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逼迁中,广州政府拿出文革时的方式,铁腕控制媒体一齐造势,公检法保安发表布告连连,流氓上阵菜刀恐吓,首先对房主们采取精神上的强大攻势,他们自述精神几近崩溃;强制拆迁时,政府不惜动用警察警犬封锁现场,铲车飞机,法律行政手段无所不克;拆迁大势所向披靡,浩浩荡荡,包括许多从海外归来的艺术家在内,近百户(约每栋价值750万人民币)巨金盖起的美丽的小谷围岛艺术村别墅住房,已有20栋左右在铲车的长臂下化为废墟,空中只剩下他们无可奈何的声声悲叹。
这个案件在中国大陆的一些媒体,包括《中央电视台》、《人民网》等许多媒体都有过相关报道,海外媒体也屡屡曝光。本篇报道中先不谈及广州政府在圈地过程中将地“化整为零”自行审批,狡猾的违反中国的《土地管理法》和《城市规划法》规定的像大学城这样的工程项目,其中又涉及到了土地、尤其是基本农田的征用必须报国务院审批的部分,以及打着开发大学城的名义一些部分已变商用的欺骗,将着重报道海外华人被强拆的经过和他们的体会。
他们的遭遇诚为海外华人叶落归根、投资祖国的前车之鉴。在没有一个诚信政府、没有一个公正执法、从上到下集团性互相包庇的贪官污吏掌权的国度,人人随时可以遭遇大祸临头,举告无门。故借此篇报道敬告海外华人,前车之鉴不可不鉴!
※ 2003年,闻名海内外的广州“小谷围艺术村”面临强拆
广州南郊新造镇小谷围岛距离广州市约十七公里,面积约十六平方公里,从1994年开始,在当地政府的支持下,包括广东省、港台、美籍、加籍、澳籍在内的数十位画家、雕塑家、设计师等艺术家们开始在这里购买土地构筑住宅与画室,形成了在艺术文化界颇具影响的“小谷围艺术村”。艺术村方圆约有一百二十亩地,165户人家,它和周围两个住宅小区一起被称作“小谷围别墅群”。
香港美术家联合会主席、著名油画家田沧海变卖了所有香港的家产,定居艺术村,美籍画家朱嘉权在此建起“可居”别墅,广州美院的教授,著名油画家尹国良、张彤云、著名国画家尚涛、林丰俗、陈振国、方楚雄、李劲等落居于此,进行艺术创作、展览等。
《人民网》报道:整个艺术村165幢建筑,风格各异,无一雷同。每处建筑都是屋主们根据各自的审美理念及工作习惯进行设计的,就连花园中的一草一木也“配合”得天衣无缝,颇有些“世外桃源”的味道。作为一个艺术家的集中地,小谷围艺术村的声名早已远播海内外。许多国内外艺术界的名人都曾到艺术村举行画展、观摩、交流,并对那里的建筑装饰和人文风光赞不绝口。法国“巴黎国际艺术城”主席布鲁诺获悉广州谷围岛上有这么多艺术家自筹资金构建起高品味的艺术村后,专程赴谷围岛参观并不无感慨地说:“对中国,尤其是改革开放的广州,能有这样好的环境及这么出色的艺术家聚集工作的艺术村,对提高广州市在世界艺术界的地位都有很好的作用。”艺术村还成功举办了3届艺术节,每次接待数千人,其热闹程度一点也不亚于国际的艺术盛会。
别墅的主人们拥有原番禺市建设委员会核发了《建设用地许可证》、番禺市国土局核发《建设用地批准书》、2002年广东省人民政府核发的《房地产权证》,具有国家认定的70年的土地使用权和房屋使用权,所有业主都有全部合法的国家认定的土地使用权和房屋所有权。
2002年1月9日,广州市规划局公布了《广州大学城发展规划》,展开对万余农民声势浩大的开发建设征地及强制拆迁行动,他们开始担心大祸临头。
2003年4月18日,广州市国土资源和房屋管理局突然下发了收回B区谷围山庄和C区临江苑所有的国土资源使用权的通知。同年8月,广州市国土资源和房屋管理局再次发布 ‘广州市房屋拆迁公告'”,宣布收回上述土地使用权,土地之上的房屋及其附属物均须于2003年8月29日起至2004年4月29日止拆迁完毕。
2003年11月,30余位业主代表启程到北京上访向国家建设部、国土资源部、国务院等部门。
2004年3月16日,广州政府发布行政复议决定书宣布维持广州市土地开发中心的拆迁决定。
被拆迁户:我们当中的许多人在国外本有居所,憧憬于广州艺术村独特的文化环境及其在海外的较大影响力,许多人变卖掉国外的房产,按国家的规则购置了土地,以艺术家特有的情怀、以艺术作品的创作方式各自完成自己的作品--房产,许多人的这种“创作”过程时近十年,土地使用许可、建设、规划许可、权属证书一应俱全,大部分房产证书是近两年才颁发的,政府部门朝令夕改、无视规则的荒蛮之举使许多老艺术家悲愤难抑,面对无处不在的权力伤害、面对所以法律救济途径如空无之状,一些老艺术家在夜深人静时竟悲至仰天大哭,悲声凄惨悠远,闻者无不潸然泪下,无不从心底里感到如临深渊之不安!
