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大白(圖片來源:網路圖片)
【看中國2022年4月20日訊】說起白色恐怖這個詞語,最早追溯出自於魯迅的作品,講的是國民黨反對派,現在這個詞語又有了新的闡釋,那就是當今大陸正在發生的事情。與其說大陸是在抗疫,不如說是通過白色恐怖的方式進行全面監控,因為健康碼都涉及到個人的隱私和行程,他們切實通過高科技做到了全民監控,控制你的言論、監控你的出行,真正的抗疫不可能是這種模式,讓你一下子全民做核酸,傻子都知道全民做核酸會有交差感染的風險,他們對外國人很鬆,只要有錢賺你就飛來嘛,反正飛機票那麼貴,海關也管的不嚴,所以疫情容易外流。至於有人說上海疫情可能還有其它內幕,比如涉及明年的換屆選舉,這裡我不想說關於政治鬥爭的話題,我只是想表達我的言論自由,我認為這種清零模式是不符合科學精神。
暫且不說疫苗是不是臨床實驗階段就開始接種這個話題,至於你說病毒怎麼來的,我不知道真相也不敢胡說,但是可以通過幾件案例來啟示下,大陸早年發生過轉基因黃金大米實驗給小孩子吃的事情,早年生化公司大力在湖南推廣不打農藥蟲子不吃的大米,長江三峽大壩阻隔當時生態和氣候發生破壞,下游發生洪水,許多魚種因為不能回游去江河上游繁殖而斷種,還有轉基因的小孩,人類有史以來被修改過基因不會得愛滋病的兩個小孩,這位科學家自認為很驕傲,大陸只判刑他三年。還有很多有趣的現象,比如拍反腐電影的明星卻自己成了階下囚,要不是有女生有勇氣曝光,估計這件事早就被平息了。
之前我所住的小區就有疑似病例,結果警察穿著防護服搞突襲式封鎖,當時很多居民都沒有準備,許多老人排在鐵門質問高血壓的藥沒的吃了怎麼辦,其中讓我印象最深的一個老人說「寧願站著死也不跪著活」,事實是他們想讓你跪著死,站著只能讓你作奴隸。
他們說動態清零是為了老年人的生命健康,這可能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話了,我的父親就是在養老院做保安的,因為上海疫情,他已經一個多月沒有回家了,因為領導說上面通知不能請假只能全封閉管理,我思念我的父親,有一次我就去探視他,門口有一位老年人坐著輪椅,眼神顯得很無助,說了一些讓人非常難過的話,她說自己不願意被關著,她說死也要死在自己的家裡,說句良心話養老院的伙食是很差的,吃的是轉基因大豆油,也不知道是不是吃的進口日本輻射地區的大米,過年的時候發的福利不是牛奶而是植物蛋白奶,油也是最不好的油,總之一個字伙食很差,卻大言不慚地說他們是為了關心老年人,去養老院的老人平日裡就已經關的差不多成囚犯了,這次疫情對他們打擊更大,因為家屬也不能來探望了,許多老人都望著窗戶等著自己的子女來探望,我去父親的養老院門口,就有老人從心底發出的呼喊「寧願死在自己的家裡,也不願意呆在這裡,希望自己早點可以死讓女兒可以來接她回家」。後來一個保安勸慰她說「你的女兒早晚回來看望你的」。
他們根本不是抗疫,是借疫情斂財,這些年變本加厲的剝削,打籃球要錢,停車要錢,小區綠化被毀掉改造成停車位也準備收錢,只要在城市政府就是盯著你的眼睛想要你的錢,不光政府想錢想瘋了,銀行也騙錢之前搞保險理財也想騙錢,如果你的父親問銀行貸款你得父債子還,若是你的父親死亡了你得繼承你的父親資產,得向銀行證明你是你爹的兒子。在城市裡到處都是騙錢的勾當,社會信譽崩潰,醫院經常開藥不對症下藥,動不動讓你作檢查,看個感冒咳嗽會給你開一大堆藥,真的很腐敗的。
什麼都要你錢,你以為防疫是免費給你吃住嗎?你想多了,大陸早就已經不是左派政黨了,還給你搞什麼社會福利啊,那都是扯淡,不讓你餓死已經是對你最大的恩賜,你說他們是右派政黨嗎?也不是啊,壓根不給你任何言論自由,我在大陸寫這樣的內容絕對要被刪除要被列為重點政治犯的。
什麼實行共產主義全民富裕都是假的,日子是越過越差,兩極分化是越來越厲害,馬屁精都上位了,無能廢物都成了管理民眾的狗爪子。
之前我關在小區裡面不能出去,都是要自費買政府掛鉤的快遞公司的菜才可以配送,而且封閉前兩天那時候任何物資都沒有,後來勉強有快遞來送了卻找不到志願者人,總之管理一片混亂。
白色恐怖的日子我是經歷過的,有真實的發言權,製造白色恐怖的組織自然不必多言,想必明白人都知道怎麼回事,然而要說在大陸搞白色恐怖手段最陰險最毒辣的莫過於派出所那幫人了。
