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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接著上次説到的中央首長的秘密會館有很多鮮爲人知的事情。後來又出現一件蹊蹺的事情,是鬧鬼嗎?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呢?我們還是一件一件地說。
1.前副總理陳永貴/晚年透露:
江青不收禮,/收了也會付錢的
在那個荒唐的年代,從一些知情人的透露中,確實看到了一些不爲外界知曉的事情。當年紅衛兵小將們在「革委會」的領導下,橫掃一切「牛鬼蛇神」,一些人家中的物品被洗劫一空。當時,北京市的很多名人包括一些個高官被抄家或被迫交出了一大批古書、玉器、瓷器、字畫等文物,其中的主要部分,最後很多都集中到了北京中央文革領導小組。這個領導小組名字很小,可是權力卻是大無邊的,當時的毛夫人江青則是這個小組大權在握的人。
這些紅衛兵在從人家「拿走」這些文物的時候,有的很「客氣」地說是「按照中央指示和黨的政策」,我們要把這些文物集中起來,如果沒問題的話再歸還。這些文物被搜走後,他們還製作了名爲負責清理北京市十八個區縣的「紅衛兵查抄戰果」,登記造册後,最後將這些文物、古書大部分都集中到了中央文革領導小組下設在北京府學胡同36號院的文物處。
説到這裏,我們還是要先説一説江青。
據時任中共副總理的來自「全國人民學大寨」的大寨黨書記陳永貴晚年吐露,在他與江青交往中瞭解到,江青不收禮,收了也會付錢的。
陳永貴晚年時還撰文,講了華國鋒、江青、胡耀邦等人的一些往事。最主要的是陳永貴對江青的印象很深。他認爲,江青可稱爲作風建設的「優秀代表」。但也有人認爲陳永貴説的是有出入的,甚至是還有人認爲是有人借陳永貴的口說事。
陳永貴晚年時的回憶文章中寫道:「她(江青)由於長期在毛主席身邊,同樣有著許多在今天看來都應該是很難得的好傳統和好的作風。比如,她從不接受任何人的禮品,我從大寨回來給她捎帶點特產,她從來都是付錢的。」
如果聽到這裏,很多人會想,江青還是挺廉潔奉公的。可是往下看,江青的不收禮和付錢的内幕,你可能會大跌眼鏡。
有人説,毛左當然不會告訴人們,在那個高級幹部特別是中南海的大員們吃喝玩樂衣食住行都有特供的年代,第一夫人江青這樣級別的幹部還需要接受別人的禮品?還瞧得上陳永貴送的農村土特產?
毛左更不會告訴人們,江青不收禮,只收文物,但也付錢。那是怎麽回事,我們往下看。
2.不收禮的江青/卻收文物
按説,在當時的江青,吃的東西都是特供和有專門的大廚給做的,可以説,想吃啥就吃啥。她確實不需要自己再操心吃的東西。她之所以收了陳永貴的土特產品,也是因爲當時陳永貴被老毛捧上了天,是大紅人,她自然也要很尊敬陳永貴,收了陳永貴的禮物,付點錢,這象徵著與陳永貴的關係很密切、很好。很多人想給江青送禮還找不到門路呢。
但是江青對值錢的東西還是非常感興趣的。江青有個嗜好就是喜歡收藏文物。這些紅衛兵就幫了江青的大忙。
在當時,江青不但自己收文物付錢,也給其他的首長們定了一個付錢的「規矩」。
江青和其他首長們經常光顧文物處,並收買一些文物。
既然是買,當然要付錢,購買那麼多珍稀文物,江青全部照數付了款,有發票為證,總計付了20.64元。這裏一定要提醒大家一下:不要看走眼,這4位數字的中間是有一個小數點的!
付錢?怎麼個付法?我們現在以登記簿上的原始紀錄顯示舉例説明:
清代藝術家吳天章所造墨一錠,付款2分;象牙桿兒狼毫筆一枝,付款1分,諸如此類。對於這樣的文物交易,當年北京市文物管理處控訴道:「這種買賣的紀錄,翻遍古今中外的賬本,無論如何是找不到的。」
我們查了一下現在的估價,可以對比一下。現在吳天章製寶墨齋墨
7.2×2.6×0.7cm;重14.7g的估價人民幣3000—5000元。還要説明的是,文革抄家來的文物極少有贋品;而現在這個估價的吳天章製寶墨齋墨我們不敢保證它是真品。可想,從價格上的差距該有多大?!
