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多年前,恶党煽动鼓惑一大批热血的优秀爱国青年加入其党组织,这些人还以为是找到了至高的真理可以以身报效祖国,以至于为其付出生命而不足惜。却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还没有实现自己的宏图大志,却反而被中共恶党迫害了,甚至至死也没有明白自己相信、投身并诚心依靠的中共到底是什么,还以为是自己的家庭出身不好,才这么倒霉,本想与家庭划清界限,却反遭迫害,我的一位远房叔叔就是一个典型例子。
他是国民党统治期间的高等学校毕业的高才生,和海外华人知名学者李××、杨××曾是同窗好友,本应一同和他们去国外发展深造,但却听信了恶党的谎言欺骗;“要作一个爱国青年,为国效力,建设新中国”。因此没有听从劝告与他们同行,而是决定留下来施展才华。可没想到还没等到为国效力,就被恶党抓捕说是潜伏特务,遭受残忍至极的精神迫害和肉体折磨,身心受到了严重摧残,在酷刑拷打下,被活活打断了左腿,成为终身残废,最终被分配到边远城市的一个小厂当技术员。后来,有知情人几经周折调查核实,证明确实属于冤枉,最后给个省政协委员算是平反。这期间的各种政治运动都没有落下挨整。
在挨整那些年,同窗好友常给他寄来外汇(美元),恶党不但不给他钱还说他里通外国,强行将外汇扣下,说是为国家作贡献了。那时普通中国人每月能挣多少钱,外汇折合人民币是多少啊,对那时贫穷的中国人来说真是一个惊人的数目了!后来80年代寄来的外汇偶尔给了一次,也只给了几百元人民币,并说是党的关怀,不记你的以往过错,你还得向恶党表示感谢!
这个恶党就是这样把一个优秀的高才生,中华民族的栋梁活生生的摧残毁灭了,其详情真是难以用语言描述的呀!
我的远房舅舅和堂伯哥在国民党统制时期曾是电信部门的业务尖子,共产党掌权后双双被判刑,定为历史反革命,投入大牢关押了20多年,现在舅舅已经去世,当时 5 个孩子都很小,舅母一个人实在照顾不了,忍痛送给别人一个,孩子至今不叫亲妈一声“妈”。老太太今年已84岁了,内心的痛苦无法述说。亲生骨肉就这样被恶党拆散。堂伯哥身体已被摧垮,如今身患疾病,风烛残年了。
我的一个本家大哥在文革期间只有20多岁,在一个刊物上看到某个当权者的照片漫不经心的说了一句话,也就只有三个字“小白脸”,就被定为现行反革命,关押迫害十多年,精神与肉体承受了极大痛苦和折磨,至今一年四季离不开棉裤,若不是我父亲与叔叔都是贫下中农革命干部(所谓的“红色家庭”),就会被判无期,后来叔叔也因此事受牵连,遭到审查,真是株连九族啊!!
我的一个本家姐夫在一个煤矿当医生,他是一个幽默诙谐的人,喜欢开玩笑。文革前一次下矿井检查井下工人身体状况如何,说了一句玩笑话:“你们都活得好好的,我就放心了。”想调节一下气氛。就是这样一句话在文革期间被抖搂出来,人被打成了暗藏的阶级敌人。成天挨批斗,精神实在承受不了,最后成了植物人,卧床不省人事十多年。如今姐夫已去世多年了。当时我姐吓出了心脏病,坐卧不安,她自己也是医生,却无法医治这个恶党造成的政治创伤,成天提心吊胆,生怕什么时候整到她身上,因是夫妻不知何时被株连。一有风吹草动就吓得要命,还要照顾已成植物人的姐夫和3 个未成年的孩子,一有点动静,心就承受不了,全家都在极度恐慌之中生活着,煎熬着,期盼着能早早得到个解脱。
更可怜的是我的大妹,文革时才只有九岁,单纯、善良、胆小的一个小女孩,没有任何分辨能力。因我继母(地富之女--阶级敌人)而受牵连。我继母因得罪了邻居一位领导,在文革时被送进街道办的学习班。恶人让大妹监视揭发继母的所谓反动言行,并让她作我父与继母之间划清界限的工作,别与他们同流合污,说我父与继母是无产阶级与地主阶级两个阶级的斗争,是同床异梦。小孩子还没上学,一点文化知识也没有,连字也不认识一个懂得什么呢?刚到上学年龄就赶上文化大革命,那时我才初中毕业也不太懂这成语是啥意思。恶人任意恐吓,恶人让她说什么她就说什么,让她说她是受家里大人指使,继母让她说的反言动论,她就说了,结果被关押在区拘留所,隔离反省,说是受教育。真是可悲可笑至极了。当时,还强令我给继母和大妹二人送行李与饭伙钱,并让我与她们划清界限……。