去年的時候,因為樓下拆除沈重牆我舉報第三人,結果第三人上門來行凶,第三人持刀砍門過程中自己左手小指塞在門縫裡意外受傷,結果警方的民警卻把我抓走帶到派出所裡當作犯人進行審訊,對我的手指進行了DNA採集,警察還要求我賠償醫藥費給予對方,我不從就使眼色給輔警搶奪我手機,把我抓到欄杆處,用手銬拷在地矮的欄杆處讓我直不起腰,還讓我坐在鐵籠凳子內進行審訊,以偏概全的威脅加恐嚇,並斷章取義地對我進行詢問筆錄。
在大陸可以隨意動用私刑,警察一般都是唆使輔警迫害人的,手段往往極其卑劣,他們整人不見血,就是讓你直不起腰,你只要一掙扎用力你的手腕處就會留下印痕,而且在大陸還有便衣警察,當時抓我進去的時候,派出所的局長穿著便衣進來視察的。
警察的腐敗更是觸目驚心,當年我因為在網上涉及批評地方政府的言論,曾經警察傳喚我去社區的民警室對我進行過審訊,審訊筆錄期間窗口前突然來了一個像是黑社會的人物,長的胖胖的,結果當著我的面直接遞了厚厚一堆現金給警察讓他們點一點,我當時懵了。
因為一口氣,我去起訴,前後跑了三家法院,兩家法院不給予立案以各種方式推辭,只有第三家法院勉強給予立案,因為他們是示範法院,在全國作為定點示範的,我本以為可以獲得法律救濟了,結果還是想的太天真了。
我前前後後提交了一籮筐證據,關鍵優勢證據在裁定書裡隻字未提,對警察不利的言辭隻字未寫,被告更是囂張地在法庭上念著他們派出所自己指定的《公安機關執法辦案場所辦案區使用管理規定》認為對我進行血樣信息採集,搜查我的手機是合法的,公然對抗現有的《行政處罰法》第10條,法官在質證環節故意隱瞞一張光碟裡有兩份錄音證據的事實,當庭也不對錄音證據進行質證,而是直接把證據交給了被告讓他們帶回去。
最後我又上訴,二審沒有開庭,而是給予了我一份不予處罰的決定書,警察做假證肆意構陷我的證據居然被一審法官採信,合謀對我進行構陷。
公民投訴治安案情往往遇到當地黑貓大王的百般阻攔,就本人而言就曾經因為當地吏治腐敗,地方黑貓所把公民帶進黑貓所使用警械手銬審訊,限制公民人身自由,非法採集公民DNA血樣,公然拿地方的規定或條例對抗法律,完全不顧及法律保留,對違法行為人卻給予不予處罰,製造假證據肆意構陷公民。
公民遇到糾紛報案,黑貓方從未立案,大多都是不了了之,連個報案回執幾乎都要通過和黑貓吵架的方式獲得,對於公民報案,往往當地民警都懶的出具受案回執單,大多口頭敷衍答覆不予受理,不予受理也從來不出具不予受理的通知書,也從未通知公民可以通過何種渠道去獲得法律救濟。
公民要想讓辦案民警覆核證據往往百般阻攔,公民向黑貓所提交證據更是推三阻四,多以這裡不是列印店讓公民自己去列印證據,多以不予受理證據提交,就算提交了證據也不會給你提交證據的回執信息,不僅如此黑貓往往利用公權力製造假的證據,例如製作詢問筆錄和當事人串供,修改傳喚時間,修改提交證據的日期,或者在拍照方面製造假的傷情和假的證據,拖延時間作出行政處罰或者不予處罰的決定,亦或者提早作出行政處罰或者不予處罰的決定,通過程序漏洞來對抗當事人的法律救濟,多以作出行政決定為由阻礙當事人提交證據或者拖延不予作出行政決定來干預當事人的訴訟活動,總之程序上的違規操作五花八門。
公民要想獲得法律救濟的途徑,也多以程序問題草草結案,行政訴訟對實體的法律問題往往無法解決,黑貓的權利氾濫,黑貓比法官更具有自由裁量權,行政訴訟對程序性問題又往往立案難,例如黑貓所證據造假,黑貓所蒐集調查證據不作為,黑貓所不予接受公民的證據,黑貓所接受了假的證據,黑貓所違反程序進行強制措施等等諸如的程序性問題在現實生活中沒有辦法解決,法院也往往不會對這些程序問題進行司法救濟,導致黑貓的權利猖狂到氾濫,黑貓的自由裁量權比法官還大,一個普通民警抵一個資深的大法官來解決基層的矛盾,往往黑貓還未查明案情真相就插手經濟糾紛,往往自己做法官對當事人進行有罪定論,往往以調解之名義倒行逆施,我國依舊沒有一個完整的《行政程序法》,因此亟需一部完整的《行政程序法》來整頓吏治,約束黑貓大王的行為,從而真正讓權利關進籠子。
(原題目:我經歷過白色恐怖的日子 上海疫情我想說我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