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年非人折磨,使我明白了中共的所谓法制社会,都是虚无,是谎言,是骗局。这充分暴露了中共以“假、恶、斗、暴、骗”统治政权的真实面目。马三家集中营,现在有个“马三家思想教育学校”的欺人招牌,也称“马三家劳动教养院”。我必须告诉大家的是:沈阳马三家劳教院是一个人间地狱,这个魔窟里使用那些刑具和酷刑来迫害大法学员,那里的邪恶干警都用见不得人的手段,干那些怕曝光于世间的勾当……
我是个中年女子,自1997年开始炼法轮功,身心受益,更加健康。我因修炼法轮功大法,几度被中共不法人员绑架、被非法抄家、被非法判刑,备受残酷折磨,直至被迫害得生命垂危。这次又在马三家劳教院被迫害得几度休克、生命垂危,他们怕我死在那里,急忙把我送回来。在一年多时间里,我是怎么被酷刑导致生命垂危的,我又是在什么情况下离开马三家的?我亲眼看到了什么?其他大法学员都遭受了什么样的迫害,迫害到什么程度?
我于2004年2月2日的晚上,被锦州市太和区大薛派出所刑警队长才勇、张文新等七八个人非法抄家,连夜劫持往锦州第一看守所,二月末在未经任何手续的情况下非法判刑三年,押往马三家劳动教养院遭受迫害。
马三家培养了一批专门酷刑迫害大法学员的打手,手段极其残忍,特别是她们迫害我时,将我绑在床上数小时,下门牙几乎被撬掉,致使我下门牙全部撬松动,(打手为义县的曹红英,阜新的赵秀娟用铁勺子撬门牙),它们还强将我嘴撬开后,塞满大蒜,怕我喊出声音,大连的吕会敏,还有一个恶人,用毛巾勒嘴;一次凌源的犹大帮凶于世敏将我左耳打聋。
一天,大队长张秀荣、队长戴玉红、杨晓峰、向某等人,闯进监舍,不由分说的将我双手背铐在床上,嘴上沾满了很厚的宽胶带,扬长而去。我顿时恶心,胸闷,当时就休克了,左腿跪地,头部触地。当我苏醒时,已是冷汗一身,脸如白纸。从早晨一直到晚上八点多钟才让上厕所,吃饭。这样的折磨一连就是几天。
六月份的一天,我被队长杨晓峰、李某强行送进精神病院加重迫害,为她们的残酷迫害找借口,她们把我送进所谓的病房,不让出来。我预料到她们又要用药物迫害我,我就冲窗外行人大声喊:“大法好,大法学员无罪”;我不断的讲真象,揭露邪恶人员对我的迫害。她们被迫又把我送回教养院,还对我变相经济敲诈,队长杨晓峰说:“给你看病花200多元。”当天晚上,我被铐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被强行又送入了“小号”。这里的小号在四楼,欺骗了很多不明真象的人,小号共有九个,每个小号面积约有2张床那么大的小屋。其中有4个闷罐子,也就是完全封闭死的,没有一丝透气的地方,呼吸非常困难。每个屋里都有喇叭,强大的破坏性的噪音,就象电唱机、录音机要坏时发出的喳喳的声音,24小时不停的放,致使人的心脏受到严重的伤害。大法学员王金凤被关进三天就大量吐血,米艳丽的心脏病被折磨发作,她们分别出现生命危险,二人分别被送进医院抢救。
大法学员朱云为了抵制残酷迫害,绝食一年之久,谢德文绝食七八个月,都是在一月份左右被关进小号的,长达三个多月,地上墙上到处都是恶徒们强制灌食时迫害大法学员的血迹斑斑,罪证如山。大法学员谢德文被强制坐老虎凳,臀部全部溃烂。我被一字型铐在闷罐子里,长达24小时不让睡觉,任凭例假血流在地上,无人问津。中国有五千年的文明史,基本的生存权利在这里被践踏得消失殆尽,荡然无存。谁家没有父母,没有兄弟姐妹,大法学员在马三家被衣冠禽兽们泯灭人性的蹂躏,这些所谓的执法人员们人性全无,良心丧尽。我被强制坐老虎凳 20天后放出来时,队长杨晓峰说:“这回舒服了吧。看你脚肿得像猪蹄子。”
2004年9月1日,大队长张秀英、杨晓峰把我铐在库房的货架上九天九夜,站着不让睡觉,其姿势与当年耶稣被钉在十字上一模一样,致使我双脚红肿、脚背子起大泡。参与这次迫害我的有丹东的姜春香、锦州的李俊英。在这期间,我左腿走路一瘸一拐。一天晚上,被铐着的我,突然身体往前一扑,手铐的响声将打手(做洗脑转化的锦州人)李俊英惊醒,这时,她良心发现的说:“焱子啊,你都感动了天和地。”这时,我才听到外面是雷雨交加。
2004年12月1日我又遭受了大队长张秀荣,队长张卓慧在队办劈头盖脸一阵拳打脚踢,之后被投入如同入冰窑的小号里几天。放出来时,我的四肢的各关节奇痛无比,无法言状,行走十分困难,一个多月仍需要人搀扶才能行走。
