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11日,长跑名将孙英杰 “血泪”控诉“魔鬼教练”王德显:“如果再在他那儿待下去,我绝对活不长!”据悉,孙英杰离队后只身跟随中国残疾人田径队训练,她说:“我从来没这样快乐过!”中共国寨运动员和教练怎么会这样?
据太阳报报道,孙英杰自十运会被查出服用兴奋剂后,与教练王德显分别被判两年及终身停赛,此后两人间爱恨情仇交织,一会儿分一会儿合,最后在今年八月留信不辞而别。目前身在云南的孙英杰痛揭王显德的无情:“他自禁赛后便怀疑我变坏了,有次他老婆用很难听的话骂我,我驳嘴便给拉到房间,边用皮带扣之类的东西打我,边骂我忘恩负义……我被打得周身伤,一星期不能洗澡,训练出汗时痛得像被针拮,队友邢慧娜看到也觉心痛。”锁骨被打裂了的孙英杰说:“我真的活得很累,再这样活也活不长,还谈甚么奥运梦想。”
如此教练与运动员父女般又魔鬼般情仇的事件,在中共国寨,早在马家军的马俊仁跟王军霞之间已经演出过了。今日王德显跟孙英杰不过是再次演出而已。
怎么会这样呢?答案很简单,王德显成为魔鬼教练,折射的就是中共邪魔对人民的奴役。教练为名利充当魔鬼,将运动员名义上作为“打是心疼,骂是爱”的儿女,实际上当作了从身心上必须依附自己的奴隶——名为运动员,实为教奴。
这首先折射着中共国寨人质对中共绑匪病态般的感恩心情:它是可以夺我命的却没有,还抚养我成人并让我成名成家,我要谢它。中共奴的这种奇怪情感在孙英杰那里就反映为对王德显的不恨藏爱的心。孙英杰对媒体说:“他毕竟带了我十二年,我不恨他打我,只是再没法合作下去。”无独有偶的是当年对马俊仁怨恨在心的王军霞在2004年之后也开始弃恨,表示:“我现在从心底里非常感谢和理解他。当初马导每天骑着一辆自行车……”2005年,两人在沈阳父女般的拥抱在一起,王军霞说马导于她有恩,马俊仁说这个闺女没白养。这种对人身侵犯的罪恶不诉诸法律,怨过恨过后“相逢一笑泯恩仇”,固然跟儒家家人、师徒恩仇交织、忘仇记恩的传统相关联,却表现的是国寨里的人质屈从中共邪恶奴役的现实关系。如果中共还统治中国三、五年,孙英杰保证是王军霞的现在。
这其次表现为王德显对孙英杰传统的、病态的父亲般的虐待情感。据孙英杰父亲说,两次毒打竟是源于女儿换了新款手机及剪了个新潮发型等鸡毛蒜皮之事。这其实依然折射的是共产党绑匪跟山寨国人质的变异了的情感。仅仅是因为彭德怀在庐山会议上用“万言书”的方式伤了毛泽东的面子,毛泽东就要以反对右倾机会主义的政治罪名惩治彭德怀及其支持者成千上万,最后导致三年大饥饿饿死农民四千万人。仅仅是因为刘少奇的治国能力比毛泽东显得强一些,毛泽东就不惜违背党纪国法发动把七亿人个个拖入政治运动的文化大革命,让上亿家庭不得安宁,让数百万人在揪斗、武斗、监禁等折磨和随意性的死刑判决中死于非命。王德显就是被中共这样邪恶的教育大的,对孙英杰的个人行为看不顺眼便小题大做用皮带毒打,根本就是中共绑匪折磨国寨人质的手段的学习和仿效。
第三,王德显以黑社会的威胁手段阻止孙英杰揭露他的狠毒,跟共产党今天以黑社会手段阻止访民、农民、法轮功学员们揭露其邪罪恶行一脉相承。据说,王德显还曾搬出与黑社会的关系,恐吓孙英杰要守口如瓶,否则找人废了她。自从共产党镇压六四爱国反腐的学生运动之后,其强盗绑匪的真面目便日益显露,渐渐地警察纯粹通过政府权力维持强权秩序已经力不从心了,于是便借助黑社会的力量,招黑社会人员做联防人员,雇佣他们去打访民、打记者、打律师,等等。迫害法轮功之后,甚至根本纵容其警察使用强盗抢劫和土匪奸淫的方式去强迫修炼真、善、忍心性的学员说谎、作恶、争斗,真的是今日土匪在公安。20多岁的警察何雪健当同事的面在办公室强奸50多岁、40多岁的法轮功女学员,硬是赤裸裸地把“人民共和国”的“人民”招牌换成了“流氓”二字。中共治国是黑社会的运作方式,耳濡目染的王德显治队以黑社会关系相威胁也就自然而然。
必须指出的是,的确中华文化中有父母对孩子、师父对徒弟的非人道的管教传统,但这传统在中华古代并非普遍,而且受着儒家仁爱礼教道德文化正统的制约。尤其是在中华民国实行宪政之后,家人关系和师徒关系中的邪恶一天天受到有效遏制。从北洋军阀到国民党军政、训政时期,教练对运动员似乎从没有过马俊仁对王军霞、王德显对孙英杰这种驯化猴子表演的方式。台湾有没有?没有。
没有共产党,中华大陆会有王德显吗?对比中华民国和台湾,答案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