也是一条河流得以充满生机的真正原因。如果河流的河床河岸被钢筋水泥所隔断,水与土失去了联系,那么河流就失去了其生存的根本。伯阳父认为水土通气,土地润泽,人才可以利用它来种植谷物。水土不通气,土地死烂成了臭泥,不能种植谷物,缺乏财用,国家也就灭亡了。
现在各国都在反思生态环境问题,企图从传统中找答案的时候,作为首都的北京却发生了一件怪事。去年圆明园搞了一个防漏工程,把塑料膜铺到湖底,以防水渗漏,这种做法如把活水装进脸盆里相似。反映出某党影响之下的一贯的浅薄、势利、无知和胆大妄为,能不能解决很难说,带来的害处却显而易见。它打乱了水、土、林木之间大的良性循环,好比堵住了人的七窍,不能自由的吸纳与排呼,那么这样的水土也就缺乏生机了。
马列进中国,破坏了城市的生态,打破了自然的和谐,造成正负尖锐对立的两极,这一点,无论从自然到社会都是如此。自然的寒暑、干湿,社会的贫富、强弱都很强烈,连人也是如此,好的特别好,坏的特别坏;人们之间的缺乏沟通,互相之间不信任。人们不得不又付出额外的代价来维持这种平衡,花钱引水,再花钱研究各种管理的学问来增进人们之间的信任和交流。如果按照《周易》来说,这个“象”正好如“否卦”之象相似,上乾下坤,阳气不能下沉入地,阴气不能上升达天,阴阳隔阂,造成了一种阴阳对立。
古人讲究“天人相应”,人间政治清明,则自然环境就会变得美好。《管子.禁藏》里边说:“顺天之时,约地之宜,忠人之和。故风雨时,五谷实,草木美多,六畜蕃息。”反观如今中国,水土流失,河流泛滥,风雨不时,连年旱涝,若以此理观之,则其政治败相可知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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