2005年1月1日,二大队恶警将30多名大法学员强制严管,与世隔绝,不让见天日,当时大法学员共同反迫害,全部绝食来制止迫害。二月份,我又被关进小号,导致肛门大流血,持续40多天,无人问津。
4 月1日,教养院将不放弃信仰的大法学员共144名全部严管,吃黑苞米面窝窝头,不让洗澡,不让洗衣服,连做人的基本权利都剥夺了。大法学员又集体绝食抗议,反迫害。一天突然闯进七八个男女恶警,带胶皮手套,塑料薄膜,撬棒,将大法学员强行按在地上,用塑料将脸全盖上,撬棒撬,管子使劲往里插,顿时走廊里惨叫声不绝于耳。大法学员王金凤、董敬哲、邱丽等人当时几乎窒息。
大法学员董敬哲绝食近2个月,被迫害得下肢瘫痪,完全不能自理;宋连英被强行滴流时,迫害得下肢功能失调,大小便蹲不下,走路困难。如果邪恶人员们不是用假药(或不明的迫害药),为什么有那么多大法学员被强制打完滴流后下肢瘫痪?当时就有好几个大法学员被迫害得生命垂危后被送进医院抢救。
还有很多大法学员被超期羁押,有的甚至超期半年仍不放人。大法学员仲淑娟已被超期关押2个多月,几次被关进小号里迫害,4月25日又被队长张环拉出去迫害。她在2002年12月1日劳教院的迫害攻坚战时,被锦州打手李俊英、阜新赵秀娟等人打得鼻子流血40多天,上衣被扒光,被恶人在身上强行写上攻击大法、诽谤师父的话,黑白不让睡觉。
邱丽绝食20多天,也同时被拖走迫害。谢玉兰,王金凤也在这一天被打得头晕,恶心,住院治疗。57岁的夏玉兰绝食半个多月,每天被暴力灌食,孟桂秋在第一次灌食时下门牙被撬掉两颗。 2005年4月2日大法学员孟桂秋被苏境(这个曾被公安部奖励5万元的打手)铐在暖气管子上。
2005年4月17日上午,大队长谢某将我关进值班室,一阵毒打,边打边说“我就打你了”,随后把我铐在暖气管子上站着。我的双耳被打聋,右边上下大牙全部被打松动,心脏被打得巨疼难忍,导致严重心肌缺血(医院检查结论)长时间休克,冷汗将衬衣全部浸湿透,站不了,蹲在地上,手铐越拽越紧。不知过了多久,苏醒时,刚一站起来,眼前一黑,又一头扎在了左面办公桌上不省人事。当我再一次苏醒时,大队长李明玉进来取口供,我拒绝签字,这时它站起来用脚踢我,随后又用宽胶带粘嘴,边踢边说“叫你跟我洪法”。我被强制14个小时不让上厕所,不给饭吃;从中午12点提出上厕所,均遭到队长刘静拒绝;直到晚上10点钟放出来后,腰、腿疼痛难忍,一夜未合眼,因14 个小时不让上厕所导致腹部大面积胀痛。
大约在4月19日至4月20日(因我被打得神志不清醒,日期记不准)左右一天的下午,当时我生命垂危,恶人看我情况不好,怕我死了,将我送进马三家劳教所医院后,经医院确诊,有5个肿块,大的12厘米,小的5─6厘米。
4月24日,我人已奄奄一息,上午10点,我又被再次送进沈阳市医院抢救。我从医院回来后,大队长谢某把我叫到值班室,威胁说:你上医院到处宣扬我打你,你再喊,我还打你,有能耐你就告去。恶警气焰十分嚣张。
4 月26日早6点半,马三家劳动教养院慌忙将奄奄一息的我送回家来。我从马三家回来时,已经腹部胀得像怀孕6个月的妇女,脸部浮肿,头发三分之二已经白了。就在26号早上5点多钟,我听到大队长谢某(男)领一帮男恶警在走廊公开叫喊:“打”,当时就有好几个大法学员又被拉出去迫害。
在这古老的中华大地上,在沈阳“马三家思想教育学校”的欺人招牌掩盖下,每天每时每刻都在发生着骇人听闻的桩桩血案,发生着一件件惨不忍睹的迫害与摧残!为此我强烈的呼吁世上所有善良的人们,在中共所谓法制逐步健全的今天,不要容忍这些恶党教唆出来的恶警滥用职权,执法犯法,胡作非为,草菅人命。我强烈呼吁:联合国人权组织、各国政府和所有善良的人,都来阻止这场迫害!这场对大法学员无端的肆无忌惮的摧残与虐杀。同时请全世界大法学员发出强大的正念,摧毁、解体这个邪恶的、解体这个邪灵肆虐的魔窟--马三家劳动教养院!
在这里正告马三家恶警:面对这些心地善良的大法学员,你们又怎么能狠下毒手呢?今天你们所干的这一切恶事,天知地知,一桩桩一件件,都记录在案,有朝一日我们会将迫害大法学员的恶人绳之于法。善恶到头终有报。如果你们的家人因为你们的作恶而得利,比如使用你们迫害大法学员而获得的邪恶奖赏(包括工资),他们将来都会跟着遭殃的。我们出于善良,仍然要提醒你们为了你们自己的生命,为了你们的家人的安危,请停止作恶,从此弃恶从善。
附:许清焱的病历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