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妻子厂的各级领导开车到我院,要求我“帮助”妻子不炼法轮功,它们说:“当前国家政策不准炼法轮功,你是一个医生,都懂得人会生病的,你应该帮助她不要再炼了。”我说:“首先感谢各位领导对我们的关心。第一,我只尊重现实,你们不是说要实事求是吗?我妻子现在身体好了,不吃药了,去掉了经常吃药的痛苦,每年为你们厂节约医药费一千多元,如果你们全厂的职工都炼法轮功不是更好吗!第二,有一次我和妻子到重庆去,车上的售票员忘了叫我们买票。我当时还很高兴,可下车时她主动去买了两张票。售票员连说谢谢。可能是她修真、善、忍的收获吧。她有信仰,夫妻之间应该是互相尊重的,你们的看法我会转告她的。”事后我利用休息时间专门看了法轮功的书。
一次她早上四点多钟去公园炼功,厂里的警察把她抓走了。当天警察到我家说:“她迷得深,关一天就回来,继续炼功的话,对子女升学、参军都有影响。”可他们在拘留所把她关了十天。
看了中央电视台“焦点访谈”播出的“自焚”后,我问医院的外科主任说:“现在的烧伤病人首选治疗方法是什么?”他说:“开放性隔离治疗。”我说:“昨晚你看见电视上自焚的人从头到脚都用绷带裹着?”他笑了。
一天上午,警察到医院说要我回家开门,他们要找我妻子谈话,并说院长已经同意了我回家。我说:“院长只能管我上班的时候,回不回家他无权过问。你们要我回家,请出示搜查证。”他们无言以对。下午4时他们才拿来了搜查证(事后才知道,他们上午就包围了我的家),在车上我问他们“天安门自焚”的疑点,他们无法回答。他们说:“你帮法轮功说话,你可能都在炼?”我说:“象我们这种人天天不在舞厅跳舞,又不偷、不抢。还不好吗?”开门后他们搜遍了没人,十四个人扑了空。
一次一个朋友(女教师)在我家聊天,晚上十点半来了两个警察硬说她是我妻子要抓走她,那位女教师愤怒地说:“你们太无聊了,我是有身份的人。”他们打电话问明后,才尴尬地走了。
一次我在家洗澡,两个警察悄悄地突然来到我跟前,我当时愤怒地叫他们滚出去。事后我向单位领导反映了此事,领导说马上与派出所联系。
一次又一次,公安局、派出所的警察到医院要求我把妻子找回来,说以前的事情不追究。我说:“她不回来我心情好得多,免得你们找麻烦。”警察说:“你好象不相信我们?”我说:“不是我不相信你们。六七十岁的老太婆你们都要抓,医院的同事和朋友都叫我不要相信你们。”警察怒道:“你怎样才能够相信我们?”我说: “我只在电视上看见过土匪,你们夜入民宅,不出示证件,没有法律手续,和当年的土匪有什么区别。我妻子早上四点多钟在公园炼功,你们硬是要说她扰乱社会治安?还刑事拘留,你们就这样执法?”警察说:“以后查夜不准在晚上查法轮功了。以后她回来就在家里看书、炼功,不要说是我们说的。”我说:“我是一个医生,学真、善、忍是不分社会阶层的,要是我们医院的职工都学真、善、忍对待病人,医院就少麻烦了。电视上傅怡彬杀了父母、妻子受审时都翘着二朗腿,是警察审问他呢?还是他审问警察?他认为人生活在世界上很苦,杀了他们成神、上天过好日子,他为什么不自杀和他们一道上天呢?”
在这样的干扰下,我有一段时间在医院里午休,坚持看法轮功的书,头上长的直径2厘米大的疮都消失了,以前经常感冒,现在很少感冒了,关节炎也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