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上是《自然》杂志10月20日发表的调查披露的。调查并发现,至少三分之一制定药物处方指南的专家,与相关制药公司有金融瓜葛,包括拥有其公司股票或受雇做相关研讨讲学。
最近媒体频频曝光,一些畅销药物其实原本疗效甚微、毒性多于好处,对公众的健康造成伤害甚至引起死亡。一些专家认为,这是与制药公司幕后操纵和公众头脑中对药物治病的“迷信”两方面因素造成的。而日前《自然》的文章更进一步揭露制药公司对药物“治病”的巨大影响。
决策专家与制药厂的经济瓜葛
越来越多的证据显示,任何新药在患者中的“治病”市场与其疗效的关系并不大, 而主要靠制药厂的驱动,甚至在对患者明显有害的情况下仍被推广使用。患者不能认为有联邦药物管理局(FDA)把关,就可高枕无忧了。
由于医学治疗越来越倾向于要求“基于(临床或科学研究的)证据”(evidence based),由专家小组、专业协会、公司和政府机构撰写的指南,近年来变得很重要,作为行医处方的根据。
以上研究人员翻阅了美国建康人事服务部存档的200种药的指南,发现半数没有列出这些药的潜在危险。在制定指南的决策专家中,至少一人从相关制药公司获得研究经费,43%的人承认曾被相关制药公司受雇做讲学,34%的人明确说明自己与相关制药公司没有利益关系。
医疗无法摆脱市场经济影响
在Procrit的处方指南中,提到骨生物技术公司支付指南制定会议的费用,但没有提到参与会议的专家们实际上从该公司得到钱。
在一些制药公司的经济支持下,美国妇产科医师协会出版了一个有关引产的指南,美国精神病学协会出版了一治疗精神分裂症的指南,最大的私人健康管理组织(Kaiser Permanente)出版了一治疗糖尿病的长篇指南。
参与过多个医疗指南制定的哥伦比亚大学的精神病学教授康大卫(David Kahn)医生说,虽然制药厂提供制定指南的经费,只是出于好意,医学专家们在决策时会尽量不受偏心的左右。目前研究人是希望最好的利用商业企业的资金, “如此受市场驱动的系统,是美国人自己选择生活其中,它会有利弊。”
一粒药的非“治病”成份知多少
制药公司为了赚钱,以广告等形式向公众灌输病非其药不能治的概念,在美国最常用的广告词是“问你的医生(要药)”;另一方面对医学院的学生、实习和行业医生提供 “科学教育”,以糖衣炮弹潜移默化地“进攻”:医院中医生们的中午教学会议,均由各制药厂提供食物;制药厂常在高级餐馆举行“教育研讨会”,邀请医生们赴宴并赠送小礼物;推销员会定期拜访医生的诊所,提供食物、送药或小礼物等。
美联社曾于5月6日报导,默克(Merck)制药公司如何教导其推销员与医生打交道,以避免谈副作用等手法促销其止痛药Vioxx。Vioxx于去年9月被下市,因研究显示该药加倍患者中风及心脏病的风险,稍后其它制药厂的同类药物也纷纷被发现有增加心脏病的风险的可能。
公众因此意识到,当医生给患者开一个药方或推荐一种新药时,他(她)可能并不十分清楚该药的副作用或危害,而其对于如何治疗患者的病或决定某种药的取舍上可能多少受了制药公司的影响。
对药物治病的反思
事实上,早有专家质疑药物治病的真实疗效,英籍资深记者戴菲力(Phillip Day)花了十几年时间研究追踪医学界的报告,于1999年出版《癌症─为什么我们要拚命知道真相》(Cancer-Why we're still dying to know the truth),举出有些医师怀疑造成癌症病人死亡的主因在于化疗的毒性。譬如:法国肿瘤专家马士(Charles Mathe)说:“我如果得了癌症,绝对不会到癌症治疗中心去,患者离这些中心越远,越有生存的机会。”加州大学的琼斯(Hardin Jones)医生分析几十年来癌症患者存活率统计后总结:“癌症病人或许不接受治疗为好。”
美国作家葛雷芬(Edward Griffin)在1998年出版的《无癌症的世界》(World without Cancer)一书中,追溯药物的兴起为1920年代德国的法宾(I.G.Farben)化学制药公司与美工业垄断者洛克菲勒公司的影响,化学物先获准被作为“药”来申请专利。20世纪初,在洛氏等公司赞助下,美医学院的改革使得医生依赖药物来治疗疾病与从事开发新药物研究,药物疗法成为主流医学。
另类疗法等无法申请专利的治疗方法,则不被主流医界接受,并扣以“无科学证据”的帽子。公众思维渐渐就只接受靠制药厂生产的药物治病的主流医学。医师兼作家考登(Lee Cowden)说:“现行的美国癌症医疗F策继续掩饰事实,除非你自己从其神话中醒悟。”
或许不久的将来,公众会从制药厂制造的药物神话中清醒,看到人类医疗走过的这一段弯路,转变对疾病与医疗的认识,回归上一条能够真正袪病健身的健康之路。
(大纪元记者徐竹思报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