※ 贪官们拿出共产党最拿手的的心灵折磨 开始了“逼迁”
广州艺术村部分外籍华人、华侨在《致温家宝总理的公开信》中:逼迁者坚定持续的以传单、告示、塞门缝、打电话、邮寄、单位传达、亲属谈话等各种手段,使我们整日处在极度的心理及精神惶恐之中……
被拆迁人:一切都是由政府直接出面操纵,政府为完成这种当地目前的“第一政治任务”,每天投入上百名国家干部,采取的手段是一般以十人左右的干部轮流盯着一人(业主),威逼、恐吓、辱骂、跟踪、死缠等手段无不用尽其极。诸如广州市国土资源和房屋管理局副局长谢晓丹采取的主要手段就是当众辱骂被拆迁人以使其就范,其当着被逼迁人方燕文所在单位领导的面暴跳辱骂方女士,直骂至方大哭仍不罢休,在场者无不惊悚不已。谢局长部下纷纷效尤,一时间,逼迁工作手段的主要表现形式就是当众辱骂。个别场合,这些国家干部直骂得人心惊肉跳,而这些辱骂的“工作”过程中,无一例外地叫嚣说,我们这些不愿屈辱服从逼迁的人是“狗胆包天”,“与政府对抗”。
被拆迁人:省政府副秘书长周炳南向与会者每人散发了一份对拒绝服从非法强拆的业主的详细审查表,涉及对我们的近亲属、历史问题及态度等多项审查,这与此前各业主的历史档案被反覆审查,有些具有医生身份的业主甚至连近几年开出的处方也被反覆翻阅的作法一脉相承。这种作法对我们这些经历过“文革”的知识分子而言是再恐怖不过的恶行。
拆迁官员得意洋洋:“他们不搬迁,我们就这样,看他们还搬不搬”。政府官员桂少田大叫:“我就是政府,我要拆你们!还要继续拆下去,连配电房都要拆!” 政府逼迁代表杨和平当着艺术村田苍海村长的面公然叫嚣,“7月9日要不强拆你们的房子,我就从你们的胯下钻过去”。最疯狂的表现是6月23日下午,逼迁者竟同时在许多业主家门口贴上六份文告,即:《仲裁申请书》(政府自己向自己申请)、《仲裁受理通知书》、《答辩通知书》、《拆迁裁决书》等,已什么规则都不要了。不答应就要将房主的房产当作无主财产对待。
被拆迁人不分白天黑夜、家里路上,被政府逼迁官员作工作,逼迫开各种动员会,被威胁影响前途、子女就业、办公司,取消工程合同、审查被拆迁人档案、上门张贴拍照、寄送专递邮件,还破坏公共绿化、照明、住户用电、电话、电视,拆毁小区围墙、破坏道路、强行撤走保安、住户门窗被打烂、房屋被窃、菜刀从橱柜拿出来放在桌上、把铁钳放在煤气罐旁……
被拆迁户诉说广东省政府、广州市政府召集强拆会议的内容令人不寒而栗,各有关单位领导受领这种“第一政治任务”后,使我们已经历了一年的灾难再雪上加霜:
2004年6月16日网上公布国务院46号文,业主从网上录下全文。其中第二条就是“一律停止拆迁”。正好针对广州大学对艺术村拆迁。在拆迁人上门逼迁时都被问及国务院46号文一事,对方仍是一句话:“广州大学城是重点项目,省市领导没有通知我们停止,一定要拆迁你们的屋。”6月20日,北京法律、新闻界在钓鱼台前门宾馆,研讨小谷围拆迁是否合法问题。6月21日周一,省、市政府立即召集紧急会议。省府由副秘书长周炳南主持,广州市由张广宁市长主持。内容是传达省市领导关于保证大学城如期开学加快艺术村的逼迁工作,要各单位(有业主的单位)立即行动,当作政治任务去完成。会后即6月21日下午,广州美院杨玲妮书记,马上召集美院业主开会,讲:“省市领导下定决心要拆,你们大家赶快签字,不要对抗,否则不签名会有“传票”给你们那就麻烦了”。美院业主问:“国务院46号文不是要求停止拆迁了吗?”杨答:“开会讲了46号文对大学城不适用,拆还是要拆的。”
