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明
生活在美国自由世界的华人同胞们:
我们以中国宗教迫害真相调查委员会的名义发表如下声明:
自去年8月以来中国政府便以打击“邪教”为名对福音派的华南教会实施了毫无人性的摧残与迫害,受害人通过她们的亲人委托并敦促我们尽快地将他们遭到毒打,酷刑及逼供的真相告诉你们,希望同胞们和主内的弟兄姐妹们能伸出援手,救救她们!
此时此刻她们正躺在狭小的铁窗之下,透过那遮不住的一缕阳光,怀着对上帝无限的爱,静静地等着同胞们的回音!
这三封信是她们在狱中发出的哀鸣!同胞们,请读一读吧。
中国宗教迫害真相调查委员会2002年1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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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
女儿切切的想念您;甚牵挂命悬一线的恩师。自8月13日晚间我与渊同时被抓;数月来。心中不止一次的呼求:主耶稣啊、我愿你来!14日傍晚,我和渊被绳来反捆,押至钟祥拘留所;当时已有十来位手足、15日开始提审,审问过的人都转到另一个号室。
16号夜晚(大概快十二点了)他们忘了转号室,所以被提审了一天的宋风菊得以在审问后仍和我们在一起。当时她情绪很不对劲,在我们急切的询问下。她才慢慢说了一点审讯的情况。她说一去就挨打,他们用一个像焊机一样的铁棒伸到她的衬衣里,摁在她的胸前,脚被铐着动不得;推也推不开,解开她的衣服一看,胸前乳上有蚕豆大的水泡,明显是烫伤、还有手臂脚上都有,作为姊妹,对于胸部的伤痕,实在让我们感到莫大的侮辱。
17号渊、壕被叫去提审。但不在一个房间。审问的屋子不大,是临时性的,一进去就把门窗关了起来。审问的有二个人,先作思想工作,见没反应,拿起电棒就往嘴上打,往身上打,渊就喊叫,打的人就拿电棒朝她右胸部打,她死死用手护住胸部,他们就抓住她的头发朝身上、后背、大腿内侧戳来戳去,并说:“说不说。老子把你衣服脱光了打,不是强奸,就专门整你”说这就用手抓住胸前的衣服往下拽,渊拼命去护,但脚上的脚镣让她动不了,一个作记录的人就用脚踢她的膝盖,就这样审。审到十二点多才回到号室。但让她拿了自己的衣服、碗转到另一个号室去了(壕也是这样被转走了)。
18号早晨提审我和拜,走进屋内;让我坐在靠墙的床上,不过,十来分钟,隔壁就传来骂人、打人的声音。不一会儿,我被上了脚镣。一位主管宗教事务的主管人员的一句话,打破了我想讲道理的天真想法、“中国共产党允许你信主。但并不等于他相信有神!’“我觉得我们已是被判了死刑的囚犯,还有什么可谈的呢?’开宗教法庭在中国是绝对不可能的事,。审讯不到半个小时,他们开始打我;要扯光我的头发;一个年轻一点的审讯者一把抓住我胸前的衣服说:快说,跟你老师睡了几次觉?假圣洁什么?衣服扣这么紧干什么?老子扒光你的衣服看你还正经不!我死死抓住衣服不让他们扯开,但还是被扯开了一颗扣子,他就拿刚充了电的电棒,直接就往胸部戳,我拼命用手去挡,边呼救,他就用电棒电我的嘴,不许我出声,并说我再要手护胸前的话;就把我的手挎到背后去,但见我护住胸部,他就用电棒在我大腿问乱戳。好几次都离外阴不过寸许,又戳我的小腹,我实在忍受不住了,真想一头撞死算了,我讲命地趴在腿上。护住胸部和下体,他就打我的背,强逼我坐直,又打胸部、大腿,我想自己只能到这步了。当时已经是深夜了,只剩下我一个人了,一个审讯的人赤着上身,穿着短裤子走进来,我决定拼上了;真扒光了我的衣服我就死。所以他喜用电棒想点我的左胸时,我不再那么激烈的躲避、护卫了,打定主意真到那一步了我就死,也许是他们也觉得累了,这是最后一次拷打。当时已是19日凌晨两点多了,直到四点多我说了一个电话号码,他们才停止了审讯。让我就在床上靠了一会儿,因为天快亮了。
天亮之后,又继续审讯,不再打我了,因为胸部挨打的次数太多;特别是左胸乳上留下了一块疤痕、每当看到它,总觉很难受。但我所遭受的这一点点的苦,若比起老师、主‘使女们及其他的同工手足,简直是微不足道。
请母亲多为我们代祷。渊希望她的家人不要来看望,送来的钱物都已收到了勿担忧。
以马内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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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
