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清(后金)政权的创造者,努尔哈赤,兴于暴力、死于暴力,是十足的杀人狂。以“十三副盔甲起兵”,发动部族暴乱之后,他只知杀,不能抚,身上血债累累,双手沾满无辜人的血。他不仅后来大肆屠杀汉人,对于反抗他残暴统治的女真其他部族,也残施杀戮,以致于身被叶赫部首领的血咒:“我叶赫哪怕只剩下一个女人,也要报仇!”
他一生追逐权力,但是他追逐权力只为了两件事:杀人和掠夺,至于后来的马屁汉奸满奸伪史家吹捧他的什么“胸怀伟略”,要安定天下,纯粹荒诞扯谈。努尔哈赤学习汉语,通读《三国演义》,根本不是向往中华的先进文化,而是为了获取杀人和掠夺的智谋、技术、手段而已(一如后来毛泽东等人阅读美国《独立宣言》等自由民主文献译件,不是向往美国民主,而是为了获取欺世盗名的技巧)他的所作所为表现的,是一种从心底蔑视和仇恨以汉人为主体的中华民族的心态:蔑视汉人的武力不振,仇恨明政权在东北的存在,令他的杀人抢劫集团碍手碍脚。
不仅是杀人狂,努尔哈赤还是一个心胸极端狭隘的种族灭绝主义者。万历十一年,明朝辽东经略李成梁在征伐侵扰明境的建州女真的行动中,误杀了努尔哈赤的“二老”(其老子和爷爷),作为补偿,李成梁不仅亲自收养努尔哈赤,明朝后来还封他为“建州左指挥司”,“龙虎将军”,但是,这个努尔哈赤不仅丝毫不念李成梁、中华政权对他的补偿之恩,反而后来大举“伐明”,对明朝人实施种族灭绝,屠杀东北两百万汉人。
比成吉思汗等蒙古征服者更卑劣的是,努尔哈赤杀人没有任何道德底线:蒙古军西征屠城,尚有低于蒙古战车车轮者不杀(即不杀小孩)的惯例;努尔哈赤在辽东伐明,“攻一城屠一城”,不分男女老幼全部杀死。努尔哈赤的屠杀汉人,一如后来中共在江西的“中华苏维埃”政权实行的“烧杀政策”,对有产者、“反革命”实施的群体灭绝,杀人的数目恰好也是两百万左右。
努尔哈赤不得好死之后,其继承者皇太极为了笼络人心,挽救危机四伏的后金政权,在杀人方面一度有所收敛,对明朝将官、士人、百姓大行招抚之术,如同1935年以后,逃窜到陕北的中共残余势力为了活命,暂时收起苏维埃烧杀政策,对民国政府军政人员、国统区百姓大搞“统战工作”,在边区实行安抚士绅的“三三制”。但是,到了皇太极统治的末期,随着满清国力对明朝优势的显现,满州政权又露出了残虐的本性:松锦决战获胜之日,皇太极下令大肆屠杀锦州、松山、塔山的明朝军民,已投降的也要杀,男女老幼概不能免;皇太极末期,入关掳掠的清军,接连制造屠城惨案,仅济南屠城,就杀死十七万老百姓。这就像二十世纪四十年代末期,随着“解放军”在内战中胜势的显现,中共即撕下“新民主主义”的伪装,厉行“土改”,大肆屠杀解放区的地主、士绅、富农。
皇太极死后,其实际上的继承者多尔衮在入关征服的过程中,更是以屠刀取天下,厉行“留发不留头”的民族压迫政策,将血腥屠杀政策推向了极致:六年中中屠城数十个,杀人上千万,其野蛮残暴,远在其老爷子努尔哈赤之上,直令后来的侵华日军自叹弗如。
满清(后金)政权依靠屠杀起家,而老百姓的本性都想过平安的日子,对暴恶的东西是排斥、憎恨、逃避的,因此,满清(后金)这个极端野蛮残暴的政权一开始就是是不得人心的,就其性质来说,其成大气候的可能性并不高,为什么到能坐大为患,终至席卷天下呢?