就這樣,在江青的帶領下,康生、姚文元、吳法憲等大員紛紛定期來光顧這個文物處,就像江青那樣,不是白拿,是付了錢的,定期來購買文物、古玩等。
3.中央首長的秘密/會館鬧鬼了?
因爲毛夫人江青等中共大員經常光顧這個貌不驚人的中央首長秘密會館的文物處,所以這裏戒備得非常嚴格,生怕哪個首長在這裏出了安全問題。但是還是出了點問題,搞得鷄犬不寧。
平時文物管理處的負責人們都感到,保衛「首長」安全是件頭疼的大事。首先,每次首長們來「視察」工作時,附近的交道口交通隊必定增哨加崗,而且路兩邊還要戒嚴,給附近和經過這裏的人帶來很大的不便。好在人們已經習以爲常了,就不覺得懊惱了。當時「文管處」在寬街一帶很多人一來二去的都知曉這一切,其內部的工作人員也當作茶餘飯後對親朋好友津津樂道的故事相互傳播這些事。
後來,人們發現附近街路的安保措施還可以,文管處大院的安全問題似乎顯得不夠嚴密。這樣,文管處的軍宣隊負責人常凱多次向有關部門請示,要在院子的圍牆上架電網、同時進駐部隊警衛,確保首長的安全。但上級領導部門卻遲遲沒有批准。覺得在居民區院內怎麼能拉電網呢?其實,還有一個原因就是,這附近住的人,不乏一些級別的大人物,所以也不敢太招搖了。
直到有一天這裏發生了一件大事,這下人們開始重視了。據文物處人員回憶,那是1970年夏的一天晚上,文物處的工作人員們在食堂吃完晚飯後,到了「天天讀」「毛選」的時間,大家都在自己的辦公室「學習」毛澤東著作。只有工作人員李新干和袁增信二人在文管處的羽毛球院內「一幫一,一對紅」的談心。正談得紅紅火火的時候,其中不知道誰一抬頭,看見房上似乎有個人影「嗖」地一晃就沒有了。難道是武功高手刺客?還是鬧鬼了?這還了得!這是「階級鬥爭新動向」啊!特別是羽毛球院,緊鄰「首長接待室」。這首長要是被刺客行刺或被鬼捉走了怎麽辦?
這樣,這「一幫一,一對紅」的兩人立即到辦公室向軍宣隊領導報告,說:「發現房上有人。」軍宣隊領導覺得事態嚴重,立即趕赴現場,同時拉響了戰備鈴。這個戰備鈴輕易是不能拉響的。這下人們都懵了,不知道發生了甚麽大事!只知道鈴聲就是命令。這樣,這些文管處的工作人員們匆匆忙忙地從辦公室跑出來在院子裏站隊集合。
只見軍宣隊領導常凱慌慌張張地從前院跑步到後院,氣喘吁吁地下令說:「同志們,有情況!根據李新干、袁增信的反映,他們二人發現羽毛球院房上有人,今天誰也不准回家,各隊給我搜,大家分散活動,各自為政,抓不著階級敵人決不收兵!」
北京府學胡同36號院子佔地面積很大,前後院院套院有好幾層。這樣,大家不敢怠慢,紛紛在院子、房子上上下下到處搜查。這些人有搬梯子上房的,有在院裏犄角旮旯搜索的,最後折騰到夜深人靜的凌晨一点多了,甚麼也没發現,連個人影也没有。難道是鬼來了?