被拆迁人:公、检、法、工商、税务、纪检、人大、监察、城管部门针对我们近一年的逼迁已使我们的精神近乎崩溃。我们中的大多数人都是年过花甲的老艺术家、老知识分子,房屋是我们一生的心血,现在,它承载的价值已远非其功用价值。当它毁于这些野蛮的逼迁者之手时,我们将在所余有生之年向这个国家讨个说法,我们别无选择。
※ 诉诸法律、上访处处碰壁 深感中国法律没有公正
被拆迁户:我们与艺术村的其他业主们找广东省政府、找国土资源部、找监察部、找广州市、广东省两级法院、北京市第一中级人民法院,这些部门共同的规律就是对国家责任沈重的麻木,规律性的结果就是--没有用。……近来逼迁者又弄出新招,若业主是干部、老师的,拆迁人就通过其所在单位的领导进行“政治谈话”,以不予升职、不守纪律、党内警告等内容要挟拆迁。比如,由市纪委领导及各部门领导干部共十三人对一业主“开会”谈话,后来虽然知道该房屋是他已30多岁的儿子所有,他们照旧逼着父亲叫儿子“拆屋”。
律师高智晟:政府在没有收回国家已合法出让给公民的土地之前即违法开具规划许可、拆迁公民房产的许可;在未与所有权人进行任何接触之情形下,即以文告形式勒令房产主人限时离开房屋服从强拆,这简直是远离尘世的天方夜谭。他表示作为律师代理几十名委托人,业已穷尽了所有的寻求法律救济之途。
被拆迁户:所有广东省的律师事务所、公证机关、价格评估机构一律拒绝为我们提供服务,政府的不光彩作用昭然。正常为我们代理的律师遭到野蛮的处理(处理文件:“穗律协纪字〈2004〉79号),事实证明,只要需要,什么龌龊的事,逼迁者都敢做。(政府)公然要求与会者在做逼迁“工作”时,一定要告诉业主“他们的律师是个没有用的律师,这个律师不仅没有水平,而且根本不替业主利益着想”,这与近来那群干部给我们做“工作”时的言论如出一辙。事实上,高律师是目前唯一能顶住地方政府压力,公开为我们进行合法维权的中国律师,他的职业水平和道德受到全体委托人由衷的尊敬。
这些被拆迁户和闻名律师高智晟寻找各种法律上的维权努力皆化泡影,法院不予立案,上访无人解决,比较幸运的是在中国滚滚而来的强拆浪潮中,“小谷围艺术村”被强拆一事,在中国《中国商报》、《焦点访谈》、《市场报》、《中国普法网》、《人民网》、《中央电视台》等媒体中得以曝光,然而,尽管如此,媒体呼吁不能维权。他们不得不看着自己有合法房产证明的土地房子因政府“收回土地”被强拆,顷刻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美籍华人,伍时洛为在祖国建立一个亲人聚会的家,集资建别墅后安置母亲入住,老母现已93岁高龄,他在给“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土资源部部长孙文盛”信中写到:拆迁人员在动员我们的亲人拆迁时,最常用的话语是“拆迁小谷围艺术村建设大学城是政府行为,你们不要和政府对抗”。
“小谷围艺术村”第一位被强拆者:自从经历了拆迁过程,真可说是有“切肤之痛”的感觉,有被抢劫的感觉,而且有被抢劫后投诉无门的感觉,在中国可能从根本上就没有什么私有财产,政府看不上时说是你的,政府看上了抢你没商量。自己没有能力维护自己的房产权益,法律能给予的帮助也感到仅仅是说说而已,……有的朋友说算了吧!政府就是这样的,说一套,做的又是另一回事了,你要用反思维,斗不过政府的,逆来顺受吧!