这首先是因为满清(后金)政权得到了发家崛起的最佳天时。建州女真早在明朝嘉靖年间就开始蠢动,时常侵扰明境,但在明朝杰出将领李成梁的打击和分化下,其势力形不成大患。到了明朝万历后期,李成梁病死,明朝在东北没有了良将,国防大大削弱,努尔哈赤得有机会窜上历史舞台,兴兵作乱。本来,“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明朝虽衰,但在东北经营多年,也不至于跨得那么快。偏偏在努尔哈赤蠢蠢欲动的时候(1592年),日本人大举入侵朝鲜,明朝又不自量力,倾尽全力去援救这个友好小国,虽然打退了日本人,但是损失惨重、伤了元气、得不偿失,从此其在东北的军事力量一蹶不振,为满清(后金)政权在东北迅速兴起创造了条件。
再则,满清(后金)兴起时,一家独强,周边没有可与其分庭抗礼的制衡力量,“国际环境”颇佳:经过16世纪末的朝鲜战争,明朝、朝鲜、日本三败俱伤,日本人的势力以影响不到东北,朝鲜军队更是不堪一击;原先强大的蒙古早已四分五裂,已经衰落;而最强大的西方势力-俄罗斯老毛子的扩张步伐虽已迈近黑龙江流域,但要伸手进东北尚需时日,其远未具备大举入侵东北的条件;英、法等西欧强国尚未完成近代化转型,更无力影响中国。
可见,满清(后金)兴起的条件和时机是多么的得天独厚!若晚得数十年起事,就完全有可能被背后的俄罗斯老毛子掣肘,而无法问鼎中原!
可见,努尔哈赤的起家,实在是典型的乘乱发难。
在努尔哈赤之后,后金-满清政权乘明朝被陕西农民大起义弄得自顾不暇之际,频频入塞,威胁京畿、拆毁城郭、烧杀掳掠、大肆破坏,掳走明朝上百万人民。这是典型的乘火打劫。
满清(后金)虽然在东北成了气候,但要入关夺取天下,却远非易事。原因就是明朝的存在,明朝再衰,只要还存在,满清的入主就没有合法性;只要其明政权系统不崩溃,就可以凝聚起很大的的力量对抗满清的入侵。只要明朝还在,满清就无法在关内站稳脚跟,其入关“灭明”的战争就会变成一场旷日持久的战争,这是人力、物力都远逊于明朝的满清所无法支撑的。
昔年大金国的实力决不在满清之下,但却就是吞不下衰弱腐败的大宋朝;而世界头号军事强权蒙古,进军中欧只花了几年的时间,但消灭更衰弱的南宋却花了四十年。什么原因?就是因为宋政权的完整存在。
但是明朝这个堡垒却被李自成、张献忠从内部攻破了。李自成陕西称帝,其农民大军进军北京,将北方四省的明政权摧毁殆尽,逼死崇祯帝,消灭了明朝的政权中枢。虚弱透顶的明政权被斩首,顿成瓦解之态势,张献忠势力又在湖广横加破坏,打进四川,大砍大杀,加剧了明朝的分崩离析。
最糟糕的是,李自成集团进了北京,不仅不能够迅速的稳定局面,还将明朝最精锐的部队-吴三桂军逼到了满清一方。吴三桂军有着最丰富的抗清经验,又占据着山海关这个黄金咽喉要道。吴三桂的献关降清,等于是把中华这个重病虚弱得不省人事的巨人交给满清任意处置。
多尔衮就是抓住了这个千载难逢的天赐良机,顷巢出动,挥师入关,以组织严密、其势如炽的新兴集权,横扫关内分崩离析、内讧腐朽涣散的各派势力,招降纳叛,各个击破,怎么能不席卷天下呢?
满清之征服中国,实为典型的乘虚而入。
中共起家的残暴,丝毫不在满清之下。早在1927年发动背叛中华民国的武装暴乱之前,中共就已“国共合作”为掩护,“国名革命”为借口,在南方农村大搞打砸抢烧杀运动。彭湃号召广东农民杀光所有有产者,毛泽东东等人煽动农民协会自结武装,取代民国基层政权,“一切权力归农会”,大搞痞子运动,喊出“有土皆豪,无绅不劣”的诬蔑混帐口号,尽情屠杀农村中稍有一些田产的人。1927年,中共发动大规模叛国暴乱,更如一头吸血狂魔,以屠杀的腥风血雨来维系自身的生长。1927年至1934年,中共在华南、华中、华东不仅大杀有产者,对中立的群众也一概扣以“反革命分子”,就地“处决”。当年带头暴动的中共大佬毛泽东、朱德、张国焘、周恩来、邓小平等人无一不杀人如麻:毛泽东曾亲自下令杀害地主全家,几岁的小孩都不放过;“东方道德家楷模”周恩来杀人功夫更是了得,不仅指挥杀人,更亲自动手杀人,亲自带人将别人灭门、灭族...七、八年的“革命洗礼”,南方数省生灵涂炭,仅江西一省,死于中共屠刀就达二百一十万人以上,其中大部分竟是“无产阶级”。
