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表时间: 2006-04-01 23:49:00作者:
那是1959年,我因出差来到环江县红旗人民公社,路上口渴,就到一户农家去要碗水喝,在热情招呼下,便随主人进了屋子。
屋内是一个昏暗的世界。做饭的灶台就在屋内,灶炕相连并无隔墙。屋子上面没有吊顶,被压弯的裸露的檩子上面铺着经过捆扎的庄稼秸秆,积年的烟熏火燎都变成了炭黑色。屋顶上随处垂挂着附满黑色灰尘的蛛丝。在因屋顶漏雨留下的痕迹的墙上张贴着我所眼熟的毛的画像,虽显陈旧黯淡,但表情依然,它的存在使“家徒四壁”增添了些许异样的色彩。在打了补丁的苇席上,炕角是两床破旧的棉被。一家五口人衣不蔽体,女主人穿鞋露着脚趾,小孩则一丝不挂,脸上和身上都是泥土,黑一块紫一块的。屋外还有一头皮包骨头的瘦猪在啃着草皮。
屋内是一个昏暗的世界。做饭的灶台就在屋内,灶炕相连并无隔墙。屋子上面没有吊顶,被压弯的裸露的檩子上面铺着经过捆扎的庄稼秸秆,积年的烟熏火燎都变成了炭黑色。屋顶上随处垂挂着附满黑色灰尘的蛛丝。在因屋顶漏雨留下的痕迹的墙上张贴着我所眼熟的毛的画像,虽显陈旧黯淡,但表情依然,它的存在使“家徒四壁”增添了些许异样的色彩。在打了补丁的苇席上,炕角是两床破旧的棉被。一家五口人衣不蔽体,女主人穿鞋露着脚趾,小孩则一丝不挂,脸上和身上都是泥土,黑一块紫一块的。屋外还有一头皮包骨头的瘦猪在啃着草皮。
“生活还好吗?”我客气了一下。“还好,虽说不如旧社会,但日子会一天比一天好的。明天会更好!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明年咱家的猪都可以吃上白面了。你知道吗?咱们公社的粮食产量达到亩产13万斤了,人家《人民日报》还给放在头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