※ 为什么广州政府非要强拆?财富效应:土地高腾、吞没巨大补偿差额
有媒体质疑:开发“广州大学城”,小谷围岛艺术村、谷围山庄、临江苑紧临珠江北岸,是在大学城的边缘地带,并不影响大学城的整体建设。为什么广州政府冒着海内外媒体、华人、人权组织等的巨大关注和指责,还非得强行拆迁呢?
第一:据国内媒体报道,目前谷围岛的拆迁费用为4至5万元一亩,三个邻近艺术村但位置和景观均不如前者的地块,底价已达每亩250万元,估计最高可拍卖到每亩500万元!
第二:吞没国家给予被拆迁户的巨大补偿差额
被强拆人:目前评估公司所评估的价格之低真可以说是令人震惊,目前同一区域内的类似房屋价格均在¥8500至11000元/平方米左右(毛坯房),而我的房子的毛坯价格只有¥3000元/平方米左右。我们的损失是明摆着的。拆迁办的杨主任也承认这一点并说:“你们有损失是肯定的,你们要支持大学城建设,是要作出点牺牲。”在评估过程中有一位业主不服,据说找到另一家评估公司重新进行了评估。(这评估公司也是拆迁办认可的公司),结果评估的价格比原先的高了将近100万人民币,拆迁办不接受,找到这家评估公司不知说了些什么,该公司拚命向业主要回评估报告,说到:“不要钱了,退回给您,把评估报告还给我吧。”据绝大多数业主所知,广东省的评估公司基本上都不敢碰广州大学城的拆迁评估业务,我们认为这就是操控,这就是封杀,这哪来的公正、公平?这样的评估,这样的干扰,这样的操控,被拆迁人的权益何在?政府直接参与拆迁工作,其诚信、公信力受到极大的质疑,可信度极低。我们真诚希望中央有关部门来彻底调查一下,还我们公正、公平。
房主之一的美籍华人伍时洛指责:按“广州市土地开发中心”的房屋评估平方米单价货币补偿,就连他们指定的可产权置换的多层公寓也买不到。这巨大的差额被吞掉了,不是明摆着以“合程序、依法办”的幌子,明火执仗的掠夺公民财产吗?!
律师高智晟:开发商与腐败的权者为蝇营于私利,……对私有房产主的伤害已到了敲骨吸髓的地步,类天安门自焚者这般伤天理灭人性的事件在全国时有发生……,中国社会本已到了危险境地……,使人们对国家保障公民宪法权利及法律利益的能力、诚信度产生怀疑以至绝望。
※ 强行拆迁场景介绍
2004年7月9日,广州市人民政府令第2号, 强拆临江苑4号别墅. (市值750万)
2004年7月30日,拆除广州市美术学院教授、著名国画家、广东省美协常务理事林风俗先生在小谷围艺术村的别墅,当时一位民工不幸触电身亡。
2004年8月3日: 广州市人民政府令第3,4,5,6,7,8,9,10,11号(连发9道号令),于2004年8月1日,强拆小谷围艺术村别墅3栋,临江苑别墅6栋, 共9栋。
2004年8月3日,广州市人民政府强拆临江苑别墅25号。
2004年8月7日, 广州市人民政府强拆临江苑别墅11号,33号。
2004年8月10日,广州市人民政府令, 于2004年8月10日, 强拆小谷围艺术村别墅6栋(市值4,500万) 。
目前,已有20栋左右的别墅被强拆,按计划广州政府在8月25日前,要全部强拆余下的几十栋别墅。
掠夺民众利益,拆迁卖地开发可带来的巨大利益,使得广州的贪官们都顾不上政府的形象了,他们动用公、检、法、工商、税务、纪检、人大、监察、城管部门。被拆迁户叙述迁过程中他们不惜派出动千余警力、警犬、甚至直升机进行拆迁。强拆密笈如下:
一.利用早上时间, 调用大量人力, 封锁现场,避免有新闻媒体的接触,
二.为逃避历史的惩罚,强拆人不露身份, 广州市人民政府和人民法院都没按规定发出 <广州市人民政府责成强制拆迁通知书>。