女儿离家数月心中甚是想念,只言片语难以诉尽。我是9月20日和革在乘车的路上被抓。下午4点左右被送到荆门警校提审,我在上面革在下面(在被抓之时就知我们的姓《地址及身份》当时问其地址、姓名时我没吭声,他们就打我的嘴巴,用皮带抽我,跪在地上并面壁思想直到大约七点钟,同时我又听见上面链子的响声不断的传来(革当时带着脚僚)也许是在受刑、由于他们人数太少的缘故,晚上就将我送往看守所,革仍留在那里。此后,在荆门第一看守所提过两次审;每次都用手铐把我手反背着铐;不时踢我两脚。这还不算重。到了10月13-14号由于没问出什么,为了便于他们提问。就把我提出去问。到了第一次受审的警校时间整整两天一夜,手段狠毒。
白天上午审了半天,下午铐了一下午,晚上正式开始,刚进去一个大约叨30多岁的男人就吼道:“今天他没事了(指记笔录的人)就是我的事,我是专门来打人的。”说完就用手使劲的在我大腿上砍了一下。晚上他们问我借,没等我回答,他们就说:“先征服了在说。”说完就叫我把手及背着,用铐子反铐着、这样还不解他们的恨。就卷着很多的书,夹在背与铐中间,使铐于拉的紧紧的。见我受不住了,就解开。没过5分钟,有开始一次比一次的书失的厚,大约十来次。过后,他们嫌太轻,就找来绳子捆绑我,如同即枪毙的人那样绑着。我说他们是刑讯逼供。他们说打死你又何妨。在钟祥打死了一个又能把我们怎么样。不仅如此,他们更是侮辱人格。
一个30多岁的男人硬是给我扎上头发,并要给我画眉(被我拒绝了),还在审问其间多次用水照我的脸泼,用手使劲捏我肩膀,还说是给我按摩,当时我笑他们就说脱掉我袜子堵我口。我这一点还算不得苦;更重的是与我同关押的另外几人。
悦在沙洋看守所时,手指被他们用铐子砸成了黑指头,头上的头发被揪掉不少,到了荆门看守所、10月9-10号提外申(地点警校)更为厉害;手反着铐,夹着啤酒瓶粗的瓶子,这样时间大约一天。用绳捆绑着打,手打痈了,就寻到了一根粗棍在腿上打,象拖把那么粗的棍子打成了两截,并用膝盖往她腿上跪。回到看守所双腿青肿,不能起床,还有向平,灵伟……凡在荆门被关的弟兄姐妹们受的刑都是惨不忍睹。
好了,时间紧急,就此搁笔,请母亲多保重身体!
以马内利血押泥2001年12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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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张红捐(徐同科)现年20岁,于2001年8月14日被抓进石牌派出所,在那里被他们用苦刑逼审,后又送到样公安局拘留所。
在拘留受审时;给我戴上脚撩、手铐。用电棒触我的全身,又把电棒伸进我的衣服内,直触我的胸部,我见此举动无力反抗就骂他们耍流氓,可他们听后在我身上所行的更厉害,上来就把我上衣扣子全部解开,扣子也被扯掉了一颗。用电棒在我胸部任意触我,我拼命的喊,他们就用电棒触我的嘴,并说:“喊救命,这里无人救你,这是共产党的夫下;党把电棒、脚镣、手铐的刑县交给我们,就是要对付你们的”又一个提提裤子说:“老子烦了脱了衣服狠狠的打,你还说不该解你的扣子,就是老子把你的衣服剥光打也不犯法。”象我这样苦刑凌辱的不至我一个,我还是轻微的一个;我真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这样的凌辱我们基督徒。
特别我亲眼见亲耳闻与我关在一起的几个姊妹,遭受的凌辱和等刑比我还重,连一个十五岁的姑娘(风菊)也被他们用电棒触她的胸部,手和脚,都被触成水泡。关在一起的李丽(同浸)见此情形就说执法人员这样作是侵犯人权,执法者听到后存在心里,等提审李丽时就对她说:“你还讲人权;老子就不把你当人看;就不给你讲人权,你还是人吗?说着就上去剥她的衣服,解她的扣子,她就用手拉住衣服不让他们解,他们就恶狠狠的骂他并说:“你们还讲圣洁、清白、还假正经什么呀!你老实说:
“你给老师睡过几次觉?’李丽听后,恼羞成怒地说:“老子跟你上医院去检查去”他们一听李而这么硬的话,就不敢再提这事了.但并未放过她,并没有停下施刑罚苦待她。他们用苦刑逼供她。他们仍用电棒伸进她的衣内触她胸部,胸部都被电梯触成水泡,又触她的下身。身上都被电棒触成伤痕,头发也拔掉好多,又用水往她脸上弹,她受审一天一夜零一上午的时间,为了逼供他们不择手段逼供。
他们为了治人于死地,硬叫一个被打死几次又活过来的王兰,说她吃不进饭是与老师发生了关系有孕了。并带她到妇产科检查是否有李,结果并没有此事。还有全翠娟,逼她,打她叫她承认与老师发生过关采用电棒触她胸部,专触乳房,翠娟气急了说她们卑鄙,他就把她的扣子解开剩下两颗扣子让衣服垮下,露出了她的上半身子侮辱她。后来他们说:‘要给同壤(翠娟)判三年她划不来,因她这次与我们配合的好好啊!他们说这话好像在同壕身上达到了他们的目的。
还有池发玲也同样被他们用电棒触了她的胸部和下身,他们这样逼打我们,不是为了别的。乃是为了从我们口中逼供出能治老师于死地口供证据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