這時候常凱把李新干、袁增信找來了,低聲地問:「老李,你們倆到底看見啥了?」這時,李新干嚇得也不敢肯定了。有些發抖地說:「可能——是貓吧。」常凱大怒:「你們那麼大的人了,連個貓和人都分不清,白活了!」
常凱轉過臉對大家下達了最新指示:「同志們!我們第一次戰鬥結束,但我們不能說是勝利,因為沒有逮到人。這樣吧,我看道遠的和女同志先回去吧。道近的全留下,繼續警戒,決不放走一個壞人。」
於是幾個住在地安門東大街113號的男「同志」全部留下來,繼續在院子裏到處巡邏。可是最後還是沒有發現任何線索。
這樣,為了吸取教訓,軍宣隊再次申請安裝電網和派軍隊警衛。不久,就得到了上級部門的批准。有關部門派來某部隊一個班的士兵每天晝夜警衛,白天持槍站崗,夜裏巡邏。還有,這個中央首長秘密會所的36號院子四周也架起了高高的電網。
當時的公安部門有規定,在市民住宅區內不許拉電網,而府學胡同36號院情況特殊,經批准拉「假電網」,即:鐵絲網是真的,只是拉一根電線掛上幾個紅燈泡兒,到了夜裏電網上紅燈一亮,看上去壁壘森嚴。這樣,這個秘密會所更增加了神秘感和恐怖氣氛。
自從這個文管處「鬧鬼」後,部隊警衛班警衛每天持槍站崗、嚴格盤查進出人員,這下可苦了文管處的工作人員了。只要有「首長」一來,馬上大門緊閉,然後在院裏實行戒嚴。所有職工只准進不准出,也不准打電話,不准在接待室的院落走動。尤其是中午快下班的時候「首長」來了,誰也不能回家午休。等著「首長」走了之後方可解除禁令。
4.要求冬夏恆溫21度的江青/把人們忙得團團轉
文管處的工作人員有時感到「伴君如伴虎」,壓力很大。一般的「首長」來都好接待,只有江青來了不好接待,搞得大家非常緊張。因爲江青要求得極其嚴格。首先接待室要求一年四季恆溫21度,夏季好辦可以安空調;到了冬天就難辦了。因爲當時的北京冬天取暖沒有暖氣,文管處的各辦公室房間冬天都是燒煤自己生爐子取暖。
燒爐子又不衛生,有很多燒過的煤灰飛揚,這樣接待室不能生爐子,怎麼辦?於是,經過有關領導溝通,從相鄰的婦產醫院鍋爐房挖管道,把暖氣管接到「首長接待室」取暖,而燒鍋爐的任務專門指派文管處內部人叫劉景春的人負責。
但是,由於接待室離鍋爐房遠,特別是要把室內溫度控制在恆溫21度,這可難壞了文管處的工作人員。因爲江青來了,室內溫度高了、低了都不行。這鍋爐可怎麼燒火?
後來,大家經過集思廣益,想出了一個辦法通知負責燒鍋爐的劉景春,即用「聲控」的辦法。在接待室和鍋爐房之間安一個電鈴,以鈴聲為號:若是「二長一短」的鈴聲,即説明溫度高了;若聽到「二短一長」的鈴聲,就是告知現在溫度低了。
可是在實踐中發現,這個辦法也不好辦。因爲鍋爐房聽到這邊鈴聲燒鍋爐,溫度低了好辦,多加兩鏟子煤,把火燒旺,溫度自然上去了;可是,當接待室溫度高了要往下降,可不容易降。特別是當江青來了正值室內溫度在25度∼27度之間的時候,這時候接待室工作人員不斷地使勁按降溫的鈴聲。另一邊燒火的劉景春就忙得滿頭大汗,不斷地從鍋爐裏往外扒煤,封火。可想,讓溫度迅速降到21度,談何容易?
還有一件樂事讓人們難忘,原來文物管理處的大門口有一個小緩坡,大首長的車都要開進院子裏來,而「首長」的汽車通常都是大而底盤低,這樣汽車底盤磨地的現象時有發生。
一天葉群來文管處,進來時沒出問題,可是當出院子的時候汽車底盤卡在緩坡上,既出不去,也進不來。這可嚇壞了工作人員們。這時候看傳達室的劉清源趕緊招呼幾個身強力壯的人,喊著號子,像抬轎子一樣,連抬帶推,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車弄了出去。幾個人就這麼使勁抬車,可是坐在車裏的葉群卻心安理得地不下車。
於是這幾名工作人員心中都不痛快,葉群走後,自嘲地說:「過去見過抬轎子的,沒見過抬汽車的,今天長見識了,讓哥兒幾個嚐嚐抬汽車的滋味。」但是文管處的頭可害怕了,為了避免類似事件再次發生,由軍宣隊領導出面聯繫市政工程部門,趕緊把文管處的大門口又刨又挖,再鋪上了瀝青,用壓道機碾壓,使緩坡降為了平地。
這位回憶這段歷史的知情人,在府學胡同這個大院裏生活工作了十年,同時這也是「文化大革命」風風雨雨的十年。1979年北京市成立了文物工作隊,從府學胡同36號院遷往了北海北門,回憶者也轉行到了考古部門。這段中央首長秘密會所的文管處的回憶也到此結束。
這段中央首長秘密會所的文管處的回憶我們今天就和大家分享到這裏,以上就是今天的中國內幕節目,謝謝您的收看,我們下次節目再會!
大家好,我是《中國內幕》主持人禹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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