三.强拆过亿的物业,没有法院的判决,没有高级的单位出面参与,没有法警,没有警察,仅由 "广州市城市综合执法大队番禹分队" 和一帮随时可以消失的民工进行强拆。东窗事发后,谁是替罪羊,现在已经安排好了。
张叔描述“小谷围艺术村”第一栋别墅(临江苑4号)被强行拆迁过程:
昨天他们一来就叫业主梁絮锋的名字,由于他不在我就告诉他们业主不在,“那你就开门吧”他们说;
我说:“你们是谁”,
他们说:“我们是来拆迁的”,
我说:“那你要给我评据啊”,
他们说:“现在强拆啦”,
我说:“那你强拆也应该有强拆令啊”,
他们说:“早就发给你们啦”,
我说:“那你发是原来的现在来拆,应有现在的依据啊,你以前发的我不知道啊”,
他们说:“我们现在没有”,
我说:“那你没有我不会给你开门”,
那他们就叫来一个来用大铁钳夹断大锁就强行进行来啦。那个叫我开门的人把我肩膀一拍说:“现在没你的事啦,你站到外面去”。
当时外面有很多人各式制服的人都有,还有警察,总人数应该超过二百人。他们把我拉到警戒线以外,那我就站在那里,还有一个人叫我站远点,我说:“你们那么多人我一个人还会怎么样”。
那我就站在那里看到有人进去了说是评估,他们进去了我就不能进去。我回想我还有刚洗的衣服还晾在上面,还有柴米油盐和生活用品,于是我告诉他们我想拿出来,他们却说现在不行要等评估以后还要拿你的身份证,要你签名。我说:“我来看房子的没有带身份证啊”。
他们就不理我反正不让我进去,他们在面里面怎么搞我也不知道。后来他们评估完房屋到外面来评估,但他们好像不知道与隔壁房屋的交界在哪里,还有游泳池里还有很多草鱼,于是我就告诉他们,他们好像不懂。等他们评完了出来了,我就冲了进去想取回我的私人物品,但他们就把我拉住说要先找领导,于是我和他们的领导说明情况,他们才让我过去。我进去了收拾我的衣服,很多还是湿的,还有毛毡、凉席等。然后我还想去取我睡的折叠床,但是他们这都不让我搬,那我今晚怎么办啊,于是我就只能打电话到隔壁请求帮忙,最后连我自己的手机充电器,手电筒都不让我拿。然后就开始搬东西,下午就开始拆房子了。
临江苑4号被强拆后三天,房主梁絮峰等人110报警及向市土地开发中心主任蒙琦讨公道,公道没讨来,险些被打的记实。
房主:梁絮峰、梁母、梁妻
陪同人:陈某、赵某、谢某
经过:
2004年7月12日下午3:40分左右,大雨过后,在艺术村A区业主梁生打电话110报警,自家别墅不知何故被何人强拆,10分钟后来了一辆警车,下来两名警官及一名辅警,问明原因后,业主要求一同到现场斟实,警官用对讲机请示上级,得到的答覆是:大学城指挥强拆的他们不能干涉,要我们自行找指挥部。
约4:10分来到大学城指挥部大厅,被保安拦阻,争执间业主陈某被扭伤,斗笠帽被损坏。蒙主任见状不妙,答应10分钟后见。
近5:00终于等到了蒙主任的会面,业主责问,强拆我的房子,为何事先连通知一下都没有,拆迁令在哪?房内的家具在哪?哪有这般强拆的政府,蒙主任回答我不是管拆迁,虽然我挂土地开发中心主任的名,就回答你几句:强拆是经过多次会议讨论决定的。所有程序都是合法进行的。如认为非法,可向法院告。
业主答道:当时我们都在外地,仅接到电话,也不等我们回来就拆。要告向哪告?,法院都是你们政府控制的,告也白搭,业主妻子说公、检、法都是你们控制的,你们想怎么干就怎么干,但起码也要通知到业主搬走贵重的东西吧。
此时一个姓郑戴眼镜,自称拆迁办的人站起来指着她的鼻子穷凶极恶地说:你是什么人!另一业主见状再按奈不住:你整么怎么像条疯狗,当着蒙主任的面都这样,可见忝瞧绞笔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