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的话未免有些刺耳,但是朋友的话还是有一定的道理的。劳动是获取财富唯一合法渠道,其他手段都意味着不劳而获。资料显示:“中国的财富80%掌握在官僚资本手里”,此话虽然有点过,但是却一语道破天机。劳动者创造了财富,而广大劳动人民却没有占有劳动的大部分,剩余价值却为少数人占有,这难道还不是偷盗吗?!
翻开历史,人类文明的发展史,无不是统治阶级盗窃历史。大禹的儿子夏启利用父亲的威望把社会财产据为己有之后,国家盗窃就从来没有停止过。商是偷窃夏的赃物后兴起的,周是盗窃商的赃物的基础上兴起的。周的诸侯,不过是分赃土地和人民。只是到了秦朝以后,才改变了诸侯分赃的历史,官吏分赃成了主流。
中国有无数朝代,每个朝代更替就是一次大的盗窃。大的盗窃之后,亦有中等的盗窃。有兄弟偷了哥哥的,儿子偷了父亲的,妻子偷了丈夫的。每个朝代的始皇、高祖、太祖,无不是强盗一代,他们偷窃天下以后,因为害怕别人跟自己学,无时无刻不在防着别人。今行路线斗争,明防篡党夺权,大盗们无不把自己盗窃来的江山护的紧紧的,惟恐家产“变色”。窃钩者杀,窃国者为诸侯。如果你偷一个官服上的一个扣子,你就是小偷;如果你偷盗了国家,你就是国家的代表者。
吕不韦问父亲说:“种地之利多少?”父亲说:“一倍。”吕不韦问:“经商得利多少?”父亲说:“得利十倍。”吕不韦问:“经营珠宝得利多少倍?”父亲说:“一百倍。”吕不韦又问:“当官得利多少倍?”父亲说:“无法估计。”正是明白了这个到了吕不韦才在父亲的启发下,用带犊子的方式,移花接木,偷窃了中国第一个朝代秦朝。秦朝后期,刘邦不误正业,专门干偷鸡摸狗的勾当,刘邦的父亲很看不起他。等刘邦用偷得国家政权后证明自己才是最能干的后,他对父亲说:“你老人家看看,我和老二的家业谁得最多?!”真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权利的运用,教会官员如何盗窃财富。在中国,谁掌握着国家权利,谁就控制着国家资源,谁就拿着发家致富的金钥匙。网友巫乡愿回帖说:“城郊的土地都兼并到官手中,卖批文,40万一亩的土地,只给乡下人4000元一亩。百倍的差价。集体所有的土地不是国有土地,在土地流转中,市,乡,村干部都捞一把。”无论是“取之与民,用之于官”的税收,还是直接用于官员的“三乱”,盗窃老百姓血汗的每时每刻发生着。中央要求地方提留不能超过农民当年纯收入的5%。文件传达下来,一些基层官员极为不满,一乡长公开抗议说:“如果超过5%,那么多干部的工资谁来出?养活几百号人,难道要我去偷不成?!”
《庄子》上说是窃国与圣知之法谓之大盗。故事讲:两个强盗经过一个绞架。其中一个说:“如果这世界上没有绞架就好了,我们这个职业就稳稳当当,不在担惊受怕了。”另一个强盗却说:“傻瓜,绞架有恩于我们,如果没有绞架,我们就不会小心翼翼的行动,而且人人都会来干这一行当,这生意还抡到我们来做吗?!”所以韩羽讲:“显然第二个强盗比第一个强盗聪明,但又终未脱去小盗气。如果再来一个强盗能意识到并能‘偷了这绞架’,变成了这绞架的主人,不是更好吗?!”
偷走惩办大盗的绞架,是大盗们惯用的手法。一断头台的铡刀发生故障,落到犯人头上几寸的地方就停住了,犯人被释放回家。按理说这个犯人理应迅速逃掉,不料这个强盗却勇敢地回到了断头台,说要把铡刀抗回去留做纪念。
成者王侯败者贼,没有成王侯之前的领导人或将军,哪个不是哪个时代的强盗?借用一位伟人的说法来说,政权来到世间,从头到脚都滴着血和肮脏的东西。大盗之所以能成为大盗,偷走绞架是必不可少的条件。大胆的人不仅偷走这绞架,而且还偷走公理。他们之所以能以国为家,是因为他们偷走绞架的缘故。苏哈托当政32年聚敛财富多700多亿美元,和坤当权20年聚敛的财富相当于当时的财政的12年收入。
前些时候,农村基金会大肆抓捕人。我对一个欠款很多的大款朋友很担心,可朋友却安然无恙,原来朋友是人大代表,有法律保护。人称:“贷款一千不还的是冤种,贷款一万不还的是憨种,贷款十万不还的是孬种,贷款百万不还的是人种,贷款千万不还的才是精种。”
窃钩者诛,窃国者为诸侯。流沙河进一步解释说:“偷得腰带纽扣,十字街头砍头;偷了国家机构,金銮殿上封侯。”小偷小摸逮住活剥,大官大贪死刑减缓。汉代就有“愚民盗长陵一杯土即斩首”的法律。如此看来,制造这绞架的人才是最大的强盗。
一位专门偷贪官的小偷,被抓后,被判了八年,但小偷不服,理由是:他是小偷,被偷者都是大偷。大偷偷国家的,我偷的不过是不义之财。为何只抓我,而不抓他们?!这位不知好歹的梁上君子,恰恰又是一个终未脱去小盗气者。他哪里知道 窃小人喊打,窃大又如何,且看窃位者,沿街听赞歌 的道理,所以才敢与偷走绞架的人精叫板。专门利用腐败搞腐败的“二手强盗”陈阿太先生,就是因为不明白这个道理,结果是偷鸡不成反赊米。
古代,有一强盗,去偷一县领导家。用刀威胁说:“我和你们当官的都是强盗。我们做强盗是偷,而你们做强盗用的是法律。我们偷盗,仅仅偷财,而你们当官不仅偷财,而且还抓人害命。可是,我们做强盗偷得东西不多却是死罪,还落个偷名。而你们做官后,公然可以用合法偷来的钱,盖房买田,却个个成了大善人。我们偷东西不过一次、两次就可能犯事,而你们则是终身为盗。”县领导很害怕,不敢报案。
李宗吾说:“娼妓脸厚,强盗心黑,官场中人兼而有之,此所以能先富起来。”某地一艘渔船被撞毁,15名船员遇难。镇政府一方面欺骗家属说肇事船逃逸;另一方面伪造遇难者家属的假姓名,并拿到了遇难者死亡判决书,委托律师进行诉讼。律师与镇政府沆瀣一气,用伪造的死难者家属的假委托以遇难者家属代理人身份出庭。法院判决赔偿遇难船员家属获得死亡赔偿金全部化归镇政府帐上。渔民的亲人用生命换来的那些赔偿金却被丧尽天良的镇政府官员们盗窃殆尽。
既然国王是大盗,大臣们便是随从,基层官吏便是小盗。整个官场都是强盗,自然不是强盗或不敢做强盗的人,也就成了官场的异数或强盗。某地基层干部为农民利益上书朝廷,一位州太爷却说:“这样的人是如何混进的干部干部的。”并指示纪检监察机关立案查处这个“官场异数”。郑广原是海盗,被政府招安后当上了领导。可同事们因为郑广的前科,看不起他。郑广气愤说:“郑广有诗上众官,文武看来都一般;众官做官却做贼,郑广做贼却做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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