流窜到陕北之后,中共为一己之生存发展而暂时改弦更张,杀人有所收敛,大搞“统一战线”骗取人心,以更顺利地夺权打江山。但是夺取全国政权后,中共马上露出了真面目,发动了比当年在南方暴乱时更大规模的屠杀。一如满清入主中原,为强迫人民“剔发易服”而兴起屠刀,中共一上台就迫不及待的发起“土改”、“镇反”、“三反五反”运动,以“人民民主专政”的名义,杀害农村有产、已放下武器的的国民党军政人员、城市有产者五百万人以上。中共以大屠杀的恐怖吓阻一切“异端”、抢私为“公”,以达到“共产”的目的。和多数朝代开张之初,以“仁政”安抚天下不同,中共这个以血为生的反人类的邪灵政权似乎不杀人就不得安生,“反”也镇了,产也共了,“人民江山”也巩固了,它还要继续杀人:反右、大跃进、人民公社、文革、严打、六四、揭批法轮功......因为若是不杀人,人性就会苏醒,道义就要回归,中共的危机就要来临。
中共杀人的“伟大成就”,直可以令“国民党反动派”鸣冤而死;中共杀人的“正大光明”,直可以令努尔哈赤在地狱里大开眼界。
如同满清一样,中共暴发的方式也是乘乱发难、乘火打劫、乘虚而入。
中共建党之初,乘当时北洋军阀治下的民国政权失控、军阀混战,人心混乱,大肆兜售马克思邪教精神海洛因,煽动暴力。中共并掩藏祸心,加入国民党阵营,利用国民党的威望,拼命扩充邪教黑帮势力,大量散播马克思邪教;利用当时军阀纷争的混乱,假冒国民革命之名,大搞恐怖暴力活动。“国共合作”期间,中共利用孙中山的糊涂和国民党的内部混乱,对收容自己的恩师国民党大搞阴谋破坏:参沙子、插钉子、内部渗透、分化瓦解、“拉一派斗一派”,将邪灵的触角伸遍国民党全身,企图从内部将国民党绞杀、吞噬,以走捷径的方式,将国民党的地盘、势力劫夺为苏维埃邪魔势力。然而,中共的恶毒野心被国民党内蒋介石势力察觉和粉碎,阴谋败露之下,中共恼羞成怒,乘1927年中国政局群奸并起、四方割据、蒋介石政权立足未稳之机,纠集城乡流氓无产者、土匪强盗、国民党军队邪灵附体成分,发动大规模武装暴乱。但在民国政府军的反击下,共产邪教匪帮效仿列宁,迅速夺取城市的美梦泡汤,只得窜到井冈山,建立土匪
苏维埃政权。中共的起家,是活灵活现的乘乱发难。
在南方受挫,窜至陕北之后,中共处于阎锡山和马家军的东西两面夹击之中,本已穷途末路,难成大气。但偏偏这时日本人却发动全面侵华战争,大举入关,攻陷京津,长驱直入,北方抗共中坚大老阎老西老家被端,民国北方政权,分崩离析。日本人的疯狂入侵,是一切不可能成为可能,为中共邪教黑帮的再度兴起创造了大好条件。这如同明末日本丰臣秀吉势力的大举侵朝,耗尽了明朝在东北的元气,为努尔哈赤在东北的崛起创造了大好条件。
中共乘日寇大举入侵,民国政权大衰大乱之机,打着“抗日统一战线”的虚假幌子,骗、夺国民政府经费和民脂民膏,大力抢夺地盘,扩充邪教黑帮势力,“一分抗日,两分应付,七分发展”。随着实力的加倍膨胀,中共对日本越来越友好。除了抗日战争之初,林彪、彭德怀这两个一时没吃透中共邪理的教徒,按奈不住民族血性,对日本人小打了两仗以外,其余所有的时间,中共都在“游而不击”,暗通日寇,“专打友军”。
中共在日本侵华的战火中,罔顾民族大义、抛弃民族气节,通敌卖国,损民族以利己;助日为虐,汲抗日军民之血海以自肥,中共借抗日而坐大的历史,实为全世界最丑恶卑劣无耻的乘火打劫史。其无耻和肮脏,连其老子苏共都感到汗颜。
由于假抗日乃至不抗日,日本也不打中共,从部队近在咫尺的延安稍作进攻,双方甚至暗中勾结,保持默挈。是故,中共在抗日战争中几乎谈不上有什么“抗日”的损失:除八路军总参谋长左权身亡外,其余中高级将领完好无损。这也是中共至今都不敢公布其抗战的损失的原因。
