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共正以无数便衣警察监视高的行踪。“忽如一夜黑风来,警车摩托门前摆”,必欲造成高家妇孺的精神崩溃状态,才能快意。做为天子脚下“文明窗口”的御林军,同那些在老虎凳旁进行酷刑操作的恶警,有什么区别?
高律师的处境和展望,恰如被锁在悬崖边的普罗米修斯,每天都有恶鹰飞来咬他的心肝,但他不悲泣,也不向高踞宝座的尤皮特求饶,因为他深信尤皮特的末日终将来到。普罗米修斯的期待没有落空:除恶之神乘时光之车向尤皮特皇座冲击,尤皮特劫数已到,沉入地狱。普罗米修斯喜迎解脱,并见到世界变为“平等,不分等级,不分种族,不分国家,不需惶恐,不需官阶,不需有谁称王”。
这个英国诗人雪莱笔下的普罗米修斯,是经历 3,000年才看到尤皮特沉入地狱的。而今日的中国尤皮特,腐败透顶,荼毒生灵,可有望存活3,000天吗?且看这个利益集团汲汲惶惶卷逃国外的惊人数字,就知道他们自己已有了答案。
真的是时候了,尤皮特们应该思忖一下高律师在这封第三次致胡温信中的话:我们看到了,被以“610”为符号化的的权力,正在持续地以杀戮人的肉体及精神、以镣铐和锁链、电刑、老虎凳等形式与我们的人民“打交道”,这种已完全黑社会化了的权力正在持续地折磨着我们的母亲、我们的姐妹、我们的孩子及我们的整个民族。胡、温两位,作为这个时代,这个时刻具有特殊身份的民族的一员,尤其作为在国内大多数民众心目中还被视作为具有良知的民族成员,是到了我们必须共同面对这一切的时候啦!
当我坚持读完高律师这封令人不忍卒读的信后,另一位英国诗人对普罗米修斯的赞颂撞入记忆:
巨人!在你不朽的眼睛看来,/是种种可悲的实情,/并不该为诸神蔑视、不睬;/但你的悲悯得到什么报酬?/是默默的痛楚,凝聚心头;/是面对着岩石,饿鹰和枷锁,/是骄傲的人才感到的痛苦;//巨人呵!你被注定了要辗转在痛苦和你的意志之间,/不能致死,却要历尽磨难。
而拜伦的另外几句话,则可完全看作是他在190年前,似有针对性写好的对高智晟这个敢于直面老虎凳的人的赠礼,也是对曾经坐过和正在坐着老虎凳的自由信仰者的赠礼:
你神圣的罪恶是怀有仁心,
你要以你的教训,
减轻人间的不幸,
并且振奋起人自立的精神;
尽管上天和你蓄意为敌,
但你那抗拒强暴的毅力,
你那百折不挠的灵魂--
天上和人间的暴风雨
怎能摧毁你的果敢和坚忍!
两位诗人的诗句,是提示,是预示,也是启示。让我们奋起,向高智晟阔步靠拢过去,正告中共:我们在暴政眼里的罪恶,便是我们的仁心和人性。相反,若是被中共褒奖为不具此种罪恶的人,那就该承认自己的人性已丢失,灵魂已凋落,思想已锈蚀,自立变成唯诺。
大纪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