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爆炸”理论认为,宇宙,包括时间、空间和能量,产生于一场大爆炸,至今有120-140亿年的历史。新的理论认为所谓的“大爆炸”并非是一切的起点,宇宙在经历着“大爆炸”和“大危机”的循环,而我们的宇宙只不过是“上一个宇宙的孩子”。研究人员之一的普林斯顿大学史坦哈德特教授介绍说:“现在这个新理论提出了宇宙有着持续不断的循环,每一个重复着上一个,但又不是简单的重复上一个”。
另一位研究者,剑桥的图洛克推测,现在也许有个“暗物质”宇宙与我们的现实宇宙同时存在。但是我们却无法触及到那边。他说:“我们人类也不能从一个宇宙进入另外一个宇宙”;他还说:“现在正在发生的事将会在未来创造另一个宇宙”。
人类尖端科学家对宇宙的不懈探索,其前沿其实已经走出了人类自己定义的科学范畴。当代理论物理学也越来越不可能用常规实证的手段来检验对错。无论是弦理论、暗物质学说,还是大爆炸理论,莫不如此。很多学者甚至感言,他们在研究哲学,而非科学,目前做研究的就是在这样自己限制自己,无形中将科学的那套研究方法绝对化,以至对任何其它的认识世界的方法一概不接受。
宇宙如何起源,又向哪里去?生命究竟是什么?这都是人类一切学问的终极问题;同时这也是最基本的,需要首先回答,而不是最后回答的问题。因为在这些问题没有得到回答之前,人类对宇宙、人、生命的一切认识可以说都不可能得到确凿的答案,都只是假说,也随时可能被新的认识推翻。回避了这些根本问题,其它的一切研究都象是失去坐标的航船,不论其表面上多么自圆其说,其基础可能就是错的。无论是试验结果也好,观察到的现象也好,都可以因为对这些根本问题的认识的不同而得出完全不同的解释。
然而,回答宇宙生命起源的问题对今天的人类来说又是那样的遥不可及。原因就在于人们自己限制着自己的智慧和研究手段。
实证科学的研究手段是人为约定的,对于研究我们这个伸手可及的物质时空曾经有过帮助。但是当研究范围、时间、空间都进一步拓展后,“实证”本身的局限出现了,要么因为技术条件限制放弃研究和探索,要么就开拓新的思维方式和研究方法。其实在理论物理学领域,其研究手段主要是“数学和逻辑”,而非“实证”。但是“数学和逻辑”也有不足,它们都带有人类经验的烙印,都是来自于对我们生活的空间的理解和认识。
当“实证”不足以认识宇宙时,人们用“数学”;“数学”不够了还有“逻辑”;逻辑也不够了靠什么呢?有的人放弃了,有的干脆拒绝承认现有认识范围以外的一切,恶意者统统称之为迷信、伪科学;善意者将其归为宗教或信仰。但是一旦这些东西被归为宗教信仰,便失去了继续被广泛探讨、关注和研究的市场,否则弄不好就侵犯了政教分离的原则,或被认为是侵犯他人的不信的权力。但是令人遗憾的是,当一个不能自圆其说的假说──进化论被写进教科书,当作统一考试的内容出现在将决定中小学生人生前途的试卷中的时候,学生们从不曾有过不信的权力。
当人类初祖降到这个空间,他们问的第一个问题是,我是谁,我从哪里来?冥冥之中他清楚,表象的起始决不是真正的起始,一切都有原因,起始也就有起始的原因。他决不会荒唐的认为一切的一切开始于一场毫无原因的爆炸。记得中国古代著名道家预言《推背图》第一象的开头四句是,“茫茫天地 不知所止日月循环周而复始”,又云:“悟得循环真谛在”。而过去佛门历来认为宇宙有成住坏的运行规律。现代科学转了一大圈,终于开始接近佛道两家的传统认识了。然而为什么不能再往前走一步,思想更开阔一些呢?当然这一步很难,因为无论是面对真理,还是承认真理,都需要放下自己执着的很多东西。
社会上还有很多宗教信仰,他们都教人相信神,但却无法使人们真正相信神。也难怪,因为他们已经证实不了神。证实神也决不是象实证科学那样去证明神的存在。人能证明的都是人类空间的东西,还得是比人低的。而实证科学的一个可怕假设就是认为人类能证明想证明的一切。这样说来,“实证”其实是死路一条。另外,有没有神也不是一个宗教问题,因为宗教根本就不问这个问题,宗教是以神的存在为前提的。这个问题只有站在宗教信仰之外的角度上才会问。就如同宇宙是什么,从何而来一样?神的存在也超出了当代“实证”科学的能力,这是一个关于真理的问题。关于宇宙的根本问题都不能回答,“实证”科学也就不可能对神的存在有任何说道。