“抗日”期间中共势力疯长,其渗透区人口上亿,共匪武装增至一百二十万,但就是渗透而不控制,不动日本人一根毫毛。等到日本人被国民党军队拖疲、被美国打垮、宣布投降之际,中共急忙跳出来打死老虎,乘国民党鞭长莫及,抢夺地盘,把大片的原国统区窃夺成“解放区”。 抗战结束之际,苏联老子出兵为中共抢下东北,送给了中共全套日制现代化武器和重装备,并全方位力挺中共,由此,中共在东北扩军至七十万,第一次拥有了足以攻坚打天下的、除海军之外的所有兵种。
中共不仅在兵力、军备和地盘上具备了颠覆民国政权的实力,在财政和资源的支配也取得了对国民党的优势。中共因为假抗日,没有战争消耗,却又以“抗日”为名,不断获取民国政府的经费以扩充武装;对不择手段的中共而言,责任和道义纯属笑谈,中共不尽国家责任,也丝毫不对其占据的北方地区的民生项目尽责任,因此,几乎无需支出;相反,由于苏维埃邪教党的邪性,中共却尽可以以革命的名义打家劫舍抢田夺地掳财,视人权如粪土;最卑鄙无耻的是,为了最大限度的积聚力量,中共发动“大生产运动”,大种鸦片,疯狂毒害国统区人民,赚取巨额的黑心臭钱,买枪买炮,在背后捅抗日志士的刀子,准备大打内战;以出卖中华民族利益为代价,换取大量苏联援助。如此的“有进没有出”,大肆贩毒发黑财,背后又有苏联的大量军援和经援之获撑腰,中共能有什么经济危机呢?
对之对比鲜明的是,国民党军队担负了保卫民族生存的重任,在劣势和不利局面中与日寇拼搏,苦苦支撑了八年之久,军队伤亡三百二十一万多人,阵亡的将军就有一百多个,精锐几乎耗尽。由于国民党不可能像共产党邪教匪帮那样,以“共产”的名义杀人抢钱越货以自肥,所以,巨额的战争费用,迫使民国政府不得不大借内、外债、大发钞票,造成了战后的严重的经济危机、内外交困。
雪上加霜的是,战前属于国统区的几乎整个东北、华北的大部分、西北、中原、华东的大片地区,抗战胜利后冤里冤枉的被中共摘了“桃子”,纷纷变成了“解放区”。国民政府丧失了辽阔的、物产丰富的东北大部、北方的大片产粮区,并失去了优势的战略地理位置。而且,原先“输诚”毛泽东,这时显露出最狠恶的流氓无赖嘴脸,明明自己躲在延安窑洞“一桶水都不浇”,抗战胜利后抢摘了国民党抗日的大部分胜利果实,毛却反而诬蔑浑身是伤的国民党不抗日,中共调动整齐划一的专制宣传机器,瞎说抗战胜利是共产党的功劳,国民党要摘共产党的“桃子”。共产党大钻国民党言论自由的空子,骗得理性薄弱、非常情绪化的中华民族一起来围攻国民党这冤大头。
毛共又大钻民国政府实施宪政诚意的空子,以和谈为掩护,秘密调动假抗日期兼养精蓄锐的共匪武装,突然袭击,大打内战,势如猛虎下山,又大肆诬蔑国民党发动内战,煽动国统区广大糊涂粪青“反饥饿,反内战,反迫害”,在国统区后院大肆纵火。在解放区,中共又发挥极端专制政权造假的巨大优势,精心布置、导演、热情接待美国访问团,把杜鲁门、艾奇逊等美国左派骗得神魂颠倒,在关键时候抛弃了民国政权。
民国上下官员,哪见过这般旷古未有卑鄙无耻的下作招数?国民政府的从生理到心理到心理,都遭到了沉重的打击。
战后的中华民国,就像一个失血过多的巨人,处于极度虚弱的状态,哪经得起中共这些绝世下流狠毒的内外夹攻招数,顿时经济崩溃、内乱内讧、风雨飘摇。中共权在苏联的全力支持下,乘机拳脚齐下,挥师入关、大举南下,马不停蹄,一举把已成瓦解之状的民国政权赶到了台湾岛。
如同满清入主中国一样,中共之夺取中国大陆,是地地道道的乘虚而入。
满清、中共二者最传神、最惊绝的相似,莫过于二者发家时间的相似:满清自努尔哈赤建政,到多尔衮入关定鼎北京,历经二十八年;中共自1921年建党,到1949年挥师入关,席卷大陆,刚好也历经二十八年!这难道又是偶然的巧合(如果有那么多偶然,“偶然”还成其为“偶然”吗?)除了神的大能,还有什么能使中国历史作跨度为三百年的循环!?
星期三 2005年4月20日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