这里再提一提继母,她的娘家爷爷靠自己的劳动挣钱,省吃俭用,买了十几亩地,几头牛,给儿孙积攒点家业。农忙时忙不过来,就雇佣本家族里远房侄子帮忙忙。土改时被划为地主,说是剥削欺压穷人,被斗被分,她爷爷被打死,她爹被斗。在文革期间,她家人都争先恐后的“献忠”(当然是违心的),惟恐挨整,怕人说不忠于恶党与领袖。继母本不情愿,也只好被迫参加居民委里制作头像与“忠”字(用染成各种颜色的锯末和胶水做)。因为她没文化,也不知道那东西叫什么,该怎么说,就说:“谁帮我做一个,我也不会做那玩意儿。”就这么一句话,继母就又一次被关进拘留所几个月,定为“死不悔改的阶级敌人”。也是因为我父与叔是贫下中农,否则要判十年刑。她自己的亲生儿子(也就是我小弟)才四个月不到,正在吃奶,给强行断奶。可怜小弟哺乳期遭受没奶吃的痛苦,因为亲娘在受恶党迫害,在这期间只能是和我们一样吃高粱米和苞米面粥的稀汤。现在他39岁了,身体一直不好,患有严重的胃病,就是在婴幼儿时被强迫断奶吃苞米面的结果。
继母在被关押期间极度恐慌,几个月连惊带吓,加之受迫害,出来后就没奶了。她还有一个亲生女儿才3 岁,也就是我小妹,整天整天哭着找妈,其场景极其悲惨。愁得我父亲整天唉声叹气愁眉苦脸(男人有泪不轻弹吗),可想心情极度沉重。家里只有父亲一人上班, 40多岁的男人,还带着我们6个孩子,最大的是我16岁(好在我是女孩能帮他一把),大弟13岁,大妹9 岁(被关拘留所一个月),二弟7 岁,小妹3 岁,小弟4 个月不到。真是痛苦至极,大气不敢出,出门都低着头。邻居大人孩子都骂他,说他是地主婆的反革命家属,我们几个大一点的孩子也整天受欺负,白天不敢出门,总盼天黑,天黑才敢出来,我不怕天黑就是那时逼迫出来的。由于那时我还不懂这些到底是怎么回事,总认为这些都是继母造成的,因此特别恨她,是她给我们造成灾难与痛苦,以为我们家是贫下中农红五类,受到她牵连才遭这么多罪,把这些仇恨全集中到她身上。直到我修炼法轮大法后才知道宽容她。
后来 69年上山下乡,因父亲是党员“革命干部”必须带头送子女下乡。我父亲前妻( 既我亲妈) 所生4 人被逼走了3 人。大弟命丧在乡下。因文革期间受到恐怖惊吓,精神受不了强烈刺激,时常犯精神病,妻子与他离了婚并抛下一个一岁的儿子,只好送给别人抚养。二弟是78年最后一批,不知何原因没走成,否则我亲妈所生姐弟四人一个不留,全部下乡。
我由于坚持修炼法轮大法,在没有任何手续的情况下,被非法关押拘留3 次,前后达数月之久。没有任何人身自由,并被强迫看栽赃诬陷诽谤大法的电视造假新闻,不看就体罚、不让睡觉,逼迫背监规,利用犯人毒打我们,强迫灌食等等。回家后经常遭到恶警、居委会电话和砸门骚扰,更甚者无故绑架并抄家。大过年的他们都不让我们得安宁。欺骗家属开门,进屋骚扰,几个恶警破坏性的抄个遍。这些恶党的走狗,真是卑鄙无耻的小人与土匪,最后连盛菜盆都不放过,都抄了一遍。临走顺手牵羊的偷走了侄儿寄放在我家的几件精致的小工具。
我老伴也跟着遭受精神迫害,成天提心吊胆,说不定什么时候或所谓的敏感日,就会有砸门
或电话骚扰不断。左邻右舍楼上楼下也跟着不得安宁。以至所有家人对我练功不理解,产生怨恨。老伴被恶警敲诈勒索近7 千元,说是路费和罚款,根本也没有收据。我单位被恶党的各层干部捞光吃黄了。我们这些职工早已失业,根本没有生活来源。一家几口全靠老伴900元的退休金,所以他们也怨恨我,把全部责任推到我身上,说我害了他们。老伴说:“你若不炼功,警察也不会来咱家,我也不会遭这个罪掏这个钱了。”他的姐弟家人也对我不理解,也埋怨我,真是黑白颠倒了。恶党对修炼“真、善、忍”的好人的迫害转嫁到了其家属身上,让亲属间产生仇恨……。
以上是我和我家这几个亲属所遭受的残酷迫害的情况,这也只是无数个遭到迫害的中国人中的几个,只是冰山的一角啊!恶党的罪行是难以用语言形容与述说,古今中外无以伦比,只有大纪元的社论《九评共产党》才把这个恶党到底是什么彻底说清,但我个人认为还是有一种没说到份上的感觉。
恶党的各种媒体宣传,一言堂的谎言欺骗,80多年来把无数勤劳善良的中国人愚弄的不辨真假曲直,甚至还有人歌颂它、对它感恩戴德。静观这些人的言行真是可悲可怜。邪恶至极的恶党其罪真是罄竹难书。
看过《九评共产党》之后,我们终于认清了它的邪恶本质,彻底从内心铲除恶党与其党文化的一切毒素,净化自己的灵魂,自动解脱恶党的桎梏,现在我娘家与婆家的姐弟父兄都已声明退出恶党的各种邪恶组织。我也希望每一个中国人都能与恶党彻底决裂,做一个堂堂正正的中国人,回归到人的真正纯真、善良的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