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督教的天堂觀。(圖片來源:公有領域)
我曾祖父是一個清朝傳教士,我想結合我的家史和我的建築史、城市歷史的知識,講講基督教與中國的歷史文化關係、以及《聖經》的版本演變。
基督教最早進入中國是在唐朝貞觀年間。大唐博大的胸懷海納百川,都城長安的九五至尊的風水寶地上不是皇宮,而是各個宗教的主寺院林立。皇帝也要聽命於神佛的。其中就有剛剛從波斯傳入的景教,就是基督教(針對猶太教泛指所有崇拜基督的信仰,不是特指新教)。因此波斯人翻譯了世界最早的漢語《聖經》。這套《聖經》一直流傳到元朝時消失。
蒙古帝國時期,蒙古帝國西方的伊爾汗國曾經跟羅馬教廷聯繫,如果教廷願意幫助或承認蒙古帝國向西擴張,他們願意改信基督教。羅馬教廷翻譯了東方文聖經,但很可能是韃靼文而不是中文,後來這套《聖經》也失傳了。
清朝很多歐洲傳教士來中國,重新翻譯漢語和滿語《聖經》。漢語《聖經》先是古文體。他們很多來自拉丁語國家,拉丁語是比英語更古老的文字,保留了更多的希伯來語發音,所以中文《聖經》的人名反而比英語《聖經》還好。有科學實驗,用不同語言念基督的名字和佛號等,希伯來語和漢語的耶穌基督都可以測到很強的能量,而英語卻沒什麼反應。
但是老外的中文實在令人費解。因此在清末我曾祖父傳播基督教時,用的主要是英文《聖經》。那時我曾祖父只是河北農民,大清的農民也可以講英語,根本不是現在人說的中國封閉落後。我們估計那時因為基督徒少,其中擔任神職人員的人主要任務不能像現在的牧師那樣主持教堂崇拜,而是要傳播福音,因此叫作「傳教士」。
無獨有偶,有中國人傳教士的後代,肯定要有洋人傳教士的後代。我的一位朋友的曾祖就是洋人傳教士。他隨一些傳教士從歐洲來,後來在離南昌六十里地的地方停留下來聚集居住,都姓了「羅(洋人們是R打頭)」姓。傳教時帶糧食,去佈道的地方,有人來聽講,傳教士就會給他們一袋糧食,久了就聼進去了。
據説後世此族羅姓之間不可通婚,那個地方的人都高鼻深眼,形體高大,A型血。後來分散四野,有的去了山東,有去臺灣,有的留在南昌。現在我朋友和她的兄弟妹相貌還都有西方人影子,身材高大,都是A血型。
小時侯我朋友做夢自己是個傳教士,高大男身,可行走海面,救過人,還衣衫襤褸走在雨後的泥濘路上。或許這是家族的影響,或是如佛家所說是當年的曾祖父又投生成她了。
朋友家裡還有親人是虔誠的基督徒,還繼續做著現代傳教士,傳神的存在。
我另一位朋友的母親的祖父也是清朝基督徒,比較有錢。朋友聽家裡的長輩說他在路上看到欠他債的人就馬上躲起來,怕別人感到尷尬。她奶奶在民國初年還學過英文,所以清末民國初年那個時代真的不是我們被共產黨灌輸的那樣。
民國從國父起,很多領導人都有基督教背景,因此從民國開始中國有了官辦學堂,托這個福,女孩也可以上學。我祖母就這樣上學了,在河北統考中成了中國第一個女狀元。中國在太平天國時期開設過女科,女生只和女生比試。民國時期女子才有機會與男生同堂考試,在同樣的平臺上比試智力。女生得統考第一,是中國史無前例的事,當時非常轟動,當地報紙都有報導。雖然這與我祖母的聰明勤奮分不開,但如果沒有基督教對社會形式產生的影響,她是沒有機會考試的。她學師範,還考上國父辦的中國大學。這些學校建立都是基督教影響的結果。當時基督教也在中國開辦了很多醫院,這些內容大家比較熟悉,或者可以在林巧稚的自傳中看到,此處不做累述。
我的祖父祖母都不是教徒,但從事與教會有關的工作。民國初年,著名的新教教徒晏陽初在華北地區辦平民教育,讓農民的孩子也可以接受技術教育,叫平教會。平教會錄用工作人員不看你是不是基督徒,而是看你的能力和學識,充分體現了基督的博愛和平等的精神。我爺爺是平教會的總務。我奶奶畢業在平教會教書。民國時開始有好一些的白話《聖經》,還是翻譯得不太好,但能看懂了。那時教徒們開始越來越多使用中文《聖經》。
我祖父自幼喪母,我曾祖父不久去世,我祖父和他的弟弟等於是孤兒。他先是當學徒做苦工,有能力後進入平教會工作。在工作之餘也參加平教會課程學習,成為了中國當時少有的建築工程師,我就是繼承的他的衣缽。沒有基督教,我祖父雖然吃苦耐勞,也很難成為高級技術人員。人類歷史上人要想改變自己的社會階層是非常難的。民國初年真是一個翻天覆地的時代,很多聰明勤奮的人都提升了自己的社會階層。
祖父參與設計的中國第一條纜車——抗戰時期陪都重慶的朝天門纜車,現在是文物了。這種西方科技的引進也與基督教有關係。49年後,中國才真正進入封閉狀態,技術倒退了好幾十年,英文也不會了。
民國尊重知識份子,祖父祖母收入不錯,就資助我叔祖父上大學。可是日本人打來了,華北都被佔領了,他就只能投筆從戎。也去不了國軍那裡了,就去了八路軍。軍隊派他管理政治工作,他雖然不是基督徒,但受父親影響,有正確價值觀,馬上看出整人那套政治手段是不對的,正好白求恩來了,他主動要求參加白求恩學習班,盡量遠離政治去學技術、救死扶傷。他學得好,就成了白求恩醫院(北京和平醫院)院長。
我親人們來加拿大,因為我家和加拿大的這個緣份,我要帶他們去參觀白求恩故居。其實不是白求恩自己的房子,而是白求恩當牧師的父母得到的教會給的房子。他父母執事的教堂就在故居不遠處。因此白求恩的奉獻精神與共產主義沒有什麼關係,而是來自他的基督精神的家教。他的放蕩不羈才是共產主義的影響。這一點我在為華人社區撰寫加拿大歷史文章時,把白求恩奉獻精神的信譽,從老毛對白求恩各種不是人的評價裡摘出來,給了基督。
這樣說來,現代中國的醫院,無論是民國開辦的,還是後來共產黨辦的,都與基督有關係,而不是共產黨解決了人民生活。
而我和那幾位大清朝基督徒和傳教士的後代朋友,全都天生帶有各種特異功能。我們天生對共產黨的無神論教育天然免疫,因為我們或能看到、或能感知到別人不能感知的東西。「眼見為實、眼睛看不見的就不能相信」,我們知道都是騙人的鬼話。以人低能的認知,就像一個瞎子說你家裡的東西因為他看不見就不存在一樣可笑。而且他們看不到,我們能感知到,因為他們看不到就說我們也不能感知到,什麼邏輯?
我們也沒有一個再走入基督教的宗教中,因為我們都找到了《聖經》中所說的彌賽亞。希望大家都能找到他,在末世中得救。