“实证”科学有个信条,就是研究者独立于研究之外,就是说不能因为研究者的不同和主观意愿影响研究观察的结果。于是形成了相应的研究方法和规则,如双盲法等。其目的是为了不使人为的因素影响试验或观测结果,从而使研究客观公正。这一切本身并不错,但是也存在问题。本来的目的是排除主观愿望对观测结果的干扰,但是想去研究的本身不也是主观愿望吗?其实人类的一切研究结果也都是主观愿望的结果,只是因果关系在表面空间不那么直接罢了。
“实证”科学还有个特点,就是被研究者只能被动的对研究者“施加的操作”做出反应,而且这种反应可以在相同的外在条件下被重复。同时呢,因为研究者是独立于研究之外的,因此“施加的操作”没有思想特点,是“死”的,是纯粹的物质的机械过程。所有这些特点都限制了“证实”科学的研究范围,造成了“实证”不可能证实超越人的任何东西。
其实在当代科学研究过程中我们也能获得一些启发。比如我们研究化学分子的特性,我们无需事先跟分子们商量商量,征得它们的同意后再做。拿老鼠做试验也一样,我们的态度是高高在上的。这种高高在上体现在研究者本身对被研究者的不介入;而只让设计好的“施加的操作”介入。但是当研究对象是人,情况就不同了。你不能到大街上抓几个人来做试验,因为无论是法律还是人伦都不能接受。研究者与被研究者间的互动变得很重要,你需要志愿者,需要首先在平等的基础上请求对方的帮助。这一点在医患关系上体现的更明显,医生和病人个人关系的互动对于医疗效果来说至关重要。因为被“操作”的对象是与我们同样的人,理解、尊重、信任这些非物质因素都介入了。因为如果对方不合作,一切都白搭。
那么人如何才能证实高于人的事物呢?人再也不能高高在上了,再也没有了“不介入”或者是保持“客观”的那份潇洒。主次关系在这里发生了根本的变化。
自古以来就有一些社会活动是关于“证实高于人的事物”的,预言就是其中之一。许多中外预言家都可以预知未来相当长的历史,这里就不具体举例子了。而预言本身显然是超越常人能力的,人怎么能预知未来呢?因此,成功预知了未来其实就是成功“证实高于人的事物”的实例。人们不理解预言也是因为大家都用实证科学的思维方式去套预言现象,于是就得出这是迷信、或者宗教等结论。其实预言是一种地地道道的“科学”研究,只是这里的“科学”超出了当代科学的范围。
在著名的西方预言《诸世纪》中,诺查丹玛斯描述了自己作预言的情景:深夜,在书斋里,他非常虔诚的按照古代神喻的要求安置到三角架、盛满清水的钵盂;在闪烁的火焰中他看到了未来,“神谕 恐怖 令长袍之下的身躯颤栗 神圣的光彩中神与我同在”。这看上去玄之又玄的过程恰恰是诺查丹玛斯在“证实高于人的事物”。其中有类似现代科学的技术操作,更有细腻的精神准备,因为他很清楚自己在与神沟通。其实过去中国民间有修为的算命师在推算前也是很虔诚的,他们甚至要现沐浴、斋戒、打坐,目的是净化身心,从而使自身达到能够与“高于人的事物” 沟通的程度。而预言家只能将他们的“研究成果”以一种含糊的方式传达给其他的人。另外呢,预言、算命都只能算一次,说不满意结果就重复“实验”,那可不行。这被视为一种对天地神灵的不敬,说的白一点就是:你想重复做一次,神就非要配合你吗?实证科学的可重复原则在这里完全不适用。
说来说去还是我们的态度问题,是“实证科学”的自大限制了人类的智慧和能力。“实证”是人类不愿意要求自己提高,一味向外找、向外索取的做法。而未来的科学──正见,是建立在对神的正信的基础上的;这也要求人类,包括我们每个个体以自身的修为和提高作为一切行为的核心。当然,每个人都不同,所以每个个体证实真理、真相的能力也就不同,但是人们对于一个基本真相会有普遍的认识:神是存在的,人生的意义是返本归真。人类能够突破“实证”的障碍,人类获得的是将是更大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